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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一声,只是这一声仿佛钻进每个人的心灵,刺激着每个细胞,颤抖不已。
“辰……辰儿,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气了。”万箭穿心,顾名思义,一滴即似万箭穿心般让人痛苦不已。烈山无殇紧咬牙关,镇定自己,不让身体颤抖,身体已经被汗水铺面,额头的水珠顺着脸颊向下滑落,滴在床榻上,浸湿了一方土地。只是那穿越全身的刀子,所过之处传来的痛处太过变太,即使是他也控制不住惨痛。
许久,院内的人没有听见屋内发出任何声音,言路的心跳到嗓子处,他们的主人不会被这个奴隶给解决了吧?不会不会,这怎么可能,第一,浣花辰没有那胆子,何况他的主人也不可能那么脆弱,第二,浣花辰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即使是纳尊子妃这事更不可能,因为烈山无殇心里的人选根本就是浣花辰他本人。
只是言路忘了一点,恋爱中的人跟嫉妒永远都是天生一对。
“无殇,世界之大,若我是唯一该多好……”温柔的声音,落寞伤感,冰冷的双手抚上烈山无殇的脸庞,擦干他脸上的汗水,浣花辰低头轻轻吻在了那紧闭的唇上。
“辰儿……”烈山无殇无法回答,因为矛盾,他想要把所有的爱给这个人,可是心底又在叫嚣,那个湖边的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归宿。那么,自己这样又算什么,不就是对浣花辰残酷的伤害么?
“呵呵,所以人不要太贪心,可是我只取一瓢又有什么错。”当初他们没有遇到就好,自己依旧是个一心想要闯荡江湖的隐药谷弟子,一路唱唱歌,什么都不用愁,战乱跟自己没有关系,军队跟自己没有关系,这个人跟自己更没有关系。
只是,太多的没有,脱离了现实的支撑,也是瞎想。
花开了花败,水流了水走,带走风和月,带走情和意,枯瘦的行尸走肉,等待的还是岁月的摧残,没有生的祝福。
“所以,给你一个警告,没他的日子你就只能想我,否则闹得你鸡犬不宁。这个拿去,留着下次犯错的时候用。”随手将那白色药瓶扔给烈山无殇,浣花辰爬下床甩给他一个邪魅的大微笑,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不待这样的好不好,我们们还没继续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烈山无殇还想着能跟浣花辰yy呢,看着事情这样简单的结束,他岂能甘心。索性把心一横,就算死也要挽留挽留,没准儿瞎猫碰上死耗子,嘿~正好。
“哈啊?既然这么想的话,我成全你就是。”浣花辰一招手,几个黑影开门走了进来,浣花辰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几人领会,便朝着烈山无殇走去。
本以为浣花辰会怎样继续,当看到黑衣人走近时,烈山无殇彻底绝望了。奋力的挣扎着身体,嘴上大吼,岂料几人根本充耳不闻,手上动作毫不迟疑。
一刻钟后,整个墨城沸腾了,有一则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寻常百姓家。他们梦寐以见的二殿下,漂亮的打赢这场仗的烈山无殇,听说被脱得只剩亵裤的挂在统领府大门上示众了,脖子上挂着他的亲笔血书,上面红艳艳的写着一副对联。只见上联:我前边没有节操呀,下联:我后边没有节操呀,横批:我的节操掉一地啊。
从此,无节操尊子的名声,比烈山无殇还来得猛烈,甚至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藩邦的尊上乃至仁人志士,没节操尊子必将永载史册!
