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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天弯身扶起了他,道:“这个忙我一定帮。”
“谢尉楼主!”
让人带那个一看就是拚命赶来的人下去用饭歇息,尉天揉揉眉心。自从上回见了衣惜之後已经半年没见过他了,没想到他被人囚禁了起来。之前他就觉得衣惜有麻烦,但对方不开口他也不便多问,令他惊讶的是找衣惜麻烦的会是那个来历不明的月行云。坐下来思索了良久,尉天出了府去了太子的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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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哄尉宝儿睡下的刘饕听了尉天说的事後一脸的冷漠:“他现在何处?”
“断崖谷。”
“你要去?”
尉天沉声道:“我的朋友不多,他算得上一个。芋头和宝儿的事我也欠他一个人情,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有宝儿。依我看月行云不会对衣惜怎麽样,但是衣惜开了口,我不能不管。我明早把芋头送进宫交给皇上後便去断崖谷,宝儿就劳烦太子了。”
“你去吧,小皇叔和宝儿我会照看著。”刘饕没有半点勉强地说,“尽快回来,你不在京城小皇叔会睡不好。”
“多谢太子,只是我需要跟太子殿下借一样东西。”
“你说。”
“衣惜被玄铁鍊锁著,听说当初月行云曾把那副玄铁鍊赠给过太子,後来您还给了他,我需要那把玄铁鍊的钥匙。”
刘饕二话不说地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手上拿著一把钥匙回来,交给了尉天。
说完了正事,尉天便离开了,离开前他看了看熟睡中的儿子,就见宝儿占据了刘饕大半的床,如同在爹爹的床上一般安然酣睡。只是家里还有一个大宝宝,尉天快速离开东宫,连儿子也没顾得上抱一抱。
刘饕没有安排人和尉天一起去,若尉天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不配做半月楼的楼主。尉天前来一是知会他一声,二便是跟他拿那把钥匙。对月行云和衣惜的事刘饕没有半分的感觉,那是别人的事,与他无关。即使月行云曾喜欢过他,那也是月行云的事。他心中分量最重的除了小皇叔外,就是他床上的那个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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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刚睁开眼睛,刘天赐就被尉天告知要离开京城几日,他在不舍之前被尉天说出的理由而吸引了注意。
“衣衣哥哥需要天天帮他一个忙,比较著急,天天一会儿陪芋头吃了早饭送芋头进宫後就走,天天会尽快回来。”
尉天给刘天赐穿衣裳,耐心地解释。
刘天赐的小脑袋瓜子认真想了半天,最後用力点点头:“芋头乖,芋头等,天天快。”
“芋头真乖。”尉天忍不住亲了口刘天赐的小嘴,当然,刘天赐是一定会回亲的。
送刘天赐进了宫,和皇上刘韵峥又交代了一遍出京的缘由後,尉天便带著手下走了。前来送信的那位伶香宫的人跟著他一道,为他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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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比尉天预料中的要顺利许多,月行云似乎被什麽事绊住了,当他们一个月後赶到断崖谷的时候,月行云还没有回来。月行云大概是认为这断崖谷没有人能找得到便没有留太多人。不过也多亏有人带路,不然尉天还真找不到这断崖谷的入口。
很轻易地制服了月行云的手下,尉天找到了被囚禁起来的衣惜。再一次出乎他的预料,衣惜除了脚上有一条链子外,所处的房间赶得上当今皇上的寝宫了。而衣惜的气色也相当的好,没有被囚禁的凄惨,甚至比尉天上一回见到他的时候还胖了些。而最最叫他惊讶的是衣惜有了月行云的孩子,这是衣惜在信上没有提到的。
“我以为你该做的不是让我来救你,而是和月行云好好谈谈。”在给衣惜解开玄铁鍊後,尉天蹙眉道。两人孩子都有了,还有什麽需要他帮忙的。
衣惜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衣裳随意地套上,然後抱起八个月的儿子哼道:“我和他没什麽可说的。他以为把我绑在这儿我就能原谅他?作梦!尉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帮我和儿子找一处月行云绝对找不到的地方,我再也不想见那个家伙。”
“你有了他的孩子。”尉天的额角抽搐,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会撇下芋头跑到这深山里。
“有了他的孩子难道我就该是他的了?”衣惜指挥属下收拾行囊,道:“我衣惜什麽人没见过,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对当别人的替身没兴趣。”
听出了点意思,尉天沉默了,他们谁都知道月行云喜欢过刘饕。过了一会儿,见衣惜态度坚决,尉天道:“要走现在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尉天,谢了。”
尉天还能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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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
乖乖在宫里等了两个多月的刘天赐欢喜地扑进一人的怀里,在被对方亲了之後他又扑到另一人的怀里:“衣衣哥哥!”
