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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潮色当时一眯眼;立刻拖着明微庭去找大长老了。
大长老他们胡子都揪了一大把了,苦着脸道:“还没有线索。”
花潮色面色不愉,“那此物究竟是好是坏;也无从揣测?”
大长老沉吟道:“与麒麟有关,我看还得问东来阁。”
可是舒向晚也不知道,他只是未来掌门,还不是掌门,就算东来阁有什么关于那棵草的事,因为与麒麟扯上关系,那也是机密,他还无法得知。
但舒向晚立即就提笔写信了,“我和师父试探一下,也许有线索。”
明微庭对那草真是挠心挠肺的想要,吃不到就浑身都不自在,但因被花潮色收住了,怎么也拿不到,渐渐他也知道自己不对,但就是管不住那想吃到草的欲望。明微庭还说自己又不是牛马,怎么对草这么执着呢。想归想,每日闹着要吃掉那棵草是一点没变。
为了一饱口欲,明微庭也是费尽心机了,他看耍赖没用,就来软的了。每天黏住花潮色,先不提草的事,就曲意逢迎,要亲就亲,不亲也亲 ,
花潮色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乐得看他黏着自己,趁此机会很是占了大把便宜。最恶劣的是,花潮色还指示他,“去揍舒向晚吧,捶他几下。”
明微庭:“……”他看向正在认真的查古籍的舒向晚,舒向晚感应到他的目光,抬头,对他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
明微庭莫名的很有负罪感,虽然舒向晚这伪君子以前是把他欺负得够惨,但现在舒向晚和花潮色都是尽心尽力的帮他,舒向晚眼下都是一片熬夜熬出来的乌青了。
花潮色含笑抱胸,“快去。”
“呃……”明微庭磨磨蹭蹭的移到了舒向晚身旁。
舒向晚轻声道:“怎么了?被花潮色揍了?”
明微庭:“……”前几日他耍赖要吃那棵草的时候,缠得花潮色烦了确实会照着肉多的地方给他两巴掌。
明微庭掰着手道:“没有啊,我过来看看你啊。”
不如先把他惹火……只要舒向晚先动手,他就有动手的理由了,哈哈哈哈。
舒向晚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接着道:“我这里很无聊的,书还有一叠没看完呢。”
这么一说明微庭就更过意不去了,“这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舒向晚道:“万一这些书里,哪本就写着那株草的事呢?”
明微庭道:“那也和你没关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句话挺伤人的,可舒向晚还是若无其事的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愿意管。”
明微庭一愣,偷眼往花潮色那边看去,花潮色坐在房间另一头,端着茶边笑边看他,黑漆漆的眼珠子里仿佛明明白白写着:快揍啊。
明微庭低头。
舒向晚察觉到什么,“怎么了?”
明微庭道:“花潮色吧……让我打你……”
舒向晚看向花潮色。
花潮色端茶冲他示意一下,又抿了一口。
明微庭木然在舒向晚胸口轻轻捶了几下,面无表情的道:“你坏死了~”
舒向晚:“…………”
花潮色:“噗!”他嘴里的茶全都喷出来了。
明微庭慢吞吞的走了回去,“捶完了。”
花潮色啼笑皆非,“你成啊你,要真这样,你也给我来几下好了,我倒没看出你对他还挺怜香惜玉的呢。”
明微庭心下一动,看着花潮色眉心那点殷红到邪气的朱砂痣,“我这个人吧,向来怜香惜玉,教主要试过才知道。”
怜香惜玉,说的不错,明微庭其人,在身遭异变之前,可是采花贼一个呢。
花潮色伸手揽住明微庭,神色暧昧的道:“本教主等一个良人,都二十多年了。”
舒向晚在那边暗暗翻了个白眼,觉得花潮色和明微庭都吃错药了。
明微庭色心顿起,手在花潮色脸上摸啊摸,“教主你看我怎么样?”
