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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流殇作者:乱水倾天-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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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快要打起来了。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从几个月之前,就一直不停的有当兵的开到这儿来驻营。那穿着什么的,就跟您一起的那位池公子一个样!”
  
  他这番说的不乏有夸张,但也并非全无可信之处。只是若按他这么说——
  
  “胡说!照你这么说,他们北越人都把军队开到家门口了!难道这里的府县就不管了么?”天同立即表示怀疑。
  
  “嘿嘿,这话也就你们这些外乡来的贵公子哥儿会这么说啦!”徐事多摇摇头,一摆手开始絮叨起来:“咱们这儿小地方啊,名义上是咱大湘地界。可是实际上却又是三不管地带,乱的很!这里的郡爷不管事,每年征税倒是征得紧。莫说来个北越人,就是北越人都到家门口了,你们这些京里的贵人也未必知道。这不,大家伙都怕打起来,就都走啦!”
  
  “三不管?”白衣公子蹙眉:“你们这儿的郡守可是那乔震?”
  
  “呃,是啊。您知道?”徐事多眨眨眼,忽然低声神神叨叨道:“诶,我听说还是京里那位达官贵人的亲戚呢!各位看样子从京里来,可知道?”
  
  曲聆水自然不会和他多说,只道:“我等并非朝中之人,自然不会知晓。”
  
  “碍……”徐事多言罢一叹,抬头环顾了四周。典型小商人的面容上竟有些伤感:“要不是这家店,我也早走咯!没办法呀,祖上传下来的基业,总不能在我手上毁掉吧?为了这个,我那个娘们儿都跟汉子跑啦!诶,不说了不说了。提起这个,小的就一肚子心酸……”
  
  天同:(腹诽)我见你倒是欢欣的很,何时心酸了?
  
  徐事多感慨够了,这才忽然想起:“欸对了,您这趟又是来干嘛的呢?又这么多人,劳师动众的。”
  
  曲聆水还未答他,一旁天同便道:“我家公子出游,你自管好自己好生招待便可。这钱,一分也少不了你的。”——
  
  1……有必要如此直白么?
  
  被一语戳中的徐事多面上不免有些难堪,嘴上却还是说:“诸位爷,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道是这世道不好,公子这般富贵人家,万一遇上什么兵荒马乱的,这不是遭罪不是么?”
  
  “……”白衣公子却不说话了,只端着茶,淡淡的饮。
  
  看样子,那是要送客了。
  
  一旁的天同立刻使了个眼色,徐事多本就是精明之人,见状道了声安便马上退了出去。
  
  天同见得他出去,道:“公子,看来那乔震狗贼真做了卖国通敌的勾当。那掌柜所言,和天梁查到的并无太大出入。”
  
  “乔震不过是其中一步,若只是棋子…”白衣公子低首略忖,忽道:“天同。”
  
  “在。”
  
  “你速回京中,将此事禀于圣上。令圣上早做提防。”
  
  “是!”
  
  话声刚落,只见身形闪动,青年便不知所踪。
  
  曲聆水这才搁罢那茶,指尖一击一击叩击在那桌上。眉宇间,幽柔浓艳。
  
  忽道:“茉凉,可有事?”
  
  从头到尾隐身于黑暗,一言不发女子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随着她款款而动,室内顿时浮动了一股极为幽糜的囧囧。
  
  萦绕在鼻端,极尽幽艳。
  
  “公子,此番须得斩尽恶鼠。我等定将竭尽全力,如今之势也仍在公子掌握。不知…公子因何而忧?”
  
  隔着纱巾,却仿佛仍能感觉到女子吐气如兰。
  
  说话期间香气愈加幽糜,这香气仿佛有宁神作用一般,让人顿觉舒适。
  
  那白衣公子淡淡道:“天机难测,前数未知。茉凉何以一语断言?”
  
  “茉凉自不敢擅断,茉凉只是相信公子。”女子步至案前,从袖中取出一截香来点燃,语带嗔怪“公子近来身子不好,却为何不见界错?”
  
