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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景皓挥手道,“你不了解他,只要我去凤楼,他都会跟在我身后,他最怕我遇上什么危险,只要我一有危险他就会出现,所以我要去凤楼,我要你告诉全天下,当今皇帝只身一人出了宫,去了凤楼。”宣景皓说着做了个下达命令的手势。
上官凝垂着头,紧捏成拳头的手轻轻地颤了颤,最终他仍旧在宣景皓再次转身的时候扬手敲昏了宣景皓,将宣景皓抱回了龙床。
沉睡中的宣景皓口中仍旧念着‘晨儿’二字。从他紧蹙的眉头,面部表情因自责便变得不安与紧张,“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对不起……我最终还是放手让你一个人……对不起……”
上官凝静静的坐在床沿,凝听着宣景皓对越晨道歉之语。听着听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微微泛疼,那是一种从指尖牵动着心脉的疼,微微的,触心的疼。
上官凝动了动唇,俯身吻上宣景皓喃喃诉说的嘴,他不要在听了,他不要在听了。
“陛下,他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也不会了……”上官凝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说着,炙热的呼吸打在宣景皓的脸上。
宣景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紧张的面部忽的松弛了下来,醉意朦胧的他动了动唇,半眯着眼,看着俯在他身上的人,“晨儿……是你回来了吗?晨……别走……”
上官凝听罢心里一疼,仍旧低沉着声音应道,“我不走,我会永远陪着陛下……”说话间,上官凝将身子往宣景皓脖子里蹭了蹭,想要俯的更深,更深……
宣景皓迷糊的扬手,轻轻地拂过上官凝柔软的发,侧了侧脸,在他耳上落下一吻,上官凝动了动身子,仰起头看着还沉侵在醉意中的宣景皓。
他常年握剑的手抚上宣景皓绝色倾城的脸庞,炙热的温度触碰至上官凝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上。
☆、第六十九章:怎换你之安
“晨……”宣景皓口中又喃喃的唤着那个熟悉的,在心里已经念了千八百次的名。
“陛下!”上官凝难受的看着宣景皓道,“我是阿凝……”
宣景皓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仍旧轻抚着上官凝的发,口中喃喃的念着另一个人的名,上官凝狠狠的吻上宣景皓的唇,死死的堵着,不让宣景皓在发出任何的声音。
两人的舌尖在细小的口腔中打着结,你夺我抢,一股浓烈的酒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纠葛着,交缠着,直到两人都觉得窒息。上官凝才不舍的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在宣景皓眼睑上落下一吻。
宽大的手掌缓缓地划过宣景皓的额头,擦过头皮,宣景皓在他身下低声的喘息着。上官凝俯身看着身下的人,柔声道,“就一次,就这一次就够了……”
“晨儿……”宣景皓的口中又喃喃的念出这个名。上官凝迟疑了。然而,宣景皓的手已经揽上了他的腰。早已醉的人世不分的他仍旧熟悉的解开了上官凝的腰带。如玉般的手指熟练的探入上官凝的底衣。轻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上官凝望着身下的人,仔细的打量着他微微变红的脖子,轻轻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如玉般的锁骨。一双手不自觉的移至宣景皓的领口处。他想要看看,再多看看,哪怕只是多看一点。
在上官凝踌躇犹豫不决间,宣景皓的手已游至他的胸膛,正得意的玩弄着他胸口处的两点凸起的乳尖,“嗯……”一声轻轻地呻吟声,不经意的从上官凝口中发出,上官凝愣了愣,他从未经历过人世。一来一回的,他的脸,身体,早已如火烧一般的滚烫。
醉意中的宣景皓好似也看出了他的难受,随手将上官凝身上的衣全数褪去,翻身将上官凝压在了身下。
上官凝顿时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宣景皓仍旧半眯着眼睛。
此刻的上官凝只好祈求着宣景皓不要这么快的就醒来。
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上官凝的瞳孔越放越大,直到呆滞。宣景皓轻轻地吻上他的耳垂,炙热而柔软的手伸到上官凝身后,炙热的呼吸擦过上官凝的身体,那温度明明是炙热的,却让上官凝的身子不由的颤了颤。
接下来宣景皓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爱抚的亲吻着身下的人,轻轻地吻过他上下挪动着的喉结。
上官凝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躺着,偶尔轻轻扭动着身体,似迎合又似抗拒。
宣景皓顺着上官凝的身体一路吻下,带着些酒意的呼吸落在上官凝的腹部,上官凝低头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轻柔的唤了声“陛下!”
