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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欺少年穷 by: 廑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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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出新的金莲,但却不会因季节时间凋朽,青春常在。”

        他指着那两池金莲道:“那多的一池是我师父当年放的一朵,如今百多年过去,花也开了百朵有余。而那小的一池,是我当年来蓬莱时放下的,若是仔细一数,整好是三十五朵。”

        祁薄阳一眼扫过,还真是三十五朵,顿时生出一种颇为奇妙的感觉。

        ——这种诡异的花朵,果然也只有蓬莱之人会闲着去养。

        这池子颇大,他忽然便起了个念头。

        “我能否也放一朵下去,就在你那些金莲的边上?”

        沉醉没有多问,直接去屋里取了一颗种子。

        那种子入水的霎那,“蓬”地一声,便开出了一朵小小的金莲,花叶俱全。

        祁薄阳惊异:“竟是这样!”

        这朵初生金莲,比之旁边那些小了许多,花瓣纵是金色,也显得分外柔弱。

        桃花与金莲共生,此等景象,祁薄阳至此也仅见得这一次。

        只是他仍有些不解之处:“既然这金莲不会腐朽,那这种子又是何处来的?”

        沉醉嗤笑:“世上哪有不朽之物,这金莲听说寿数极长,但也并非与世同存,我蓬莱先人不知从哪处寻来的,竟然积了许多。”

        风吹花落,粉色花瓣絮絮飘飘地落了莲池,浮在池面上,零星片片。

        鼻尖清香悠然,举目望去,树木高大紧密,枝干交错,叶片繁茂,透过间隙还能见得远方海鸟于沙滩之上栖息。

        祁薄阳忍不住叹道:“蓬莱果然不凡。”

        沉醉摇头:“昆仑却也不差。”

        他在这蓬莱呆了三十多年年,再好的景致也看得腻味了,昆仑之景与此地截然不同,对于他而言才是真正别有风味。

        这岛上住处却只沉醉那间屋子,他二人关系亲密,床榻又宽敞,同居一室倒也使得。

        祁薄阳推开窗户时,迎面凉风舒爽,抬头见星悬天河,无边浩瀚,顿生心旷神怡之感。

        转头问沉醉:“你这可有酒?”

        沉醉挑眉一笑,起身不知从哪儿挖出几只酒坛子。

        他蓬莱之人虽然会渐渐不再对饮食有需求,但也是一步步来的,历任岛主留下的好东西绝不在少数。

        他拍开一坛酒,醇香酒味立时弥漫了整个屋子。

        祁薄阳吸了吸鼻子,眼前一亮:“这酒味好香。”

        沉醉虽然喝不了,但味道却也闻见了。想及当年还可畅饮之时,心中怅然难述。

        他扔了一坛酒给祁薄阳,笑道:“你会喝酒?”

        昆仑之人清心寡欲,连着酒肉也不沾,若说祁薄阳会喝酒……难怪他有些不信。

        祁薄阳接住酒坛,低声笑道:“我也曾有少年时候。”