  “他自有任务在身。茉良不必挂心,我自然不会影响到此番行动。”
  
  说话间。
  
  那香幽幽燃起,果是宁神怡人。
  
  幽糜若梦。
  
  “这香有宁神之效,请公子安歇。”女子微微欠身:“茉凉告退。”
  
  那幽糜的香气在女子离去后,却如那句淡淡的低语一般,不曾散却。
  
  “不论何时,也请公子记得。”
  
  “天策府八部十四正曜,唯公子是从。”




56

56、第五十章 。。。 
 
 
  翌日。
  
  经过一夜修整,众人洗去舟马劳顿,队伍的精神状态转好不少。
  
  清早,随行队伍用过早膳已纷纷开始整装。
  
  池莲刚下的楼来,吩咐摆上一桌酒菜。自个儿往桌旁一坐,饮起了小酒。与那众人忙碌的背景对比起来,实在是过于安逸了。
  
  什么空腹不宜饮酒,到了池某人这儿皆是浮云。小酒喝着,点心虽不精致,但也算可口。这边又命人上楼请了曲聆水下来,说是一起进个早膳之后便启程。
  
  片刻,便见那白衣公子下得楼来。见到他唯一颔首,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寡,未见不妥。
  
  “摄政王昨夜睡得可好?”
  
  池莲笑盈盈的递过一双碗筷,状似随意。那清俊眉宇舒展,若说要从他这里看出什么也太过勉强。
  
  白衣公子倒也施施然接过:“池公子招待周到,自然是好。”
  
  “呵,摄政王乃我王贵客,池莲怎可轻慢?”青年微微一笑。
  
  这回,曲聆水却真不理他。
  
  池莲这人初看彬彬有礼,却总是予人不透。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似乎总是话中有话。
  
  却见他讨了个没趣儿,也不在意,转而道:“来来,这道菜,摄政王大人可一定要尝尝。”
  
  “这是…”白衣公子看着那盘疑似是爆炒猪舌的菜微微蹙眉。
  
  只见那一碟小炒颜色红艳,油没星子上浮着几颗红艳艳的辣椒,想必是辣极。只看出是道荤菜,却不觉的这菜有何特别。
  
  青年看见他的迟疑,笑道:“呵,这个自然要掌柜的来为你介绍,”
  
  恰在此时,徐事多端着汤从后堂进来。听见池莲这话,竟‘扑通’一把跪倒在地。
  
  ‘哐当’一声,洒了一地汤汤水水。
  
  “呜呜呜……!”嘴里一边呜咽着含糊不清,徐事多一边磕头如捣蒜。脑门磕在实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掌柜的,还不赶快介绍下?池某可是极力向这位公子推荐哪。”池莲搁罢筷子,抬眼扫了一眼几乎要趴跪在地上的徐事多。不悦的一蹙眉,那暴戾的性子便撕开清俊的外衣显露了出来。
  
  “唔呜呜!唔!”徐事多冷汗直冒,却总也说不清,急的干脆一个劲儿的磕头。
  
  几个响头过后,再看那实地上竟有一淌浅浅的血迹。
  
  池莲冷冷一扫,目光极为咄咄逼人。
  
  曲聆水忙止住他:“徐掌柜,请起来说话。”
  
  闻言,徐事多也不磕头了。抬起头来看见曲聆水又是一阵摇头,嘴里呜咽着仍旧说不出话来:“唔!呜呜呜呜!!唔!”
  
  只一夜不见,这徐事多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面色铁青灰败的吓人。那张脸上涕泪纵横,烫着血水甚为狼狈。
  一瞧见曲聆水竟像是要扑过来一般,只是在此之前被池莲身旁的侍从给一把拦了下来。而后,那膀大腰圆的北越人便一使劲,一下便将徐事多细葱似的身体给摔到了一旁的实地。
  
  这一下摔的不轻,徐事多倒在地上口角开阖,久久不能起身,只口中由始至终的呜咽着。
  
  曲聆水看了青年一眼,面露不悦。
  
  而池莲对此,却报之一笑,不尽阴冷。
  
  曲聆水见徐事多口中呜咽却说不出话来,上前仔细一看。
  
  竟发现他张着的口里竟是空洞洞的,间杂着血水和大量的涎液从口角边淌下。
  
  他忽然想,他知道徐事多此前一直在说的那句话了。
  
  他说:我的舌头。
  
  曲聆水忽想到桌上那盘颜色红艳的爆炒猪舌,心下一紧,一阵反胃。
  
  而徐事多大张着嘴,向他靠来。
  
  那空洞的嘴里当真什么也没有。
  
  空洞的只剩下肉色的龈肉,连牙齿也没有。就像是活生生被人拔去了所有的牙齿,割下了舌头,贫瘠的只剩下了牙床。
  
  他回头看向青年,那不悦愈加明显。
  
  “池莲最恨多舌之人。既是多余,不如了结了他。”那青年却只是冷笑,他从身后探身过来,意有所指望着地上呜咽哀嚎的人:“人多自然口杂,后宫自来多事端。摄政王可知,北越王庭中是如何对付那些惑乱后宫的宫女嫔妃们的么?”
  
