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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儿?天天?”刘天赐急忙咽下橘子,轻唤两人,他听不懂。
“小皇叔,”刘离坐起来,问,“你同不同意离儿嫁给殇哥哥?”她从小的“志愿”就是做殇哥哥的妻。
“嫁?殇儿?”刘天赐抬头看尉天,不懂。
“就是离儿做殇哥哥的新娘,做殇哥哥的妻。”刘离解释,她才不管什麽配不配,她只知道殇哥哥必须也只能娶她!
“七七?”刘天赐惊喜地笑起来,大力点头,这个他懂,“离儿,殇儿,七,好,好。”刘天赐伸出双手,开始数指头,“一,二,三,四……七七。”然後按在刘离呆愣的脸上,“要七,要七。离儿,殇儿,七。”
这回,不仅刘离呆了,连尉天都呆了。
“小叔叔……”刘离眨眨眼,掏掏耳朵,她记得小叔叔常常念“七”,可……
“芋头……”尉天却是和刘天赐一样的惊喜,可他又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刘天赐是否真的明白这个字的意思。
“姐姐,芋头,不能,不能天天,七。”刘天赐突然有些伤心地撇撇嘴,拽著尉天的手,委屈地看著他,“天天,芋头,七,芋头七,能能。”又忙数出七根指头,“芋头,七,天天。”
“啊!”刘离惊叫一声,吓坏了刘天赐。她却顾不上和刘天赐解释,对著尉天急忙道,“我知道了!尉天,咱们当初离开梅林镇的那天,霖南婉儿对小皇叔说了好多坏话。张嬷嬷告诉我,她说小皇叔不能做你的妻,不能做半月楼的楼主夫人。一定是小皇叔记住这句话了,所以才总说‘妻’。只不过小皇叔以为是这个‘七 ’。”刘离做了个“七”的手势。
“七,能,能,芋头,七,天天。”刘天赐的回答印证了刘离的猜测,他泫然若泣地看著尉天,眼睛湿湿的,摇著尉天的手,让他告诉自己能。
“芋头……”当著刘离的面,尉天忍不住地吻上刘天赐,待他忘了伤心後,他气喘地离开,道,“芋头能做天天的妻,能做半月楼的楼主夫人,芋头什麽都能,芋头是天天的,天天也是芋头的。”情意绵绵的话,让大大咧咧地刘离都听著脸红。
“七?”刘天赐小心翼翼地问,还是不相信,那个姐姐说他不能做天天的“七”,他好伤心。後来他要和天天说,结果天天走了,和别人玩藏藏。刘天赐不伤心了,又开始生气,“坏坏。”
尉天不知道刘天赐的心思,以为他在气霖南婉儿,急忙安抚:“芋头不气不气,天天的‘七’只有一个,那就是芋头。”轻咬刘天赐肉肉脖子,成功地让气闷的小芋头笑起来。尉天暗道:谁说他的小芋头记性不好了,他的小芋头记性好著呢,连那麽久的事都还记得。这让他高兴,让他忍不住地想彻底吃掉这只小芋头。
“嘻嘻,这下皇爷爷和皇伯他们可拦不了了。”刘离为小皇叔高兴,为小皇叔能和尉天在一起而高兴。不过她到不担心自己的事,反正大哥不会去娶别人,总有一天是她的,她可以先生几个宝宝玩玩,再考虑婚事,谁让大哥惹她生气,此仇不报非刘离。
“七七……”刘天赐高兴地抱著尉天,嘟起嘴,“天天,吃,吃芋头。”天天欠他好多好多“吃吃”呢。
“啊,停车。我要回去了。”刘离在两人的唇贴上前,赶忙下车,然後蹦蹦跳跳地像自己的车上跑去,完全忘了她肚子里有个宝宝。
“公主,小心。”尉天探出马车,连忙提醒。刘离这才想起自己的身子,吐吐舌头,慢慢走回车上。
“天天?”好奇宝宝又开始提问,为什麽要离儿小心?
