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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双 by琰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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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路两人都是分房而睡,这会他便想,待会淮王要睡在哪里。毕竟两人的身份尊卑有别,於是悄悄地起来,睡到一旁的软榻之上。只知淮王一直在桌边写著什麽,烛火摇曳,而这一夜,他睡得很沈。 
第二天醒来,陌玉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同时正陷在一双有力的臂弯里。男人匀畅的鼻息拂过他的颈边,有一丝的痒,还有些许暧昧。他略微动了动,那人便醒了。 
「王爷,我……」 
「你什麽你?」淮王口气不善地打断了他的话,初醒过来略显深沈的声音,带著几分慵懒,「之前是谁一直和本王讲气节讲尊严,就算弄得遍体鳞伤也不肯放弃的?现在本王真和你讲这些,你倒是又轻贱起自己来。」 
「王爷不出言侮辱陌玉,便是尊重,而王爷身为王胄,本就尊卑有别,这点礼数,陌玉还是知的。」 
淮王翻身将陌玉压在身下,「本王就喜欢你不讲礼数……」 
叩叩!敲门声响,打破了室内绝好的气氛。 
「谁?!」被搅了兴趣的人,声音里含著愠怒。 
「回王爷,是下官。」朱有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下官是见王爷和公子迟迟未起,特来伺候的。」 
想也是不能再继续做什麽的了,两人便都从榻上起来,朱有金则候在一旁,喋喋不休。 
「今日那些贱民们可算要开眼界了,想公子往那一站,指不定都以为是哪路神仙下凡来了。」 
陌玉脸上没什麽表情,转向淮王,「王爷,我可以不去麽?」 
淮王笑了笑,「闷在屋里做什麽?陪本王一起去。」 
法坛设在江边,坛上祭著六縠三牲,坛下十几个善男信女虔诚地跪著,外面一圈衣著简陋的围观的百姓,淮王和陌玉虽是站在人群里,却依然显眼。 
身著法服的道士执著法铃口里念念有声。 
「大飨其王事与。三牲鱼腊,四海九州岛之美味地;笾豆之荐,四时之和气也……」 
「王爷真的赞同用这种方式安抚民心?」陌玉看著祭坛,问道。 
淮王看了他一眼,「世人眼里,本王是为著稀世奇珍连江山都不要的闲王,初识你时,你也是这样认定……那麽本王问你,现在,你是如何看的?」 
陌玉回头,正对上淮王的视线,傲然凛人,语气肯定而不容质疑地一字字道,「陌玉相信,王爷心里有江山。」 
话音刚落,江堤之上旋起一阵烈风,飞沙走石,吹得人站也站不稳。淮王抬手遮著脸,以防风沙迷住眼睛,待到风止,回头。 
「陌玉,你……」 
身边却是空空如也,凭大的人,不见了踪影。 
公子无双 18 
朱有金躬著身体站在门口,里面一身华服负著手烦躁地走来走去的人,脸色何止难看二字可以形容。 
「王爷,下官派人到处都找过,连江堤附近的水里都让人下去寻了,就是不见无双公子的人。」 
「混话?!」淮王一掌落在茶几上震翻了茶盏,「那麽大个的人,你以为是纸做的,随随便便被风一刮就刮走了?」 
「王爷息怒,下官这就派人再去寻。」 
淮王手指著门口怒声道,「去!统统都去!找不出来你们一个个提著脑袋来见本王!」 
朱有金连声「是」,正要退下,又想起什麽的,道,「王爷,下官有一猜想不知当讲不当讲。」 
淮王看了看他,怒气平复了些,「说!」 
「回王爷,无双公子才色双绝,还有一手绝好的琴艺,站在人堆里简直谪仙一般的人。下官猜想,该不会是那河神龙王相中了公子,特施法起风趁众人视线被蔽将公子带走……」 
淮王眯起眼看他,「河神?龙王?」 
朱有金点了点头。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拿这种事来唬弄本王?」淮王怒赤了双眼,咆哮了一声。 
「王爷,怪力乱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淮王低下头想了一想,而後抬头,「不管怎麽说,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有金退下之後,淮王独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表情看来却是平静了许多。约摸一柱香的时间,他突然停了下来,对著面前空无一人道,「怎麽这麽久才回来?」 
一道身影在窗外闪过,暗卫淮二单膝跪在淮王脚边回话,「回王爷,公子被带入一处地道,里面道道相连宛如迷宫,属下花了不少功夫才从里面走出来。」 
「确定是他做的麽?」 
「属下可以确定。」 
淮王凝眸思忖了一下,而後视线落在门外,「胆子真是不小,居然打主意打到本王的人上来,还编什麽河神龙王来唬弄本王……」说到这里,转向淮二,吩咐他道,「你先退下继续守著他,出了差池,本王拿你是问!」 
「是!属下定会拼尽全力护得公子周全!」 
淮二的身影刚闪退,门外便传来一个浪荡不羁的声音。 
「王爷弄丢了什麽宝贝,这麽火烧火燎地把下官给催来?」 
淮王回身,门外站著两个人,一个看著斯文娟秀,弯著一双桃花眼,却是暗地妖娆,另一个作护卫打扮,手执三尺青锋,身材修长,发髻高束,端著俊逸不凡,气宇轩昂。 
* * * 
陌玉醒来时,就觉脑袋沈沈的,空气来飘著一股甜香,闻起来通体舒畅,仿佛一直酥到骨子里去那样。 
绮罗香?! 
