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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也能行?”
“我看我们们还是回去吧,前面被堵上,我们们出不去,可是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大家都赞叹地看看五菱,原来还是有一个正常思考的人在,还好还好,也不枉他们平时给他的面子了。
“可是……”舒同一句可是,大家兴奋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刚才他们可是‘摔门’出来的,如今再回去,岂不是当着人面打自己的脸?
“我看不好吧……”拿着脏手摸了摸脸庞,刻下一大块‘印章’后又在鼻前嗅了嗅,继而往秦一裹臀布上一擦,“这样我们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喂,你往我衣服上擦什么了?!”秦一有洁癖是大家公认的事,当桦杉碰上的瞬间,他整个人变得不自在了。屁股上的触感仿佛万只蚂蚁在爬,连同他的心都煎熬了起来。
急促的呼吸和能感觉到的愤怒,大家心里咯噔,完了,这下不回去也得回去了。
秦一的洁癖症一犯,世界都将不再安宁。
“啊,秦一,你干嘛撞我。”桦杉摸了摸鼻子,这个秦一,一疯起来就‘胡作非为’。
“喂,秦一,你冷静一点。”柳棋扭头一把抓住了秦一的胳膊,却不想这样的动作让秦一更是疯狂。
秦一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此刻他的心里难受至极,整个身体都如被蚂蚁啃咬一般,好想赶紧将身上的裹臀布脱掉,好想赶紧洗一洗胳膊,不然下一秒恐怕就会因为痛苦的折磨而死掉。
“唉!五菱,往后撤吧,再让他折腾一会儿,这地道恐怕就要全塌了。”
一路吵吵闹闹,你推我赶,总算又回到了宽敞的地下室。若无其事,连同被封上嘴捆绑在地上的秦一一起,几人又乖乖地蹲在了墙角,还是这里暖和,外面太他么的冷了。
“我不是要回来,只不过……只不过出去的洞口被封住了。”沉默了许久,终于,柳棋红着脸好不容易说出了理由,是的,他不是真的要回来的,他才不想看到那个黑痣男人。
舒同三人肯定的点头附和,表示绝对同意柳棋的话。
染修只是皱了皱眉,便又一心地照料床上的人去了。可是这让柳棋更是无地自容,自己刚才走得壮烈,现在又厚着脸皮回来,他自己都觉得羞愧。
“刚才是我不对,你不要皱眉了,只要天一亮,我就挖通地道离开。”
“拿什么挖通,你的拳头?”染修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确实,柳棋那双手可是公认的‘高富帅加白富美’,除了他的棋艺外,众人最羡慕的便是他那双比女人的脸还要漂亮的手了。
“喂,你们看什么,我的拳头怎么了,我就用我的拳头怎样?”恼怒地看着墙角,他们那是什么眼神,居然敢嘲笑他。
“我觉得要是此刻秦一能说话,他肯定会这样说,‘哎呀,绣花儿的就不要到田地里来凑热闹了,看着都让人寒碜。’”桦杉摆起兰花指,掩嘴滴溜溜地学着,像极了小勾里的老鸨。
☆、第五一章 我回来了
秦一嘴上虽然被封住,可是耳朵还是好使的,桦杉指名骂姓的羞辱,气得他两只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似要吃人一般。
“大家冷静,冷静,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出去。”如果地道继续这样堵着,不出三天众人都将嗝毙,没有吃的,没有水,连空气都有限,这又不是密室‘杀人’游戏,他们可不想这样早早死去。
“五菱说得对,我可不想被困死在这里。”桦杉双腿一缩抱在胸前,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一阵沉默,该干嘛的干嘛,谁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干瞪眼儿。
“地道被堵了,总会有办法出去,折腾了一夜,你们还是赶紧休息吧,明早天一亮就准备上路。”
果然,染修话一出口,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还是‘老江湖’厉害,连吐口唾沫都能抖三抖。
“那你要怎样出去?”话说黑痣之前可不是这般模样,傻愣不说,还色眯眯,可是现在,精明冷静威严,还温柔万分,虽然这只是对某个人,可是变化也太大了,难道以前那都是装的?柳棋疑惑不已,但当下也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
“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明显有些不耐烦,染修皱了皱眉。
“不是跟你说了洞口被堵上了么。”
“啊!你有完没完啊,要不要明天再把你卖给贵族,好封上你的嘴。”
“哼,你要是这样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双眼微眯,寒气逼人,那张冷酷脸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既然这样,那就赶紧闭上你的麻雀嘴!”
