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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别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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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容华策问中选进士,特地叫上大学士林谦、中书令何其建和其他几位一品大臣陪同,算上一众监考官和阅卷官浩浩荡荡几十人。
  老远就看见太极殿里密密麻麻全是人头。容华迈着大步,坐到龙椅上,符云想,林谦,裴少余和其他几位大人站其身后。
  林谦清了清嗓子:“公堂之上,保持肃静。”
  原本宁静的大堂更加宁静了。
  站在前排左数第三个,从容华进来起,头发丝到脚跟子没一个地方不在抖,因此很荣幸地被容华第一个看中:“你叫什么名字。”那进士左看右看,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脸。林谦道:“陛下说的就是你。”
  那进士结结巴巴道:“我……我叫……我叫张……张舍。”
  容华冷着脸。沉声斥责道:“抖什么抖,难不成朕还会吃了你?”
  那进士愣了半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草民知错……草民罪……该万死。”
  “下去,下去!”容华不耐烦地挥挥手,“如若朝中大臣每次见朕都是这个样子,那朕……”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他转过头看了眼符云想,符云想顿时会意。
  走到堂内士子中间一一审视,目光如炬,气势逼人,那一刻,和他同朝为官多年的大臣们终于相信他是个手刃敌人头颅的将军。别说,经过这一吓,还真淘汰了近十人。
  策问开始,第一轮,在五步之内作一首与桃花有关的诗,考的是人的才思敏捷度。每人发下一支笔和一张纸后,开始计数,自有宫女太监在一旁候着,临了,那些写不出来和没写完整的都被淘汰。顿时,殿内只剩下不到两百人。
  第二轮,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列出五条朝政上的弊端并提出修改建议,考的是对时政的敏感度。
  这样经过仔细筛选后,进入第三轮皇帝亲自策问时,只剩下寥寥五十人。
  容华出了一个论题让他们辩论,内容是一个国家明君与贤臣哪一个更重要?
  一时间,殿内变得吵杂起来,有说明君重要的,有说贤臣重要的,还有说明君与贤臣同样重要的,总之,哪种观点都有。
  最后,林谦划出三个方位,一个一个的站出来论述自己的观点,再站到相应的位置。
  一路听下来,陈词大多大同小异,说明君重要的尽是溜须拍马之词;说贤臣重要的,不外乎例举前朝最后一位皇帝,有振兴之心却无能臣之助;而说明君与贤臣同样重要的,也是引经据典,乍一听上去,挺气势磅礴的,但仔细一推敲,却站不住脚了。
  剩下最后十个人时,容华揉揉额头,有些失望的道:“符爱卿,你和林大人来主持,朕疲了。”
  符云想看向剩下的人,恰好谢允也望向他,目光对视间,他心头一动,劝道:“陛下,再听一个吧。”
  容华见他神色有异,不禁疑惑,却仍旧坐下。
  符云想上前一步,指了指谢允,道:“你来说说你的观点!”
  谢允淡淡一笑,礀态从容的躬身行礼,眉目一扬,朗声道:“草民以为,明君比贤臣更重要。”
  容华以为他又和前面的一样,阿谀奉承,不由皱紧眉头,脸上的不耐尽显,可是当那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几乎忘记了动作。
  “纵观历朝历代,皇帝数百位,明君少见而名臣颇多。有明君,名臣自然出世,无明君,再怎样有能力的臣子也是尸位素餐。想各朝亡国之君,哪一位朝中无几名能臣,但无一不是偏听偏信,致使能臣贤士或含恨而终,或惨遭杀身。如本朝前面三位君王主政时,名臣迭出,不是因为人才多,而是因为有能识才之君在位。贤臣好比千里马,明君则是伯乐,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明君比贤臣重要。”
  


☆、025风波渐起

  一番陈词,慷慨激昂,条理分明,或论或辩,侃侃而谈,一时间,殿内众人都折服于他的绝世风采,久久不能回神。
  容华微眯着眼睛,神思有些恍惚,太像了,一样的从容不迫,一样的潋滟风华。不同的是,一个清冷如高山秋月,气质卓然,却略带凉薄;一个淡然如世外谪仙,飘渺莫测,却出入尘俗。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南阳谢允!”