        闻言沉醉倒是怔住了。

        他与祁薄阳相遇时候,少年遭逢大变,性情压抑,他竟然从未想过其实对方也曾有过飞扬洒脱少年意气。

        祁薄阳言罢,举了坛子便直接倾泻而下,酒液一滴不落地全入了他的口,动作潇洒豪迈,全无平日端肃模样。

        这酒坛大概也就二拳大小,他功力深厚,便是一坛入喉,也清醒得很。

        沉醉抱臂站在一边,看他卷起袖子,散了发髻,衣襟大敞,喝酒如流水。

        这模样,便说是江湖豪客怕也没人不信,他叹了口气,知道祁薄阳心中纠结,想要喝酒以抒心中抑郁,也不管他。

        酒是百多年的佳酿,入口醇厚绵软,实则后劲十足,祁薄阳毕竟多年滴酒不沾,初时还不觉得,三坛酒下肚之后,眼神飘忽,走路已经开始跌跌撞撞,东倒西歪。

        眼见着素来外表端肃的昆仑之主,成了这醉态可掬模样,沉醉也觉得甚为有趣,故意在他面前相逗。

        祁薄阳转头瞧见他时,眼睛亮得吓人,一手抓了酒坛,便向他扑过来。

        沉醉坐在床上与他招手,面上兴味浓厚。

        醉酒之人与清醒时候,性子多有不同,祁薄阳眼中迷迷蒙蒙见了沉醉朝他招手,定眼望去,就见得沉醉动作懒懒散散,偏偏说不出的好看。

        当下心中一热,已经扑了过去。

        待到了眼前,他目光全在对方水润唇上,脑中一时不知起了什么念,仰头倾了酒坛,含了口酒,随手摔了坛子,张臂向沉醉抱去。

        虽则平日小动作不断,但绝少这种半点遮掩也无的莽撞时候,沉醉一时不及,竟被他抱了个满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唇上一热,一口浓香酒液就被对方口对口地渡了过来。

        那酒入喉中,沉醉被呛到,脸上泛起红晕,偏巧对方不知犯了什么傻劲,或因失了那口酒而有了悔意,竟牢牢制住他脖颈,一条软舌探了进来,卷了他的舌头,吸吮那些未尽酒液。

        沉醉本就喝不了什么东西,被强逼喝了那口酒就是极限,此时被对方用力挟制,心中生了恼意,只想推开对方。

        可祁薄阳醉酒之后,竟有一身蛮力,箍得他极紧,根本挣脱不得。

        他挣脱动作愈大,祁薄阳也察觉了,不知从哪生出一股烦躁之意,直接将他往床榻上推去。

        这一推也使得沉醉脱了桎梏,可他见了祁薄阳那茫然脸上潜藏的浓重苦涩,心中便软了,也就随他去了。

        祁薄阳蹬了鞋子,压他上了床,低头便朝他脸上胡乱亲去,毫无章法。

        沉醉心中好笑,想着果然与酒醉之人没什么好说的。

        祁薄阳之前便敞了衣襟,这一番折腾之后,大半个胸膛全在外面,沉醉眼前见得那一片白肉,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那肌肤触感极佳,他手里摸着不由在心里赞叹。

        祁薄阳本只胡乱亲吻,被他凉凉的手摸着身子,突然回了几分清醒,看着身下的人,微微有些愣神:“沉醉……”

        沉醉坦然回望:“嗯?”

        他一头墨发铺洒在床上,脖颈之上,全是斑斑吻痕,偏他神色坦坦荡荡,唇边带了三分笑意,无半分恼怒之状。

        祁薄阳纵是再不知事,也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一时本已经清醒了的神智又混沌了几分,脑中晕晕沉沉,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看沉醉模样,似乎并不在意。他想及此,胸口更热,手摸上对方腰间,稍一犹豫,便抽开了那束带。

        脱沉醉衣物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瞅空看对方,对方却只冲他笑,不发一言。

        沉醉叹了口气,心内好笑,自己主动伸手脱了衣物。

        衣物甫一落地,祁薄阳便觉心猛地一跳,目光凝于对方身上,半点不移。

        见他这呆滞模样,沉醉笑着去了他衣物,然后直接抱了上去。

        祁薄阳拥住对方,感觉与对方肌肤相贴之处,原本因为酒意而燥热的皮肤一片清凉,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沉醉下身与对方蹭了蹭,凑过去与他低声耳语:“接下来如何做……莫说我没教过你。”

        祁薄阳心中狂跳:“你……”

        “呵,”沉醉舌尖舔过他耳廓,“便让你一回吧。”

        若说祁薄阳不曾有过想法,自然是不可能的。自十年前起,他就想着有这一日,只是他与沉醉无论心智武功,都相去甚远,经验又全来自于对方,若真想付诸实际,难度太大。

        这次既然沉醉主动开口相邀,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这十多年的情思一朝得偿,他忙不迭地便压下对方身子,动作急躁地吻了上去。

        沉醉闭目任他作为,感到那一双手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湿漉漉的唇舌不住在他胸膛上打转,燃起一簇簇火苗。

        原本一片清明的思绪,突然也起了欲念。

        直至那一双手往他身后探去,他才终于忍不住睁了眼,勉强定了呼吸:“药……”

        祁薄阳抬头看他,就见得沉醉身上已有一层薄汗,一缕缕墨发粘在身上,加上眼角泛起的红色,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只抽出了几分神智去思考:“……药?”

