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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禟不是就一下听见了我最后说的那句话么。我蛮好奇的,监视器又拍不到我的具体动作,那时我的声音又轻,不知道他是怎么听到的。
话说回来,费斯亨终究不能和宴禟比的。
要不是费斯亨的蠢和急于求成,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宴禟去找他们谈判的态度我可想而知。能劳烦得上宴禟亲自出阵,对于费斯亨也好,世界政府也好,都是一个荣幸。
郁泠和我说,费斯亨站在他的上级身边,屁都不敢放一个,一直都低着头。而宴禟的态度很坚决,不再和政府有任何半点关系。那位上级倒是挺和气,不断和宴禟赔礼道歉,说着都是手下自作主张,定会好好教育。也顺便不时地分析一下若是宴风皇脱离了政府后的种种利害关系。
宴禟只是一声冷哼,那位上级便闭了嘴。也是,想他大名鼎鼎的宴风皇老大,怎会不比他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那位上级自然是想要回他们的芯片。宴禟示意了郁泠。郁泠随手一扔,还给了他们。摊摊手,反正里面的东西都知道了,现在也不过是个空壳子,还给你们也无妨。
之后他们又谈了点什么,宴禟在他的话语声中,站起身,大摇大摆地晃了出去。那位上级脸上一下就挂不住了,像抓住稻草般用力抓住郁泠,跟他说,希望事情不要闹大,希望和宴风皇继续合作。
郁泠说到这里的时候,情景重现般在我面前做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虽说我是刚为宴风皇工作,可是毕竟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论利害关系我还是有点懂的。举个最浅显易懂的例子,政府需要宴风皇办事,那么宴风皇替他们效劳后就能得到钱。用这个数量极多的钱,宴风皇可以投资给手底下的人,让他们可以尽可能的研究和学习。
话虽如此,宴风皇赚钱的渠道也并不只有这一种。
宴风皇和政府之间,还有一些极微妙的关系,不提也罢。既然宴禟决定不再和他们有任何关系,那么必然会说到做到。他都能这么笃悠了,我还想这么多干什么。
说到我自己,因为过上了一段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后,人就完全呈极懒的状态了。以前我从来都不挑食,什么东西都吃,是远近闻名的乖孩子。现在我挑了,只要是有核,有籽的东西我都不吃,因为懒得再从嘴里吐出来。
比如西瓜,红澄澄的果肉,让人一看就有欲望想立刻抱着吃完,可是,我一看到黑黑的西瓜籽就皱起了眉,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我咬了一口上面没有籽的部分,再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我咬了一口有籽的部分,实在是懒得吐出来,我就直接咽下去了,反正也无害。
到底是宴禟聪明,见状后,从此只买无籽西瓜。要实在是有籽,他就剃掉,再喂到我嘴里。要不是躺着不方便吃东西,难以下咽,我也不会坐起来吃。
宴禟会戳戳我的脑袋,勾起嘴角笑着说,等我养好了,他会让我天天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会把被子一掀,撩起衣服,举起双手,分开腿,告诉他,我已经好了,你来吧。
宴禟先是沉默不语地抿紧唇,将我的腿合拢,衣服撩下,抓着我的双手按回原处,盖好被子。随后,俯下身恶狠狠地在我胸前咬上一口,低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等着,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最后,我躺在床上,脑袋转向他,满脸笑容地看着他朝厕所快步走去。
晨曦漠:
隐心,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你哪混去了?
心凊然:
混家里了。
实在无聊的时候,我就玩电脑,当然是捧着在床上玩,只要QQ一开,袁晨斌必定会来找我聊天。席间,秦亦铭和孙谦还有当初宿舍里几个人都已经加我为好友了。我这才发现,有时,聊天是解闷的最好办法,虽然都聊不上几句,除了和袁晨斌,不过也聊不了多久,因为我很懒,打字很麻烦。
晨曦漠:
你混家里干什么?
