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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槽,乃的节操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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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槽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微微闭起了眼。
  
  一刹那,连云都似乎低低鸣泣,渐渐落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只见利剑就快刺入咽喉……
  
  *
  
  “呯!”飘逸的紫红色身影挡在了结槽的身前,一把双刃抵住了致命的一剑。
  
  结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此人竟如风般无影无踪,快甚弓弦上的箭。
  
  李陌落愣愣望着结槽,眼眸底下尽是后悔与内疚。
  
  结槽很快,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的阴谋了。
  
  “李陌落,你好狠心!”竟然是多年前的师父想要刺杀自己!结槽恨恨地瞪着他,当年与他所度过的一切似乎都浮现在了眼前。
  
  要不是当年一心想要习武,也不会去找那隐世高人,更不会惹来这一段孽缘。当得知自己要离开他的时候,他岂不是残忍地挑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
  
  他送给自己最后的礼物,就是今生今世不得习武。而如今,他却连一丝生的希望都不给自己了。
  
  “不是我……”李陌落也不知从何解释。
  
  当年的事,是他的错,但他也是气急败坏才……而且他也留了一线给他,若不是他下手轻了,结槽早已变为了一个废人,岂能好端端站在那里?
  
  月华站在他的身后朝他说了一声抱歉,他便呆呆地愣住了。
  
  染珞可没有心情去理那些男子的感情纠纷,她本路过看到有人行凶便处于江湖道义而出手相助,谁知,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天下第一刺客冷楼阙!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将染家屠门的杀手,她可是苦苦找了数年,也恨了数年。
  
  当年若不是自己去邻镇探友,今日还能有机会报这灭门之仇么?
  
  “冷楼阙,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么?”冰冷又尖锐的声音刺痛了在座人耳膜,染珞定不下心神来,见到这个仇人,早已经失了理智。
  
  冷楼阙皱眉,那双刃的力用得恰到好处,不单攻也不只守,换句话说此人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我没有见过你。”冷楼阙说的也是实话,就算他见过她,也早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因为他记得的人,都已经死了。
  
  染珞狠狠地瞪着他,“当年你灭我门,今日我取你首级!”话音未落,双刃如水中嬉戏的鱼儿般灵活地转动着,竟让冷楼阙分不清到底是攻左或右,上还是下。
  
  还在失神中的他迅速缓过神来,敏捷地一挡,虎口处却依旧被震出鲜血。染珞趁机一扫,直接将他的剑甩了下来。
  
  冷楼阙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捡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杀手的原则很简单,也固执得很。
  
  染珞得意地一笑,一刀划去他的咽喉处,却被他最高明的闪身法摆了一道,扑了个空。但她也毫不示弱,左手立刻砍去他的右肩。
  
  “嘶……”鲜血溅出,喷洒在结槽一行人的脸上,身上。冷楼阙吃痛地低鸣一声,左手握住剑柄,立即遁走。
  
  染珞想了想,还是执意跟了上去。
  
  *
  
  “安画,你别睡……”结槽焦急地看着睫毛扑闪扑闪着的怀中人,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脸——其实在安画看来结槽可是趁机在蹂躏他。
  
  李陌落冷冷地看着相拥的二人,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本以为这一场英雄救美可以重获他的欢心,谁知……却让他俩的心更远了。
  
  可事到如今,恨月华也确实不妥当了些。
  
  也是自己的优柔寡断,才迟迟不能取得江山。月华那么多年为了他鞠躬尽瘁,他此时若因一个男子而和他翻了脸,那月华只会更恨结槽。
  
  “阿槽,这次真的不是我……”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这个馊主意到底也是自己想出来的啊,越想便越心虚。
  
  “李陌落,你不用再说了,我早已和你没了瓜葛,从那时你挑断我经脉开始,你的阿槽就已经死了!”
  
