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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杀绝。哼,我房彦龙儿子的手也敢砍。”
此刻的江明不知是不是要觉得自己今天蛮走运的,居然会遇到了百年不见的柳家夫人出来。
“怎么回事?江捕头,我柳氏山庄是可以随意喧哗的么?”
“不是啦,娘,是因为今天女儿被……”
“我不是说过,你不许出门的吗?谁允许你出门的?”柳夫人的语气既使是对着自己的女儿都是很严厉的口气。
“不是,娘,那个房将军的儿子要抢女儿,是他们救了女儿。”顺着柳丝茹的手势,柳夫人看向柳随风他们那边。没有人注意到的是柳夫人的脸色变了。
“我想柳夫人的意思很简单了,可是,这断臂之事,可不是就这么可以了结的吧!”那个管家愤恨的瞪向魅莎。
“那就公事公办吧!”柳随风开口了。“据我周朝的律法第七章四十七条,当街伤人者,若无至人命的,理当杖刑三十,若是正当防卫的话,则情况而论。过失方不在于打伤人者,则免去刑罚。”
江捕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什么第七章,第四十七条的,他这个当捕头的都没有背得这么清楚呢。这个家伙不会是乱编的吧?
哪知道,柳随风又接着说道。
“另外,本朝的官品律法是皇上在立朝以来新建的官员执行法则。第五章二十三条明确规定,为官者,不得强抢民众财物,强纳女为妻妾者。按官级处理,品级愈大者处罚愈重。五品官员则是重上加重,一经证实者,斩!”最后一个斩字说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个管家总觉得自己的脖子冰凉冰凉的。
“魅莎,房大将军是几品官员啊?”李羽凌冷笑着看着那个男人。
魅莎看了看,然后摇头,她哪里知道呀,不过,她转向江捕头问道。
“江捕头,房将军是几品将军呢?”
这一问,问得江捕头大汗淋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房将军镇守着南方边境,位居二品大员,身为他的儿子,管家,居然强抢民女。不知道真的要告起来,谁会倒霉?”李羽凌很是认真的问着那个江捕头。让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只能是看向那个管家。
那断臂的男人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一出,不过,他倒也不怕,将军也说了,那柳家是不会出来告的。
“哼,那也是要有原告吧!你是说柳家小姐要抛头露面来告么?”这一下又把话给引了回来。如果柳家不告的话,那就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此时柳夫人看向那个管家,脸色一沉。
“这位是房管家?”
那个男子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柳夫人会问道他,但还是应了声。
“是!”
“既然我们柳家不打算告了的话,那么房家是否也该停止呢?请房管家回去转告将军,柳家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今天之事,最好不会再有,若再有发现,哪怕是拼得我柳家家财散尽,也会到京城去会会房将军的。请!”
那个房管家呆了一下,没有再说话,他当然听出柳夫人的意思,直皱眉却只能离开。
江捕头呆了一下,好嘛,就这样?这个房管家倒好,说走就走,那他还要不要抓这三人啊?柳随风当是很潇洒,直接了当说道。
“既然没有人要告的话,我们也可以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但此时柳夫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丝丝的请求。
“风儿,你真的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娘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知道说啥了!卖萌吧!!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离开柳家大厅之后,柳随风一直都是牵着李羽凌的手也没有放开的打算。愣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李羽凌却很明显得感觉得到柳随风不似以往的平静,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差别。
魅莎倒没有一直跟着走的习惯,早就用轻功飞回去了。在柳家用完餐后出来已经是晓月初上,一路的走道中都挂上照明的灯盏。柳家也是算蛮大的,偏偏刚刚的言论把在场的仆从都吓到了,都没有一个反应过来。柳随风现在走,也是按着记忆中的路在走的,李羽凌知道,他一定没有认真在走,因为他们走过其中一个花园已经有两次了。他也没有提醒柳随风,只是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在慢慢走着。也许这样子也不错,李羽凌看着自己的手,被柳随风的手牵着,明明他的手并不娇小的那种,可就是还是牢牢的握在柳随风的手中。
夜晚的庭院暗影丛丛,走道上的华磴闪着微弱的光。随着晚风的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柳随风和李羽凌的影子也在灯影中时而重合,时而分开。只是两人牵着手那里的影子,无论是那灯光如何的摇曳,都是不能分开的。就如同此刻李羽凌的心情一般。
路再远也会有走完的时候,何况,柳随风的方向感还不错。虽然之前是因为心情坏了些吧!回到竹语轩,仆役们已经打扫好了房间,而魅莎更是把马车上的行李都搬了进来。但此时却不知人到哪里去了。李羽凌还是跟着柳随风到他的房间里,听仆人说这里是柳宁也就是柳随风的父亲住的。李羽凌在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随风一定不会同意住下来的吧!他现在很想问关于刚刚在大厅里柳夫人的那件事情,可他更担心的是现在随风的心情。
柳随风失神地看着墙上的一些挂画,那些笔迹都很熟悉,不是什么大家手笔,却是他一直在寻找着的痕迹。
“羽凌,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样的事情。”柳随风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在遇到母亲之后的情绪,坐在椅子上,不禁苦笑,原来,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看得开吧!
李羽凌到他到的身边,不习惯看到这样的柳随风,抱住他的头放到自己的怀里,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又觉得自己对柳随风的了解太少了。想要安慰都不知从哪里说起,于是只能是用最笨的方法了。
“随风,没关系的,我想看到更多有关于随风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不过,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们不说这些,有机会再说也行。要不,你看书吧!”李羽凌很清楚,柳随风有一习惯,就是看书,看书可以平静他的心情,唔,就像是看书可以让他入睡一样的效果吧!