“小赐儿,这麽久没有见衣衣哥哥,有没有想哥哥?”
“有,有,想,想。”
衣惜抱著刘天赐转了两圈,换来对方的欢笑,然後他把人放下摸摸对方肉肉的小脸道:“衣衣哥哥也是万分想念小赐儿。哥哥现在无处可去,小赐儿愿不愿意收留衣衣哥哥?”
“留!留!”刘天赐重重点点他的脑袋,用力抱住衣惜,“不走,不走。”
“呵呵,衣衣哥哥才舍不得走呢。”
在刘天赐放开他後,衣惜从属下的手里抱过儿子:“芋头,这是衣衣哥哥的儿子,烈儿。”
“宝宝!”刘天赐的鹿眼立刻瞪大,惊喜地看著衣惜怀里正好奇地瞅著他的小家伙,他笑著拍手,“宝宝,宝宝。”自从他有了宝宝後就对所有的宝宝都非常喜欢。看著看著,他就四处寻找,他的宝宝呢?
“芋头,衣衣哥哥和宝宝累了,让他们去歇息。”尉天适时出声。
刘天赐马上点点脑袋:“睡睡,宝宝,睡睡。”
“小赐儿真乖。”又忍不住亲了口刘天赐的脸颊,衣惜抱著儿子随尉天去了客房。他今天在尉天的府上住一晚,尉天会给他们找一处那人绝对找不到的地方。这里是京城,那人曾发誓绝不踏入京城半步,想到终於摆脱那人了,衣惜的心里是轻松是不甘是他不愿承认的苦涩。
晚饭前,尉天把宝儿从东宫抱了回来。一见到他,衣惜就喜欢的不愿撒手,最後索性让宝儿和儿子一起玩。看著尉天和刘天赐之间的甜甜蜜蜜,想到自己和月行云,衣惜抓著儿子的小手啃了啃。他感觉不到月行云对他的心,他不过是给月行云舒缓欲望的性奴,性奴还能出去走走,他却是被锁在屋子里。
和他说过喜欢又怎麽样?他可没忘记那人被太子拒绝後的失落与酒醉後的疯狂,更没有忘记那人曾亲口告诉过他,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太子。他的“喜欢”太廉价,他衣惜才不要别人弃若敝屣的“喜欢”。儿子是他一个人的,他姓衣,叫衣烈,不叫月苍烈!
※
当天晚上,尉天把尉宝儿送回东宫後去了衣惜暂住的房间。第二天,当刘天赐兴冲冲地跑去找衣惜的宝宝时,却发现哥哥和宝宝都不见了,刘天赐当即就要哭了。尉天赶紧劝道:“芋头不哭,衣衣哥哥和宝宝在躲避坏人,等坏人跑了,衣衣哥哥和宝宝就能回来了。”
“坏人?”刘天赐的大眼眨眨,接著就生气地大喊,“坏人!坏!”他对“坏人”可是非常非常记仇的,没有忘记坏人让他和天天分开了好久,让天天和别人玩藏藏。
尉天的眼里闪过爱恋,他亲亲刘天赐气鼓鼓的小嘴:“天天会把坏人赶走,衣衣哥哥和宝宝很快就能回来。”
“不走不走,天天不走,不藏藏。”刘天赐一听吓坏了,紧紧抱著尉天仰著头直喊。上回天天就说去抓坏人然後和别人藏藏。
尉天的心窝一阵酥麻,他抱起刘天赐说:“天天不走,天天让别人去,天天陪著芋头,天天只跟芋头玩藏藏。”
“芋头的,天天,芋头的。”刘天赐死死揪著尉天的衣服,生怕他跟别人玩藏藏,那件事恐怕是他这辈子忘不掉的阴影了。
“天天当然是芋头的。”心满意足的尉天宽慰著刘天赐,带著他回了他们自己的卧房,他想和他的小芋头洞房子了。作家的话:
劫缘出书番外六:锁婚(二)
尉天以为月行云起码一个月後才会找来,哪想到半个月後月行云就出现在了他的书房。不过看著月行云凌乱的头发和衣衫,还有充血的双眼、深陷的双颊,他也了解了月行云为何会这麽快出现。
“衣惜呢!”手里握著剑,月行云有开杀戒的欲望。
挥手让围住月行云的侍卫们退下,尉天起身走到待客的椅子处坐下,指指手边桌旁的另一把椅子,并吩咐:“给客人上茶。”
月行云不为所动,剑光闪过,剑尖抵在了尉天的脖子上:“衣惜呢!”