心凊然:
睡觉。
袁晨斌会发给我很多笑脸,那些笑得牙齿都缺了一颗的小圆脸很有喜感,还在一弹一弹地跳动着。我就和他说我想睡觉了,接着就关了QQ,拿电影当催眠曲,躺在床上,很快就能睡着。
袁晨斌还诱导我用视频语音聊天,说我什么都不用干,动动嘴,看看他就可以了。我听听觉着不错,符合我现在懒的状况。所以在他教导的步骤下,进行了视频语音聊天。
他一见到我就说,你怎么瘦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说,不会。我天天懒在床上,肯定胖得像头猪。
袁晨斌就在那里笑得欢乐。他会和我说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打发打发时间非常有效。在屏幕里看着他觉得很亲切,笑起来也特别有感染力。
有次和他聊得晚了,宴禟回来,听见他的声音皱起了眉,脑袋凑过来看看,当即冷下脸,二话不说关了视频。把袁晨斌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地掐断。我也不理他,扔了电脑,窝进被子里睡觉。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算着时间,还有没多长时间就到九月,也该开学了。身体也完全好了,照我的意思,老早就没事了,只是没有宴禟的同意,我都不能起来。当蓝论泽说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我真是老泪纵横。
我先是蹦回家,告诉妈妈和姗姗我没事了,一进家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还是那件深色T恤。听见声音,他回头,露出我喜欢的笑容,说道,“小隐心,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有些惊讶,不知道今天爸爸会来家里。妈妈坐在爸爸的对面,早已站起身,将我拉着坐下,摸着我的脑袋,问起我的身体状况。我把胸脯拍得当当响,证明已经没事了,妈妈姗姗每天下午都会来看我,今天我趁着他们还没来就先回来给他们个惊喜。
爸爸的手抬了起来,愣了几秒后,也摸上了我的头,我享受着这个时候,一眨不眨地盯着爸爸,幸福地笑。听到爸爸的声音,温暖且悦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是咧着嘴傻笑,在模拟里的时候,我对着替身爸爸扎了两刀。一出来,我就手忙脚乱,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爸爸,在接通后,几近哽咽地对他说,爸爸,我很想你,最近过得好吗?
第二十五章
我趴在桌子上,俯视着下面疾驰而去的汽车,匆匆而过的行人,似像幻影一般,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
大白天的在酒店里,窗帘都不拉一下就正大光明地压倒我做运动的宴禟,兴致很高昂。被人偷窥也就算了,关键是这里马上就要举行一场盛宴,宴风皇的成立纪念日。
“糖糕,你这个小心眼,卑鄙的人。”我的声音也随着他的节奏波动,唇齿间溢出克制不住的呻^吟。
…………
我皱了皱眉头,宴禟骤然放慢的速度让我很不适,稳定一下声音,质问道,“你这样让我等会怎么在这桌子上吃饭!”
…………
八月二十四日,是很久很久年前宴风皇成立的日子,具体成立几周年,连宴禟本人都不知道。他只是说,只要到了这一天,宴风皇所有的人都会到齐,无论是在哪里,大家都会以宴会的方式互相交流,互相沟通。
这个习惯自初始就流传下来,保持到至今。这或许算得上是宴风皇唯一一个纪念日,或者也可以说是唯一一项规定。
宴禟这人还真是没品位,烂俗得厉害。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安排在酒店里,还居然在这之前,不忘拉着我做这种事。
“我们等会换一桌吃饭。”
…………
我抬头,用力地对准他的脑门撞上去,一声闷响后,我无力地倒在了桌上。恨恨地说,“换一桌也吃不下,我不吃。”
宴禟按住我的肩膀,滚烫饱满的嘴唇吻上了我的脸,移到耳边,轻声低笑说,“这么有精神,那就让我吃个饱吧。”
宴禟还真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留在我体内的炙热再次有力地律动起来。
我阖上眼,累得要死,他就不能消停会么,从昨天晚上,不是,从我身体完全康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压着我做这种劳民伤财的运动。他真的是说到做到,好一个守信用的宴禟,他说要连本带利讨回来那就必然不会轻易放过,都是我自己不好,我两眼泪汪汪,不该在养伤躺在床上的时候调戏他。
一枚冰凉触感极好的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上。我睁了睁眼,挑眉,他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今天是宴风皇的纪念日。”宴禟抱起我,胸膛与他紧紧相贴,下身依然与他紧紧相连,“我也想和你有个纪念日。”
我咧开嘴笑,双手环抱住宴禟,他的表达方式很直接,却也很能打动人。对于宴禟来说,宴风皇这个日子很重要,那是否意味着,我对他来说也如此重要呢。修养了一段时间,我竟然变得这么矫情了。
“今天,你能见到你的公公。”宴禟还是卖力地专注于他的活塞运动,鼻息极重地对我说。
“嗯……”这声音从我喉间发出,似应答更像是呻^吟,我蹭了蹭他的脸,明知宴禟指的是他爸爸,可我还是装成不解,略带笑意,忍不住调戏道,“你,公公?”
