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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心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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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顾云礼进入到明德宫后,就看到了一脸铁青的李慕维正坐在主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摆出一副王室贵胄的架子来,也不招呼顾云礼入座。
  低头一笑,顾云礼自顾自的坐在下手第一个位子,轻轻抚摸手里的折扇,开口道“那晚殿下将微臣最心爱的折扇弄坏……”
  “等等……你……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没我的命令不需进来,我要与顾少傅商谈要事。”李慕维听到顾云礼上来开口就提那晚之事,吓得差点打翻手里的茶,赶紧将侍从都支开了,生怕顾云礼讲出什么过火的事。
  在偌大的正堂只剩下李顾两人的时候,李慕维再也绷不住了,一拳向笑意焉然的顾云礼打过去——这口气憋得太久了!
  顾云礼用折扇拆解李慕维的进攻,笑的还是一脸的欠揍,恨的李慕维牙痒痒的,还拿他毫无办法,不由得怒从心起,但因贪功冒进,招式过急,渐渐落于下风。十招过后,顾云礼一个翻掌回撤,李慕维避闪不及,被对方抓住手腕顺势一带,身形不稳,不偏不倚正跌坐在了顾云礼的腿上,让两人的姿势显得十分暧昧。
  这个死色鬼绝对是故意的!
  顾云礼双手控制住要挣扎起身的修成君,在他耳边轻轻道:“几日不见,修成君想我不想,云礼可是想修成君想的紧呢……”因为离得太近,顾云礼的鼻息轻轻喷在李慕维的耳中,仿佛用一根羽毛逗弄一般,搞得后者瞬时涨的满脸通红。
  “你……你这个死色鬼,快放开本殿下。”
  “殿下对云礼真是冷淡的很,明明那天热情如火,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许再提那天的事!”
  “哦~修成君嘴上不让提,但是身体却记得很清楚呢”顾云礼说着,轻轻亲吻怀中人的脸颊,右手悄悄…拂过李慕维的下…身,看到后者的身体一个激灵加脸色瞬间红到耳根的反应,顾云礼满意的笑了——这幅身体还是那么敏…感呢。
  ☆、第 9 章  初次心动
  “顾……顾云礼,本殿下警告你,这里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清怡阁,这是我晋国的王宫,是我修成君的明德宫……你……你这是以下犯上!如若我禀告太后和大王,管你国士才子,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还不快放开本殿下……”李慕维色厉内荏的对着正在用指腹轻抚玩弄自己嘴唇的顾云礼低吼道,因为怕声音太大引来宫人的关注,李慕维不敢过于大声,这就使得本来威胁的话语瞬间变得像是对顾云礼置气撒娇一般,毫无威慑之力,一时二人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看着眼前因自己的玩弄而变得艳丽的唇瓣以及满脸因紧张和气愤而涨红的俊秀脸庞,顾云礼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毫无征兆的漏跳了一下,突然有一种想要用嘴去堵住某个正说着威胁话语的嘴巴。
  轻抿嘴唇,顾云礼在李慕维耳边轻柔的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耳语低喃道“维儿……”
  “三哥……三哥……不好了,母后这次是来真的了……”一个焦躁的声音突然在明德宫的前院广场上气急败坏的喊道。
  “是绚儿……快快……快放开我……”李慕维听到是自己的弟弟的声音,吓得开始在顾云礼怀里奋力挣扎。
  “三哥……你在吗?……人都哪去了?”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声音,李慕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死色鬼,今天我李慕维要是心疾猝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慕绚知道,向来以做事果决著名的母后对自己的处罚绝不会只是一句“长安君好自为之”这么轻描淡写,只是碍于对自己的宠爱,才没落得和三哥一样当众被下旨管教的下场。
  果然,在自己想出宫散心玩耍的时候,被重华门的侍卫告知“奉大王旨意,长安君今后需得到金牌方可进出”。哼,什么大王旨意,明明就是母后的主意。知道去求恳大哥肯定是没戏的,这旨意就是他下的;去求二哥,太后素来不喜二哥……就剩下三哥了,虽然今天他也才被管教,即使求情不行,跟着学怎么偷溜还是靠谱的。
  李慕绚思来想去,还是去找李慕维最为可靠。但是今天的明德宫怎么怪怪的,殿门一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大呼几声,仍旧没人出来应答。
  一贯直来直往惯了的长安君也不去理会为什么今天明德宫这么奇怪,直奔正堂去找李慕维商议抗敌对策为先,让自己总呆在宫里,憋都憋死了!