柳随风有些讶异,随后笑了问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情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就是可以感觉得到。”李羽凌很老实的说着,他可以感觉得到柳随风的所有情绪,哪怕是一点点小小的波动。柳随风就这么看着他,眼中的李羽凌还是像初次遇到的那样美。还有直率!总是这样,很直接就击破他的心防。笑意爬上了眼中,忍不住戏弄一下李羽凌。
“那我看什么书好呢?”
“唔,有啊,你那天不是还在书斋里买了本书吗?”李羽凌想了想,速度很快地去拿了柳随风的包袱,他拿熟练的翻开里面,拿出一本书来,看也没有看就拿过来给柳随风。柳家其实每个房间都会放上几个大的蜡烛的,但是,柳随风也只是点了桌子上的,其他的并没有理会,这也是他一向来的习惯,反正在黑暗中他也是一样可以看得到的。
在李羽凌拿来书递给柳随风之时,李羽凌才借着灯光看到他递的书本——居然是他之前偷放好的那一本?!!!
轰的一声,李羽凌的脸一下子血气上冲了。条件反射地把书抽回去,可是,书本还是牢牢地被某人抓在手中。嚅嚅地说了句。“我拿错了。”
柳随风似乎是有意的,也就轻松地回答着。
“错了就错了,看这本也不错。羽凌也没有看过吧!一起看吧!”
一起看??!!李羽凌想起了那本书中的图文并茂,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不,不用了,我不喜欢看书的。”
“是不喜欢看,还是看过了?”柳随风的声音中有些淡淡的调戏的意味。李羽凌此时却怎么都觉察不到了,左思右想的想到了一个借口。
“啊,随风,我的行李还没有整理好,也没有看我的房间呢,先走了。”说完快步地往门口窜去。眼看着门就在面前了,手一伸,随后就看到柳随风的大手按住了他的手,此刻的柳随风正贴身的立在他的身后,温热的气息呼在李羽凌的耳垂上。
“羽凌!今天晚上别走了。”
“……”李羽凌手足无措地僵着,没有挣扎,也不动。有些郁闷柳随风平时怎么样都不用武功,怎么这会用轻功用得这么熟练。他看着柳随风还顺手把门关上,用门栓给栓了起来,心想说我还没有说要留下来呀。但却不开不了口,一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小猫的叫声一下,弱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想羽凌一定看过这本书了吧?”轻笑声吹过李羽凌的耳边,嘴唇有意无意的扫过,甚至于最后柳随风整个人都环抱着李羽凌,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或者,我们现在一起来研究这本书怎么样?”
“你,你怎么知道我看过。”李羽凌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还是很小声。
“你不会觉得我是那种连书被拿走都不知道的人吧!”柳随风打趣着,不动声色地搂着某个正在想着怎么回答他的话的人拐到床边去。
“难道你一直晚上都要看的,所以才会知道!”李羽凌忍不住脸红的说着,不过,现在他发现更麻烦的一件事是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床边的?!柳随风只是一个轻扑,就把某人给扑倒在床上了。桌上微弱的烛光到床边的话,基本看不是很清楚,但却让李羽凌清清楚楚地看见此时柳随风眼中的欲/望。
“我没有。”柳随风吻上李羽凌的额头,很认真的说着,“二师弟送给我这套书是我没有想到的,羽凌,我一向克制自己,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克制下去了,你?会讨厌我吗?”
李羽凌看着柳随风,烛光很弱,基本上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是,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却是自己喜欢的人,李羽凌不觉得他们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虽然,他还是有些不适应男人之间居然是这样做的,呃,好吧!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也是一知半解的就是了。所以,对于这一天的来临,他不抗拒,只是——他其实想问柳随风,他们之间,倒底是谁进去呀?!
“不会讨厌你,我说过的,我喜欢你!”李羽凌这句话变得很大声,从发现自己的心意起,他从来也不隐瞒这一点。
现在正逢是夏末秋初时节,在这宫淮山的山腹中的临江小镇此刻最大的特色大概就是这夜晚的凉风十分清凉,它们在经过竹语轩的时候,很顽皮地扫过竹林,让叶子沙沙的声音不停地传递着,只是这些沙沙作响的声音在夜里像是情人之间的喃语,细密又缠绵。房间里床头上凌乱的衣物四下散开着,有着白色的锦衣及天蓝色的纱袍差错着,当然时不时还会扔出一条里衣。李羽凌紧张地看着压在自己上面的那个男人,他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着寸缕了,好像第一次成年后的见面,他就是这么狼狈的出现在柳随风的面前,他现在都还记得,柳随风当时淡漠的脸,和现在的表情却是……伸出手去,抚上他的脸,回应他的,是柳随风热情的拥吻,不同于以住的轻吻,甚至于比那次的吻还要狂烈,像是要灼伤人一般的炎热,柳随风的一只手用五指交缠的与李羽凌的手握着。而李羽凌抚着他脸上的手则是无力的抵着柳随风火热的胸膛,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是“坦呈”相见了。李羽凌甚至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点着了火苗一般,哪怕是窗外吹来的凉风也吹不散这一室的火热,不知什么时候,他被翻着身体,半跪着趴在床上,在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窗外那斑驳的竹影在摇曳着。
柳随风的喘息声及竹林里沙沙的声音,还有那个像是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是谁发出来的,李羽凌在察觉到这种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把脸都里在枕头上,死死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再发出那种媚声,但通常用没有多久,就会被柳随风拉起来,不断的索吻。夜晚的月光不是很明亮,桌上的烛火不知是被风吹灭的还是自己灭的,黑暗的房屋里透着淡淡的月光,李羽凌看着自己的黑发和随着柳随风动作加大而垂下来的白发,黑和白纠缠在一起,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