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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卿也没有再问,只是默默地等着,等着这一天的结束。暮色起,子琴果然回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那个黑衣人。
只是,越晨却不在。
萧子卿扑上去扯住子琴的衣襟,问道“他呢?!”萧子卿的目光很快又转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脸上,“是你把人带走了?”
“是他自己要走的。”子琴道。他并没有告诉萧子卿人还沉睡着,并且永远都有可能醒不来了,今日他与这个人一起回来,就是想与他演绎一出,越晨已经独自离开的戏。
萧子卿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不信,就算越晨醒来不想见到自己,可他也会回到宣城。对,他要去宣城找他,他要去。
“子卿!”子琴叫了一声。子画默默地看着这几人,冷漠的眼里浮现一丝嘲笑。
“子卿!”
“师兄!”已经驾着马车回来的子书看着匆匆而去的两人,心里一凉,也调了头跟着去了。
唯独留着那个黑衣人还默默地站在原地。子画开口道,“你是雾之林的人。”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子画也摇了摇头,“准确的说,你不是人?”
那黑衣人默默不言。子画道,“我曾听师傅说过,雾之林是一个很大的墓地,常年雾气萦绕,无人敢靠近。凡是进入林中之人,皆是无一生还。更别提尸骨。”
那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冷漠,好似并不知道此事。
子画接着道,“传说雾之林里面住着一个妖女,有一个很爱那个妖女的男人也守在那里,时间久了也就化为了石雕。直到一年,那个妖女腹中胎儿降生。那个妖女不愿自己的孩子也沦为不人不鬼非妖非仙的怪物,所以便将自己的儿子的灵魂灌入到了自己丈夫的体内。将丈夫的灵魂注入到了婴儿的体内。让那具已经化为石雕的身体从新有了生机。再现人世。那个‘孩子’也再次慢慢的成长。”子画说的时候,每字每句都刚劲有力。每一道目光都好似一把利剑一般扫视着眼前的黑衣人。
“我从未听说过。”那个黑衣人应道。眼神迷离,好似在回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看不见一般,略微痛苦,拧了拧眉头。
子画道,“我也不知道,小时候躲在墙角偷听师父给师姐讲故事的时候偷听到的。可是后来师姐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打听了很多年,也就是这几天我才打听道消息,听说她走进了雾之林。”
那黑衣男子拧着眉头,仔细的寻思着,回想着。面色越发的痛苦。子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白绸卷着长剑。一击而出,趁着那个黑衣男子不注意之时,偷袭成功,剑穿透了那个男子的心脏。一点一点黑色血液流淌而出。
“这柄剑是我专心为你而准备的,上面的毒也是专为你而研制的。”子画冷冷说道。手臂微微一动,白绸回袖,长剑仍旧插在那个男子的身上。
那个男子终于微微仰头,闭上了眼睛,倒进了溪水中。
追着萧子卿跑了几个山头,子琴终于拦住了他。道“他没走!”
“……”萧子卿看着子琴,眼神暗淡无光。
子琴道,“他还活着,只是没有苏醒过来。可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醒来的。”
萧子卿冷笑了两声。“你说谎,刚才你明明说他走了!”
子琴道,“那样说,是因为我知道,他醒来一定会离开。”
凄凉的风拂过,萧子卿凄凄一笑。然后放慢了脚步,继续往前走着。子琴亦不知自己这番话说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只听到萧子卿在喃喃的说着什么。
犹豫,徘徊了许久,子琴道,“跟我来。”说罢便拉着萧子卿施展着轻功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停落在一个山洞前。子琴道,“他就在里面。”萧子卿远远地望着,蹒跚的向那个沉睡的人走近。
“我萧子卿拱手山河为你,踏碎山河亦是为你。一切都只因你是越晨,我爱着的越晨。”萧子卿怜惜的看着眼前沉睡的人,“我弃这千军万马,万里江山,亦是为你。你希望他为皇,我便随你一起守候他的天下,永远俯首称臣。我一剑倾城只为你安,而你却选择了长眠。是我错了,还是你太过无情!”
那般深情的吐露,让子琴也震了震。“听说天山之上生长着一株雪莲。那是一株用人血供养起来的雪莲,服用它可以起死回生。”
“我去取来。”萧子卿道。
子琴从袖中拿出一株盛开着血色花朵的植物,道“我已经取来了。只是,无用!”
“为何?”萧子卿问道,“试都没试,怎知无用。”
“他受伤太深,这药性太强,强制服用只会要了他的命。”子琴道,“只有等……等他的状况变好!”
“等?”萧子卿冷冷的嘲了一声。眼前的人已经连那仅剩的呼吸都难以保持了,还要如何等下去。
——————————全文完——————————
【尾声】
沉静的林间,鸟儿轻歌。他的两手终于不在握着剑。望着那矮小的茅草棚,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还似当年一般。望着那还算熟悉的一切,他冷漠的笑了笑,当初有人不惜生命的救他,没日没夜的守在他身边,而他却在醒来之后趁着那个人疲倦的打着瞌睡的时候默默地离开,去了那个叫做雾之林的地方。
望着眼前的茅草棚。
曾经,在这个茅草棚中,他曾与人一起缠绵。
曾经,在这片林子里,有人教他武功。
而今,这里只有他孤独一人。
离开之际,他想到了曾经有个人对他说,舞之林才是属于他的地方,那里才是他的家。一开始,他本不愿意去相信,可当他走入宣城的时候,当他听到宣景皓已经处理了宰相与玄太后的势力的时候,他一颗心冷了下来。已经走到了那一步的宣景皓怎么可能在一次从皇位上下来。怎么可能在与他携手江湖。而这天下人,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男人做他们的皇后。
所以他选择了去雾之林。然而,在他到了雾之林之后,却并没有见到那个黑衣人。留他独独在雾之林生活了四年。四年了!他无神的望着天空,心里始终还惦记着那个人。
他终于还是决定回到这个地方。带着沉重的心情推开了茅草屋的门。里面还如当初一般的干净,什么都没有变。
他笑了笑,原来,那个人还有来打扫,还在等着他回来。这一刻,他想,就算他不能成为他的唯一,他也要安静的在一旁陪着他。
熙熙攘攘的长街,那红衣男子轻轻地摇着折扇,走进风楼,随手揽过一个女子,“媚儿姐,今儿个要不要我为你画一张?”
