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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烈酒。
冷冽如刀刺破喉的烈酒。
『这次是茶了,你考虑要不要喝?』楚百风好整以暇的重新含了口,两只手撑在尹堂身侧。
少年清冽的目光里有怒有恨却也有迷茫有妥协。
楚百风笑了,些许茶水随着这个动作溢出滴落在尹堂的下巴上。
茶的味道,清香四溢……
昔日练功室,耐心沏茶和自己一起喝的师傅,谈茶论剑,那时却总喜欢透过师父身后的窗外看林中自在的鸟儿从一个枝头跷越另一个枝头,翠绿的身子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心里思绪飘摇着,手却早就不由自主环上了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借力撑在床上,靠近他的唇,微弱吮吸着,想要从那紧闭的唇中撬出一两滴水来。
舌头又伸出来勾勒了好几遍,楚百风依旧是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尹堂有些急了,就在想要咬的时候,他却欺下身来,把少年压回床上,唇齿相交,茶香四溢。
来来回回了八九杯,这才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已写好。
喵呜~~下个周可能要开始忙起来。
逢周末两更吧。
常日一更,暂时先酱紫吧~
第6章 第6章
六.
尹堂的身子刚好了两三天,姓楚名百风的大尾巴狼又开始得劲不停的折腾了。
像是不知餍足般在对方身子上来来回回的舔/舐,恨不得将其每一处毛孔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没有暗器在手没有利剑可刺,尹堂一般会面容平静的任对方为所欲为,心下想着倘若自己武功还在,是用雪奕十三式一招毙命好呢还是用第九式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更好?
在自己刚出江湖的时候不是没听闻过异域高手,能叫的上名字来的其中当有南开,更有一个不知名的禁忌——只是那人不是走火入魔疯疯癫癫被葬于西陵山上了么,而且并没听说与南开走的这般近?
这一任西域的霸主不是之前没跟方思爵打听过,不是听说现下还稳当当的待在西域么?
自从那个疯魔的人死后西域各大武学门派动荡不安,更兼之西域杂学甚多,入不得流的门派更多,一日无主坐镇一日便有械斗发生……什么时候又冒出了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来?
当初多么可笑,还一心想过要亲自奔赴一趟西域挑战其威名,只是没想到自己没来得及去那第一高手就死了,往后心心念念的便只剩下了南开一人。
世人都道南开医学天下第一,只有少数知情人知道于武学一途,他亦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笑出声来,都言世人说世人说,终归是偏斜太多啊……
于自己的谣言,于西域的传说,甚至眼下这个不明来路的奇怪男子,不可能仅仅是西域的一大富商,不可能仅仅是四方堂的主人,不可能仅仅是南开的好朋友。自己当初做什么要招惹他啊……
『呃啊……』
身体猛的被人翻了过来,体/内异物便就势搅动了一番,还未来得及从欢、愉的疼痛中扯回心思,双腿就被对方折在了胸前。
楚百风双手从尹堂膝弯下穿过去,轻轻松松把少年环在了胸前,下巴抵在他肩窝上,笑的活像一只大尾巴狼。
『这种时候还让你笑得出来,我真是感到非常挫败。』
长长的眼睫毛扫过少年混杂了痛楚和欢、愉的脸颊,楚百风说的一脸真挚,简直比去了青、楼招了/妓/花了银子还没把对方服侍的满意的恩客一样得了便宜还卖乖。
尹堂把头仰在对方强壮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喘息,一种不好的预感如蛇一般慢吞吞缠绕住心头。
『所以,我们来玩点更有趣的吧~』
楚百风笑的见牙不见眼。
雪奕十三式吧,干净利落收剑也不沾血,这种人连多看一眼都让尹堂想要把隔夜,不,隔年饭吐的一干二净。
话虽说了,却不见有任何其他动作,仍旧就着这个易于深深贯/穿的姿势,把尹堂托起又重重放下,只有陡然加重的呼吸和加快喘/息中偶有一两丝泄露的鼻音能透露出这个少年深深的不可自抑。
楚百风一手仍旧不疾不徐的陶/弄着尹堂的那里,一面加快着身/下的律动,重重的放下胳膊与迅疾的挺/腰每一次都能看到少年在自己怀里不可自已的颤抖和眼眶里晶莹的薄泪——你倒是快哭呀,你倒是快开口求我呀。
凭仗着精湛的内力与充沛的体力,楚百风于入了骨髓的欢/愉中顿时也有点可惜——这少年原先的功夫被南开夸得能跟自己有的一拼,现下却没了内力,不然两人这般应该可以玩好久……更何况,这少年一样跟自己是个傲性子,光是前些日子花在他身下的把戏早可以叫多少人哭喊着求饶了,如今便是连几声叫声都难得听到,傲气得不得了,更可惜这个少年的性命——骗谁不好,偏偏要骗我呢?
