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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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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住哪儿?」

  「就住在两条街外地宅院里。」

  白峤思量了下,觉得没什么问题,虽然粥铺通常戌时就打烊,但也本来就会留下来准备明日要用的食材,弄一弄也差不多要一个时辰,回家的路上绕一下路也无妨,而且还能多挣些钱,给娘亲多买些补品。

  当下答应下来,「好,那晚上我就送过去。」

  如果是粥铺已经打烊的时间,他当然不好麻烦伙计,只得亲自跑一趟。

  大个子出去答复了,白峤喝了口水,继续手上的工作。

  春去夏来,天气越来越热,更何况此刻正是最为炎热的下午时分,厨房像个蒸笼一样,粗糙的布料让整个人更加闷热,白峤坐在硬邦邦的小凳挥汗如雨,不时拿起手巾擦擦汗。

  他停下手中的活休息,喝着水,不由得想起从前。

  在承平天气热的时候,那个人知道他怕热,总会吩咐下人从冰窖里取出冰块做碗冰镇雪梨给他解暑,还有挂着水幕的凉亭,走进去便好像是忽然从夏天到了秋天,他和那个人常待在那儿一起逗弄雪瑞。

  回想起那段过去,温柔的眉眼又出现在眼前,很长一段日子里,对方都是那样笑意融融地看着他、拥抱他,对他说着平常却暖人心扉的话语。

  那时候,自己还是西霖的皇子,姓白名峤。而如今,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村野鄙夫,丢了国姓,随母亲姓了任,在这北翰边境的小镇落地生根。

  白峤幽幽叹了口气。

  对于目前的生活没有不满意,只是心底空荡荡,总像缺少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放不下的,并不是曾经闲适快活的富贵生活,而是那个被自己背叛的人。

  若是重来一次……

  白峤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忽而自嘲一笑,掐灭那不该有的奢望。

  到了晚上,粥铺打烊之后,白峤拎着食盒循着下午那个客人留下的地址,上门送粥去了。

  这户人家并非本地人,而是今年春天才搬来的,据说主人是个年轻的英俊男子,一来到就把镇上的姑娘迷得团团转,可惜的是,他深居简出,除了搬来的第一天,大家有幸目睹尊容,此后便没再露过脸。

  小镇就是有这种好处,他只是问个路,好心的大娘便把她知道的一古脑说了出来。

  到了那宅院,守卫说管事吩咐过,请他直接送进书房去,然后便对他比了比方向。

  第一次以这样的身分进入陌生人家里,白峤有些忐忑,低着头往书房去。

  到了书房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板,听到门板发出伊呀一声,他直觉的抬起头,意外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

  白峤稍后才反应过来,惊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宁怀恩身边的望冬!

  白峤呼吸一滞,目光越过望冬看向桌后的主人家,顿时脸色大变,手指一松,食盒落地,粥全洒在地上。

  白峤慌乱地摇头。「我不是,我、我……」

  「不是什么?」宁怀恩漫步向前,手抚摸过他的面颊,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似是叹息般地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怜惜……不过沾染上身,就会知道你其实是有毒的罂粟花。」

  白峤刷的白了脸,眼眶微红,却无从为自己辩解。

  宁怀恩啧了两声,像是心疼,又像是嘲讽。他的目光朝地上看了看,忽然直起身,冷酷地质问:「让你送粥你却将粥打翻了,我付了银子却吃不到夜宵,你要如何补偿我?」

  白峤根本说不出话来。

  宁怀恩转头对望冬命令,「将地上收拾一下,我要和这个老朋友好好聊聊。」

  望冬答应了声,恨恨地瞪了一眼白峤,收拾东西离去。

  宁怀恩拉着白峤往里走,进了内室突然用力一甩,白峤就跌到软榻上。宁怀恩站在软榻边环胸看着,冷笑道:「说吧,你要如何补偿我?」

  「我……」白峤畏惧地缩起身体,不知该如何是好。

  宁怀恩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静默片刻,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弯腰将双臂撑在他身侧,低声说:「白峤,每次想到你背叛我,我就恨不得杀了你,然而终究狠不下心,所以我选择放走你,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眼前?」