  “……”那是一种极为狠毒的刑罚。
  
  见他不说话,池莲笑道:“那是北越人专门用来对付多舌之人的极刑。先以石子填满犯人的嘴,再以木棍击打头部。直到……”
  
  “……”
  
  “直到所有的牙齿都脱落。这个时候,犯人还不会死,但是痛觉是必然的。而后行刑官会用钳子夹住犯人的舌头,再用烧红的刀将刑犯的舌头齐根割下。烧热的刀子割出的伤口不会立刻大出血,犯人不至于身亡。但是如若处理不当,犯人却又极有可能在几个月后死去。活下来的人,如果得到恩赦得以保命,仍要一辈子感觉到无法开口的痛楚。”
  
  “……池莲!”
  
  “生气了?噗……哈哈哈……”青年忽难以遏制的笑起来,近似歇斯底里的与那清俊的模样极为不符。笑罢,方直起身对一旁的侍从道:“无用的奴才,还不扶徐掌柜下去?”
  
  “呜呜…”闻言,徐事多如蒙特赦。忙磕了几个响头,连滚带爬得退了出去。
  
  池莲一回身,坐到了桌前。抬眼见曲聆水面色冷凝,貌似疑道:“欸?摄政王怎么不动筷,一会可就要启程赶路了。接下来的几日,想要吃到可就难了。”
  
  白衣公子不动声色的坐回位置。然而他看着那红艳的色泽,却怎么也下不去筷。
  
  今早这阵仗,他自然明白昨夜之事已被池莲知晓。只是不能确定池莲究竟知道了有多少。
  
  他心下千思百转,面上却不动声色。
  
  正抬眼却见池莲忽夹了一块爆炒,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忽然道:“原来炒熟之后,不管人舌还是猪舌都是一个颜色啊。”
  
  曲聆水一蹙眉,青年已放入口中咀嚼。
  
  他自然知道那不会是徐事多的,但见状他胃中依旧翻涌。
  
  “摄政王果真不肯尝尝?为了这一小碟,掌柜可特地宰了后院的准备过年牲口呢。”见那白衣公子蹙紧的眉宇,池莲轻笑:“来人。把后堂那盘送到掌柜那儿去,就说是物归原主。”
  
  “是。”
  
  “慢着。”池莲弯唇一笑,不尽狠厉:“给我看着他一口一口,嚼细了咬烂了咽下去。若是剩下一点,徐掌柜就是你的下场。”
  
  “唔!”一个激灵,侍从险些要到了自己的舌头。
  
  莫说要吃下自己的舌头,单说方被割舌之痛,伤口都未愈合这一盘油辣子下去,非得疼的死去活来!
  
  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哪……想着不可抑制的一个抖,侍从忙不迭的应声道:“是!”
  
  一溜身便退了下去,这会儿答话的功夫已经无影无踪了。
  
  那名唤为清雅白莲的青年起身,大步往门外而去:“摄政王,好好用膳罢。往后可是不能了;哈哈……”
  
  身后。
  
  白衣公子徒将眉敛:“池莲,你我之事,何必伤及无辜?”
  
  那人回过头来,青色衣袂翻飞。
  
  弯唇一笑,眉宇间说不尽的清俊。颊边青丝微卷,一缕风情。
  
  却阴戾:“我王曾告诉池莲,杀你伤你自是好极。可若是伤及无辜……摄政王反而更在意。”
  
  “……”他看着那人。
  
  “摄政王大人,”他笑:“不知…池莲可有说错?”
  
  “池公子。”
  
  “…嗯?”他回头,正对上那双淡漠的眼。
  
  一字一顿:“多行不义,悔之无及。”
  
  “悔?啊,哈哈哈……”他闻言,脚下未停。“蒙摄政王诲言,池莲谢过!”
  
  俄顷。
  
  门外。
  
  两部人马整装待发。
  
  雪衣公子端坐与车辇之中,睫羽低敛。
  
  青年傲然马上,青袂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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