之前都警告过你了呀,不长脑子的小畜生。
真真可惜了这样一张冷如冰霜的脸,这样一副漂亮的身子,这样一副和自己一样残忍又冷硬的心肠——活生生像是遇见了当年的自己。
楚百风一面想着一面没放过少年脸上的任何表情,手下更是仔细着少年的东西,在感受到就要出/精的刹那,拿过一旁的腰带眼疾手快的层层缠了上去。
眼见着原本高昂挺/立的东西慢慢垂了下去,少年的眼泪终于是流了下来。
楚百风拖着下巴看的仔细——啧啧,还不开口求饶呢。
又伸长了胳膊摸索到了暗格,拿出了一个盒子细细挑着里面的东西。
丁零当啷清脆作响的声音在尹堂耳边炸开,不由就是一颤,不知道还以为哪家少爷在珠宝店里给娘子细细挑选着合意的礼物,只有尹堂知道那些东西哪一个用在自己身上都是能叫自己暗地里咬碎一口银牙的物什。
口腔里鲜血味几乎胀满了整个脑袋,刚才处于极/乐巅峰时硬是被他狠狠掐灭就差点不自觉告饶出声——不能输,不能低头,十九年如一日,天生下来就是一副铮铮傲骨。
哪怕当初愿意自废武功,哪怕当初甘愿叛出师门,哪怕苟且偷生在方思爵身边……
呵,棋子罢了,哪能由得了自己做主?
两年内宁静小竹楼内的安然岁月,多少次暗夜里无声自问,方思爵,为何那个人偏偏就是你呢?
为何偏偏就是……
『呃啊、你!』
听到少年气急败坏的语气,楚百风笑意不减半分的把套在少年两颗蛋/丸上的细线索套收紧,细细的两根透明线下各垂着两颗银色做工精细的小铃铛,又捏出两根来,栓在了少年硬/挺的嫣红茱萸上。
楚百风略微把少年侧了侧身,就见那白/皙干净的躯体上带着这样一副让人血液直往脑门上顶的画面,擦了擦鼻子,大尾巴狼笑的更加阴险。
一点一点,用胳膊托高了少年的身躯,而后,故意顿了顿,拖长了调子:『我要放手了哦……』
重重落在怀里,带着一阵银铃般乱响的音,却再不给对方半分开口求饶的机会,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一次次猛烈的贯/穿,一声声清脆赛过枝头黄莺欢叫的清铃,一道道不争气划过脸庞的泪痕。
怎么看怎么动人。
楚百风一面细细吮着身下少年肩头的肌/肤,一面透过大开的窗户看到窗外缠缠绵绵爬满了一整个墙壁的枝蔓,点点翠翠的嫣红淡粉嫩黄铺张了满满一墙,生怕让人不知道这是个适合发/青的季节一样。
忽地眼前景象好像又变了,是那言笑晏晏的篝火旁边,是她薄纱覆身的曼妙身姿,是她如蛇般细软腰肢扭动起来的曼妙舞姿,好像,那个女人跳舞的时候尤其喜欢挂着一身铃铛呢,滴滴玲玲的便觉着恐怕天上瑶池仙酿上助兴的仙乐也不见得有这般出尘的悦耳之音,满心满眼满鼻子满嘴,连最爱喝的烈酒都闻不到了,天上地下就剩下这灌了满脑子的脆耳玲音和那女子一双秋水含情的碧绿双眸。
那时傻愣愣的自己还会先跑去找自家小狼崽子分享这个直往脑门上撞的冲动。
成功换来对方一个白眼,指尖直往自己心窝子里戳去,一下下的毫不留情:『拜托你记住自己的身份,看上一个舞姬?是想让阿妈打的你爬不起来吧?』
愤愤甩了袖子偷偷摸摸去找南开。
对方千年不变的棺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半晌从床下的瓶瓶罐罐里翻出一瓶看着就有了些年岁的药罐:『别指望我帮你敷药。』
『啊呀,你们这群混蛋!』
可却改不了天性里的狂热,天性里的直率,大大方方去堵住下了场的姑娘,楚百风笑的一脸得意:『你记着,我就算逆了这天,也定要娶你回来。』
换来姑娘含羞带怯咬着下唇跑开,末了还是回头又看了自己一眼,哎呦喂那一眼酥的呀,浑身就麻了半边似的。
西域民风大胆彪悍,有大着胆子的姑娘便跟在一旁起哄:『阿尤,好福气呀!』
那时候,自己围在一群大姑娘里也不嫌害臊,像个傻子一样呵呵直笑,满天满眼就是那女子跑开的背影,眼光定定的追去,纱影重重里似是还能看到她一段皓白的腰、肌一样。
舞姬又怎样,不被人看得起又怎样,怎么着自己顶着这样一个将来要接管西域霸主的位置,就不能娶一个心爱的姑娘回来了?
