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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惜赐:“对了,说到孩子我想起来了。‘生子药’一次只能吃一颗,若一次吃了两颗,今後就会跟爹一样在不吃药的情况下有孕,你没一次吃过两颗吧。我本来一直想问你,结果总忘了。”
白忻澈摇头:“没有。”
“那就好。”刘惜赐叹口气。
“药?宝宝?”刘天赐的桃子被他放到了桌子上,开口问,一脸的惊奇。
“哎呀,我们不该在芋头面前说。”刘惜赐一听慌了,急忙跳到弟弟面前,开始哄他,“小赐儿,不听不听,三哥是胡说的。”
“小赐儿,澈哥哥给你擦手。”白忻澈试图转移刘天赐的注意。他们以为小家夥不会懂,哪里知道他会记住不该他听的东西。
“药?看看。”刘天赐嘟起嘴,搂著三哥央求。
“小赐儿,什麽药都没有。忘掉忘掉。”刘惜赐抱起弟弟出了屋子,“三哥带你出宫去玩,小赐儿不许再问药了。”
“唔……”刘天赐用力地点了两下脑袋,果真不再问了。让刘惜赐和白忻澈吓坏的心肝归位。看来他们今後在弟弟面前说话要特别小心了。
……
“天天。”刘天赐一蹦一跳地扑进尉天的怀里,刚从宫外回来,玩得高兴的刘天赐脸蛋红扑扑的,“糖糖,糖糖。”从包里翻出块糖喂给尉天。
“尉天,芋头朕就交给你了,莫让朕失望。”刘韵嵘在尉天身後道,尉天颔首,表示明白。
“大哥。”刘天赐又扑进大哥怀里,继续翻包包,“糖糖,糖糖。”然後把糖塞进大哥嘴里。
“小赐儿,你跟天天去找爹爹,大哥随後就到。”亲手把弟弟交到尉天的手上,刘韵峥承认了尉天的身份。尉天跪下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拉紧刘天赐。
“你们去吧。”刘韵峥挥手,看著弟弟欢欢喜喜地跟著尉天走了,刘韵峥不免有些失落,毕竟是从小看著长大的亲弟,更是他疼到骨子里的芋头,如今脱离了他的羽翼,栖息到另一个人的怀里,难免让他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之感。
尉天牵著刘天赐,对方时不时仰头冲他神秘地笑笑。尉天索性把人抱起来,方便看他:“芋头,怎麽了?”
“天天。”刘天赐很高兴,搂著尉天直摇头,“不说不说。”
“好,不说,天天不问。”尉天不敢不从,让刘天赐极为满意。
“天天。”
“嗯?”
“天天。”
“嗯。”
“天天天天。”
“在。”
刘天赐趴在尉天的肩上,心花朵朵开。宝宝宝宝,药(要)。
……
果然不出刘惜赐的预料,离殇在刘离的宫外跪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刘离哭著拽起来了。在他怀里拳打脚踢了一番後,刘离又哭又笑地答应嫁给离殇,离殇也是又哭又笑地抱紧他孩子的娘。这头刘离刚答应,那头宫里就开始筹备公主大婚了。刘离有身孕,锦衣坊的人连夜赶制刘离的喜服,务必在她肚子大起来之前把公主嫁出去。
刘离是公主又有孕在身自然落个清闲,离殇寸步不离地守著刘离,当然也不忙,可有一个更应该闲著的人却比准备嫁女儿的刘惜赐还忙,那就是刘天赐。
尉天在得到刘天赐之後,就赶回半月镇处理半月楼的一些事物,今後他要在京城久居,半月楼自然要逐渐搬到京城,他要靠自己的能力养活刘天赐。
刘天赐这回很乖,知道天天很快就回来,所以一听天天要走,就立刻放人,让尉天怀疑他是不是“变心”了。
宫中的锦衣坊是转为宫里的主子们裁衣的地方。刘天赐问了人,找到了这里,然後就不出去了,每天在锦衣坊里转悠,准确地说是对著刘离的嫁衣流口水。
“小王爷?”锦衣坊的管事太监上前小声问,这都三四天了,小王爷天天这麽看著。
“要。”刘天赐指指刘离的嫁衣,开口。
管是太监吓坏了,那可是公主的嫁衣,急忙道:“小王爷可是喜欢这衣裳?”
