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外围许久没有听到打斗声的众人,焦急的等到沙尘散去的时候,才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大大的坑。当然,这坑不是坑爹,也不是坑爷爷的,他是用来坑葛步群滴。
为嘛?让我们快进三分钟。
坑洞正南方的竖壁,上面的泥土突然大块大块的往地面滚去,不一会儿,便出现了一个疑似洞口的缺口,两个黑黑的脑袋露了出来。
看见那满脸灰尘的两人,颇颜哭笑不得,但也好奇不已,为什么此刻,他们两人会在那里出现,这墨城城门外什么时候又有了一条地下密道?
从洞里出来的不止浣花辰和千里两人,后边还跟了一大群士兵模样的人,只是满身黄土的掩盖,根本看不出具体模样。
原来,浣花辰和千里带着的那批士兵,是去挖地道了。而刚好挖到这下边,于是,两人合计,在打斗的正下方,利用葛步群打出来的坑洞,将整个地面掏空,到时,上面打斗的人失去了落脚之地,那就只能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小的们,给我抬出来,nnd,让你们在上边闹腾,打得乐呵,弄得本少爷全身都是泥土,你们就是死罪!”
千里一声咒骂,让原本发呆的人们回到了现实,只是那现实也太他妈的牛逼了。他们看见的是什么,两个像捆猪一样被捆在木棒上抬出来的人,正赤luo着身体,光着腚,白生生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哈哈,花辰,还是我的好,又肥又大,全身都是肌肉,看看你那废柴骨头,啧啧,真逊。”千里指的便是先前消失的葛步群和扣西。只是两人此刻恐怕是被逼着在拍不雅照,要是来个女同志什么的,那就有好戏看了。
“哼,比大也要看他俩谁的官大,谁官大谁就大”
“那肯定是我的这头官儿大,他可以领三千将领呢。。。。”
“啊!!!!!!!!!!”
在两人欲要争论下去的时候,坑上来了句尖叫声。浣花辰两人掏掏耳朵,这还没准备杀猪呢,怎么就开始叫了?
“叫什么叫,一娘们儿!不是,我说你妹的没见过本少爷长得这么帅啊?”颇颜无语,早就听说瓦里城的小霸王蛮横无礼,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只是,扣西的luo体,他还真没见过,记忆当中,每次洗澡换衣什么的,扣西都有意无意的躲着他,不过,也许是他的错觉也说不定。今儿个看见了,头一次觉得,非礼勿视四个字当中的哲学深奥无比。
“千里少爷,对不起,在下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们好像抓错人了,那个。。。”颇颜指指那被五花大绑的扣西,“他是这次出战,我方的前锋将军。”
“。。。。”静默五分钟后。。。。
“哎,花辰,你认识那人么?”
“好像不认识。。。。”
“可那瘦子说是我们的人。”
“看那模样,确实不像是骗人。”
浣花辰两人躲在一旁磨叽了起来,根本无视颇颜一众的存在。经过精细又缜密的分析过后,两人朝着颇颜讪讪的笑了笑,准备拔腿儿就跑。虽然他们这次抓了个大将军,立了功劳,可是,扒了自家将军衣服的事,还五花大绑,再笨的人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想往那里去啊两位帅锅,啊?”
还没踏出两步的浣花辰,一听见说话人的声音,便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该死的烈山无殇什么时候跑到战场上来了。
“啊哈哈,那个,我们挖坑本来就是为了让绿狗们往里边跳,至于别的人要跟着进去可不关我们的事啊,不信你问千里,啊,对吧,千里?”
“啊~对对对,跟我们没关系。而且,拔了他们衣服也是因为情势所逼。”千里仇视的看向扣西,他们本来就很冤,在下边刨坑挖地道,就是想来个出其不意,活捉了葛步群。可众人挖着挖着,大地就开始震动起来,两人差点儿被埋在泥土里,这样的气怎么能受得过。
只是刚好,地面本就破碎不堪,不费吹灰之力就塌陷了,他们趁机挖出了个大弯道,众人才得救。可刚脱离危险的众人,一看见沙尘中打得乐呵呵的两个人影,怒火更是被惹了出来,于是二话不说的趁着两人掉进陷坑后,将之绑进了地道,然后扒光了衣服,以泄心中闷气。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们所有人,统统都给我在下面面壁思过,谁要是想反抗,等着他的就是死!”