  白峤一怔,睁大了眼睛望向男人,「你就是那个神袐人吗?为什么——」只是之后却没有了下文,因为男人封住了他的嘴,因为那个答案男人拒绝承认,即使他早就心知肚明。

  宁怀恩亲吻着他的面容,从眼角到脸颊,从颧骨到眼角,半年不见,这张面孔并未变化多少,依然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一急就发红的眼角,小兔子似的,惹人疼惜。

  目光渐深,男人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

  白峤身子微僵,随即面色潮红,垂下眼睑,显现几分羞涩。

  宁怀恩不过是微微倾身,便将他压倒在榻上。火热的吻从耳根开始,渐渐没入颈窝,衣襟敞开,男人熟稔的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像是在迎合男人的吮咬。

  「将、将军……」

  「别叫我将军,我已不是将军。」宁怀恩淡淡地说,似是责备。

  白峤哑口,愧疚感冲散不少情欲,他吶吶的看着宁怀恩,泫然欲泣。

  看到他这副模样,宁怀恩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叫我怀恩。」

  看白峤迟疑良久,喊不出口,宁怀恩也不勉强,继续亲吻他的身体,拉开他的双腿,似是温柔的抚摸、开拓,然而不等他完全适应,男人突然粗暴地进入,撕裂般的疼痛让白峤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弹起,却被男人强行压了下去。

  白峤痛苦地仰起下巴,一丝丝鲜血从穴口流出,滴落在软榻上。

  「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宁怀恩喃喃说着,声音轻柔,却令人不寒而栗。「我一直在想,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因为我们出生在不同的国家,又或者是,因为你我都是男子,所以我对你再怎么好,你都没有办法认同我?」

  「我……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我、我……」

  白峤说不出来,眼角红了,不知是情欲还是愧疚使然。

  宁怀恩看着他不再说话,一点点深入。

  毫不留情的入侵带来剧烈的疼痛,白峤像离了水的鱼一般难受,张大嘴,急促地呼吸。

  肉刃终于顶至甬道的最深处,宁怀恩松开了箝制,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扶着少年的腰,慢慢地抽插起来。

  穴口一定是裂开了,白峤觉得很疼,可被男人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陷入情潮,快感一波波袭来令他无法自拔。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不住磨蹭,双手攀上男人的臂膀,似是在渴求拥抱,勾得男人欲火更盛。

  宁怀恩顺势压低了身体,含着少年的耳垂吮咬,自言自般语地呢喃,「最开始我只是将你当成一个有趣的玩具,可是越看你便越觉得喜欢,你拎着食盒的样子总让人会心一笑,你煮的粥和别人不同,同样的粥,别人却煮不出你那样暖暖的滋味。我想说,要不就这样一辈子下去吧,吃一辈子暖暖的粥多好……」

  白峤哭了,「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了又如何呢?」宁怀恩言语淡然,「知道了,你就不会背叛我?」

  白峤答不出来,只能继续说那三个字,「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了,我听腻了。」宁怀恩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冷冽,但一瞬即逝,再次压下身体,附在对方耳边,用那温柔得令人恐惧的口吻说:「用你的身体还就行了。」

  「我……嗯……」

  白峤想要说什么,最后却被自己的呻吟淹没。

  宁怀恩亲吻着他的身体,细微的麻痒让白峤身体里的欲火更加狂暴。他胡乱摇着头,指尖抠进男人的肌肉里,情欲和疼痛令他迷乱失神,只知道用力抱住这具火热的身体。

  月洒清辉,窗户虚掩了一室春光,榻上,侧躺的少年白皙的身体上青红遍布,下体更是一片狼藉。他大口喘息着,疲倦得似乎连眼皮都无法睁开。

  男人就躺在他身后,火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背部,那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抱而上,将他牢牢禁锢在怀。