花潮色眸光如水,“光是看……本教主怎么知道你怎么样呢。”
明微庭一下坐他身上去了,不老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教主,你长得真漂亮啊,特别是这点朱砂痣,还有腰……真细……”
花潮色任他毛手毛脚,还要勾住下巴献吻。
从认识花潮色起,他还没做过此种神态,把明微庭看得神魂颠倒,色迷心窍。
明微庭那手忍不住钻进花潮色胸口,摸来摸去……
花潮色一把卡住他的脖子。
明微庭的手僵住,“……”
花潮色勾起唇角一笑,“手往左一点。”
明微庭手平平往左移了一下。
花潮色:“再过去点。”
于是明微庭再移了一点。
花潮色:“继续摸。”
明微庭:“……”
花潮色:“别给我耍花样,这样就让你吃到草了,我是傻瓜吗?”
明微庭顿时怒了,“你自己玩儿去吧!”说罢就要起身,却被花潮色的手死死按住。
花潮色手下虽用力,面上却懒洋洋的,“玩就要玩完嘛,你不是要给本教主看看你‘怎么样’么?看清楚再走吧。”
明微庭啐道:“我呸!滚你的,看你个大头鬼!”
花潮色低声笑道:“你不给我看也行,本教主给你看算了。”说着就硬拉着明微庭的手往下摸。
明微庭吓得哇哇大叫,“不要脸啊!变态!”
花潮色:“才乖了几天,又恢复原样了。”
他这一句话,让明微庭顿住,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明微庭想了一下,气哼哼的道:“江湖儿女,卖笑不卖身。”
花潮色:“那给我笑一个就放开你。”
明微庭:“嘿嘿。”
花潮色:“……”他忍不住道:“你这笑的也太……奇怪了吧。”
明微庭收起笑脸,“爱看不看啊。”
花潮色失笑,松开手,“算了,随你,你向来会耍赖的。”
明微庭站了起来,眼珠滴溜溜乱转,没想到花潮色美人计都不吃,这几日恐怕也是白奉承他了,这家伙一肚子坏水,白占着便宜就不戳破,其实心里都明白,那这可怎么是好呢……
第七十五章
明微庭想吃那草想的挠心挠肺;众人都拦着不让他碰,可他却是愈发的想吃。
而且他总疑心吃了草便可回到自己的身体;麒麟之体百毒不侵,就算那草是断肠之药又如何呢,他已然是迷了心智;非要尝一尝不可。
这日夜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偷偷下床。
大长老等人因为知道他现在神志不清,夜里还特意将门锁上;就是为防他偷偷出来。
可明微庭现在虽说身无内力;可好歹是麒麟,他在那股馋意的驱使下,有些恍惚的将手放在门上;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驱使,有什么与生俱来的东西促使他弯曲手指,然后一蓬幽蓝的火焰从他手心蹿起!
一瞬间,这蓬火焰跳起一人高,将整扇门烧成灰烬。
最令人惊讶的是,火焰只烧了门,门框都完好无损,更没有丝毫火燎的痕迹,不知道的人,一定想象不到这门是被火烧了的。
明微庭从那已无遮拦之处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借着月光,方能看到他眼中的幽蓝。
他轻车熟路的往花潮色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外才发现众人不止锁了他的门,花潮色的门也是里外都上了锁。
明微庭如法炮制,手中火焰再次将门化为灰烬。
他足上未着靴,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可当他走到花潮色床前时,花潮色还是倏然睁开双眼。
花潮色身形如飘絮,瞬息间就变换姿势,倚在床边,和明微庭相对而立。
他颇为惊讶的看了看门口,“你……”
明微庭冷声道:“草?”
花潮色流氓一笑,“操啊。”
明微庭:“……”
花潮色:“你说你装什么冷酷呢,一路烧过来的呢?”
明微庭怒道:“你快点把东西交出来!”
花潮色诚恳道:“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父亲一行人已在回程,你且忍耐。”
明微庭哪里听得进去,“忍什么忍!”
他怒视花潮色,看花潮色虽然软言相劝,但表情丝毫没有软化,神色一改,扑进花潮色怀中,低声下气的请求。
“你把草给我吧……给我啊,麒麟之身百毒不侵,我若得以回魂,日后必然与你长相厮守,绝不骗人。”
花潮色摸了摸他的下巴,“你倒是会甜言蜜语,连这种话都随口说出来了,你同我长相厮守,也要舒向晚愿意,你怎么打发他?”
明微庭毫不犹豫的道:“让我爹杀了他。”
花潮色惆怅的道:“如果草放在他那,你今晚找的是他,是不是死的也是我了?”
