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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敏感的身体呀,被开发得真彻底呀。”
故意让热烫的气息喷射到男人的耳垂上,已经绯红的面颊会因此变得比玫瑰更为红艳。
说这些话的时候杰森的心里充满愠怒,如果没有被彻底地调教过,男人的身体不会这么敏感,只有轻触就能挑起他充满情欲的痛苦呻吟,想到那些爱抚过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的肮脏手掌,想到身子上的交错纵然疤痕有可能被自己这样亲吻过,想到别人看过他达到情欲颠峰后蓝得如海底深渊的眼瞳。。。。。。杰森觉得自己被扯碎一样痛苦得快要疯了。
已经没有心情继续进行外部的接触,杰森知道自己渴望他,渴望深深地进入他,完全地占有他,进入到最私密的深处,进入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地方,让他发出仅仅属于自己的哭泣,让他流淌出被自己全部占有的眼泪,才可以洗去他身上被人玷污的气味,才可以让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几乎是没有预兆地进入,男人的菊穴因为承受不了突然的扩张撕裂开,象处子之血一样湿滑的血液洒落下来,却助长了凶器的威势,成为杰森进攻的润滑剂。
随着布帛撕裂开的声音,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朴”地一声碎了,碎裂在杰森的身体下。。。。。。
杰森无情地律动作如钝刀不停地捅绞着内脏,引发阵阵翻江倒海的痛楚,男人却笑了,笑得如花,湛蓝的双眼更加美丽,象秋日雨后的天空令人沉醉。
”啊再深一点,给我!给我!”
把身体弓起来热烈地迎合杰森的动作,希望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到达最深的地方,早已热烫骚痒的穴洞里希望被更大的物体来填满。
终于男人忍不住发出似哭泣的缀泣声,菊花穴的孔洞里传来的酥麻、骚痒、男人铁棒的硬烫,有节律动作的身体,让脑海里零乱的意识一层层攀上欲望的颠峰,而封住的欲望带来的刺痛和折磨更加让渴望升腾。
渴望的尽头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伸出手,世界的大门已为自己敞开,身体却被关在不远处的牢笼里,可望却又不可及。
双脚夹住杰森的腰部,杰森把男人抱起放在身下,重力使杰森每一次的冲击去到最深的内部,已经无法用言辞来形容被爱的感觉,杰森凌乱的发,全身虬劲有力的肌肉,疯狂的眼睛,如野兽般捏住自己腰的掌每一次的冲击仿佛都直达心脏,心的每一击都随着杰森的节奏而动。
四周的一切渐渐变得慢起来,看上去象在播放慢镜头:杰森张开嘴粗浊喘息。。。。。。鼻翼因为粗重呼吸而翕动。。。。。。自己向天胡乱挥舞的手。。。。。。布满细汗的双脚。。。。。。和杰森紧密结拿合的私处。。。。。。随着杰森抽出而翻出来的充血的肠道。。。。。。
”啊”
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带来心满意足的肆放
终于终于到达了!
白色的空白世界,在杰森的带领下,黑色的蝴蝶振翅飞走,飞进空白的虚无空间,获得喜悦的自由!
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杰森的分身已经变小软化却没有抽出,撒播的热烫仿佛流入最深处的地方。
迷蒙的意识如踏入幻境,脑海里零碎的意识乱舞,完全拼不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明明感觉到杰森就在身旁,已无力伸出手去拥抱他
感觉到脸上一面清凉,是烦人的眼泪吧?
”你是谁?”
听到杰森的怒吼,才勉力睁开眼帘
24
良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明白过来,杰森现在不认识我,他以为我是他的沃夫、丝瑞,而我是我,一张完全不同的脸,一个让他犯下难以忍受的粗心大意错误的冒充者。
啊,被绑起来了
身体被弯成怪异的形状挂在半空,象一支折断翅膀的蝴蝶。
黑色的皮带在身上交织成诡异的花纹,手脚与粗大的锁链缠绕成盛放的花朵,肉身被皮鞭和锁链束缚着,心灵却翩然欲飞。
藏在房间里的注射器、匕首、枪枝都被搜走了,连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也被取走,好象走进四面高墙的绝路,虽然被挂在空中,却被关在仅可容身的容器里,局促狭小得不能顺畅呼吸,这算不算是世界顶级杀手的第一次失手?