宣景皓却似没有听见一般,用手轻轻地分开上官凝闭拢的双腿。他低头轻轻地吻着那已经硬起来的正在燃烧的欲望。炙热的感觉燃烧着全身,上官凝微微起身。“别动!”宣景皓无情的声音仍旧带着醉意。
静静的站在窗外的白衣少女静静的听着房内的动静,完全忽视了悄悄站在她身后的黑衣少年。
低沉的呻吟声悄悄地溢出了窗外。柔声的呢喃情语亦是进了他的耳朵。他默默转身。悄悄地走在黑暗的光线之下。
“景皓……”越晨看了看挂着一轮月的夜空。孤单的不知何去何从,以前,他伤心的时候还会有一口酒,还可以在城楼上坐着。
而今,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走在喧哗的街上,他去了那家熟悉的酒馆,他的酒都是来源于此。而今,那酒馆老板见着他竟然有几分害怕。
越晨本想就这样默默地转身离开,谁知那老板却追了上来。虽然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但眼中所散发出来的情意是真的。“小哥,今天不打酒呢?”
越晨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喧哗的世界里,孤独的他轻轻地踏步而去。远离了喧哗,靠近了孤独。
漆黑的角落,漆黑的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引人瞩目,远远的看着那通缉令,耳畔还萦绕着前一刻在宫中所听见的呻吟声。
在不知何去何从的世界,一只手默默地从他身后伸过,轻轻地拦着他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背。越晨挪了挪身子。那拦着他腰的手松了开。
“抱歉!”两个字喃喃的从越晨口中发出,那静静的站在越晨身后的人斜站着身子,两手环保胸前。略带好奇的看着越晨,良久,开口道,“我们果然认识!”
越晨被他的正经吓到了,昏暗的灯影下,那人的面孔仍旧是那么的清晰,“你……”越晨支支吾吾着,没有问出口。他不知道为何子琴会突然变了,变得好像不认识他。
子琴轻轻地呼吸着,盯着越晨看了良久,道“我服用了‘相忘’忘记了一些事。”
“相忘?”越晨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他听说过相忘,但他脑海里的相忘是一种曲子,而不是一种药。
“相忘,配上相忘曲,可以让人忘记一部分记忆,却不知我怎么就将你忘了。”子琴揉了揉眉心,站直了身子,向越晨走近了些。“不过忘了就忘了。”
说着,子琴看了看远处的通缉令,道“你打算去自投罗网。”
“他想我死。”越晨看着那通缉令,问道“萧子卿呢?”