明微庭愣了一下,然后眼中幽蓝更深,“怎么会呢……快点,你把草给我。”
花潮色:“剧毒之物,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但谁知道尸体和草,哪个毒哪个芳呢?”
明微庭:“什么意思?”
花潮色:“就是你今晚好好睡觉,跟我睡也行,总之等你爹到了再说其他。”
明微庭怒而扑到他身上,手中火焰吞吐,彻底迷了神智。
花潮色一惊,没想到他直接动手,看他眼中幽蓝,知道其中有蹊跷。虽有心反击,又不想伤了明微庭,脸色阴沉的用柔劲将他甩到床上。
明微庭的身体在碰到床的一霎,几乎是立刻弹起来,与此同时因为手掌摁到床,一床的被褥都被烧没了。
花潮色无法直接触碰他手中的火焰,只得避闪之间攻他下盘。
可武力在明微庭诡异的火焰面前终究落了下乘,明微庭眼中异芒大盛,一团火焰竟然包裹住了花潮色的身体。
花潮色来不及惊叫,那火焰又倏然熄灭了。
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定睛一看,发现这控制得极妙的火焰,竟只是把他身上衣物都烧得无影无踪,皮肉却不伤到分毫。
因为衣物都不见了,藏在他怀中的小盒子自然落在地上,被明微庭抢先一步捡起来。
花潮色还有些愣,火焰不但没伤到他皮肉,盒子也没伤到?
他心道不妙,要去抢回盒子,可明微庭扬手布下一道大火,拦住他的去路,一把打开盒子,将一直散发着异香的异草吞下!
花潮色隔着火焰看到他服下草后,却是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花潮色心急如焚,顾不得火焰,穿过火墙抱起明微庭,那火因为失去控制,也“哧”的一声窜高,把房梁都烧着。
他抱着明微庭跃出房外,疾呼来人,同时去触明微庭鼻息,喜的是还有呼吸,可令他心惊胆战的是,鼻息弱的疾呼不可闻了。
听到他的呼声,舒向晚和长老们都醒了,又瞥见火光冲天,皆急急匆匆的赶来。
舒向晚远远就看见明微庭窝在花潮色怀中,脸色发白,生死不知的样子,他运起轻功加快速度赶到近前,“草呢?”
花潮色:“被他吃了。”
舒向晚探他鼻息,发现微弱之际,不由肝胆俱裂,恨不得抓住花潮色的脖子狠狠揍他两拳,他喘着粗气道:“你……你到底是怎么收着盒子的?!怎么会让他得去?我倒是不知道魔教教主怀里的东西,还能让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抢去了?”
花潮色此时和他一样心焦,也无心反驳,何况他的确心有愧疚,他根本不该和明微庭扯那么多,他应该早就看到明微庭状态不对的。
大长老也赶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花潮色:“吃了草后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大长老眉头紧锁,“这可如何是好,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唉……那边派人灭火,把他抬到书房去,我们连夜查查有什么方法,他爹应该就快到了,希望能有办法。”
众人一起将明微庭送到书房,临时搬了竹床让他躺着,有精通医术的长老看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他就是脉息微弱,其他症状一概没有,就好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之前为了查出异草来源,就在遍翻古籍,也没有什么记载,现在焦急的查阅,更是无甚所得,但是没有人在唉声叹气,他们抓紧说不上是不是最后的时间在努力,希望能找到这症状的原因。
第七十六章
说来说去;还是怪明微庭贱的,当初要不是他手贱;要去凑热闹偷什么麒麟卵,又怎么会魂附兽身,惹出种种事端。只说最近;要不是他嘴贱吃了那草;也不会这般不死不活的。
花潮色心中又急又气;恨不得捶死明微庭这个不争气的,却又哪里下得了手;他现在只怕明微庭突然就不行了;眉心的朱砂痣愈发如血。
他们先前在古籍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这异草的来历,何况是此时急急忙忙的看吃了异草后该怎么诊治,大伙都是抱着一线希望在查找;可惜希望渺茫,忙了一整夜,也全无收获。
大长老叫住花潮色和舒向晚,叹道:“现在只盼他能等到父母赶到,若是他们有办法救治,再好不过,若是没有,也得见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