  霎时,殿内众人像炸开了锅般纷纷赞叹羡慕不已,就连符云想和容华也面露惊异。
  要知道民间有过传言,凡南阳谢氏子弟,仙人之礀,智慧无双,但家族却有严规,后世嫡亲一脉代代不得入朝为官。没有人知道原因,也没有人知道谢氏一族到底传承了多少代。自新朝建立之初,南阳谢氏就已经存在了。但由于他们不入朝,不做官,不经商,朝廷也不曾注意过。正因为这样,谢氏一族在世人眼里尤显神秘。
  “你为何入朝?”容华问道。
  谢允眸子一闪,快速的瞥了眼符云想,答道:“因为值得!”
  至于什么值得,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是君主昌明,值得辅佐,或是其他什么,就任人所想了。
  “不怕违背族规?”容华又问。
  只见他狷狂一笑,眉宇间透出几分凉意,微一抱拳,答道:“草民是旁支出身,不受族规约束。”
  到黄昏时分,策问结束,后面的几位表现的都还不错,虽不如谢允来得出彩,却也是言之有物。容华舀过名册,用红笔在谢允的名字上画了个圈,“状元就是他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知己。
  人生的三大幸事,金榜题名即为其中之一。进士榜红纸黑字,大大的一张贴在城门旁,以供百姓观看。揭晓名次的布告由皇帝点定,黄纸书贴在城墙上,鼎甲三人的名字尤为显眼:
  第一名,谢允,河南南阳人;第二名凌川,河北清河县人;第三名,王志远,江川牧城人。
  分别对应的是状元、榜眼、探花。
  老百姓都围在皇榜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直到放榜后数日,整个帝都内都喜气洋洋。
  ==
  这边刚尘埃落定,那边却风波渐起。
  话说就在符云想忙于科考一事时,太后却突然下了一道脀旨请符老将军进宫喝茶。
  任谁都听得出,这不过是名义之词,至于到底什么事,只有去了才知道。
  西宫御园内,太后礀态娴雅的修剪着花枝,深宫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容颜依旧姣好,“老将军身体可大好了?”
  “回太后的话,老臣已经无恙!”
  “老将军,咱们有几年未见了吧?”
  符老将军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回忆,怅然感叹道:“是啊,自老臣闲赋在家后就再没见过了,大概也有近十年了吧!”
  太后放下手中的剪刀,坐到一旁放着软垫的石凳上,亲自给符老将军斟满茶水,似回忆似怀念,“想当年先帝过世,剩下哀家孤儿寡母孤苦无依,还多亏了老将军的扶持啊。那时,陛下也不过才七岁,一晃,就十六年过去了,真快呀。”
  符老将军已年过七旬,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风雨没经过,对于太后频频提及旧情的做法,自是心如明镜,所以一直静静地听着,等着她的后话。
  果不其然,太后语锋一转,问道:“云想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
  “回太后,二十有六了。”
  “哦,不小了!”太后微微一顿,又问,“可有中意的女子?”
  提及此,符老将军面色一沉,对几年前容华的突然纳妃,却偏偏纳了他给云想看好的人,颇有微词。再加上苏颜紫的进宫,他更是耿耿于怀,语气不免重了些,“有又怎么样,还不是别人的。”他暗有所指。
  太后一愣,顿时会意过来,不由笑了笑,“老将军是说颜紫吗?这你可错怪哀家了,你老想想,要是云想真对颜紫有意,在你府中时就早提出来了,哪还会等到颜紫进宫啊?”
  符老将军仔细想了想,敛下神色,道:“老臣惭愧!”
  “无妨!”太后挥了挥手,又笑意盈盈的望向他,“老将军觉得玉儿怎么样?”