暗道不好,勉强地爬起来,脚一沾地却是软在地上,陌玉甩了甩昏沈的头,手攀著床栏却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想自己可能闻了太多这香。 
绮罗香,坊间惯用的催情之物,少之能使人飘然欲仙,剂量大一点便能勾起情欲……他记得绮香阁的妈妈们也这个来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小倌、姑娘。 
隐隐能感觉自己身体里躁动,抬头四下望了一圈。自己像是身处在地室之中,四周雕金镂彩甚为华丽,墙上一圈夜明珠,将整个地室照得如同水晶宫一般。 
陌玉有些疑惑,自己明明在江堤边和淮王一起看人作法,当时一阵烈风,然後自己就没了意识…… 
这是哪里? 
「你醒了?」 
陌玉循声看向门口,却是一惊,「是你?!」 
门口站著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有金。只是这会在他身上完全见不到先前那幅谄媚讨好的样子,他笑著走了进来,拿起茶几上的摆设,一脸满足又有些炫耀的神情,「我在让人建这地宫的时候,便一直在想,这装饰,定要配得上无双公子,这摆设,也定要按著无双公子的喜好来……所以我不惜千辛万苦,搜罗这些配得上你的奇珍,专门为你打造了这地宫。」 
陌玉仍是坐在地上,使不上力气,「你打造这地宫做什麽?」 
朱有金笑了起来,掩饰不住眼底的欲望,「自然是想你啊……日日想,夜夜想,自从京城的惊鸿一瞥之後,我满脑子就是你无双的容颜,你看到这些,难道不觉得感动吗?」 
「你鱼肉百姓就是为了这个?」 
「贱民们天生天养,而无双公子多少年才有这麽一个?」 
「昏官!你拿朝廷俸禄却做著丧尽天良之事!」 
「昏官?」朱有金笑得更加放浪,「你那王爷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可知他每年花在寻觅珍宝之上的银两,够修多少堤坝?够赈多少灾民?」 
陌玉不再出声,只觉头昏得厉害,眼前的事物一团模糊,而心里却像揣著个兔子,胡乱地跳著,他知道这是绮罗香的药性上来了。勉强撑著自己的意识,问他,「你把淮王怎麽样了?」 
朱有金缓缓向他走过来,「那个闲王?现在很好啊,你不见了他自然是急,但又有什麽用?我对他说你可能是被河神龙王给带走了,再过几日依然没有你的消息,我想他也该死心了……天下奇珍那麽多,他早晚会对你失去兴趣的,不如跟了我,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说著,在他身前蹲了下来,眼里饱含著浓烈的情欲,「很难受……是不是?要不要我来帮你?」 
「别碰我!」想将他的手挥开,奈何偏就是使不上力气,那点无意义的反抗在对方看来却是凭添了几分情趣。 
腰带被抽开,而意识也越来越远,陌生的嘴唇落在颈项间,濡湿的感觉让他一阵阵的恶心。 
「那日在你们房外偷看,没想到神仙似的无双到了榻上竟也有如此放荡淫乱的一面,简直都要馋死人了。」 
说著,手滑了进去,对方挣扎得愈加厉害,却终究不抵那绮罗香的效力。 
「无双啊无双,你终於是我一个人的了。」 
铿!一柄寒刃抵著朱有金的喉口,男人桀傲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 
「你似乎还没有问过本王愿不愿意放手。」 
公子无双 19 
剑刃削薄,朱有金正要回头,脖子上已多了一条红线。 
除了淮王,跟著一起进来的还有先前那两人。 
「这什麽啊,这麽难闻。」扑滋一声,香炉里燃著的香被茶水浇灭,长相斯文的男子皱著清秀的两道眉,捏著鼻子嘀咕道,「点那麽多,难不成不举?」弯弯的桃花眼里含著笑意,十二分的勾魂。 
「杜──大──人!」淮王拖长了音唤他。 
杜羽悠稍微正经了一些,撇了撇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人赃并获,朱有金你要辩解本官自会给你时间,不过现在,来人,给我把他带下去。」 
进来几个衙役把朱有金给带了下去,执剑的男子刚把剑归鞘,杜羽悠就咻地一下扑腾到他身上,缠著他胳膊,「隐风,你第一冲进来,也吸了不少香吧?」手指在他胸口画著圈,一路往下画到小腹,「有没有觉得身上……会热?」 
