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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防不住那如来神掌。
“昨天我们过了蓝藩的边境到了橙藩,前边就是橙藩的边城瓦里,准备准备,我们进城。”自从逃出蓝林的军大营后,他们便沿着澜沧河走到了橙藩。珩磨明白,到了橙藩,他必须给那些妇女和孩子们找个归宿,她们的丈夫和亲人死了,他有责任让她们安顿下来,过上好日子。
“哎?那人是谁啊?”正在两人思考时,那边骚动了起来,浣花辰看见一行人都在向围在中间的一人打招呼,由于隔着有些远,而且看见的还是背影,浣花辰索性懒得思考,直接问道。
“哦,那是花月医师,那天高台上蓝林身边坐着的就是他,这一路上还真是多亏了他,不然我们早就死了。”当发现他救出的人里多出两个陌生人而且还是蓝林身边的人,珩磨差点儿动了杀念,但当花月将事情解释清楚后,珩磨不但对他恭敬有加,还将之视为恩人。
杀了蓝林,虽然他珩磨有那个想法,但却没有那个胆量和本事,先不说那些藏在暗处的高手,还有那么多士兵,虽然他孑然一身,没什么顾虑。但这花月胆子够大,能力够强,蓝林可是蓝藩尊上的小儿子,那也是文武双全,虽然人品不咋地,能在瞬间将之击毙,那也应该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就是那个美人儿,嘿嘿,让我去会会他。”边走珩磨便将花月的话转述了一遍,浣花辰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摸摸他的小下巴,指着人群中的花月,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不过奇怪的是,既然他们都一起逃到橙藩了,为什么他浣花辰会不认识呢?
“这位花月兄弟,在下花辰,这些天多谢您的照顾,您是我们的恩人哪,请受我一拜。”花月一看便明白了,这就是那个整天动不动就晕倒,动不动就失忆,动不动就扇人耳光的小不点儿,说实话,浣花辰很合他的胃口。
“小兄弟客气了,我还得感谢你们收留我呢,于情于礼这都是应该的。”
“听说月先生把那个王八羔子。。。咳。。。把那个蓝林给杀了,先生真是好武艺呢,不过在下很好奇,听说蓝林统帅是在自己的军帐中被人掏了心,割了小弟弟的,而且周围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统帅帐围的水泄不通,那先生是怎么进去又怎么出来的呢?”
珩磨的话让他有些在意,这个花月跟蓝林统帅究竟是什么关系。能跟蓝林一起坐在看台的座椅上,再看这男人长得跟个仙女儿似的,呵呵,莫不是跟那蓝林是那种关系?
“呵呵,小兄弟不要误会,本来我们是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但是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而且我们的能力有限,还请小兄弟不要介怀。”看出花月的尴尬,曹医师赶紧解释道。那都是些不光彩的事,谁又想提起。
“呵呵,月先生喜欢用什么香料啊,嗯,紫萱,核拨,梅棠,关须,鹧鸪草,等等,还有惊蛰草,薄荷,先生还真是*美呐,这么多品种,能否分给小弟一份?”浣花辰的话让花月瞪大了眼睛,因为他说的那些名字,全是制作幻灭的材料和解药,他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呃,那个,这些都是普通的中草药,我身上有是很正常的事,何况我本就是医师。”花月的话毫无底气,从始至终他都不敢看这个比他矮半截的人的眼睛,这是他的耻辱,他怎么能说出来,杀了蓝林根本不解气,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嗯,也对,好了好了,散了散了,赶紧收拾东西上路咯。”既然花月不想说,他也不为难,反正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有件事他很介怀,因为这个花月跟隐药谷那个房间里墙壁上的画十分相似。
“月先生,我们还是赶紧跟他们分道走吧,不说别的,万一那些追兵追过来,恐怕会连累他们。”这个问题花月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心里总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一样,让他犹豫不决。
“不急,等到了瓦里再说吧。”这也是两全之策,一来将这些人安顿下来看看情况,二来还能保护他们,他也落个心安。
等到大中午的时候,浣花辰一众停在一个小山坡上休息,照这个速度,再过一个时辰他们就能进城。
“哎,傻大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自从上路以后,浣花辰便发现一件好玩的事情,无论他走到哪里,后面总跟着一个尾巴。
“珩磨!”这是今天的第二十八次了,同样的问题,他答得都口干舌燥了,就算这小子的头痛病犯了会暂时性忘记刚经历过的事情,但捉弄人也不待这样的,好歹他曾经也是一山之主,称过霸王。
“不是,难道你被那姓蓝的给整弯了,开始喜欢上男人了?”珩磨青筋暴起,要不是你小子整天给他惹麻烦,动不动就晕倒,他能这么像个粘屁虫一样跟在你后面么?!