史上最牛逼的面壁思过新生出炉,天然的屏障,超人气的坑洞,还有两个傻逼,碰着两个二货,演绎了一场堪称奇葩的乌龙事件。
☆、第十八章 黑暗中的影子
网永久网址,请牢记!
太阳总是在很奇特的时候打西边儿出来。请记住本站的网址:。比如说,我们的烈山无殇殿下,此刻,亲自带着人马杀进了绿藩军队。他一改先前的懒散不羁,成为了战场上的一团烈火,每过之处,都燃烧起熊熊烈火。跟随在他身后的千百士兵,被他的气势所折服,纷纷呐喊着向前冲。
失去了首领的绿藩,没了主心骨,又加上橙藩的猛烈进攻,根本无法招架,只能节节败退,最后缩至一个山坳处,被全部歼灭。
都说战场有战场的规矩,降兵不杀,可规矩是人定的,既然能定,那就不是万能。烈山无殇的命令很清楚,一个不留,就算你求爹告娘的后悔莫及,也无济于事,碰上烈山无殇的刀口,那就只有死。
浣花辰一众被留在坑里,直到傍晚才被赦令放了出去。晒了一天的太阳,一个个面朝黄土背朝天,晒得黑咕隆咚的,身上的灰尘一拍,就跟面粉一样,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惊起一片烟雾。
烈山无殇下令收拾战场后,便回到了墨城统领府衙,大厅内,鸦雀无声。烈山无殇坐在高坐上,下边站着六个穿着同样黑色装束的蒙面人。从那紧身的衣服可以依稀看见下面的结实肌肉,如果千里在这里,肯定会说这是肌肉男他家兄弟们啊。
“主子。”六人齐刷刷的说道。
烈山无殇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无阁的杀手门,十二罗刹来了六个,六人都是个中好手,能以一抵十,只是烈山无殇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
“言路,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他没怎么关心无阁的事,所知道的也是言路的报告。今天要不是他带着一起杀敌,还不知道被称为十二罗刹的人竟是这么的弱,连烈山博的隐没杀手的尾巴都赶不上。
“主子,属下无能,请主子降罪。”言路一干人等统统跪了下来,他们没想到,第一次跟主子见面竟是这样的结果,他们不知道烈山无殇究竟在发什么脾气。
“哼!”烈山无殇一掌拍向桌角,桌角瞬间变成了灰烬。“闻名天下的无阁十二罗刹,竟是这么些无能的人,你们整天都抢着吃干饭去了是不是?!”
烈山无殇这么一说,言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想了很久,十年前杀手门成立之时,得到一位江湖隐退高手的指点,迅速壮大,十二罗刹更是成为了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只是在三年前,那位老前辈突然离奇的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就算是无阁,至今也没能找到一点线索。后来,来了一位叫无名的高手,空手便将十二罗刹放倒,于是,大家便再次拜在他门下,学习功夫。
从那以后,虽然杀手门每天都有超负荷的训练,但是却不见一点长进,甚至功力还在倒退。他几次找机会问到原因,都被无名以莫须有的理由给搪塞过去。而且,十二罗刹像中了邪一般,不管无名说什么,他们会毫无戒备的相信,甚至惟命是从。
“主子,属下知罪,属下一定会查明白其中原因,给您一个交代。”
“谁在指导他们功夫?”
“无名。”
“无名?”
“是,三年前,老前辈消失后,他便成了十二罗刹的训练人。”
“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么?”
“这。。。。”
“哼!连他的身份都没查清楚就随便留在无阁里,你们好宽心呐!”