洞内恢复了安静,滴水声还在继续,柳棋不甘心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很是气愤烦躁,想想他一棋界冠军,贵族后裔,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奈何他要因为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人而生气,这些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桦杉舒同五菱并排蹲在墙角,秦一此刻还是那副悲惨模样,斜倒在地上,嘴上还封着一块不知道是谁身上的裹臀布,那气味简直让他晕厥过去。
“呜呜~”一个劲儿的朝柳棋瞪眼儿,却不想那小子因为染修的话此刻正在‘轮回’,完全跳进了死胡同,哪还有心思顾得上他。
“喂,桦杉,他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们放开他?”轻轻地拍拍左手边脏兮兮的脸,舒同伸手指了指秦一。
不料,听了舒同的话,秦一在地上磨蹭磨蹭终于转过身,呜呜的一脸讨好样,可他心里明白着呢,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可是十年不晚,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整死这些个小子们。
“你呀,就是太单纯了,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
“是笨死的!”一个响梨敲在舒同头上,桦杉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你以为他能好心的求你解开,那是狐狸精的独门绝技,狐媚功,专门勾搭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得,桦杉一句话将两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连同内裤都算上了。舒同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见五菱掩嘴失笑才知道这个混球儿所指何意。
“姓桦的,我又没惹你,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
“你惹没惹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放开他。”一脸得意地看着秦一,桦杉挑衅的抬了抬眼,意思是我就不放,看你怎样。而秦一则气得身体一扭,直接撞到桦杉身上。
“哇哇哇,知道功力不够居然连‘苦肉计’都用上了,跟你说,就算你今天脱光了在我面前晃悠,我也不~屑~一~顾~”
踹开秦一,桦杉一个激灵,立窜到另一边墙角,果断地闭目养神,看得秦一牙痒痒却又无能为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只听嚓一声,绑着秦一的东西断了。一阵冷风呼呼地吹呀,吹得墙角的某桦头发东倒西歪。
“上天是帮我的,恶人终要受到惩罚!”一个恶狼扑食,桦杉还在意淫,一个大黑影在头顶出现,恶魔比做梦来得还快,还没等喊一声妈呀自己就被压在了地上。
“哎?哎?!你们出卖我!”某舒表示没听见,某菱表示爱莫能助,只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解开了秦一。
“啊哈哈,受死吧桦杉!”一把扯住欲将逃跑的某裹臀布,秦一邪笑了起来,只要他一拉,那唯一被遮挡的部位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向众人召唤,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不要啊,流氓,救命啊,有人强干啊!”
小小的地下室因为桦杉两人的打斗变得越发的窄小,昏暗的灯光一晃一晃,眼看着将要熄灭却又打了鸡血般突然明亮。
秦一追着桦杉从这个角落跑到那个角落,最终桦杉还是没能保住那条唯一的遮羞布,只听嘶啦一声,泛黄的裹臀布从屁股中缝线齐刷刷地裂开了,一条金色的深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亮瞎了众人的狗眼,包括床上刚刚睁开的色眯桃花眼。
“啊~啊~啊~秦一,你个混蛋,你还真扯啊!”金晃晃的东西恰好正对着床上侧脸看过来的桃花眼,待眨巴的眼睛看了许久,便微笑着转过头,满足的脸上一股红色从嘴角上方流出。
浣花辰朝着桦杉竖起大拇指,‘勉为其难’地闭上了双眼,“好样的,知道哥醒来,就送上这么大的礼物,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你那哪是不好意思,明明就是一副色眯眯的嘴脸,信不信我抽你!”
