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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苦笑道:“方才里还说自己着了凉,没心思与我做。这会子倒是主动上了。”
“你这是在拒绝我?”胤禩眉头蹙起,挑眼问道。
胤禛不语,只是笑着看他。
胤禩又推了他一把,恼道:“我偏要这样。”
“嘘,有声音。”胤禛突然制止住了他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
胤禩从容说道:“我没听见。”
“我不是与你玩笑。”胤禛正了正颜色,说道。
胤禩也凝住呼吸,专注的听着有什么动静。两个人忽的静了下来,四周突然变的安静异常。
“皇阿玛已是知道你我之事。”胤禩不喜这种环境,便又开口说道。
胤禛侧过头看他,诧异问道:“皇阿玛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早就知道了吧?”胤禩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连老九、老十,十四、宝白,就连十三和影也是都知晓的一清二楚。看来我们当真是太过轻看了皇阿玛。”
“是吗?大概是怕他这一众兄弟相亲相/奸的孩儿令他颜面扫地,成为旷古以来最丢人的帝王吧。不过到底我们身边有多少是他的人?”胤禛打趣说道。
胤禩懒懒的摇了摇头,将双手枕在脑后,一条腿向上翘起了二郎腿。
“有多少人都是一样的,该来的已经来了,该结束的也已经结束了。”
胤禛侧头看着平日里向来风雅的他居然摆出了如此恣意的姿势,不禁失笑。
胤禩用余光瞄了一眼身旁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人,冷哼一声。
“你这是年纪太大了?不过要与你行事罢了,倒是百般推脱阻挠,是不是不行了?”
胤禛知道他在激将,可是若是人家都如此邀请了,再辜负八弟的好意可就太不上道了。
如此想着,他便抬手将胤禩翘起的膝盖压平,翻身覆上。
自十四岁初尝二人滋味,胤禛已是十分了解哪里可以让胤禩身心舒畅,销\魂至极。
虽也宠幸其他福晋妾侍,却是从未有过亲吻举动。
在胤禛心里,如此亲密的动作,此生也许只和眼前这一个人才能做的出来。
他探进胤禩口中的舌尖和覆在其身上的手的动作是同一步调,仿佛是在奏什么乐曲一般,令胤禩一阵轻笑。
胤禛看着他略带湿意的眸子笑弯成月牙儿,越看越是喜欢。
许是因为常年喜食清淡,保养得当,胤禩的肌\肤仍是一片光\滑细腻。虽然病了许多年,唇色却仍然是最初的淡粉颜色。就连身后某处,也不似其他人一般暗红,仍似第一次一般。无论
经过多少年,二人已是多大的年纪,眼前这人永远都似最初那夜令自己沉迷。
胤禩突然仿佛是有些冷了一般打了个寒战,胤禛便反手将身旁锦被盖在二人身上,抬手止息了一旁仍然点着的红烛。
“弘旺哥哥,你带我到这里看什么呀?”弘昼轻轻的问身边的人。
弘旺赶紧捂住弘昼的嘴,将他拉离已是漆黑一片的房间。
“方才看到什么没?”待来到安全地带后,弘旺问道。
弘昼伸出舌尖舔了舔弘旺仍然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心。
弘旺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的心中一阵悸动,哆嗦着将人放开。
“弘旺哥哥你是不是方才吃糖了?手心是甜的呢。”弘昼眨了眨眼睛,喜滋滋的说道。
弘旺闹了个大红脸,突然想到了什么。
沉下脸来问道:“你这动作对旁人做过没?”
弘昼一脸的恶心,摇头道:“我又不是小狗,干嘛没事对着人家的手心舔?况且旁人也没有会捂昼儿嘴的。弘旺哥哥又不是旁的人。”
弘旺听了这话,乐的连眼睛都看不到了。
弘昼看着他如此表情,也是暗暗勾起了唇角。
他歪着头,问道:“方才你带我去八叔房前去看什么呀?”
“看见你阿玛没?”弘旺神秘兮兮的问道。
弘昼点了点头:“这些年阿玛总是过来吧?小时候我夜里害怕了,想去和阿玛一同入寝,可是他房中总是没有人。想来大概是过来陪八叔睡了吧?”