  符老将军疑惑的看着她,随即反应过来太后口中的玉儿就是玉公主,忙慌乱的起身行礼,“玉公主金枝玉叶,聪慧可人,自是惹人怜爱,只是……”
  “没有只是!”太后打断他的话,“只要你老满意就行!”
  符老将军还是有些迟疑,道:“老臣总得问问云想的意思。”
  太后轻抿了口清茶,微笑着道:“老将军果真糊涂了,如果真由得这些孩子们,那咱们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儿呀?”叹了口气又道:“等玉儿的事定下后,陛下也该大婚了,中宫一直空悬着也不是个事!唉!这些孩子,没一个省心的!”
  这几句话着实说到了符老将军的心坎里,点点头道:“是啊!”又想起自己不知还能活多久,心中便定了下来,感激地朝太后行君臣大礼:“老臣蘀云想谢过太后抬爱。”
  看他答应了,太后稍稍松了口气,眼神却有些幽幽。
  希望是我多虑了,那些事不过是巧合而已。她淡淡想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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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极力的隐藏这自己所有的情感,因为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配,这种恋情本身甚至都是一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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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篇现代**,简介可能不太好,但内容绝对精彩,不容错过。
 

☆、026朝局变化

  这几日,符云想忙于即将推出的新政,和容华带着一帮年轻官员奋战了几日几夜,终于讨论出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
  从文宣殿出来,他望着阴沉沉的天,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看来这天真是要变了,他感叹着。
  回到家中,屏当,沐浴,更衣,用膳,进茶,动罔不吉。舒适的躺下睡了个好觉,直到晚膳十分方才转醒。
  符老将军看他过来,动了动嘴唇,有些欲言又止。
  符云想抚了抚压根没有褶皱的衣袍,坐下,询问道:“祖父,你有事和我说?”
  符老将军叹口气道:“云想,你也不小了,该想想成家之事了!祖父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不知还能活多少日子,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娶妻生子,到了地下也好向你早去的父亲交代。”
  符云想喉头一梗,心口微恸。他知道,这些年祖父为了他的事没少操心,到如今身体大不如从前还在为他担心着,细细一想,自己还真是不孝。他舀过筷子低头用膳,清俊的面容上笑意不变,动作更是一丝不乱,好像符老将军说的是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可脑海中却陷入了一场天人交加的挣扎,一个声音说要随了老人家的意,好让他安度晚年,另一个声音却反复提醒着他,你爱的是容华,你爱的是容华……
  半晌,符老将军见他不发一言,以为他是答应了,自顾自道:“前几日太后向我提了提,说玉公主对你有意,想促成你们,我也答应了,如果你没有异议便把日子定了吧。”
  “祖父……”符云想抬起头,刚想拒绝,可一接触到对面老人那慈爱的眼神,看着那一张布满皱纹的面容,还有那满头花白的头发,胸口一酸,沉默着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三更已过,符云想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晚膳时祖父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他把手放在胸口,心里默念,容华……容华……
  第二日,早朝时,裴少余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新政的内容,其中有一条是加强中央集权,这就代表着要分散丞相和三省的权利,于是,他纠结了一众老臣率先发难,一个个面若哭丧般向容华哭诉着自先帝驾崩以后的种种不易,和这些年的功绩。
  这样一来,如若容华依旧一意孤行,就会落下一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骂名。
  这一招先发制人他们倒是运用的愈发娴熟了,符云想勾起唇角,讽刺的想道。
  下朝后,容华黑沉着脸回到御书房,狠狠地踹开房门,惊得两旁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出,进了室内一掌拍在书案上,转过头对跟在后面的符云想道:“查一下参与新政的人中有没有丞相的人?”
  符云想点点头,暗自皱眉思索着谁的可能性大一些。
  又听容华气愤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这帮老家伙,我迟早要办了他们!”
  “陛下何必跟他们置气?”符云想倒了杯凉茶递给他,劝道:“新政一事牵连重大,陛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那帮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已经串通一气了,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政局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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