  肩膀上痒痒的,白峤知道那是男人在轻轻啃咬。

  「晚上留在这里。」宁怀恩淡淡地说,不像命令,但也不容拒绝。

  白峤怔了下,顾不得身体的酸疼,连忙转身哀求道:「我、我不能……」

  宁怀恩平静地反问:「为什么?」

  「我……我娘亲还在家里等我,我不能不回去……」

  「你娘也在这里?地址给我,我让望冬去说一声就是了。」

  「可是……」

  白峤还在犹豫,宁怀恩却突然抬起他的一条腿,借着侧躺的姿势一举攻入袐穴,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喘息和呻吟。

  白峤回不去,注定的。以前宁怀恩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现在一样能。

  第二天,白峤只觉得身后钝痛难当,连下床都困难。不过他还是要起来,粥铺要开门,娘亲也要照顾,他不可能待在宁怀恩这里。

  宁怀恩也不拦他,察觉他起床了,睁了睁眼,就不再理会。

  离开前白峤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来到粥铺,铁柱已经准备好开店事宜,看白峤姿势怪异地走进来,他关心的问:「老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白峤勉强笑道:「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扭到脚,所以……」

  铁柱顿时有些紧张,硬要他坐下,还要替他看脚。「让我看看怎么了,严重不严重?」

  白峤哪里敢给他看,忙说:「没什么,只是早上起来时不小心拐到脚,已经找大夫看过,没有大碍的。」

  铁柱并未起疑,憨厚地笑道:「没事就好。对了,你昨晚送粥时有看到那家的主人吗?后来我回家提到这事,我娘很兴奋的跟我说,我表姨去过那户人家当厨娘,说从来没看过那么俊俏的男人。」

  「嗯,见到了。」顿了顿,白峤又说:「铁柱,那个……那家要的夜宵,不好意思,这几天就麻烦你去送吧,我……」

  「哦,我知道!」铁柱打断他的话,「你脚受伤了不好走路,当然是我去送,你放心吧!」

  白峤面色微红,轻声道了句「谢谢」。

  亥时一到,白峤将粥煮好就交给铁柱,自己匆匆赶回家中。

  任妃当年生育时被卷入宫闱斗争,自此落下病根,长年卧床,白峤最是担心她的身体。

  临进门前,他仔细整了整衣裳,确定没露出什么破绽,这才推门而入。

  任妃正靠坐在床头缝补衣裳,她眼睛不好,显得有些吃力。

  白峤看得眼睛一酸,在床沿坐下后便偎进母亲怀抱。

  任妃搂着他,浅笑道:「你这孩子,还跟以前一样长不大呢。」

  白峤吸吸鼻子,撒着娇,「峤儿不想长大,想一辈子就偎在娘亲怀里当个孩子。」

  「你这孩子……」任妃笑着摇头,「听说昨晚你碰到一个朋友,所以就在他那里留宿了是吗?」

  「嗯……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没想到他会来到这里……」

  想到昨晚的事,白峤眼眶又热,只是心中万般滋味都不敢对娘亲说出,怕娘亲生气,更怕娘亲担心,导致病情加重。

  白峤不敢再去宁家宅院,便将送粥的事情交给铁柱,隔日问他情况,铁柱都摇头说没事。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纵然知道这样躲避不是办法,却还是心存侥幸。

  这天一早白峤在家中整理花圃,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

  「又是种花?过得很悠闲嘛。」

  他身子一震,不敢抬头。

  宁怀恩也不以为意,径自进了门蹲下身,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也知道怕?我还以为你已经不怕我了,敢叫别人来敷衍我?」

  宁怀恩眉梢微挑,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白峤想要闪躲,然而下巴被男人用力捏住,动弹不得。

  两人僵持之际,任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峤儿,是有人来了吗?」

  宁怀恩松手站起,这时任妃也恰巧从屋中走出,见了宁怀恩,微微一怔,随后浅笑道:「是峤儿的朋友吗?」

  「正是,在下宁怀恩。」宁怀恩拱手作礼,并未掩藏自己的姓名。「偶然路过这里,没想到碰上白峤。」

  任妃又是一怔,上前将宁怀恩仔细打量一下,不太确定地问:「可是东楚那位宁将军?」

  白峤白了脸,宁怀恩却是坦然道:「正是。」

  任妃显出一丝忧虑和戒备,「你……当年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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