弘旺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知道?”
“知道什么?”弘昼随即点了点头,“虽然我年纪不大,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的。阿玛真心疼爱的人是八叔,就像弘旺哥哥对我一样。”
弘旺的脸更红了,多亏是在暗处,不然被弘昼看了去,可是不知要怎么解释了。
他自怀中掏出糖块子递给弘旺,说道:“这事情可是万万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的,知道不?”
弘昼将糖丢进口中,不以为意:“弘旺哥哥,我不过是爱吃,却没有吃的脑满肠肥,什么也不知道。阿玛和八叔的事,你知我知他俩知就够了,作甚要告诉别人!我又不是长舌妇。”
弘旺闻言,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走,去我房里,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吃食。”
第二日,康熙便下旨移驾畅春园。
站在萧瑟的广阔天地极目远眺,听着自己队伍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秋风卷起一地落叶旋过已经光秃了的树枝,飞起又落下。
他停下了向前行进的脚步,站在这残阳如血的风景中,突然感慨了自己也似到了风烛残年。虽然胡御医一直勉力为自己调养,可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到了什么程度自己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想来也是时日无多了。
回想自己在位这近六十一年,可谓是旷古一帝了。
他转身对身旁一行人说道:“朕自幼强健,筋力颇佳,能挽十五力弓,发十三握箭,用兵临戎之事,皆所优为。然平生未尝妄杀一人,平定三藩,扫清漠北,皆出一心运筹。户部帑金,非用师赈饥,未敢妄费,谓此皆小民脂膏故也。所有巡狩行宫,不施采缋,每处所费,不过一二万金,较之河工岁费三百余万,尚不及百分之一。幼龄读书,即知酒色之可戒,小人之宜防,所以至老无恙。”
自己得意洋洋的说出这些话后,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一阵气血不足,竟是直直的向后方栽去。
次日,却已是起不得榻来。
第184章 登基
次日,却已是起不得榻来。
因这次行的匆忙,随行人员并未跟了太多。有雍亲王胤禛,以及九门提督隆科多等人。
之前来往畅春园的路上,康熙精神就有些萎靡不振,加之这突然间的栽倒,人也越发的病弱了起来,多半的时候也是在昏昏沉沉的睡着。
“四爷,万岁爷恍惚间似乎是在传召其他皇子过来畅春园议事。”魏珠悄声对胤禛报告道。
胤禛看了一眼殿内,转身压低声音对隆科多似笑非笑道:“舅舅,这会子可是用上你了。”
隆科多抬眼看他,深呼吸一口气,颔了颔首。
“下臣定当以雍亲王马首是瞻,万事皆由雍亲王定夺!”
胤禛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快马去传年羹尧守住城外,‘不明’军队一干不许进入。然后将畅春园的太监侍卫全部都换成我雍亲王府的人。”
隆科多领了命,便离开了。
胤禛隔着纱窗看着屋内双眼紧闭的康熙,冷笑。
皇阿玛,既然您说了让儿臣们各凭本事,我又怎能显的太弱让您失望呢?
胤禩坐在自家府邸的院子里,看着略微西斜的太阳,眯了眯眼睛。
当真是如皇阿玛所说,天意属谁,谁才能得这个皇位。
看来,虽是没有一场恶战,也需是无声硝烟了。自己也是派人八百里加急给十四送了消息,赶不赶的回来觐见御前,却只能凭天意。
自己永远不会背叛四哥,可是十四自幼对自己真心对待,于情于理不能负了十四。这封八百里加急是皇阿玛有意去畅春园之前自己便派人便送出去的,想来现在也应该到了十四手中。
“八哥,你怎么还悠闲的坐在这里?”胤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吼道。
胤禩抬眼望向他,问道:“怎就不能悠闲的坐在这里了?”
“畅春园现在已经被老四的人围得个水泄不通,听说城外也是被年羹尧把守个固若金汤,十四怕是有心回来见皇阿玛最后一面都没有办法。”胤禟皱着眉头说道。
胤禩点头:“别说是他了,你我能否见到皇阿玛最后一面都是个问题。是我叫十四回来的,这点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胤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十四是你通知的?”