“要要。”刘天赐重重点头,盯著那件嫁衣。
管是太监急了,劝说道:“小王爷,这是给公主准备的。若小王爷喜欢,奴才让专门给小王爷做一件。”宫里都知道刘天赐身边多出个男人,自然也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
“好,要。”刘天赐马上站起来,等著人给他做,还小声说,“不说不说。”
“不说?”管事太监先是愣了愣,接著马上明白过来,“奴才不说,奴才会给小王爷保密。”原来小王爷是要给别人惊喜啊。管事太监一边给刘天赐量尺寸,一边暗叹。
“不说不说,勾勾。”刘天赐对著管是太监伸出小指,对方惊喜地伸出小麽指,跟他勾了几下,并保证,“奴才绝对不说。”刘天赐深深一笑,毫不避讳地抱了下管是太监,嘴里念:“好。”
“呵呵呵呵……”年长的管事太监眼里泛出泪花,宫里的主子们就属小王爷最讨人喜欢。
从锦衣坊出来,刘天赐的笑不见了。满面愁容地走到花园里,刘天赐坐在石凳上,往旁边的桌子上一趴,长吁短叹:“要……要。”
“要什麽呐?小芋头?”
刘天赐“霍”地从桌子上起来,惊喜地看著对面的白衣男子,飞扑过去:“哥哥,衣衣哥哥。”
应刘离的要求进宫的衣惜欢喜地抱著刘天赐转了几个圈,才把惊叫连连的人放下来。刘天赐的侍卫则警戒地看著他。
“小芋头真厉害,竟然没有忘了衣衣哥哥。”捏捏刘天赐肉肉的脸,衣惜弯腰指指自己的。刘天赐抬头,啾了两口,衣惜才满意的把人放开。
“小芋头,想要什麽了?衣衣哥哥买给你。”拉著刘天赐朝後宫走去,衣惜问。进宫他就问刘天赐在哪,还好领头的公公认识他,告诉了他刘天赐在哪儿,不然还不知何时能见到这只小芋头呢。
刘天赐双眼发亮,眨眨眼睛,“嘘”了一声,神秘地拉著衣惜走到无人的树丛里。拉著衣惜坐下,刘天赐让灌丛挡住他们,然後凑在衣惜的耳边极小声的说话。
听完刘天赐的话,衣惜笑著点头,怪不得这小家夥那麽神秘呢,原来是这个啊。
“小芋头,衣衣哥哥可以帮你,可小芋头不怕疼吗?会很疼很疼,疼得会让小芋头哭。”衣惜爱怜地刮刮刘天赐的鼻子,心中却极为感动。
“不怕不怕。”刘天赐大力摇头,泪眼汪汪地看著衣惜,“要,要,衣衣哥哥,要,不怕。”
衣惜也学著刘天赐,在他耳边轻道:“好,衣衣哥哥帮你。”
“不说不说。”刘天赐没忘了提醒。抱著衣惜直说好。
“衣衣哥哥绝对不说。”衣惜温笑的眼里闪过邪恶,他怎麽会让小芋头疼呢。
只是,有些事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啊。
刘天赐欢呼起来,他的烦恼终於全部解决啦。天天……天天……快回快回。
劫缘:第三十六章
《水色》开始预购喽……
PS:我发现重感冒的时候写H简直是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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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赐儿。”
白桑韵一进刘天赐的寝宫,还没看清人,怀里就冲进了一人。
“爹爹爹爹。”刘天赐嘟著嘴,满腹烦忧地仰头看著爹爹。已经十七岁的他个头却是兄弟几人中最低的,比白桑韵还低半个头,好处就是抱起来方便。
“怎麽了?”搂著儿子走进内室,白桑韵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他是得知刘天赐要喜服一事,特地来找儿子的。
“没有。”刘天赐立马委屈起来,埋在爹爹的怀里摇头。
“芋头……”白桑韵轻拍儿子,哄道,“跟爹爹说说,什麽没有了?”不是刚才还让人给他做喜服来著?
“房子,红的,没有。”刘天赐的声音闷闷的。
“哪个红房子?芋头带爹爹去瞧瞧?”白桑韵问,刘天赐抬起头,眼里带著祈求,“要。”
“芋头要红房子?”白桑韵拉著儿子朝外走。
“嗯,要要。”见爹爹要去看,刘天赐急忙拉著爹爹走。
当白桑韵终於见到刘天赐所说的“红房子”後,霎时愣住了,接著他感慨地笑起来,摸著儿子的脑袋问:“芋头要这个红房子?”
