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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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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立春快乐~着急出门~下次更文时回复留言我保证!

☆、二十二

  
  最终的赛场终于布置好了。上了赛台后,距离两个选手十余丈外立着座小塔,塔顶系着个彩球,就是参赛者争夺的目标。而据主办人说,比试的主题为轻功。 
  
  解小四展开折扇避开略微刺目的阳光,道:“算上这台子,那塔也不过才三四层楼高吧,遇到轻功好的怕是四五下就到顶了,小乖也太吃亏了。” 
  
  若竹公子把跃跃欲试的小帮主抱上了台,闻言回首道:“大概是时间有限,想早点儿出结果吧。没那么高,也安全些。”说完又低头嘱咐了小徒弟几句,还是些注意安全,不要心急之类的话。 
  
  欣晟小爷舔舔嘴唇笑道:“师父放心,我会让咱们门派名扬天下的!” 
  
  若竹公子面色有些纠结,一时没搭腔。倒是旁边的江湖摇钱树又开口了:“放心放心,你翻墙爬树什么的我都见识过,动作利落着呢,没问题!” 
  
  小帮主皱起眉宇,鼓着腮帮道:“哼,待会儿要让先生见识见识小乖的轻功!” 
  
  对方的选手也上台了,是位已逾而立的江湖新秀,据说资历更老的前辈由于笑羽金来的小帮主过于年幼,为了避免背上以大欺小的恶名,拒绝出场了。 
  
  锣声一响,双方自然都是迅速前往塔下,但也就在这时发生了让诸多围观者意外的事情。江湖新秀没跑几步,脚下的台子就塌了一大块,直接陷了进去。男子面红耳赤地在坑里扑腾着,扭过头问主办人:“喂,这怎么回事!” 
  
  主办人一脸无辜地放下茶杯道:“哎,大侠别恼啊,都说了比的是轻功,您自然也该使出本事来,当这台子是江波荷塘,岂不是雅事一件。”原来比赛从上台就开始了。 
  
  江湖新秀咬着牙根,扭过头看锲而不舍没空看热闹的小对手已然到了塔底,甚至已经开始往上爬了。愤愤地指着小乖小朋友喝道:“那他怎么没掉下去?” 
  
  主办人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太轻了,没陷下去。”看看对方的脸色,又道,“这可不是我们不公平,谁知道来的是个孩子啊。” 
  
  围观的武林人士大多秉不住笑出声来,江湖新秀也不好再抱怨下去,从坑里折腾出来,展开轻功,小心翼翼地到了塔底。抬头一看,小孩儿已经即将到达塔顶,并且试图伸手去拽彩球了。 
  
  男子觉得自己就算是轻功盖世也来不及了,但又如何甘心输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情急之下使了内力猛地踹了下塔底的架子。那木塔是临时搭建的,自然不甚结实,当即就摇晃起来,小家伙却不肯罢手,反是紧紧搂住面前的柱子,又往上蹭了蹭,还探手去拉彩球,远远看去就如同只树上的小猴子。 
  
  这下彻底激怒了树下,哦不,塔下的江湖新秀。不顾诸多武林人士的议论,使出全力在已经出现裂缝处又补了一脚,尘土木屑霎时飞扬,倾塌的木塔再也不肯收留小猴子,小乖小朋友就这样被甩了出来,台下顿时一片惊呼“危险”唏嘘之声。 
  
  然而小帮主并没有五体投地,迅速蹿出来的身影如同展翼鹏鸟一般安稳地带着小孩儿落到赛台上,那台子上的尘木往周围散了散,却丝毫没有要塌下去的意思。 
  
  诸多武林人士先是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又是定神一看,接着就此起彼伏地惊叹道:“若竹公子好功夫啊!”“哎呀,真是好险,亏得有若竹公子在……”于是最后就连些许几个初入江湖的人也识得了,飞身救人者就是盟主的亲传弟子,公子若竹。 
  
  然后当惊混已定的小帮主搂在怀中的彩球露出来时,台下再次安静了。原来就在小娃娃被甩出来的同时,已经把那彩球取了下来。最先发难的是丐帮中的一位长老级人物,手中的木杖敲着地面道:“若竹公子反应如此敏捷,自然令人敬佩。可盟主曾有言,贵派不会参加任何一届武林比试,也不得偏帮任何一方,如今可怎么算?” 
  