“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烈山无殇还真想一拳结束了六人的命,眼不见心为净。但是一想到三年来一直被人愚弄欺骗,他更恨那个叫无名的人,不将他千刀万剐,难平他心中气愤。敢欺负到他头上,那人胆子不小啊。
堂下低头的几人,从那恍惚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都中了毒夫蛊。毒夫蛊,盛产于江北,是青藩的看家本事,专吸食习武之人的功力,当被寄生之人的功力达到下限值时,便使之转生为活死人,对放蛊之人听之任之,成为一个真正的傀儡。所以,这也被世人成为傀儡术。
想不到,在他无阁中,早就潜入了青藩的人,是该说他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不过那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使用傀儡术,摆明了是在向他宣战。烈山无殇弯起了嘴角,看来他被烈山博重用,早就在敌人的料想之中,所以才上演了这么一出。既然宣战,他也不好意思不应战了。
“把隐娘叫来,只要不弄死,十二罗刹就随她处置了。”
十二罗刹早就成了青藩的傀儡,如果不是他发现得及时,那扣西和颇颜的命早就没了。青藩与绿藩、黄藩的勾结,看来蓄谋已久,连他的无阁都不免于难,那朝中更是危险了。
烈山无殇有些担忧了起来,还好无阁的各个门之间并不联系,只是统一服从管理,要不然,也不只是杀手门那么简单了。接下来得更加谨慎行事,从整个形势来看,恐怕紫藩和蓝藩也参与了其中,那这就不是一藩两藩的事了,整个黄岩大陆,恐怕就要来场真正的决战,一分高下了。
只是。。。烈山无殇皱了皱好看的剑眉,橙藩今后恐怕就是腹背受敌,四面楚歌了。这样的态势,不是他想看到的。青、绿、黄、蓝、紫五藩要是真的一齐进攻,以橙藩现有的兵力,根本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只有灭亡的道路。
但是,事在人为,现在也只是猜想,不到最后又怎能放弃?在他烈山无殇的字典里,从那一刻起,就没有害怕和退缩这俩词,他还没有找到那个湖边的人,他还没有毁灭天下,建造一个属于他的世界,又岂能屈服于这眼下的动乱?
既然谁都逃不了这动乱的漩涡,不如自己当这主宰漩涡的人。
隐娘的绝活便是穿针引线,以一枚小小的绣花针,便能刺穿敌人的心脏。而毒夫蛊的虫子便寄生在人的筋脉中,虽小但有迹可循,毒夫蛊遇见隐娘,便是蛤蟆遇见了克星,死路一条。
烈山无殇当初培养隐娘,就是为了预防青藩的毒夫蛊,此刻刚好派上用场。虽然失去十二个高手有些暴殄天物,但只要能破解毒夫蛊,那也值了。
待烈山无殇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时,已是傍晚十分,这时他才想起浣花辰他们来。看着浣花辰和千里两人那回头诟面的模样,他强忍住笑意,浣花辰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他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这次也亏得他俩偷跑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想那几个傀儡,目标绝对不止扣西和颇颜两人。
“珩磨,带千里下去洗刷吧。”终究,烈山无殇没能说出一句责备的话来。
珩磨自浣花辰两人偷偷离开跑去战场时,便一直跟在了两人身后,此刻见烈山无殇什么也不说,他欲言又止。之前在地道,他明明碰见了杀手,虽然他不明白那些杀手的来路,但是,直觉告诉他烈山无殇一定知道其中原委。
烈山无殇给了珩磨一个安心的手势,叫他稍后再说,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他需要好好的跟他们说明情况,以免被敌人趁虚而入。
千里走后,房中只剩下浣花辰和烈山无殇两人。今天很识趣的,花月跑到了军中,给受伤的士兵疗伤去了,身边没了叽叽喳喳的声音,浣花辰到显得严肃多了。
“主人。”即使蓬头垢面,可那张小嘴说出的话依旧那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听到浣花辰的声音,烈山无殇有一瞬,变得彷徨而无助。究竟,他该怎么做,才能赢得他的心?怎么做,他才能让自己靠近?
浣花辰慢慢的跪了下来,低沉着头,等待烈山无殇的惩罚。他是烈山无殇的奴隶,没有主人的许可,他擅自行动,罪该处死。
“辰儿。。。我又怎么会责罚你呢?”他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会责罚他?可是,这奴隶跟主人之间的界限又是那样明显的存在,他不能跟一个奴隶拥有天长地久,即使作为一个不认命、不服命的人,他终究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奴隶跟主人,从订立契约的那一刻,便拥有了相同的血液,在某种程度上,叫一脉相承,若是两人相*,那便是**,是被世人耻笑的存在,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要浣花辰被人耻笑。
可是,他好想拥有浣花辰,拥有眼前这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