“离儿肚子里有宝宝了,不能跑。”尉天解释,心想今日找个时机告诉国公,免得那个丫头照顾不好自己。
“宝宝?”刘天赐眨眼,然後又是惊喜地笑起来,点头,“三哥哥,辉儿,宝宝。”他知道的,三哥哥有宝宝的时候肚子很大,然後辉儿就出来了。
“嗯,离儿也有宝宝了。”尉天仅是单纯的告诉刘天赐这件事,压根没想到,他的话给他今後的生活带来多大的波澜。
“嗯嗯,宝宝,宝宝。”刘天赐抱住尉天,深笑,接著把嘴撅得高高地,凑上前。尉天低笑两声,听从命令,吃上那红豔豔的小樱桃。
……
……
傍晚,白桑韵一行人在驿站落脚後,从尉天那里知道了刘离怀孕的事,立刻,驿站里沸腾了。白桑韵、刘淮烨和蓝阙阳三位爷爷一边忙著让人给刘离弄补品,一边又派人快马回京传信,然後又忙著教训胆敢隐瞒的孙女,又恼又喜。不过当白桑韵从孙女的口中问出究竟是怎麽回事後,差点没晕过去。
“离儿,你真是……胡闹。”对自己唯一的孙女,白桑韵哪里舍得说她。刘淮烨和蓝阙阳更是舍不得教训刘离,更何况她现在还有身孕了。
“哇,离儿姐姐,你有身孕了前天还敢在树上掉一个时辰啊。”蓝餮无心的一句“赞叹”引爆了三根爆竹。
“离儿!”白桑韵眼前阵阵发黑,他要被吓死了。
“桑韵,桑韵,别急别急。你又不是不知道离儿的性子。”刘淮烨和蓝阙阳赶忙安抚。
“皇爷爷,离儿也不知道嘛。离儿今後不敢了,一定听皇爷爷的话。”刘离愤怒地瞪了眼缩到角落的蓝餮,想著今後改如何报复回来。蓝餮被她瞧得浑身发抖。
“爹爹,不气不气。”最管用的刘天赐上前抱著白桑韵不停地吹吹,然後再啾两口,把白桑韵的急火吹了个干净。然後拉过刘离,让她给爹爹道歉。又摸摸刘离的肚子,告诉爹爹:“宝宝宝宝。”刘天赐摸得舍不得放手。
白桑韵搂著儿子,待眩晕过去後,下令:“回京後立刻与殇儿成亲,然後进宫待产。皇爷爷会让张嬷嬷进宫,让她看著你,直到你生下孩子为止。在这之前,不许胡闹!”
白桑韵难得说重话,刘离虽不愿,也只能答应,但有件事不行。“皇爷爷,大哥不愿意娶我,我不嫁,不嫁。皇爷爷,我答应您,一定听话,不乱来,照顾好宝宝,可我不嫁,大哥欺负我。”说著说著,刘离哭了起来,孕妇的症状显现。
“离儿离儿。”刘离一哭,急坏了刘天赐,他又抱住刘离开始吹。结果刘离更是委屈地抱住刘天赐哇哇大哭起来:“还是小皇叔最好,呜呜……小皇叔最疼离儿。”
“离儿,不哭,不哭。”刘天赐的嘴也开始撇了,眼看他也要哭了,尉天急忙把他搂过来,抱著他离开。
“离儿,”白桑韵心疼地把孙女搂过来,给她擦泪,“不嫁就不嫁,别哭,对宝宝不好。离儿也想生个健健康康的宝宝吧。”
刘离不哭了,抱著皇爷爷,在皇爷爷的怀里寻求庇护:“皇爷爷,离儿会嫁的,但现在不成,他欺负我。”
“好好,不嫁不嫁,皇爷爷给你做主。”刘淮烨开口,把哭得梨花带泪的孙女拉到自己怀里,“不过离儿要听话,不能再跟以前一样那麽好动。”
“嗯,我听皇爷爷的。”刘离在心里吐吐舌头,她可以安心的报复大哥了。
……
“天天……天天……”刘天赐搂著尉天的脖子,在他耳边叫。红红的眼睛显示出他刚哭过。
尉天抱著刘天赐在他们的房间里慢走,“芋头,不哭,离儿没事。她有身孕了,就会变得爱哭,等宝宝生下来,就好了。”
“唔……”刘天赐的小脸皱了起来,有些苦恼。
“芋头?”尉天停下,问。
“不说不说。”刘天赐摇头,更抱紧尉天,“饿饿。”
尉天看了会刘天赐,叹气,他的芋头会藏心事了,究竟又想到什麽了?