  一语言罢,周围的弟子们也附和着起来,嚷着要个说法。那个武林新秀这会儿也回到丐帮人群中,扯着脖子猛喊着什么,无比愤慨,无比有理。旁边的武林人士有起哄的,有劝的,有说输赢已定的,有说要重新举办的,一时之间乱作一团。主办者站在台边连比划再喊,却没人理他。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刺耳的乐声,众人俱是一怔,捂住耳朵,愤然地看过去。始作俑者悠悠地丢掉手中的叶子,笑道:“我这不是瞧大伙儿讨论得汹涌澎湃,想配个乐嘛,学艺不精,见笑见笑。”江湖摇钱树一如既往地跳脱,武林人士们也见怪不怪了,一时之间倒是安静了下来。 
  
  台上的若竹公子放下怀中的孩子,正色道:“各位请稍安勿躁。家师确实有言在先,此事若竹做了自然不会不认。但事出有因,待若竹和家师请罪后,自然会给各位一个交待。” 
  下面倒也没有敢公然叫板的人,只是低声议论罢了。小帮主略微担忧地扭过头看看旁边的男子,唤道:“师父……”声音不大,却还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顿时场面再次躁动起来,丐帮弟子们更是抓到了把柄。 
  
  江湖新秀面红耳赤地道:“我说怎么堂堂的盟主弟子来救人呢,原来是师徒情深。这胜负怕是早就定下了吧,还装模作样地办什么比赛,戏耍我们吗?”话音刚落却被不知何处飞来的彩球砸到了头。 
  
  刚刚在木塔上一番折腾,蹭破了衣衫的小娃娃嚷道:“够了吧你!谁稀罕什么天下第一门派,你喜欢你就拿去好了!我师父是天下最好的师父,我不准你们说他!谁都不行!”稚嫩的声音因为愤怒带了些许颤音,连眼眶都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雨水快乐。

☆、二十三

  
  平日里名不经传的小城正举行着天下第一帮的总角逐,城里的百姓一下子多了三倍有余,而且活动地点很是集中,客栈和酒楼的生意都瞬间红火起来。就在大伙儿都拥向赛场,争相恐后怕遗漏了精彩赛程时,已愈不惑的男子看着路过的第五家紧闭大门的医馆,皱着眉一脸的郁结,忍无可忍之下抱怨道:“居然连大夫也都去凑热闹了,若不是咱们自己备着药,你这伤要拖到临镇去治了。”半步之遥,跟着的青年略微垂着头,目光集中在水平线下十五度左右,一言不发随着男子继续前进,左臂的衣料上凝着红褐色的痕迹,有些扎眼。 
  
  其实青年自己知道,胳膊上的伤本就没什么大碍,平日里习武的时候,比这严重的情况也不少见。但还是能明显地察觉出那个总是云淡风轻的王爷是带着愠气的,连路边啃草的马儿见了他都往旁边挪了挪。 
  
  也不知怎么的,李赫突然就想起自己刚进侍卫队不久的一件事来。宫里派了一批侍卫去护送和邻国互通有无的物品,路上遇到了山贼。双方交战之后,山贼败退回了寨中。侍卫分队队长率领众侍卫趁胜追击,剿灭山贼,大获全胜,只有部分的侍卫受了些轻伤。年轻的分队长得到了一片赞誉,大家纷纷夸赞其在执行任务的同时,还不忘为民除害。回宫之后,还收到了嘉奖,但在诸多荣誉过后,侍卫统领德亲王硬是逼着其去领了二十板子,说是给受伤的兄弟们一个交待。自然有许多打抱不平和求情的声音,但德亲王却阴沉着脸,看着二十下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完了,才撂下一句话:“把自己本职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为了旁的事情损兵折将就是胜了,也该罚。” 
  
  目的地不是客栈,而是一个没见过的别院。前面的男子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迎上前来的家丁躬身行礼。德亲王别院满天下,青年也不觉得奇怪,径自跟了进去。院子里有些空旷,秋风袭来,李赫打了个喷嚏,莫名就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进了屋子就暖和多了,有侍女送了清水来,随即又退了出去。男子浸湿了帕子,动作熟练地给青年处理了伤口,血污被抹去,又处理了掺杂在伤口中的布料碎屑,接下来是涂药膏。李赫略略偏过头,皱了眉宇抿着嘴唇,疼就是疼,和能不能忍其实没太大关系。 
  