最后的赌注都失去,看到他狂怒的样子,仿佛又有赚呵。
我在应该痛苦悔恨的时候,却开心,开心地等待杰森亲手来结束这一切。和薇薇一地样被他杀死后,我不再需要左右为难,不再会被自己心灵的不安折磨得支离破碎。。。。。。
杰森的怒火烧透了王子的整个宫廷,阿卜象只落水的狗一样吓得全身颤抖,忘记了这是在他的家里,他的地牢,他的锁链,他的椅子,甚至是他的空气。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后宫里会有一个男人?”
”说,他是哪里来的?”
”他是潜进来的吗?还是你从哪个人口贩子那里买来?”
”或者说,阿卜,是你早就想干掉我?”
一声比一声严厉的责问,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阿卜问得哑口无言。有言又如何,相信阿卜无法解释我的出现,更加无法解释杰森藏在心底真正引出愤怒熔岩的疑惑。
所有的答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说出来,谁也猜不出来,阿卜就算是死,也只不过是个冤死鬼,替死鬼。杰森似乎忘记我是个噬血的职业杀手,要混入一次晚宴何其容易,去问养尊处优的阿卜,就算是打破他的头也不会知道。
我被挂在那里,空气清新怡人,头脑清醒,身体健康,既然失去了所有的筹码,生命必须从头开始,不如走之前先看一出好戏。
在强大的杰森面前,阿卜如一只弱小的蝼蚁,就算是倾尽举国的财富也不可能买回他脆弱的生命,只要杰森的眼眸变得恶魔的黑色,只要杰森轻轻地按下手指,”噗”一声轻响,阿卜就会变成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个纷纷攘攘乱七八糟的宇宙,天堂地狱自由选择。
”杰森”
懦弱的阿卜双膝着地跪下来,地上溢出一滩浅黄色的水泽。
在几位亲密的手下身旁,拥有着亿万财富的阿卜竟然尿裤子了。
”哈哈”
笑声一定很狷肆而猖狂,真是失态,平时也很文雅的我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大声,不小心引来了杰森的目光。
他那样急切仓惶地看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刺穿我的肮脏的身体,看透我的灵魂,可是他哪里知道我的灵魂根本早已失去,根本就不在这里。
我变了,变得熟悉如杰森,都无法看出我的真面目。
我用老约翰的钱进了瑞士的整容医院。上手术台时是一个人,下手术台后变成另一个人。不是说上帝造人吧?有谁听过说整容医生造人?
有时候我揽镜自照,会对着镜子发呆半天,镜子里面的那个人还是我吗?如果不是我又是谁呢?
可是我呢?我为什么我找不到原来的自己?我去了哪里?原来的沃夫原来的丝瑞去了哪里?如果说那就是我,只是世界顶级整容医生给了我一张新的面孔,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
看,连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的东西怎么能让杰森搞清楚,阿卜就更加不用说了。
我花费巨大的金钱换来的新面孔,成功地骗过了杰森,却没有为我带来成功。
我的暗杀失败了。
为什么会失败呢?
我错过了杀死他的最好时机,沉溺在欲望的波澜里背弃了薇薇。紧绷的的弦在最后一刻松懈,高潮的时候我脑内一片空白,忘记了薇薇,忘记了暗杀行动,也忘记了我心中的恨。
那场激烈的肉欲之战最后保持清醒的应该是我呀,就算是杰森看到我的面容,在短暂的错愕瞬间我应该把早就藏好的注射器里的液体挤入他的身体,或者在他吻我的时候把牙齿里的毒药咬破喂入他的口中,就是算共同赴死,至少对得起老头子,至少对得起薇薇。
现在,什么也无法挽回了,命运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不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而是一只象蝴蝶的丑陋飞蛾,义无反顾地向火里扑去,没有把火焰扑灭,却烧死了自己。
刺杀没有成功,不久后,杰森就会把我杀死。幸福地死在他的手下,我想我会微笑。
杰森,我的表哥,三年的时间,让我找回了记忆。
原来是从小最疼我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我跌落膝盖帮我揉帮我上药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把我从妈妈的尸体里抱出来的杰森表哥。
哈哈哈哈,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只能这样被吊在这里,做一只将死的丑陋飞蛾。
枪声响了,阿卜倒在血泊里,却没有死。
杰森冷冷的话语是:”谢谢你。”
杰森不但没杀阿卜还在谢谢他,包括我在内谁也不明白他的意思,阿卜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不明缘由。
难道他知道了?难道他明白了?难道他认出来我了?