…………
好不容易完事后,我坐在椅子上,依然趴在桌上喘着气休息。宴禟在我身边,不厌其烦地叫着我,我终于抬起头,看着精神奕奕的宴禟,鲜明的差距感让我非常不爽,手胡乱地抓了抓头发,瞪着眼,“干什么?”
宴禟手里拿着另一枚戒指,银质的泛着漂亮的光泽,和我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样,宴禟眼神无限期待地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无视他身上不断涌出的强烈期待的光芒,继续埋下头,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我有了,不要了。”
“我没有。”宴禟急急地说道,抬起我的脑袋,俊秀的脸上有焦急之意,朝我晃着他的手,气急地道,“我要。”
“你要什么?”我昂着头,有些不耐烦,你要自己套进去不就好了么,吵我做什么。
宴禟单膝跪下,脑袋从底下拼命伸上来,感觉到他的头在我胸前乱蹭,我放下手,直起身,眯缝着眼看着贴着我的宴禟,捶了下他的脑袋,宴禟瞬时抬起头,墨黑水水的眼里透着无辜和迫切。
“你给我戴上。”宴禟说着将手伸到我面前,又哀求似地喊了声,“心儿。”
我点点头,拿过他手里的戒指,抓住了他的手,正当我准备给他套进去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给我戴上,所以我也要给你戴上,是吗?”宴禟快速地点头,眼底的笑意干净而又明快。我撇嘴,微笑,“你是上我的时候给我戴上的,那么我也要上你才给你戴上。”
宴禟眨了眨眼睛,随即送上了自己的吻。他这么直白的方式倒让我有些不小的惊讶,他到底是有多想让我给他戴上戒指啊。心底一阵温暖,这块糖糕还是有可爱的时候的。抚着他的头加深这个吻。
宴禟一手搂着我的脖颈,一手自觉地解开衣服,随后便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了。半眯着眼,里面流露出的无限风情,让我立马欲^火上窜,竟还不知宴禟居然能如此妩媚。欺下身,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啃了两口。
宴禟微微哼出声,紧蹙着好看的眉头,分开双腿,低沉魅惑地道,“心儿,我要。”
我舔舔嘴唇,有几个人能看到如此刺激的景象还能把持的住。我解开裤子,宴禟一手伸出,似撒娇般,“我先要戒指,不然就弄丢了。”
我当真鬼使神差的将戒指套进了他的无名指上,正解开他的裤子,准备要长驱直入时,外面轻快的地脚步声和着说话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一阵慌乱之下,欲^望也急速冷却。我瞥见宴禟唇边一抹类似胜利的笑容时,顿然感悟,我是被骗了。咬牙愤然,宴禟,你好有潜力,原来你都算好了,我收回刚才说你可爱的话。
宴禟迅速起身在人还没到之前穿好衣服,随后挡住我,给我足够的时间整理衣装。我欲哭无泪,弄妥后,趁着宴禟和来人打招呼,便朝着反方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仍然愤恨地双手握拳等待电梯的到来,这个宴禟太狡猾了,真会玩人。盯着那红色不断跳动的数字,又看看宴禟给我套在手上的戒指,拿出来,对着阳光照了照,看清里面刻得刚劲有力的一圈小字后,还是不禁弯起了嘴角。
腌糖糕的挚爱心儿
忽的意识到,宴禟手上的戒指不也就是心儿的挚爱腌糖糕了么。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