“。。。。”
“又不说话,真是无趣!”说罢,浣花辰拍拍屁股,跺吧跺吧的走到了花月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花月刚铺好的野草上,神气的用眼睛挑衅着后者。只是花月是什么人,他会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跟他大眼儿瞪小眼儿?答案是不会。
“从前有一对师徒,师傅很*徒儿,徒儿也很尊敬师傅,后来徒儿长大,对师傅的疼*越来越不满足,更多的欲望驱使着他想要拥有师傅的所有,所以他便发明了一种药,偷偷拿给他的师傅吃,师傅吃后,性情突然大变,不仅更加的深*他的徒儿,而且终生未娶,只钟情于他的徒儿一人。只是某天这个徒儿突然发现,他的师傅根本没有中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装给他看的,只是希望给他的徒儿想要的*。可是,那个徒儿转身伤心的离开了他深*的师傅,他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一切都在他师傅的掌控之中。月先生,不,应该是师兄,我说得对不对。”回头看看花月,他知道,沉默不代表他心里没想法,观察了一上午,浣花辰终于发现,那就是花名日思夜想的人,那个离开隐药谷的花月,他的师兄。
“。。。。师。。。。兄?!”花月震惊的看着浣花辰,想从他的眼里得到答案,只是他不敢相信,在他离谷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师傅收了别人为徒,而且还告知了关于自己的一切!
莫名的花月心里一阵难受,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师傅的关怀,师傅的微笑,师傅的抚摸,师傅的声音,那时候,他们是那么快乐,只是那句唯一,如今已是镜中水月,从他收了别人为徒时,这个约定便破碎湮灭。也难怪,他应该比自己优秀多了吧,还比自己可*,师傅会喜欢,也是理所当然。
“哈哈,第五十二代隐药谷关门弟子花辰拜见师兄,愿师兄万安!”哈哈,看着花月那变幻莫测的脸,浣花辰就想笑,虽然他不知道师傅跟这个美人儿之间究竟有什么,但编个故事戏弄戏弄这个师兄,也算是找回一点心理安慰了,谁叫那个混蛋师傅那么的偏心,什么都教给这位长相俊美的师兄了,害得他就练得一通狗鼻子,什么味道都能闻出来,偶尔还变个身,哄哄小孩儿玩儿。
只是浣花辰不知道,他随便编造的故事跟现实却是那么的相符。
“。。我。。。我。。。”我该说什么,隐药谷代代单传,只收一名入门弟子,可现在收了两名,师傅一向是很遵守祖训的人,难道这个人可以让师傅做到忘记逐出师门的重罚?还是,师傅已经忘记了自己?
想到这儿,花月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刺穿了一般,痛苦万分,无力的后退着,多么可笑,这就是结果,他发誓离开隐药谷,离开师傅所得的结果,是他自己亲手推开了*的人。
“喂?喂?师兄?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个,不是啦,我骗你的,那些故事是我编的,你不要生气。”完了完了,要是那个混蛋师傅知道我欺负了他老婆大人,我的小命肯定玩儿完了。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是这样啊。
“不怪你,你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为什么现在那么想他,就算他背判了自己,心里虽然难受,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可为什么只是听到别人说出来都那么可怕,可怕到他呼吸困难,快要死去,他究竟该怎么办?