  一把推开大门紧闭的正堂朱门,李慕绚进入屋里四处寻找李慕维的影子。在书房里,焦急的长安君找到了自己的三哥,者正坐在古琴前认真看着琴谱,神情专注至极,连自己进来都没有抬头;他的身侧跪坐着今天在太学院大出风头的顾云礼顾少傅,正用手中的玉柄折扇轻轻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的暗哑单音。
  听到来人的脚步声,顾云礼抬头,然后从容的站起身来向李慕绚行礼道“微臣参见长安君”。
  李慕绚朝顾云礼微一点头作为回礼,向着仍旧低头死盯着琴谱,仿佛要把那本书册看穿的李慕维道“三哥,这次只有你能帮我了…母后禁了我的足…”
  “啊……是绚儿呀……你说……母后禁了你的足……?”李慕维仿佛鹦鹉学舌一般重复着李慕绚的话,声音细听还有些颤抖,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
  “是呀,这次来真的了……咦,三哥,你生病了吗?脸色这么红?”看到李慕维的大红脸,李慕绚奇怪的问。
  “没有……是……是天气太热了,对,是天气太热了……呵呵”
  李慕维摸着自己的脸尴尬的笑笑。
  “热吗?现在都九月了,已然入秋,三哥你居然觉得热?”
  “应该是刚刚我与修成殿下交流礼乐,门窗未开,气闷导致……”神色平静的顾云礼微笑的向满脸疑问的长安君解释道。
  “是……是,正如顾少傅所言,是气闷……啊,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母后要禁足?”李慕维见顾云礼替自己解释,赶紧顺势转移话题,免得这个问题越谈越糟,不过又忍不住心中腹诽“我脸这么红还不是你顾云礼的错!”
  “对呀!母后让大王下旨,没有金牌我不得出宫!过几天怕不会也派哪个书呆子老学来专门看着我吧……不会是刘太傅吧……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长安君说着突然想起事件中的某位当事人还在场,正微笑听着自己的抱怨,对被称为“书呆子”或“老学究”也没露出丝毫不满。
  “顾少傅安心,我不是在说你呀……”
  “殿下严重了,不过微臣确实是书生一名呀……看二位殿下还有要事商谈,微臣就不打扰了。微臣告退。”
  看着退出殿外的顾云礼,李慕绚回头对还正襟危坐在琴榻旁的修成君说“顾少傅看起来人不错呀,恭喜三哥,要是我肯定是被刘太傅看着了!”
  李慕维看着还在愁眉苦脸的天真弟弟,嘴上强撤出一抹苦笑,心中咆哮“你们都被这衣冠禽兽骗了!!”
  出得明德宫来,顾云礼由甬道往重华门而去,一路上众多宫人见他风姿卓绝,清俊潇洒,莫不侧目低语,顾云礼也一一微笑回礼,毫无架子,引得众多宫女芳心暗动,倾慕不已。
  但是实际上,虽然顾云礼表面一派从容,心中却在为刚刚自己抱着李慕维时候情不自禁的瞬间心动而踯躅不已。回想与李慕维这阵子的相遇,从开始的为琴音而好奇,到清怡阁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夜;从自己找不到李慕维时那几天的心情抑郁,到与那人的再见和论战,以至于刚刚的莫名心动……顾云礼实际上还说不清对李慕维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是喜欢吗?是,又似乎不是;是单单的兴趣吗?又好像要多点什么莫名的冲动和情愫在里面。
  “很少看见我家小云露出这么有趣的表情呀,啧啧……”正为自己奇怪的心意而哭笑不得顾云礼一抬头就见到了那个笑得没心没肺、一脸阳光的高大男人。
  心情不爽的人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如此阳光的笑容:“被太尉大人抓到你提前回来还能笑得这么高兴……新任的韩郎中大人。”
  听到顾云礼这么叫自己,韩越那令无数少女魂牵梦绕的充满男性魅力的俊脸马上怂拉下来,一脸无奈地抱怨“我家老头子的能力真不是吹的,做他儿子真是不容易。”
  “看来你已经见过太中大夫了……”望着前面不远处头发灰白的老人,顾云礼对身边那正用自己磁性男声唉声叹气的某男促狭的笑道,“恭喜韩大人新官上任,早日荣升光禄勋。”
  “话说,你回来后见过那人了没有?”在一路笑闹后,韩越突然十分正经的对身边的顾云礼说。