那个被叫做媚儿的女子笑着往那红衣男子怀里钻了钻,“子卿今儿个怎的这般的空闲。”
“这几年,我一直都这么空闲。”那红衣男子轻佻一笑。已经有丫头备好了笔墨。等待着他提笔。
他微微一笑,提笔蘸墨,挥洒自如。脑子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人的容颜。
一副丹青描绘完毕,他放下笔,走出了风楼。
四年了!他在这里停留了四年了。他想,只要宣景皓还活着,那个人终有一天还会回来。可一等,也就是四年。四年光阴一闪而过,那个人却从未出现过。
夜空下,灯火繁华,星光璀璨。萧子卿叹息一声,在一个酒坊坐了下来,要了一杯酒,叹道“他其实挺适合做皇帝的,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将已经分裂的宣国治理的这般繁华昌荣也算得上一个奇迹。”
萧子卿喝完了酒,吃完了菜,又跟老板叫了一壶。然后挎着酒壶离开了酒坊,出了城门。走进了那篇林子。这四年。他一直住在那个林子里的茅草棚中。仿若守株待兔一般的等待着。
☆、错过相见时间(子琴篇)
错过相见时间(子琴篇)
文:晨妝
一季终、夕阳红、撩琴弦。
哀愁满高楼、月迎风晚。
世事百态相见只恨晚。
高楼孤月、君有酒伴、只影孤单。
隔窗遥望、起弦花从间。
夜黑风高、刀剑相交、电闪。
雷鸣、琴声起、一声叹、悠远。
凉风过、雨声碎、独依楼台尽阑珊。
眼一闭、撩琴弦、情绪绕指间。
风雨夜、君团圆、茅草棚外、孤站。
晨风起、离别时、红墨天边染。
两年相聚实太短、只恨相见晚。
见时容易别时难、轻叹。
满城秋色映晚晴与谁伴。
孤单影只、满城灯火阑珊。
酒不解愁、血溅满城、举杯斜倚栏。
杀戮来时无期、去时无声、难算。
心碎满地轻轻一笑两手一摊。
从此陌路相见非难、君不愿。
浊酒入喉旧忆重现、世事难算。
相见太晚错过了最佳时间。
对错无言、相对无话、几度冬寒。
沧海依旧、桑田仍在、依窗叹。
天向晚、琴弦为谁起、风雨缠绵。
黄昏依旧、江水漫漫、只影还单。
☆、一剑倾城(萧子卿篇)
一剑倾城(萧子卿篇)
文:晨妝
陌上花开今何期,去夕此时蝶翩然。
黑暗里的吻,红衣上的尘。
问渡千里寻谁,他轻轻轻轻叹。
繁华三千城,烟花地,红衣如火白雪遮天。
沉沉雾霭浓浓烟,浪子无家何来根。
走两步,三回头,提笔填未完。
相忘曲,未完词,后悔如何言。
红衣白尘露湿衣襟,清风无语催人心冷。
江湖陌路,故国他乡家家安。
巡遍满城灯火,阑珊尽头独站。
喧哗难续断线,独留红衣染尘。
犹记那年初见时,黑衫黑发苍白面。
尘封的记忆,你不笑不言。
把酒言欢花前,身前身后、伤痕。
国未破命已悬一线,你轻轻轻轻言淡然。
踏碎山河只为你,一剑倾城为你安。
相忘曲,未完词,山风吹好梦。
轻轻走,静静望,学你那淡然 。
一生数十载落黄泉,不知觉夜深又三更。
踏碎山河,为你而降,一国臣。
朝白露晚夕阳,红衣已染白尘。
就此去两相忘,一杯浊酒解心疼。
☆、逆爱(青翠篇)
逆爱。青翠
文:晨妆
飞花,堤岸柳青有客来。
往事,轻轻一舞倾全城。
小院飞花满,小门不开。
好景白来过,把枝来采。
苍白面,青瓷碗,药作香。
雁来雁往,独无一信,轻叹又服艿。
对窗轻叹,春绿花红,又莺歌燕舞。
往事愁,人不在,小窗外。
暗香来,一点,提步上楼台。
身披霞衣,芙蓉面,脚尖轻点舞一、无爱。
宾客千千万万桌,举目遥望无他之人。
乱絮,扰方寸,云雨分两段。
无心,你出拳来我来猜。
隔日烟花地,都言离伤。
苦情伤两地,相思无害。
只苦她,伤心满,芳心醉。
一入他门,归期再无,满阶生青苔。
油灯枯黄,孤枕伴泪,苦了相思人。
飞花舞,莺儿歌,把君待。
忘时节,飞花,醉了佳人心。
风抚地、血泛涟漪,静在他怀看他凄哀。
一点金簪深入喉,从此阴阳隔人不在。
成年旧事催人心一袭青衫伴红尘。
重拾当年心手起刀落狠毒似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