给了又要冲上来的侍卫们一个不要妄动的眼神,尉天淡然地开口:“我以为你想找一个再不让衣惜避开你的法子。”
月行云手里的剑动了一下。
“坐吧。”尉天又指了指椅子,“我不喜欢管别人家的事,衣惜算得上是一个朋友,他又是天赐喜欢的哥哥,也许我的话对你来说不过是些废话,你就当坐下歇口气好了。”
月行云看了他一会儿,收了剑,在他身边坐下。
“上茶。”
管家拿来了茶水,给两人沏了茶後,收到尉天眼色的管家摒退了侍卫关上了书房的门。
“衣惜呢?”没有碰茶盅,月行云又问,不过眼里的血红退去了一些。
尉天端起茶盅,看著水里慢慢向下沉的茶叶问:“你喜欢衣惜吗?”
“废话!”月行云把剑重重地往桌上一搁。
“但衣惜不认为你喜欢他。”尉天抬手制止了月行云的话,淡淡道:“衣惜没有和我说什麽,只是我自己看出来你并没有让他相信你喜欢的是他。他曾说过他不做任何人的替身。月行云,如果你无法让衣惜相信你,即使我这回告诉了你他在哪里,他今後仍是会逃。”
“我说我喜欢的是他!”月行云气急败坏,狂乱地低吼,“还要我如何做?!难道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吗?!”气疯的他站了起来,“我是喜欢过刘饕,我是和他说过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刘饕,如果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会喜欢上他我绝对不会口无遮拦!”狠狠踢了一脚椅子,月行云气得直喘气,“我说什麽他都不信,那我就做,我做了他又说我把他当替身,我要怎麽办?!我不会让人随便生下我的孩子,刘离给我药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是生子药,我就是要他生下孩子然後没藉口再跑!”
越想越生气,月行云“啊”地大喊起来,若是其他人他会废了他的武功,给他喂傻药,可那是衣惜,是为他生下孩子的衣惜,他能做的只有把他拴起来。
喊了好久,月行云才把心中的闷气发泄了一半,尉天这时候开口:“那你就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吧。”
月行云一听愣了,下一刻他拿过了剑,问:“衣惜在哪?”
尉天说了一个位址,就听房门砰地一声,屋内已经没有了月行云的人影。
起身伸了个懒腰,尉天对探头进来的管家道:“让人来把门板重新换过,记得要一模一样。”免得芋头不认得。
“是,楼主。”
见楼主无碍,管家这才放心地招呼著人走了。
不担心月行云会把衣惜怎麽样,尉天回到书桌後继续看他的帐册,他打算带芋头出京玩,所以这几日要把事情都忙完空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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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躺椅上,衣惜晒著暖洋洋的太阳,一手轻摇身边的摇篮。尉天给他找的地方很安静,甚至还让人给他准备了孩子会用到的东西,这令衣惜很是感激。住了半个月了,不知道月行云那家伙有没有发现他逃了?若是发现了会不会找上来?想到这里,衣惜睁开了眼睛,很是烦闷。那家伙为何要死缠著他不放,难道就因为和他有了孩子吗?
哼,那人不是什麽教的少主吗?投怀送抱的人不会少吧,害怕没有人给他生孩子?他比月行云大了四岁,又是个男人,月行云对他也该腻了才是,他们两人还是不要再有什麽瓜葛了。他回去做他的伶香宫宫主,那家伙回去做他的少主不是很好吗?
扭头看一眼摇篮里的儿子,衣惜的心窝揪紧,忽略那抹刺痛,他微笑地摸摸儿子的脸,再过两个月儿子就满一岁了,满月宴那天光顾著逃命了,百日宴是在他被月行云带回去的路上,这一岁说什麽也要过。不想了,他相信尉天不会出卖他,等到尉天帮他摆平了月行云,他就带儿子回伶香宫。
吐了口气,衣惜闭上眼睛,大半年的都被人拴著,现在自由的日子真是舒坦。抛开心中的种种烦杂,衣惜在暖暖的阳光下和儿子一起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衣惜隐隐感觉到了危险,一瞬间,他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挡著阳光看不清脸的黑影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