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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了一声,夜楠撇撇嘴,气哼哼的嚷道,眼神不自觉的瞟向窝在南宫傲怀中沉沉昏睡的水墨烟。
“原来这是外公安排的,初次见面外公就送如此厚礼,南宫傲万分感激。”
故意撩起水墨烟的一缕青丝放在鼻翼下轻嗅,南宫傲挑衅的看向夜楠,嘴角的笑意更深。
“混小子别得意。”
夜楠一听南宫傲的话立马吹胡子瞪眼,却又没办法说些什么,只能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
“嗯……”
两人间的声音吵醒了南宫傲怀中的水墨烟,嘤咛了一声,睁开朦胧的漆眸。
“醒了?”
低头温柔的询问,南宫傲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只手钻入锦被中轻轻揉按着水墨烟的纤腰。
“咳咳咳咳……”
见两人毫不避违的亲密举动,一旁的夜楠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几声提醒。
听到第三个声音,水墨烟侧目看过来,见到来人,绝美的脸上酡红一片,惊疑的唤道:“外公?”
清明的视线看了看天色,才发现越来已经日偏西山了,脸色越发绯红,羞恼的埋入南宫傲的怀中,不敢在看任何人。
“我已经安排好了热水厢房和……伤药。”
夜楠嗅觉极佳,自然能够嗅到空气淡淡的情欲气味,纵然拉不下脸,也只能妥协了。
“劳烦外公带路。”
最清楚水墨烟此时境况的人就是南宫傲,此时听到老人的话后,也不迟疑,稍稍理了理盖住水墨烟的外裳,南宫傲就一把打横抱起怀中之人,施展了轻功,跟随着夜楠而去……
片刻之后——
温热的水雾,淡淡的药香。
南宫傲抬手试了试水温,刚好适合,方才轻柔的搂起一旁趴在竹椅上的水墨烟,慢慢的放入浴桶中。
“嗯……”
舒服的低喃了一声,水墨烟微微轻笑,转个身扶住桶壁,如瀑的青丝溢满整个浴桶,若隐若现的露出他光滑的肌肤,越发的撩人诱惑。
“墨烟,你能别这样诱惑我吗?虽然我们才……可我对你依旧没有任何抵抗力……”
懊恼的低喃,南宫傲一脸愁苦的走到桶边,伸手抬起水墨烟的头,微凉的双唇捉住了他红肿的唇瓣。
“无耻。”绝美的脸颊染上粉色,水墨烟避开南宫傲慢慢危险的视线,低低轻语:“外公给的药呢?”转移了话题。
“在这。”
闻言,南宫傲微微一愣,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水墨烟。
“我可没本事自己上药。”
粉色的双颊越发的酡红,水墨烟娇羞的呢喃,将手中的瓷瓶递还给南宫傲,纤细手指轻轻的清洗着自己身体各处。
他虽不情愿这种事假借他人之手,但今天情况特殊,未做任何准备就直接走马上任,导致受伤。
伤在那种地方,不及时处理伤口,一旦感染,吃苦的只会是他。为自己能好过些,水墨烟只能拜托南宫傲为自己上药。
“我帮你。”
哗啦啦——
水墨烟扶着浴壁站起身子,却待了半天也没有动作,好看的眉宇紧紧蹙起。
“怎么了?”