“喂!!!”对着花月的耳朵长叫了一声,浣花辰觉得自己都晕乎了。这花月,平时看还是个像模像样的人,可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害得他还得这么辛苦的爬到傻大个怀里去,才弄个与花月齐肩并耳对眼。
“醒了吗?醒了就点点头,嗯,师傅说了,我是隐药谷的关门弟子,也就是第五十二代继承人,但是我啥也不会,完全不符合继承人的标准,而且我也不想当,所以他就交给我一个任务,说只要我出谷帮他找个老婆回去,他立马收回承诺,这样我也可以当个逍遥神仙。”完了完了,他浣花辰怎么越来越坏了,谎话连篇,还脸不红心不跳,都是那混蛋师傅的错啊。
“老婆?!”这下可惨了,花月大少开始捂嘴难受了,看看他眼里的绝望和那颤抖的身体。呼~这是哪里吹来的冷风?浣花辰紧紧衣领,环顾四周围上来的女人和孩子,喝~这阵仗,是要跳搓衣舞么,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撩起袖子看着他啊?
师傅真的不要他了么?想要娶别的女人做老婆!看浣花辰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呵呵,他怎么那么笨,本来就是他伤师傅在先,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别人?可是,现在他该何去何从?没有师傅的世界,他又要怎么活?
“我说你们都干什么呢,大中午的好好还是休息休息,待会儿还要赶路呢。”只是那些少女,妇女,老妇妪,甚至偶的个小大爷们都看着浣花辰,一脸的凶神恶煞,仿佛只要他不给花月道歉,就会吃了他一样。
得,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一拍珩磨的头,使驴般的吆喝着朝前走,还不忘在花月耳边低语道:“不过,本人认为,那个老婆似乎已经找到了,你说呢?”
这会儿连珩磨都听出来了,敢情不是这小妖怪在欺负人家月先生,他是来传达信息来了,那个要找的老婆,恐怕就是眼前这位俊美男子吧。他们师徒竟是这种关系,只是,为什么他听着不那么讨厌呢,反而还替他们开心。
珩磨甩甩头,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招呼着看热闹起哄的人继续赶路,虽然他的心静下来了,但是,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浣花辰的身体,这样抱着,他稍微有些心安,仿佛,眼前的人,也不是那么丑。
一旦沉沦,便万劫不复。*,有时候可以是一个字,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谁心动了,注定谁便是输家。
☆、第六章 注定的重逢
瓦里,是橙藩最西部的边境城市,西城门处在南北向山脉上一个下凹狭小地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高大的木城门镶嵌在厚重的石墩砌起的拦墙上,几十个身穿橙色颈带衣服的士兵整齐的站在城楼上,手中兽骨兵器握得紧紧,仿佛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顺势而发。
如今六藩只见战事连连,城门的盘查更是苛刻严谨。浣花辰一众在之前已经商量好,四十几人化装成不同身份分五批进去,只要进了城门便在说好的地点会合。
这些人里除了浣花辰、花月和曹医师,其他都是山贼,而珩磨的体型和花月的容貌是最惹人注意的,需要好的掩藏。所以很不幸的,浣花辰跟他的帅帅师哥兼未来师娘分到了一组,装扮成很平常的一家三口加个仆人。
“师兄,师兄,能不能改改,这剧情太老套了,应该演成一家三代,本人就委屈一点儿,扮个老太婆,年轻一辈儿就让给你们了。”珩磨松了松有些发酸的胳膊,现在他的耳朵里嗡嗡响,到现在他才发现,怀里这个磨人的妖精,恐怕还是麻雀转世,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嫌累,连这么点儿亏都要讨回来。以前他怎么舍得将那么多的钱财免费赠给别人呢,这个疑问困扰了他很久。现在他才明白,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啥玩意儿叫钱。
“站住,什么人?”刚到城门关卡,浣花辰一行四人便被人叫住,带头的士兵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想来捞了不少油水。
“呵呵,这位官爷,我老婆得了重病,现在昏迷不醒,您就行行好,放我们过去,我们感激不尽。”说罢,珩磨顺手将一贯钱塞到胖军官的手里,低头哈腰露出一个谁都心知肚明的眼神。胖军官一见这壮汉出手这么阔绰,他的心里早乐开了花,在这边城,他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今天是老天开眼了。
“看你这么有情有义,也是上天可怜你老婆,过去吧。”曹医师背着装扮成珩磨老婆的花月慢慢的进了门口,在得到胖军官的眼神后,里边的士兵便没有再搜他们的身,只是在胖军官看见浣花辰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他们。
“他怎么回事?”胖军官指着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