  “恩……今天在太学院见到了,但并未单独说话……不过我想,现在你我有机会能够和他私下谈谈了……”望着重华门侧负手而立的孝诚君李慕绵和他身边如影随形,神情淡漠的子易,顾云礼对着身边眼神变换的韩越低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柳私以为顾云礼其实挺渣的~~~鬼畜又腹黑有木有
  ☆、第 10 章夙夜难忘
  韩越第一次见到李慕绵的时候,他还不是晋国的孝诚君,而只是丧母无依的公子绵。
  韩越还记得,那是在永泰七年的冬天,晋国王室会例行前往离宫修养避寒。当然王室出宫,随行的还有大批达官显贵和他们的家眷,韩越作为太尉韩广之子,自然也在行列之中。
  当时的韩越刚刚行完冠礼,正是意气风发、血气方刚的年龄,对于围猎出行兴味十足,自然忍受不了整日陪着母亲姐妹们与那些体态臃肿的夫人们闲聊度日,只要一有机会,韩越就会和其他显贵斗鸡走狗,过那逍遥日子。
  韩越还记得当时,自己青梅竹马的好友顾云礼正在周游列国,自十五岁名噪京城开始,他就四处游学,广结天下名士,因此连续多年的离宫之行他都没有参与。
  韩越自小和顾云礼一起长大,每日斗嘴争风,闲来大打出手,日子过得也颇有乐趣。这次顾云礼又是游学未归,韩越便觉得日日与那些纨绔子弟厮混虽然刺激,但是时间长了也索然无味起来。
  就是在这种百无聊赖之际,在韩越又一次忍受完夫人们七嘴八舌和王孙公子的赌局歌舞后,他决定一个人骑上自己的爱马墨云,去旷野上疾驰一番。
  要去离宫远处的草原,就必须穿过一小片丛林,反正漫漫长夜闲来无事,韩越控制着墨云悠然的行走在高大的云杉之间。夜晚的凉风吹过,韩越只觉心中舒畅,连近日来郁结在胸中的那股浮华瘴气都仿佛消散了不少。
  正在闲庭信步之时,韩越突然发现在远处的密林中间,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孤独而立,正静静的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明月。
  如水的月色透过高耸入云的杉树,形成一条条令人赏心悦目的光柱,其中的一条正不偏不倚照在远处那傲雪独立的人身上,沁的那人周身仿佛晕出一抹淡柔的光泽,美不胜收。
  当此美景,韩越拉扯缰绳停下脚步,静静的欣赏着月色佳人。只见那白衣人微微侧头,露出半张脸孔,韩越才突然醒悟到,这被自己窥视良久的佳人原来是个男子。
  实际上,从那白衣人的身高体型,就能看出绝非女子,但韩越当时沉湎于美景,居然毫无察觉。不过虽然是个男子,韩越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美丽的男人。
  用美丽来形容男人其实是不合适的,而且那白衣男子的长相也并不阴柔,凤目上挑,鬓如刀裁,薄唇轮廓鲜明,一看就是典型的男子长相。但是晕着这月光,加上男子由内而发的独特气质,即使白衣胜雪,韩越还是不自觉的感到,他仿佛一只色彩华美的候鸟,卓然而立。
  但是此时白衣人的眼中却透露出一种哀伤与无奈,让韩越也不自觉的觉得戚戚不已。
  这时已经不再抬头望月的白衣人仿佛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轻轻蹲□子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在一株大树的后面搜寻了一下后,手中捧着一直刚出生的幼鸟站了起来。
  白衣人看着手中嗷嗷啼叫的幼鸟,眼中的哀伤更重了,但是又透露着一股温柔,让远处的韩越心中一动。他开口自顾自的对那只落巢的幼鸟说了几句话,然后抬头扫视云杉树顶,突然纵跃而起,借了几棵大树之力跃到那株有鸟巢的云杉上,轻轻将幼鸟放归巢里,并把鸟巢往里放了放,防止再有幼鸟落下;而后白衣人跳下树来,潇洒的一跃上马跑远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胜雪白衣,韩越只觉得仿佛在梦境一般,愣了好一会儿神,才骑马返回离宫,连那草原之行都忘在脑后。
  几天后,在晋王的酒宴上,韩越又再次见到了那白衣男子。不过这次的他并未着白衣素服,而是和其他王子一样着王子服饰,且神色收敛恭谨,前夜那独傲于世的气息隐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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