被叫做隐风的男子额上的青筋跳了跳,然後将杜羽悠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杜大人先办正事要紧,清点这里所藏的受贿T·W的财物,然後请快点安排人去修缮堤坝。」 
「好嘛好嘛,我就知道不能期望你这根死木头会懂情趣。」杜羽悠不满地气鼓了脸,然後拽著叶隐风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对著淮王眨眨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无双公子可能吸了不少绮罗香,王爷先照顾下,下官这就去寻解药。」说罢人已消失在门外,然又探了个脑袋回来,手指指外面,「下官会派人守在地道口,王爷和无双在里面愿意呆多久就呆多久,下官会尽快将解药找来的。」接著便是一阵脆朗的笑声,间或著柔媚的话语。 
「隐风,我也吸了些烟,现在四肢无力,你扶我好不好?」 
「大人,麻烦你先把脚放下去。」 
「你不就喜欢这样?昨晚可是你亲口……」 
「大──人!」 
「好啦,不抱就不抱,有什麽了不……嗯──」 
外头一下静了下来,想是人已经走远。 
陌玉似乎对刚才的人来人去没有反应,只是低著头愣坐在那里。发髻散乱,几缕发丝贴著额头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脸。淮王低下腰看了看他,然後蹲下身去伸手想要捋开他挂在脸上的乱发,「没事了,吓到了吧?」只是手还没触到他,就被他猛地挥手隔开。手心里火辣辣的疼,淮王低头,只见一道狭长的血口横过掌心。 
「不要碰我!」陌玉手里握著的发簪指著淮王。 
被绮罗香迷失了心神,让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唯一的念头就是拼尽最後一口气也要抵抗。 
「陌玉,你看清楚了,是本王!」 
「不要碰我听到没有?!」淮王的话,陌玉根本听不进去。只见他脸色绯红,眼神迷离,胸膛上下起伏,显然中的药性已深,握著发簪的手颤了颤,然後对准自己的心口。「朱知县,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状态定是反抗不过你,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陌玉就算死也不愿被你囚在这里!」说罢,正要刺下去。 
「陌玉!」淮王箭步上前劈手打掉他握著的发簪,拽著他的双手,大力地晃醒他,「陌玉,你好好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谁?你给本王看清楚了!」 
陌玉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著他看了好一会,然後原本绝望的脸上挂上一丝笑意,弱弱地唤了一声,「王……爷……」 
淮王脸上的焦切略减了,然又添了几分担忧,「陌玉,你中了绮罗香……」 
陌玉点了点头,「没想到……在绮香阁时没被用过……出来了……反而……」 
只觉他的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淮王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陌玉怔了怔,然後很轻地点头,随即抓著淮王的袖子,恳求他,「王爷,你让我一个人呆著就好……我不想……我不想……」在你面前丑态百出! 
淮王伸手捋了捋他散乱的发丝。这个人总是这样,无论何时都忘不了自己的高傲,无论何时都竭力地维护著自己的尊严……遂微弧了下嘴角,目光沈柔地望著他,尽量放慢语速,让他听清楚,「陌玉,你听好了,本王可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然後派人去找解药,但是究竟有没有能解绮罗香的药,这个你自己也清楚,或者……把你自己交给本王……这两个办法,你现在自己选。」 
陌玉被情欲熏染上一层薄雾的眸子,水湿地看著淮王,绯色的两颊,嫣红的唇,无一不透著诱惑。淮王心想,自己一定是和他处久了都被他传染了,这当口,不是二话不说把他吃干抹净,而是征询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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