胤禩看了一眼院子那头玩的开心的弘旺和弘昼,点头。
“看来你和老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亲密无间嘛。你背着他通知十四,他在你府外派人监视。”胤禟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派懒洋洋的胤禩说道。
胤禩眼神闪了一闪,随即笑道:“派人监视又如何,他的小儿子还在我这里呢,他又不能对我这府上做什么。再者,我也未与他争抢什么,谁能做这皇帝全凭天意,你我又怎能奈何的了?九弟你有心思担心这些,倒不如坐下与我杀一盘棋来的开心。”
“便是你已无心皇位,可你可想过我们几个没有?他日若是当真是他胤禛登了基,可还有我们几个的活头了?无论如何,我不信他胤禛会对你做些什么,但是他会对我们赶尽杀绝,你明白吗?八哥,你当真要对这几个兄弟冷血到底吗?”胤禟掀了他摆好的棋盘,大声道。
胤禩当即冷下脸来:“我这棋盘是当年寻了好久而来的黑金打底镶嵌白玉的上等好货,你不爱惜我却仍是宝贝着,作甚要掀翻它?我说过,无论谁做皇帝我也一定会护你们周全,皇阿玛在位的时候是,换谁做皇帝都是一样!更何况四哥断不是能做出那等残害兄弟之事的人,这点我坚信不疑。”
胤禟晃了晃神,略显苍白的唇抖了一抖,说道:“我断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冥顽不灵,不可理喻!算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不反抗,便换我来!”
“来人,把这个喝多了酒说胡话的疯子给我拿下,取了绳子绑到我书房去。”胤禩高声喝下。
本来平静的院子里,立刻出现了几个人,动作十分利落便将毫无防备的胤禟给捆个结实。
“胤禩!你竟然敢如此对我!你爷爷的!”胤禟十分恼怒,竟然口不择言。
“出口不逊,侮辱先皇,把他嘴也给我堵上。”胤禩看了一眼正看向这里的弘昼,说道。
胤禟虽是被五花大绑,却仍是被安安稳稳的放在了书房的睡榻上。
“九弟,八哥不能任你去做错事惹怒了四哥。皇阿玛既然久未立储,难道你还不能在其中看出些什么吗?这场争斗明摆着就是他老人家的一盘棋,谁做皇帝都是听由天命。况且十四弟被派驻守边疆久未召回,皇阿玛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境况,若是有心怎可能不派人急召十四弟回来见上最后一面?况且皇阿玛之前一直十分器重信任四哥,这点是整个天下都看在眼里的。十四虽是也不弱,可是当下和四哥比起来,当真是以卵击石了。这么说给你吧,九门提督隆科多,大将军年羹尧,大太监总管魏珠全部都是他的人。这场夺位,注定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胤禩语重心长的扶了扶胤禟皱的死紧的眉心,说道。
胤禟看着他,示意自己不会再乱喊了。
胤禩这才将其嘴上塞着的丝帕给取了下来。
“八哥,从一开始,你就是站在老四那边的,对不对?”胤禟有些凄凉的问道。
胤禩深深的叹息后,望着窗外说道:“你信或者是不信,我,谁也没有偏袒。”
胤禟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说。
三日后,畅春园便传来噩耗,万岁爷医治无效归天。先是近前伺候大臣隆科多口谕传位于雍亲王胤禛,其后诏书由内务府与翰林院共同草拟,昭告天下。
胤禛登基,康熙大殓过后,京城的这些个皇子才算是得了自由。
不日,便封胤禩为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胤祥为怡亲王,胤裪为履郡王,已废太子胤礽之子弘皙为理郡王,以隆科多为吏部尚书。始授太监官级,定五品总管一人,五品太监三人,六品太监二人。
“廉亲王请留步,”魏珠在早朝过后行至胤禩身后道,“万岁爷请您到养心殿。”
胤禩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公这话可就错了,皇上若是宣我便用个‘宣’字。‘请’这个字,臣可是受用不起的。”
魏珠在御前伺候这些年也是锻炼个心思伶俐,立刻陪了笑脸道:“廉亲王提点的是,奴才一定记下了,下次断不敢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胤禩点了头,跟在魏珠身后进了养心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