子琴道“他哥哥出了些事,他回魏国去了。”
越晨好似松了口气,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至少我没有连累到他。”
“你……好像很在意他?”子琴由于着道。
越晨摇了摇头,叹道,“他只是太过冲动了,虽然对他并不了解,但我知,他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太过放荡不羁,太过自以为是。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哦?”子琴偏了偏头,好奇的看着越晨。
越晨道,“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总要有人出面解决。然,这世上,又有谁会比我更适合去担任这个罪名。若我死,可以让他安心,让他不再为难,让两国不用交战,我愿意。”
子琴揉了揉眉心,似叹非叹的道,“这事我会解决。他想你好好地,我也想你好好地。我想皇帝也希望你好好地,爱上了一个帝王,就要理解一个帝王的无奈。你的任性只会让他为难。”
越晨听罢心里一热,万千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第七十章:遗弃的记忆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子琴还是有些想要去探索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过去了。自己以前到底是如何看这人的。此刻他只想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见越晨已经向皇城喧哗处走去,子琴忽的拉过了他,又将他拉回了黑暗的地方,“我可以告诉你真相。”
“什么?”越晨惊愕了一霎。
子琴道,“此事好像是城楼刺杀引起的。”
“他不想你死,城楼刺杀是我安排的。与上官凝没有关系,只是后来,上官凝也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所以才选择了隐藏。”子琴说罢,心里一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这本是他一直隐藏着的秘密。而且,这个人也从未怀疑过城楼刺杀是他策划的。
越晨顿时愣住了,什么也没说。子琴接着道,“除了我,没有人知道真相。后面的事情都只是意外。”
“我并没有提城楼刺杀的事。他也没有提。”越晨冷冷说道,望着独有一轮皎月的天空。
“他原来不知道?”越晨仍旧觉得绝望,自己曾经是多相信眼前这个人。却不知是他将自己推进了这场漩涡之中。
子琴也没有在说话,越晨默默地转身离开。永远的消失在了夜晚。
转眼瞬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朝廷已经开始招兵了。而关于他与萧子卿的缉拿令也已经撤下了。
朝中传来了消息,说是:魏国将军潜入宫中,刺杀皇室,引起波澜,挑动事端。为此,两国终究还是开战了。
越晨已经褪下了往日的黑衣,一袭白衫洁白宛若云烟,随着风轻轻地飘荡着,在这个春天,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唯有边关传来的战报是那么的震撼人人,让人心惊胆战。
魏国的军队一直死守无定山,宣国损失惨重。
越晨站在人群中,排着队,然后写下自己的名字,加入了即将出征的队伍中。半月后,整顿出征。从此,他再也没有宣景皓的消息,也不会再站在高高的城外观望。
随着队伍远去,他静静的回望了一眼,“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凤楼中,子琴轻轻地拨动着琴弦,“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温柔的声音宛若春风拂柳一般。
子书嘟着嘴,坐在琴台前,“大师兄,都一年了。他肯定早已走远了。”
子琴揉了揉眉心,“我只想再见他一面,想知道我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一见他我就会觉得心疼。”
子书仍旧嘟着嘴,眼里浮现些波澜,“都已经忘了,自然是想不起来的。”
“我也没打算想起来,只是想弄清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到底是什么?”琴音有些凄凉,开的艳的花在风中打滚,飘下几片花瓣,落在琴台之上,落在他的肩头。
“你是给他吸毒才会中毒的。”子书不满的说道。一旁的子画安静的坐在秋千上,仰头望着皎月,丝毫没有留意另外两人。
子书道,“师兄喜欢他!”
子琴摇了摇头,还是不确定。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从来没有过爱情。从小没有过,长大后更是没有过。
“宰相大人传来消息了。”子画忽然开口道,放飞了手中白鸽。
“说了什么?”子琴问道。
子画展开信笺,“是一个有些惊人的消息。”
子书听到来了兴趣,急忙接过,“什么惊人的消息?”说罢便抢过信笺,看吧顿时目瞪口呆。
“怎么了?”子琴问道。
子书递了过去,子琴仍旧闭着眼睛,“年来听听,最近头有些疼。”
“他说你是玄太后的儿子!”子书口吃般的说道,一字一字都说的十分有力。
“他疯了吗?”子琴无所谓的罢了罢手。
子书也点了点头,子画冷漠如霜。
“他确实疯了。”冷漠如霜的子画开口道。
“小师妹都说他疯了,他确实疯了。”子书站同的点着头。
子琴沉思了会儿,叹道“我最害怕的战争终于还是要来了。”
“什么?”
子琴没有在说话,罢了罢手,洁白的身影有些凄凉,白衣飘飘,嘎吱一声门响,大门终于合上。子琴一人在房间,没有出声,外面顿时也陷入了沉静。
“师妹!”子书轻唤了一声。
“嗯”子画仍旧看着空中明月。面无表情。
“你说大师兄不是已经把那个人忘了吗?怎么还是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子书不明白的问道。
子画道“我不知道。你是师兄,阅历比我丰富。”
子书顿时无言,心里暗道:在你眼里我倒更像是师弟吧!
虽然没有说出口,子书憋着的嘴已经表现出了所有的不满。托着腮趴在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