“哼哼~这个都是你的错觉。”大庭广众之下,很是绅士地擦了擦鼻血,仿佛众人都是空气,浣花辰一副你不懂情趣的鄙视表情。
“靠,你哪个道上混的,姓甚名谁?”干脆地将裹臀布扔在地上,一副痞子嘴脸,金晃晃的两个金蛋加小虫就这样在浣花辰面前晃啊晃,看得某辰下一秒就要狂喷鼻血。
“哈哈哈,兄弟,你这么大,以后就跟着我混吧!”从身上扯下一件满是补丁的破衣服,刚好扔在桦杉的身上,下掉的衣角将两个金蛋捂得严严实实,周围的光线瞬间暗了几度。
看着手中的衣服愣了几秒,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自己,“哼,不要以为给件衣服我就会感动,这些衣服本来就是我们们的。”
“我也没说是我的,既然你都跟我混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偷窥你不是?”
“喂,谁决定我跟你混了。”
“我。”回答得毫不犹豫,理所当然。
“……”桦杉无语,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太他么任性了。
浣花辰哈哈的笑了起来,在睡梦中他依稀听见有人在打闹,笑声欢快愉悦让他羡慕不已,没想到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面,似梦非梦,他是何等幸福。
“我回来了。”看着站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的染修,再看看周围挂着裹臀布的众位,浣花辰微微的点了点头。
再多的辛苦和眼泪也是值得,只因那句‘我回来了’。
☆、第五二章 墨城的动向
是夜狂风暴雨,黑云漫天,月圆过后的黑色寂寥笼罩整个墨城。曲折石板街在雨水击打下唱着幽冥之歌,残枝末节不断积累跌落的水滴流过没有落叶的光杆空灵,打着节拍为这深秋庆贺。
墨城统领府,虽然褪去了前几天的阴森气息,此刻却也氛围紧张。偌大的议事厅两侧站满了各级将领,刘步铎额头擦汗,心里郁闷至极,为毛每次都是他遭殃啊。
烈山无殇双手搭在椅侧,冷酷的表情盯着空空的中道一动不动,冷若冰霜的气息压得在场的人喘不过气。
“喂,云清,你说殿下这又是闹哪样,叫咱们来是看他冷俊漂亮脸蛋的么?”少杰用胳膊肘碰了碰右手边的云清,一脸思索。
少杰一说,郝文与吴真也过来凑热闹,一大早的被烈山无殇那厮叫起床,他们的美梦破碎,心里不满万分,看看堂中一个个无趣的脸,还是找点乐趣延长寿命好。
“听门卫说洛奇来信了,殿下一看之下把桌子都摔了。”
“难道是第二春来了,这么暴力?”郝文一副贼样,身体不动,眼睛滴溜转,小心地盯着烈山无殇的动作,见他没发现几人的窃窃私语胆子就大了起来。
“不愧是‘好文胸’,一语道破天机,不错,听说殿下违抗了尊上旨意,准备离家出走。”
“吓~~难道殿下不当猴王选择改革路线,流行殉情了?”少杰一个激灵惊得捂住了嘴,简直不敢想象,他们的殿下居然用情这么深,“雄性动物不可理喻啊,不可理喻。”
“其实狼爱上羊也是因为老虎不在大家都以为狮子是未来的老公形成的生理需要假象,却忘了地方差异早就隔绝了各自的本性……”
“停!吴真,我理解你的意思,不就是他俩身份悬殊,爱情难免受到波折么,我懂你的意思,你不用解释了。”拍拍吴真的肩膀,郝文一副看好你的表情,右侧的云清与少杰也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
为毛他们三人可以正常跟人交谈,这小子就这么困难,说句话还要找个翻译,他们以后改行当外语教书先生得了,还是贴身专职的那种。
“对,对不起。”得,男神受伤了,看看那委屈的模样,这让人会以为他们三个欺负一个,这可让他们情何以堪。
讪讪地闭上了嘴,几人也开始沉默,堂内一时也变得鸦雀无声,而屋外响起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只听嘭的一声,厚重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束光线直直地照了进来。
他料是谁,竟是前几天哭得稀里哗啦的千少爷来了。
千里一脸愤怒,跨过门槛,大步走到烈山无殇面前,后面跟着一脸担心的珩磨。
“姓烈的,你什么意思?!”笔直地站在烈山无殇面前俯视着那冷酷的嘴脸,这个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总是做些让他生气的事。
今早从珩磨嘴中知道,烈山无殇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