  德亲王的面色却和缓了些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青年聊起了天:“还好划的不深,涂这一次药就行了。”顿了会儿又道,“你跟着我的时日也不短了,我的规矩可有人告诉过你?” 
  许是包扎伤口的布料打结的时候动作重了些,李赫的胳膊跟着抖了下,转过头,犹豫了下才回道:“不知王爷说的是……”哪条规矩。侍卫统领的规矩很多,青年这几年来耳闻目见的都不少。比如可以玩骰子,但不许赌钱;换班不用事先打招呼,但出了问题,两个人一起受罚;天气凉的时候夜里可以饮酒驱寒,酒钱还可以记在统领的账上,但许喝不许醉;还有一条是专门针对近身侍卫的,忠心护主自然是第一位的,但如果能同时保证自己也不受伤,回来之后必有重赏。 
  
  男子略略挑了挑眉道:“现在,我比较希望你叫我头儿或者师父,这样才比较好进行后面的事情。”彻底处理好了伤口,自顾自去洗手,“我的规矩是,近身侍卫,为自己主子受伤没说的。但若是为了旁的人,甭管他职位多高,都不值得去拼命。否则无论立多大的功,到我这儿都得受罚。” 
  
  青年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解释,却又临时改了主意,只淡淡地道:“李赫认罚。” 
  
  德亲王这会儿倒是收了适才的严肃,微扬了嘴角坐到主位上道:“不必急着认罚,你和这规矩说的还不同,拼命护着的还是个不是人的东西!”顿了顿笑道,“你不是要告诉我把那东西当成咱们小爷了吧,今儿你要是这么和我说,我肯定不罚你,兴许还会赏你。” 
  
  李赫闻言,面上浮了层淡淡的红晕,咬了咬唇角道:“王,头儿还是罚我吧,我当时并没想那么多……”回头被某位小爷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假人,还是个草包似的东西,非炸毛不可。 
  男子大大地叹了口气,有些抑郁地道:“我顶讨厌你们这种说话说半句的,你也是,林儿也是。猜谜有奖,天天玩很过瘾是不是?”勉强忍了忍怒气似的,问道,“那你告诉我,错哪儿了?” 
  
  突然被当成小孩子问话的青年脸色更红了,愈发连不成句子:“太,太入戏了?” 
  
  德亲王略略眯起眼,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小爷学胡闹,如今认个错还学会反问了。不过很明显男子没和自家兄长学会讲道理,这会儿倒直接下决定了:“你的俸禄要养家,不能扣。认罚不行就认打吧,我也不指望你心服口服,下次再入戏时记着疼就够了。” 
  
  青年也不再多辩解,接下佩剑送到主位旁边的几案上,伸出左手,掌心朝上。见男子脸色愈发难看,似乎濒临爆发了,又犹豫着换了右手。 
  
  果然听到侍卫统领气呼呼的声音:“剑鞘打手心,亏你想得出来,我这是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要废了你的手吗?”伸手一指窗外,“去自己找个称心的树枝,寻根矮的来,别再给我带着伤爬树玩!” 
  
  李赫应了声,转身出门了。男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踱到窗口去看风景。看着青年有些紧张地左右张望,生怕有人觉得自己行迹诡异,终于选定了目标,是根三指粗的树枝,趁没人进院子来,动作迅速地折下来。想了想,剔去了些旁逸斜出的细枝,只剩下主干,带了回来。德亲王也离开了窗前,回到原位。嘴角的笑意压不住,心情也好了许多,但又有些恼这孩子缺根筋,又不是做家具,选那么结实的做什么! 
  
  但等青年进了屋,男子还是一言不发地接过树枝,挥了挥试了试手感,带起的风声不算小,比了比一旁的几案,示意青年过去。李赫略垂下眼眸,默默地走到指定地点撑好,却听到了进一步的指示:“不许撑着,趴在上面!若是敢把胳膊上的伤口挣开,就拖你出去打!”当然青年并不知道,所有的家丁刚刚都被遣出别院看比赛了。 
  
  李赫直起身,试探地商量道:“我只用右臂撑着,左臂不使力行不行?” 
  
  虽然见识了青年难得的讨价还价,可惜在这个问题上,德亲王并不打算让步,直接道:“要么趴那里,要么趴我腿上,你自己选!” 
  
  权衡之下,李侍卫俯身趴到了几案上,左臂轻轻搭在一旁,并未使力。是不是真的会被拉出去打,李赫没想过,只是习惯了听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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