  说罢,结槽便艰难地横抱起安画血迹斑斑的身子,匆匆往医馆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愤恨地想,若不是李陌落,他就可以习武,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安画。
  
  *
  
  李陌落长叹,望着他的背影思绪万千,留下个背影给自己也好,也许以后,他什么,都不会留给自己了吧。
  
  月华的心中也是无比翻腾,若是落师兄气了自己,那他可不知怎么办才好。
  
  “回去吧。”李陌落虽然不能恨他,但心里也是在怪他。
  
  要不是恰巧有人相助,想必结槽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其实结槽,和我们的计划没有冲突。”
  
  月华心中一颤,不语,跟着他的脚步回了去。他在心中苦笑道,落师兄,若是你知道我不止是因为我们的计划而想杀结槽,你那时,会恨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五】

  【五】
  
  那厢,冷楼阙已被逼入死角。
  
  巷子的前方就是尽头,而后方染珞穷追不舍,他按着自己受了伤的右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几乎快令他晕厥,脚也似乎快断了般疲惫。
  
  突然巷子旁窜出一个人影,冷楼阙看了看陌生的男子,还没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男子一手捂住嘴,一手拖去巷子旁的小屋里。
  
  “唔?”冷楼阙想开口挣扎,但却没任何力气再说话了,只是唔的一声,代表着他心中的疑惑。
  
  “嘘……”那男子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紧张和担忧,眸子底下的悲痛更是被冷楼阙尽收眼底,此人是谁,为何看着自己的样子如此担心呢?
  
  冷楼阙顿时心中一热。
  
  染珞飞快地窜进巷子里,却不见到任何的人影。
  
  照道理他身受重伤,不可能跑得那么快的啊。染珞警惕地朝着那件小屋看去,收敛了下自己暴躁的脾气,前去敲门。
  
  “咚咚咚。有人在么?”
  
  那清丽脱俗的男子将冷楼阙放置在内间的床榻上,准备去开门。却霎时看见自己满身的血污,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门被打了开来,染珞快速地往里面看了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具白晃晃的躯体。
  
  染珞不愧为江湖侠士,对男子就这样赤身在外的举动毫无反应,只是用右手遮住了双眼,“公子为何……”
  
  谁料那赤身的男子却羞涩地一笑,一张小脸上全是粉红,“小生方才在沐浴,只听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想也没想就……实在是失礼,真是抱歉。”
  
  他以那遮雨用的斗笠而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以及胸膛,但这赤膊相向,也实在不是件风雅的事情。
  
  染珞瞥了他一眼,只见发间滴下的晶莹水珠正从那白暂到几近透明的皮肤滑落,又立即低下头去, “恕小女子唐突,只是想问一下公子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
  
  “家中只小生一人,并无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那男子的唇边勾起一抹清澈的笑,也不逃避染珞的对视。
  
  “抱歉,打扰了。”染珞倒是没觉得他有任何心虚的地方,便道了一声之后立即离去。
  
  赤身着的男子轻轻呼出了一口气,若不是刚才见屋内有盆水,灵机一动,恐怕身受重伤的那人此时已小命不保了。他如获释重般地将门关上,转而再穿上那沾满血迹的衣裳,身上的水珠慢慢浸湿了内衫。
  
  躺在床榻上的冷楼阙昏昏欲睡,才不会想到方才上演了这一出好戏,只知染珞已被打发走,待那男子走来,他低低说了声,“多谢。”
  
  “举手之劳而已,”他扶起快要晕厥的冷楼阙,“此地不宜久留,你忍耐一些时候,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歇息。”
  
  冷楼阙一诧异,原以为他救了自己这次,就会与他道别而去,孰知此人帮人帮到底,身为刺客的孤傲顿时全无,他眸子里浮出一丝感激,“在下冷楼阙。”
  
  “小生蓝落弦。”他搀扶着他从那僻静的小路走去。只记当时他看着他严肃孤傲的背影,竟然忘了戏中词,便顺势直接下台,去寻他。
  
  一路在周围晃悠,却见他满身血迹地跑来,心中顿时大惊,想也没想就救了他,造成现在这个两人步履栅栏的局面。
  
  须臾,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家他常去的戏院。“怎么来这儿?”
  