”美国的军火我会帮你弄到手。”
杰森带着我回他的总部。
一路上我疯狂地笑着,笑自己的疯狂,更笑命运的疯狂,也许心底里希望杰森也会在我的笑声里一同疯狂了。
杰森对我的冷漠态度令我相信他没有认出我来,他依旧愤怒的面孔、粗暴的行为举止都表示出他受到戏弄的怒火难平。
在飞机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要我,口里大声呼唤着沃夫,却不看我一眼。
被抓回来,熟悉的长廊,熟悉的保安主管皮特,熟悉的监禁的房间,熟悉的性虐器具,不熟悉的是大家看着我的陌生眼光,杰森的无名愤怒,还有我莫名其妙自己也搞不懂的心情。
杰森把我交给皮特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他消失了好久,我细细地计算,是三十六天。
我被锁在初来时那张没有窗口的床上不见天日,记算时间的方法是吃过一百零八顿饭。
皮特每天亲自送饭来的时候都可以见到他眉头上浓浓的担忧,我想问他杰森去哪了,却问不出口。
我想不明白,杰森会死去哪里了?不是痛恨我吗?我不是冒充”他”的人吗?不是早就应该处死吗?为什么还要浪费米粮养着我?为什么会被当成一只米虫天天锁在床上增肥?或者说杰森不愿意让我死得太过爽快,想我天长地久地肥死在这张打它都不会叫的破床上?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不仅是一只丑陋飞蛾,到死的时候还会是一只肥死的丑陋飞蛾。
我每天无所事事地躺在那里,从一数到一百万,数完后又回过头来从头数起。有时候数的时间长了,渐渐地想:如果这些数字就是生命的轮回多好,无论我用什么样的声调来数它,它经历的是升调或者是降调,等我数完的时候,一切又重头开始,我总会用最平静的心情最稳定的语调镇重地稳稳地数出那个起始的”一”。
我用数数来停止自己的思想,不然无论我醒着还是在梦里,眼前都疯狂地飞舞着妈妈、爸爸、史雷德叔叔、老爷子、雷蒙、薇薇。。。。。。各种表情的脸,他们环绕在我的身边,或笑,或悲,或叹息,或伤心,或怨恨,或怜爱。。。。。。
把我身旁的少得可怜的氧气夺走,让我欲哭无泪,让我求告无门,让我无从喘息。
杰森则喜欢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我,眼里带着讽刺和嘲笑。
我冰冷的手掌里握着冰冷的枪,举起来,茫然四顾,却不知道该射向谁。
因为我已经沉沦沉沦到色欲的黑色魔界,再也找不到自由的方向。
就在不久之前我找回了遗失在少年记忆里的内容,我找到了让我常常午夜梦回惊叫的原因,找回我一直苦苦思量感到缺少的一段,记忆的金环终于完整地连接起来史雷德叔叔为了永远占有爸爸残忍地杀了妈妈,把我和妈妈的尸体放在一起,等到数日后我被发现的时候,我的口里含着妈妈的血肉,不断地有蛆虫从我和妈妈的身体里爬进爬出。。。。。。
是杰森里我从噩梦般蠕动的软体虫子里抱出,是杰森把我从疯狂的血色世界里拉回来,是杰森每每在我痛哭狂叫地夜晚是对我说”把它忘记”,是杰森是杰森救了我
于是我忘记了,我无意识地走开了。陌生人把我送到孤儿院,老爷子又从孤儿院里把我领养出来,让我过上杀手的生活。
所有的不是应该被遗忘吗?包括遗忘最爱我的表哥。
三年的时间,好长,长得让我明白杰森的愤怒和残暴,却不能饶恕他犯下的错误。
我的意愿想要杀死他!我的身体却渴望他!
不管我怎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不管我和怎样肮脏的男人交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