“嗯,”刘天赐眼睛湿湿的,“离儿,芋头,没有。”这个红房子是离儿的,他不能要,可他想要。
“奴才叩见国公,叩见小王爷。”正在布置公主大婚所用寝宫的太监跪在两人面前请安。由於刘离是宫内唯一的公主,嫁的又是她名义上的大哥,遂婚礼定在宫内举行,等刘离生产後再和离殇一起搬出宫外。
“小赐儿要的就是这个红房子?”白桑韵看看被红布和喜字装扮的婚房,果然是“红”房子。
“奴才该死。”负责的太监磕头道,“刚才小王爷到这儿来,奴才多嘴,跟小王爷说这是给公主准备的婚房。小王爷想要,奴才一时糊涂,说这婚房得留给即将大婚的公主,惹小王爷生气,请国公治罪。”
“爹爹……要要……”刘天赐摇摇爹爹的手,指著“红”房子。
“起来吧,小赐儿要的不是公主的婚房,而是他自己的婚房。这事晚些时候我让人来跟你细说,告诉他们,婚房内的所有东西全部多准备一套。”
白桑韵暗怪自己忽略了敏感的儿子,对那名太监吩咐道,然後带著犹自委屈的儿子回永和宫。
“爹爹?”见爹爹没说要给他,刘天赐要哭了。
“芋头,不哭,那屋子是离儿的,芋头是叔叔,怎能跟离儿抢?”白桑韵并没说他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而是趁机教育儿子。
刘天赐低下头,慢慢跟著爹爹,然後用力摇了两下:“不抢,不抢,芋头乖,不抢,离儿,离儿。”把眼里的失望眨回去,刘天赐抬头对爹爹笑。
白桑韵握著儿子暖暖肉肉的手,欣慰不已。然後他带著仍有些失落的儿子回到永和宫,并吩咐人不许打扰。
“小赐儿,告诉爹爹,为何要‘红房子’?”坐进榻里,把刘天赐搂入怀中,白桑韵问。
“离儿,七,殇儿,红房子,要。”刘天赐圆脸微皱,苦恼地说。他也不懂为何离儿做殇儿的妻要有红房子,可是既然离儿有了,那他也想要。
“告诉爹爹,七是何意?”白桑韵仍未明白这字的意思,不过他相信不是“七个”什麽。
刘天赐展颜,笑呵呵地开始数指头,到七之後,他大声说:“七七,芋头,天天,七。离儿,殇儿,七。”说罢,从榻上跳下去,走到桌前拿起笔来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个“七”字,然後画一条线,画一个圈。又跑到爹爹面前,献宝地说,“七,”指著那条直线道,“天天。”再指指那个圆圈,“芋头。”然後拿给爹爹。
白桑韵现在明白了,他欣喜地摸摸儿子的头:“芋头是想做天天的妻子吗?”
“嗯嗯嗯嗯。”见爹爹明白了,刘天赐欢喜地用力点头,再说明一次,“芋头,天天。”白桑韵笑开来,儿子竟然也知道,他是只圆圆胖胖的小芋头呢,只是……“天天为何是这样呢?”白桑韵指著那条表示尉天的直线问。
“天天……难……”刘天赐先是嘟嘴,然後得意地笑起来,“寒剑,天天。”说明了那条直线的意思,“天天”难写,他就用寒剑来代表天天。
“哈哈……”白桑韵搂住儿子笑起来,然後刮刮他的鼻子,“爹爹知道了,芋头要做天天的妻,所以芋头也要有喜服,有‘红房子’,对不对?”
“爹爹!”刘天赐激动地抱住爹爹,终於有人明白啦。
“怪爹爹忘了芋头和天天了。芋头是想和离儿在同一天成亲呢,还是等离儿成亲之後再和天天成亲?”白桑韵问。
“亲?”刘天赐眨眼,亲了两口爹爹。
这又把白桑韵逗笑了,他急忙改口:“成亲,就是芋头做天天妻的意思。”他的儿子竟然把此妻当成了彼七。
“一起一起。”刘天赐懂了,想都不想地说,他等不及了,他要做天天的七。
“好,那芋头就和离儿在同一天成亲。”白桑韵道,然後不舍地摸摸儿子的脸蛋,他的芋头都大到可以“嫁”人了,可是他却感觉昨天芋头才从他肚子里出来。
“爹爹爹爹爹爹……”听爹爹这麽说,欢喜地不得了的刘天赐抱著爹爹猛“啾”。父子两个在永和宫内笑做一团。
把心满意足的儿子送走,白桑韵又犯了愁,这洞房花烛夜……他该不该给儿子讲解一番。
晚膳时,其他人从白桑韵那里收到“命令”,刘离大婚的那天,刘天赐也要出嫁,顿时,宫中诸人陷入了人仰马翻的境地。为了让刘天赐风风光光的“出嫁”,在征得刘离的同意後,婚期延後一个月,不过在刘天赐不停的嚷嚷中,所有人都被刘天赐下了封口令,不许对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