☆、第三四章 月影如空
黄岩大陆北方的冬天是多雪的季节,时下深秋已入,凛风扫荡着整个大地。漫山的树木开始落叶,凋零的红色飘向干枯的草地,似乎,生机在这片土地上显得毫无说服力。干瘦的枯鸦低鸣着即将来临的悲剧。
西北,紫藩上下漫入神秘的氛围。全城戒严,上上下下,所有城门商铺百姓人家,大门都紧闭,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此时,紫藩处在一个绝对戒严的时刻。
全藩上下,所有武林高手都聚集在了都城索罗布,等待着一场激荡的大事发生。
紫藩崇尚武学,全民皆兵,由史以来,它也是最团结的藩邦。
对于铜墙铁壁似的紫藩,为何今日依旧不能统一天下,几百年的战斗都没能实现这个宏愿,究其根本,就如紫无名的那句话,没有野心之人是不会夺得天下的。所以,紫藩需要攻守兼备,而且就天下局势,单纯的攻势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所以,让紫藩势力渗透至整个黄岩大陆,然后实现百年岚愿,一统天下,才是这位新人的野心。
此刻正是黎明,东方的天边才刚刚发白。厚重的云层在有限的光线下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报晓的雄鸡唱着动听的歌,树上的鸟儿,即使冒着严寒,也开始了一天的觅食,只是这一切少了人的活动,变得气氛异样。
紫藩尊上紫罗明已经早早的等在了尊宫大殿内,时隔五年,他的儿子,紫无名,终于要回来了。满朝文武穿戴整齐,一脸严肃的站在殿内,大气都不敢出。
谁都知道,整个紫藩朝廷能有今天的繁荣和团结稳固,都是紫无名的功劳。
紫无名才是整个紫藩的统治者!
“报~~~”响彻尊殿的声音更是让原本紧张的人越发的收敛了气息,他们知道,来了。那个离开紫藩五年的人终于回来了。
“报告尊上,尊子大人已经到了殿外。”
“快传!”紫罗明满脸笑意,激动不已,想想他一个排行第八的庶出竟能当上这紫藩尊上,自己无德无能,更没有尊王之才,如今能安稳的坐上这宝座上,全是这个儿子的功劳。他无欲无求,只要他的妻儿都好,他便心满yi足。岂料儿子雄心四海,意在天下,自己能做的便是将藩内之事打理妥当,让他无后顾之忧。
所有的人都扭头朝门口望去,只是在见到那一抹红色时全都惊呆了。五年不见,他们的尊子大人似乎变了个人。满身的戾气早已收敛,健硕高大的身影哪还是以前那个干瘦的孩子,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更狂妄,全身的红色更显他的高贵和霸气。
只是,看过他的眼睛的人知道,这个人还是那个雄心壮志,满心天下的人。
“孩儿见过尊上,尊上千秋万代!”满yi的瞥过周围的眼光,紫无名嘴角上扬,踏过红毯,这里还是那么熟悉,完全没有变样。
“呵呵,无名,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此刻的紫罗明,根本不像个尊上,那充满慈爱的眼中除了紫无名,仿佛全世界都是零。他思念已久的孩子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旁,他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是!”或许人们知道紫无名的残暴肆虐,知道他的野心,知道他的冷酷无情,但是,又有谁知道,这个外表冷漠的男人,对那份亲情又是多么的看重和珍惜。
跨过几个阶梯,紫无名来到紫罗明的身边,微微的弯腰将手伸了过去,搭在紫罗明的手上。修长的双手在触摸到那股温暖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只是下一刻他明白,这就是一直支持他走下去的动力,不管世界有多残忍,有多孤独,这份亲情永远在那里,只为他一个人等待。
“尊上,孩儿,回来了……”那一刻,世界都静止了,紫罗明颤抖的双手止不住眼中的温热,这个半百老人落下了在众人面前落下了欣慰的眼泪。
“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呵呵……”
“尊上千秋万代,尊子万福,尊上千秋万代,尊子万福……”所有的官员都跪了下来,呐喊着心中的激动和兴奋。
听到声音的索罗布城,那些等候多时的武林高手们,那些原本躲在屋内的人们,此刻全都聚集在了街道,朝着同一个放下跪了下来,口中纷纷重复中那句高傲的话语,紫藩千秋万代,尊上千秋万代,尊子万福……
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对于百姓,紫藩就是他们的神。
“紫藩听令,尊子归来,所有人做好万全准备,随时候命。”
“是!”
消息一层一层,很快的传遍整个紫藩,他们从未蒙面的尊子紫无名回来了,这是莫大的好事,说明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他们的血液在叫嚣,开始兴奋的变得沸腾。
是夜,紫藩尊宫内举行了盛大的庆宴,紫罗明从未这样高兴,本就酒量不好的他,愣是陪着那些个大臣们喝到了天亮。紫无名看着这样的父亲,笑着摇了摇头,当年,他就是因为这样毫无心机,因为一点小事就高兴不已,本就胆小怕事却又总是爱出头的父亲选择了变得强大,他要保护这个虽然表面毫无防备,实则伤痕累累的可爱之人,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正常的生活。
将紫罗明抱上床盖好被子,紫无名退出了房间,静静地站在门口,良久才出声。只是那声音早已没了面对紫罗明的那种温柔和乖顺。
“事情进行得怎样?”