一直注意着水墨烟的动作,见他就那么身无寸缕的停伫在浴桶里,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斑斑红痕,极具诱惑力,南宫傲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深邃的眼眸越发的暗沉,声音也粗哑了几分。
“疼……”
尴尬的迎视南宫傲的漆眸,水墨烟羞涩的轻喃了一声,别开视线。
“我抱你。”
南宫傲反应过来,冷峻的脸上勾起痞痞的笑容,一把拉过锦帕将水墨烟裹住,随即将人打横抱起,朝着软床方向迈走去。
须臾——
南宫傲轻柔的将水墨烟放在床上,稍稍擦拭了一番他身上的水珠。
做完一切,南宫傲才开始小心的为水墨烟涂抹药膏,偶尔听到几声零碎的呻口今,他就会停下来。
“你……”
察觉到南宫傲的呼吸有些絮乱,水墨烟扭过头看向他,却发现此时的场面实在太过暧昧,到嘴的话全说不出口了。
见水墨烟如此,南宫傲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一边继续涂抹药膏一边淡淡的说道:“等你好了,我会一一讨回来的。”
“流氓,唔……”
刚骂出声,就被南宫傲使坏的捉弄了一下,轻喘一声,羞恼的瞪向南宫傲,却不再说任何话了,因为他明白身后这腹黑的男人可恶至极,只要自己敢再多说一句,那下场必定无比凄惨。
沉默半响——
南宫傲涂抹好药膏收回手,满意的点头夸赞:“真乖。”
闻言,水墨烟恼羞的一撩被子蒙住自己,权当什么也没听见,漆眸一闭,佯装睡着了。
“墨烟……”
南宫傲见水墨烟如此,嘴角的笑容更深,坐在床边,伸手推了推锦被。
“什么……”
瓮声瓮气的吱呜着,水墨烟并没有揭开被子,反而捂得更严实。
“你让我睡哪儿?”
玩味的邪邪痞笑,南宫傲一只手探入被中,将水墨烟的头捉了出来,逼迫着水墨烟与他对视。
“呃……”
往里挪了挪,空出一个人待的位置,水墨烟才示意南宫傲脱去外裳睡上去,南宫傲也不推脱,一掀被子钻了进去。
“轻陌他们呢?”
温顺的窝在南宫傲的怀中,水墨烟低低的问道,一路过来,他都没有看到他们,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
“他们在饭厅等着。”
南宫傲搂紧了水墨烟的腰肢,头靠在水墨烟的肩头,深深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低低的回答。
“那我起身,你给我递衣服。”水墨烟推开南宫傲,支起身子催促着。
“嗯。”
其实夜楠等人早就在等他们了,只是因为水墨烟的关系,南宫傲自然不会催促,慢慢磨蹭到现在,听到水墨烟的话,他立即将干净衣裳一一递给水墨烟。
“我抱你去。”
待两人都收拾妥当,南宫傲环住水墨烟的腰肢,附耳轻语。
“别闹,我自己走,让他们等久不好。”
羞涩如他,怎么可能让南宫傲像女人似的抱着自己出现在众人眼前?
“你们终于来了,不容易,不容易……”
齐风一见两人,手中的折扇一展,面露笑意的调侃,心里却是别样的嫉妒,要知道他的厢房跟轻陌的相隔甚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外公……”
浅浅的含笑,水墨烟拉着南宫傲走到夜楠左边的空着的两个位置坐下,低低的唤了一声,看了另一边的轻陌一眼。
“好好好,用膳。”
率先举筷,夜楠连连的笑道,心情很是愉悦。
“嗯。”
两天的舟车劳顿,一行人都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饭睡上一个好觉,用过晚膳,轻陌就安排几人回房休息,而水墨烟则跟南宫傲分别,去了夜楠的书房。
沉默了片刻——
“你……没事吧?”
眉峰挑了挑,夜楠关切的询问,打破了两人间的静谧,睿智的漆眸不停的左右乱瞄,以掩饰他的心虚。
其实医治离魂只要抽一些水墨烟的血服用就行了,但他看得出两人间的情意,为了自家外孙能够牢牢的抓住南宫傲,所以他就轻轻的设计了一下水墨烟,让他用那种方式解毒。
不知道水墨烟若是得知是这个原因,会不会气死……
第九十章 露馅
“嗯……挺好的。”
白皙的脸上飞过一丝红霞,水墨烟淡淡的回答,眉眼瞟向屋檐。
“你为那臭小子倒是舍得委屈自己,不是让你收了他,你倒好,傻得把自己搭进去,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夜楠一听水墨烟的回答,气不打一处来,无比责怪的嗔道。
“我……我……”
水墨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跟南宫傲并非第一次做那种事,从最初做出那样的选择开始,他就没想过要南宫傲雌伏。
当然,水墨烟也不认为冷峻如南宫傲会同意这样的事。
一旦他真的像夜楠说的那样强要了南宫傲,即便事后两人不分开,他也没什么好结果。
种种考虑,水墨烟自然而然的选择伤害自己的方法。
可这些话他不能对眼前的人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瞧见水墨烟一脸纠结的神情,夜楠摆摆手,愤愤的说道:“罢了罢了,要是那小子敢不负责,看我怎么收拾他。”
“呃……”
没想到自己的外公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水墨烟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很快他就觉察到异样。
秀美的眉宇微微挑起,清眸中闪过一丝精芒,不着痕迹的靠近夜楠,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外公,你好像还有事情隐瞒,不如告诉外孙我听一听,也许能够替你解答一二。”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夜楠很快掩饰过去,连连摇头表示,心里暗暗惊讶,自己这外孙好像也太精了点。
“没有?”