        沉醉勉力点了点头。

        祁薄阳眉眼无辜:“……你上次也没给我用。”

        他是否故意,沉醉哪里看不出,知道他记着上次,想了想也不与他计较了。

        却不想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凉之气,睁眼瞧去,却是一半个巴掌大小的玉质盒子,色泽翠绿欲滴,说不出的眼熟。

        那盒中药膏澄澈晶莹,祁薄阳伸指挑了一抹,笑道:“当年你送我这药之后,我找人又配了一些,不愧是蓬莱之物,的确极好用。”舌尖在“极好用”三个字上顿了顿,不知是想提醒什么。

        此时他眉目间尽显风流之色,沉醉知他酒意醒了大半,闭目道:“随你吧。”

        祁薄阳面上笑意更浓,倾下身子,道:“那……沈叔叔……可千万撑着点啊。”

        沉醉突然便有了作茧自缚的感觉。

        不过……此次一别,生死两不知,说不准便是最后一次了。

        他这一生从未有过这种身不由己的时候,只能紧紧抱住身上那人,随对方而动。

        眼前浮现当年那个少年羞涩面容,又变成了如今宽袍佩剑的青年,十年时光,不过弹指之间,韶华虚掷。

        第二日晨间,祁薄阳睁开眼便想起昨夜情状,忆及沉醉那副从未见过的模样,忍不住胸中情热。

        向旁边摸去的时候,才发现又空无一人。

        他立时便忆起了昆仑那日的情况,起身转头看去,就见沉醉衣冠齐整,坐在一边撑颔看他。

        祁薄阳这才想起,昨夜欢愉之后,对方尚有余力,自己去清洗了身子,而他却因为醉意昏睡过去,一时之间,当真是百感交集。

        待他穿了衣物,透过窗户见得外边竟然落起了雨。

        “昨夜我见星河灿烂,料不当如此。”他道。

        沉醉伸手接了一捧雨,摇头说:“这些事情,谁能料尽。”

        祁薄阳朝窗外看去,桃花瓣零落成泥,池面上漾出一圈圈波纹,雨打金荷,远处树木色泽愈嫩,有鸟类躲在檐下梳洗毛羽。

        一派宁和之相。

        沉醉在他身边,缓缓言道:“你与醒挽真的比斗约在大悲寺旧址……该出发了。”

        “好。”祁薄阳舒出一口长气。

        弯腰挂剑,正待走出门口,身后有人又道:“外间下雨,带着这把伞吧。”

        祁薄阳回身接过沉醉手里的青竹伞,“哗”地便撑开了,想了片刻道:“等你事了,可否来昆仑见我一次?”

        沉醉神色柔和:“好。”

        他眼见着青年撑伞步入雨中,没入远方树影,终不见了身影,心中空空荡荡,不知该作何想。

        耳边似乎听得一丝极细微的响动,他循声望去,却是雪白的花朵缓缓舒展开来,香气疏淡,却姿态妖冶。

        ——婆罗花开了。

        沉醉瞬间敛了所有的杂思,凝于花上的目光灼灼,三十多年的准备,不过只为了这一天。

        第三十二章:金棺葬寒灰

        屋外雨声淅沥,沉醉蓦然觉得身上起了一阵寒凉,竟忍不住掩鼻打了个喷嚏,身上虽然清清爽爽,但仍然有些微不适。

        身周恍惚间,昨夜炙热气息不去,肌肤上还残有湿热的触感。

        他手指擦过自己唇瓣,想及青年模样,笑意柔和。

        只在见着婆罗花时,神色兀然冷了下去。

        屋内原本光线昏暗,只婆罗花一角因了花色清亮缘故,竟显得比它处亮堂上好多。

        沉醉步至花前,弯腰搭了花朵,细细察看。

        婆罗花花朵雪白洁净,仿如不沾俗世,花瓣细嫩清透,光影下薄如蝉翼,其叶如碧琉璃,泛着如水光泽。

        白碧二色,融为一体,碧叶质感冷硬,雪白花朵却娇嫩得不堪触碰。

        清香悠然,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胸中隐藏的烦闷一扫而空,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花……沉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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