“天天,饿饿。”刘天赐拍拍尉天的脸,让他注意自己。
尉天急忙道:“天天也饿了,我们去吃饭。”
“睡睡,一起。”吃完饭他要睡睡。
“好,一起。”尉天抱著刘天赐走出房间。
“抱抱,一起。”睡睡时要抱抱。
“嗯,天天会抱著芋头。”尉天咬了口白嫩嫩的小芋头,口感非常好。
“七七。”刘天赐伸出七根手指头。
“七七,芋头是尉天的七七。”尉天一一咬过。
尉天的话取悦的刘天赐,他捧著尉天的头,在驿站二楼,当著众多侍卫和奴才们的面,要求:“吃,吃芋头。”
“芋头,等吃晚饭,我们回屋,天天好好吃芋头。”尉天不是害羞,而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刘天赐被亲时的模样,那时的芋头只有他能看。
“多多?”刘天赐开始讨价还价。
“多多。”尉天爽快的答应,再多他也吃不够。
“呵呵呵……”刘天赐欢快地笑起来,在尉天耳边极小声地说,“多多多。”比“多多”还要多。
“多多多。”尉天没有再往下走,而是返回楼上,让人把饭送到房间里。他竟然没想到这一点,白白浪费了一些吃芋头的机会。
……
深夜,未眠的尉天支著头侧躺地轻拍熟睡中的刘天赐。衣襟被一只白嫩嫩的手抓著,橘子的淡香从那张微启的小嘴里散出,让尉天情不自禁地一次次低头啄吻。
他的小芋头喜欢被吃,这对他来说已是十分的满意。半年的等待,等到的竟是他的“七”,叫他怎不欢喜。这样就够了,他不准备让他的小芋头体会情欲。性事虽美,却会伤了他。他原本就清心寡欲,怀里的这只小芋头是他这麽多年唯一的挂念,如今,他已属於他。他的小芋头啊……叫他如何舍得让他疼?让他经历那种事。
“芋头,梦里要有天天。”
在刘天赐的嘴边落下一吻,尉天躺下。他该感谢霖南婉儿,她虽意欲伤害他的芋头,却让他的芋头决定了做他的“七”。
“天天……七……”喜欢说梦话的刘天赐咕哝,嘴角流下晶莹的口水,接著发出低笑。
尉天也笑了,挥灭烛火,把梦到自己的小芋头揽进怀里。幸福就是这般吧,会甜得让人心里发酸。
“天天……坏……”
“天天坏。”
尉天舔上刘天赐的嘴角,然後舌头慢慢移动,探入那香软的地方。天天坏,芋头要罚他赎一辈子的罪。
夜深人静,情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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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芋头……
劫缘:第三十五章
若说刘天赐认出尉天这件事让宫中诸人悲喜交加,那刘离给她的大哥离殇下药,还怀了孩子这件事则是打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大雷在众人的脑袋上,尤其是刘离的阿爸──离尧,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的女儿没有公主的样子也就罢了,竟还学会给男人下药,这还不算,有了身孕还死活不嫁,不把宫里宫外折腾得鸡飞狗跳是绝不罢休。
“若离儿有小赐儿一半的乖巧,我就在屋里天天烧香拜佛。”刘惜赐,刘离实际意义上的“娘”气得在屋里踱步。听到自己被说乖,刘天赐跑到三哥面前要奖赏。
刘惜赐抱起弟弟狠狠在他脸上印了好几个口水印,再次感叹,他为何就生不出像弟弟一样的小芋头?生的都是些让他生气的猴子。
“惜赐,你也别气了,等离儿消了气,她肯定会嫁给殇儿。”白忻澈在旁劝说。
“不气不气。”刘天赐拿著桃子喂到三哥嘴边,天天去见大哥,他有给天天留果子。
“小赐儿……”刘惜赐咬下一大块弟弟手里的桃子,“为何离儿和辉儿就没一丁点像芋头?”
“那得去问爹。”白忻澈笑答。这麽多个孩子里就出了一个小芋头,除了他们的爹谁还能生出来。
“宝宝宝宝。”刘天赐咬著桃子,咕哝。
“小赐儿要当叔公了。”刘惜赐抱著弟弟转了个圈,然後把他放到软榻上让他安心吃桃子。
“宝宝宝宝。”刘天赐吃一口桃子,小声念叨一句。
刘惜赐和白忻澈见他安静地吃桃子,旁若无人的聊起来。
刘惜赐:“殇儿那个傻孩子,他虽是我和离尧的养子,可若我们不同意他和离儿在一起,哪里会由著他们两个从小就同吃同住。”
白忻澈:“这我能理解,离儿毕竟是公主,还是咱们唯一的公主,他有顾虑是正常的。”
刘惜赐:“这可好了,刘离那丫头现在是铁了心不嫁。知道她胆大,但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敢给殇儿下春药,还有了身孕。我可以让她闹几天,但绝不许她未婚就生孩子,否则皇族的颜面往哪搁。”
两人都没注意到,专心吃桃子的某人瞪大了双眸,眼里泛光。
白忻澈:“也是,离儿不同你我。你我皆为男子,只要爹爹同意,那就算在一起了。可离儿不同,她能正大光明的和殇儿成亲,何况还有了孩子。”
刘惜赐:“对了,说到孩子我想起来了。‘生子药’一次只能吃一颗,若一次吃了两颗,今後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