我管她是谁,我看得顺眼就好了!
管你们哪些鸟嘴里评头论足的话语作甚?
楚百风轻轻叹了一口气,顺道伸/舌头舔干净少年面庞上的热泪,当初自己不是瞎了眼,就定是叫猪油蒙了心。
『解……解开它啊……嗯啊……唔……』
啧啧,到现在还是不用求啊,这么弱势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倒真真是只野猫呢。
『求……求你……』
谁求我?
楚百风笑的更加肆意,沙哑的笑声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毫不掩饰道:
『我刚刚就说过让你求我,可惜现在晚了。』
再更加疯狂的律/动了几下,少年在自个儿怀里一个劲的抽/搐。
又一次深深的把精华留在少年体/内,楚百风满足的叹息了声,把疲/软的东西从对方屁/股里慢慢抽出:『宝贝你/夹得我太舒服了,我越来越舍不得你死了……怎么办好呢?』
说着伸手轻轻一推少年,尹堂脱离了楚百风的挟制,根本来不及管身下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的液体,颤抖着伸手想要解开对方绑在自己身/下之物的束缚,已经憋紫了,连戴着那旁边两颗,之前楚百风有涂一些玫瑰色的膏体在其上,现在手指尖颤微微的划过去就让引来自己不受控制般一阵战栗。
还未等靠近结头,楚百风绕到了尹堂身前,随手扯下床帐把少年双手牢牢束缚在背后。
『很难受吧?但是也很舒服,不是么?』
笑着拿手去拨两颗/丸下垂着的铃铛,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和尹堂急促的低喘,然后恶意的一挣,『啊嗯~』一阵蚀骨的深、吟便从少年嘴里飘出。
『我下的药分量很少很少,只会让你保持适当的清醒和莫名的兴奋。你知道你接下来做的事是什么,你很清楚、很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楚百风俯下身子,凑在跪趴着的尹堂耳边继续用他那鬼魅般沙哑嗓音娓娓道来,『所以,你要记清楚,无论今天你求我与否,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说完就好整以暇的大大咧咧半躺在少年面前:『只要让我满意,我可以帮你把它解下来,啧啧……好可怜呢。』说着又伸手弹了下被绑着紧紧的分、身。
是,很清醒,除了要命的酥麻之外,除了下/身的束缚难以让人爽之外,尹堂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膝行了两步。
楚百风再次抬头的东西就在眼前,尹堂终于还是弓下了身子,张开嘴,含了进去。
泪水从紧闭的眼里源源不断的滚出,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是那鬼魅般沙哑嗓音:『我下的药分量很轻,你很清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让我满意,我帮你解开……』
『唔……嗯……』尹堂挣扎着想向后退去,可楚百风一只手早已扣紧了尹堂的后脑勺,整根的粗/大没入口唇,插/进嗓子眼里,胃里的翻江倒海还来不及感受,三根手指又从后处中挤了进来。
手指有技巧的按压着,次次往敏/感地带里捅/去。
尹堂拼命的摇头想要抗拒,可嘴里之物却不断挺进挺出。一次次的没入嗓子眼深处,尹堂一瞬间有种自己从口腔到身后整个人都被楚百风贯穿了,身下之物又得不到解放让尹堂处于极/乐的巅峰又处于痛苦的极致。
嘴里含着的东西又好像暴涨了一圈,后处里前几次楚百风射进来的浊液让他的手指抽/dong着更加听见清晰的『噗嗤噗嗤』,满室旖旎风光。
尹堂觉得自己好像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脑海中反反复复就是那个沙哑又魅惑的嗓音。
一瞬间口腔的清晰感觉让尹堂本能的想要后退,可他后退不了,自己身/下的束缚也在同时被楚百风解开了,快/感的极/乐巅峰。
是楚百风也是尹堂的。
『咽下去。』
平平白白,像是陈述一样的命令。
其实大部分早已射/进嗓子里了,还有多余的顺着口唇想要溢出,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听了话,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很好。』
楚百风笑着用手去弹那两个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