  蓝落弦微微一笑,“难道你忘了你最爱看我的表演了么?”
  
  冷楼阙一惊,此人面貌熟悉,仔细一想也与刚刚那出戏的花旦有些相似。
  
  这时他才想起,眼前的男子,是那个男扮女装,眉角带着妖娆媚人的……戏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六】

作者有话要说:  肉。
                    
  【六】
  
  结槽艰难地将安画拖入一个倒也算宽敞的山洞里,都怪自己迷了路,怎么走也走不到医馆,倒是跑来了这穷乡僻壤,只得在山洞里避雨了。
  
  他生了火,嫩白的双手立即布上了灰蒙蒙的烟熏色,和那被枝条刮伤的血迹。
  
  “安画,安画……”怀中的人因火光的温暖面色也红润了许多,结槽撩开了他的衣裳,只见那伤口还孜孜不倦地流淌着鲜血。
  
  在李陌落那儿的时候自己也学了一些医术,用草药止血可难不倒自己。想起了李陌落,结槽又是一阵感慨。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遭受那么多苦,但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遇上唐二……
  
  从前的回忆,如河流中的碎片,慢慢拼凑了起来。
  
  “结槽,若我死了,你会为我哭么?”安画虚弱的声音响起,也将结槽的思绪拉回。
  
  结槽放下安画,“不会,绝对不会。”因为安画,绝不会死。
  
  “我也不会。”安画又呢喃地说了一句,便昏昏睡去。
  
  *
  
  待安画在梦中有些微醒的时候,他感到有双冰凉的小手正抚摸着他的心口,伤口疼得厉害,但掌心传来的一丝热度却将他的痛苦慢慢驱散。
  
  结槽方才在山洞里向外看去,竟看到了可以急速止血的罕见草药——灵草,便也不顾大雨磅礴,直接冲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冻得冰凉,但他手中依旧紧紧抓住那些救命的草药,麻木手被荆刺,石块划出了道道血痕,但结槽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匆匆用雨水洗了洗手上的泥泞之后,他便褪去安画的衣裳,将草药慢慢地敷在安画的心口旁。
  
  此时,安画的衣衫褪至腰部,鲜红的血流淌在苍白细嫩的皮肤上,突兀地叫嚣着,更使得结槽心中一痛。
  
  何时起也开始将安画放在心上了呢?
  
  结槽无奈地长叹,自己已错过一次,这次岂能再错一次呢?
  
  安画对于他,只能是手足啊。
  
  浅睡中的安画听见了头顶上方的长叹,竟觉得这声哀叹令自己的心比这伤更要疼痛,他微微睁开眼,只看见结槽那惆怅的眸子温柔地盯着自己。
  
  “醒了?”结槽不自然地移开眼神,“我已经帮你止血了,再休息几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也幸好那个刺客手下留情了些,否则这下,就再也见不到那个讨人厌的大少爷了。
  
  安画刚想说什么,却被结槽一个喷嚏阻止了。
  
  结槽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脸上还满是泥泞飞溅出的污水,除了那双附在身上的手之外,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安画此时觉得伤口已恢复了七七八八,便自己扶着身边的石头慢慢从结槽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你看你全身脏的,把我的衣裳都给弄湿了。”
  
  露在外头的光滑背脊确实是感到了丝丝凉意,安画朝着火堆移了移,“把身上的衣裳去掉吧,会生病的。”
  
  结槽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帮你去采草药,我怎么会全身湿透?”这湿漉漉的感觉真不好受,脏兮兮的衣裳混着泥土直接贴在了他的皮肤上,又冷又难受。
  
  “要不是我帮你挡剑,你连帮我采草药的机会都没了。”安画说出口之后立即后悔,气氛此时被弄得很奇怪。
  
  结槽脱衣服的手一滞,“谢谢。”
  
  接着将全身的衣裳褪去,只留亵裤。安画见到这幅场景不由得脸一红,低下头去,却也见到自己原本在腰间的衣裳如今滑落至腿部,更为窘迫。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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