凉凉的重复了一遍,水墨烟嘴角的笑意很深,一只手悄悄的探入袖中。
“当然,你是我的亲外孙,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被如此近距离的注视,饶是夜楠也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跳脚嚷嚷起来,眼眸不住的左右乱瞟。
“哦,原来外公你算计我,这可不是很好的现象,我若没点表示,岂不是对不起外公神医的名号?”
在水墨烟说完这句话后,夜楠只觉的后脊一麻,身体好像被人一下子抽空了全部力气,直接向一边倒去,还好水墨烟及时扶住了他,这才避免了他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你……你……”
精明的眼眸瞪得老大,夜楠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阴沟里翻船,栽在自己亲外孙的手里,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既然外公没话说,那就由我来好好跟外公你絮叨絮叨。”
小心的将夜楠扶到藤椅上坐下,水墨烟浅笑着开口,满脸的纯善友好,好像刚刚算计自己亲外公的人另有其人,而不是他。
搬了另一张藤椅坐到夜楠正对面,水墨烟脸上的笑意不减,语气很是恭敬的说道:“见面不久,不知道外公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有劳外公悉数告知。”
“那个……这个……”
没想到这么就露馅了,夜楠怒气一下消了干净,只剩下满满着急和心慌,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外公不说,那墨烟就自己来猜,若说对了,外公就答声是,不对就不用说话了。”
瞧见他那闪躲的眼神,水墨烟收敛了笑容,脑海里过滤了一次两人相见后发生的事情,便猜到了几分。
一想到那个可能,水墨烟就有些咬牙切齿,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然……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的拽紧,清眸中闪过一丝冰寒,冷冷的直视夜楠。
见夜楠并没有开口反对,他便当他默认了自己的说法,整理了一下脑海中信息,带着试探的口气缓缓出声:“化解离魂的方法还有其他方法,并非一定要我那般做,对吗?”
“嗯,啊?不是,当然不是。”
条件性的应了一声,夜楠一惊,立马急切的连连否认,双眸闪烁的更快,泄露了他此时的慌乱。
一看夜楠的反应,水墨烟就知道他的说辞有多么的苍白无力,不由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愤恼的吼道:“为什么那么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顺着光洁的脸颊滚落,滴在地上,绽放出朵朵泥花。
“那个……好外孙,你别激动,你先放开我,听我慢慢给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早就猜到水墨烟知晓实情必定大发雷霆,可夜楠没想到会这么恐怖,也顾不上面子问题,慌乱的讨饶起来。
“嘿嘿,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想看我如何讨好男人的吗?现在你得偿所愿,什么都不用说,真的,什么都不用说。”凉凉的打断夜楠的话,水墨烟勾起美艳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的涌落。
须臾——
水墨烟抬手拭去眼中的晶莹,强压下内心的波涛汹涌,静静的盯着夜楠紧张焦急的双眸,双唇轻启,自嘲的说起:“我就是一个毫无廉耻的人,喜欢卖弄姿色,像女人那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发泄欲望。下次若还想看,不用绞尽脑汁的设计我,只要你说一声,我会光明正大的表演给你,我的好外公。”
说完再不停留,甩袖奔出了书房,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侵湿了他绝美的脸颊。
忽而——
水墨烟右手死死的拽紧胸口的衣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