“回尊子,玄道已经推算出具体日子,现在只差血祭,血祭一到,便能立刻开始。”一个带着鹰嘴面具的高大男人从黑暗中出现,那身黑衣将他完全裹在了黑暗中,除了脸上面具带来的银光,恐怕谁也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血祭?那个蓝藩家族?”紫无名挑眉,说到血祭,他想起了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还有那天真灿烂的微笑,那么美,那样让人窒息。
“是!”
“嗯,知道了,告诉玄道,为了保证事情万无一失,紫藩上下所有人员,任他挑选。”
“是!”
黑影遁入了黑暗,连银色的月光也找不到那抹光闪,仿佛之前那里,都只是幻觉。紫无名抬头看向夜空,黑夜依旧,只是月色明亮,照在稀疏的树干上,发出微亮的银光,寒彻心骨。
“浣花辰,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可明白?”
月色无声,只是风动千里,高挂天空的玉盘,在黑暗中与人和鸣,只是两相遥望,谁又知道谁的心。
墨城的浣花辰睡在温暖的被窝,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睡梦中的他忽然惊醒,心莫名的急速跳动,不安和焦躁纠缠着他,整整一夜,辗转反侧,再也无法入睡。索性,他穿衣掌灯,将宝贝兽放在桌上,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
这宝贝兽自从被千里扔出来以后便一气之下易主他人,现在就算千里怎么诱惑怎么哄骗,它都懒得理。如今浣花辰成了它的现任,又是个合它口味的主,最重要的是那漂亮得冒泡的脸蛋可是它的最爱,虽然这个主人经常将之隐藏了起来。
“宝贝兽,你说,你咋长了这一身白色毛毛呢,还软乎乎的,要勾引谁啊?”窗外咚的一声,某物体倒地,只能说屋之人说的话太有内涵了。
“吱吱~”某兽伸出小小的爪子抗议,那一脸的愤怒,意思是长成这样还不是它老子说了算,要说勾引谁,还不是某人对毛毛毫无抵抗绝对钟爱的错。
“要不明天给你剃个光头,把这些毛都给我,以后你尽管吃香的喝辣的,都有我罩着,怎样?”不料宝贝兽给了浣花辰一个白痴加鄙视的眼神,扭头趴下睡觉了,这样的二货它都懒得理。
“哟呵,还拽了,信不信我跩你个底儿朝天?!”
这回宝贝兽干脆抬起后腿,屁股一撅,蹦跶两下钻到被窝,连个侧脸都没甩给浣花辰。可见它那叫一个寒心啊,碰见这么一个二货主人,是个神都能被气得进坟。
浣花辰彻底凌乱了,自己被一只兽给鄙视了,想他聪明绝顶,盖世无双,美艳天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竟入不了这个小东西的眼?!
“啊~啊~气死我了,你们都看着我好欺负是不是,一个是这样,二个也是这样,我招谁惹谁了。”几步走到门口,也不管床上钻出的小脑袋,浣花辰愤愤的出了门。
“辰儿,你去哪儿?”人家都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人好事的居多,今儿个这程咬金却遇着了混世魔王,不仅有理说不清,还有哑巴吃黄连的阵势。
本就烦躁不已,如今又被烈山无殇挡道,浣花辰心里更是窝火,看也不看便想要绕道走开。刚才从梦中惊醒他就有不好的预感,如今看到这个人,那种焦躁更是无限蔓延。
“走开,不想见到你。”冰冷的话,来自内心的寒意和抵触,烈山无殇在伸出手准备拉住浣花辰时嘎然停住了,那种被拒于千里之外的该觉又回来了,这一次,强烈而无法抗拒。
“如果是辰儿想的,我会走开。”
伤,往往来自于无言,没有解释的余地,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两颗心之间筑起了高墙,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柔美的月光,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从眼前经过的侧脸,决绝而冷漠,仿佛自己就是个错误,不该出现在这个人的生命,即使出现了都是多余的不切实际。
知道那句话的伤害至深,浣花辰的双拳握得很紧,他的心在滴血,为什么只是开始就已经痛苦,为什么没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