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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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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铃》作者:风花雪悦

许三清觉得自己真是倒霉,父母双亡三餐不继就算了,好不容易拜入道门,结果朝廷就打压道教了。
师父说,徒儿你要找回我镇教之宝,光复门楣。然后就挂了。
苏星南觉得自己也很倒霉,二十年来最讨厌的就是道士,却整天被个小道长追在身后嚷嚷要收自己作徒弟。
大理寺少卿苏大人公务繁忙,正一教末代传人许道长死皮赖脸。镇教之宝还没露面,奇异之事却不断浮出,是真正的恶鬼当道,还是人心叵测?

“师父,你说阴阳相合会坏了童子身,那两阳相合不就万事大吉了?”
“理论上是这样……咦?等一下,徒儿你干嘛脱为师衣服!!!”


内容标签:三教九流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三清苏星南 ┃ 配角:贺子舟玉罗方篱燕苏晔 ┃ 其它:



☆、第 1 章

  天道有常,万法有理,逆时忤势便是与老天作对,天地万物,一旦被这种歪念束缚,精神气便会衰败……呃,扯远了,总之就是说,假如一个人不以天道行善,那么阳气便会凝滞不顺,就容易被轮回道上别的朋友撞上。
  牛角村村长的儿子牛贵,平素好吃懒做,三天前喝醉了在坟地里睡了一夜,招惹了不晓得哪条道上的朋友,回到家以后就不吃不喝,不眠不动,人家跟他说话他倒是有反应的,但都只是斜着眼睛盯着人,或者阴测测地笑,教人不寒而栗。三天不喝水,眼见就要没了,村长病急乱投医,便去请了镇上的布衣道长许三清。
  说起来,这许三清也算是牛角村的人,他无父无母,靠着东家茶水西家米这样熬着百家饭长大,瘦小得跟猴子似的,五岁那年有个道长说跟他有缘要带他修行,就把他带走了。大家以为他得了仙缘从此就不再相见,不想十二年后他又回到了这个镇子上,没见到有什么飞天遁地的本领,不过也是挂着个布幌子,做些给人看相改名的江湖术士生意。
  许三清也懂得知恩图报,当下就收拾好一副家当来给牛贵驱邪捉鬼了。
  “三清啊,我让你来看阿贵,你怎么净在屋子外头绕圈?”
  牛村长看着个矮条削的许三清净在屋外转,担忧地询问起来。
  往屋子的四个角落弹好墨线的许三清道长摸了摸还没长出胡子的下巴,高深莫测地说, “我要是直接进去,那东西感觉到我的气就要跑了。”
  “跑了不就好了吗,就是让你来赶走它的啊。”
  “那不行,它会带着阿贵哥的身体一起跑的,”许三清道长原地蹦了几下,一咬牙蹦起了两尺高,又踩了踩墙身勉强把自己弹到瓦背上,惊得底下的牛村长一双牛眼瞪得铜铃大。
  十分满意观众反映的许三清从瓦片上挖了些灰土,拿油纸包好了,跳将下来,“平常妖精鬼怪要修个肉身,少不了几百年修为,所以有的就直接抢一个来用,它霸占了阿贵哥的身体,不吃不喝,等阿贵哥死了,魂魄离散,它的魂魄跟阿贵哥的身体融合,那就真的抢不回啦!”
  牛村长急得直跳脚,“那可怎么办!”
  “别急,我现在在屋子四周弹上墨斗线,阿贵哥的身体就跑不出来了,然后我再用你们家的瓦脊土洒他,这屋子有你们家人的灵气,血脉相连,能激起阿贵哥的反抗,我们里外夹击,一定能把那东西赶走的!”
  许三清十分自信地拍了拍没几两肉的薄胸膛,就拉着牛村长一起走进屋子里去了。
  牛贵就坐在屋子里的一张木板凳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屋顶,好像是被刚才许三清掀瓦片的动静吸引了。
  不出所料,许三清一脚踏入屋子,牛贵便“噔”地一下转过头来盯着他。
  “咳咳,不管你是什么,这身体不是你的,就算不是好人也不能就这样归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虽然师父教导说“即使毫无用处但吼两声何方妖孽速速受死会让人家觉得你有本事”,但许三清还是说不出这种厚脸皮的话,只好大声喊两句,看对方作何反应了。
  牛贵开口了,声音沙哑地嘶吼道,“既然不是好人,我以后占了这身体做好事,也是功德!”
  许三清却是摇头叹气了,“你要是直接承认自己作恶,叫我滚出去威胁杀掉我,那还有救,都认为自己是在行善了,那我就不跟你废话了,直接开打吧。”
  说到“开”字的时候许三清就已经把瓦脊土给洒了过去,牛贵呜哇大叫着冲过来,却是毫无阻碍就冲出屋子去了。
  “咦?”
  牛村长愣了,连忙问怎么办。
  许三清掐指一算,神情高深莫测,也不回答就追着牛贵跑了出去。
  然后他扯开嗓子大喊,“来人啊!把牛贵捉住啊!捉住了村长赏十斤白米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肃静!肃静!”
  牛角村所属的青池镇衙门里,长着一撮羊胡子的县令猛拍惊堂木,才把堂下一堆拉拉扯扯呼天抢地的人给震得安静了些许。
  “大人!我冤啊!我儿子好端端一个人,被许三清一巴掌拍死了!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牛村长老泪纵横,她旁边的媳妇也哭得凄凄惨惨戚戚,还有几个村民一起来作证,“是啊,大人,我们明明白白地看着的,许三清往牛贵头上一拍,牛贵眼睛一翻,啊啊喊了两声,当下就绝气了!”
  “啊?一个巴掌就把人拍死了?”虽然县令也不是什么青天转世,但看许三清瘦弱得风吹一下摆三摆的样子,牛贵身壮力健正值壮年,又怎会被许三清一巴掌就拍死了呢?“许三清!你说!到底事情来龙去脉是怎样!”
  许三清愁眉苦脸地跪在公堂上,“大人,阿贵哥真是被我拍死的。”
  “哈?看不出来你瘦削矮小,竟然练过武功,能把牛贵一掌打死?!”县令只当许三清是练过武功的,但回心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你既然练过功夫,能把人一掌打死,这几个人是怎么把你捉住的?”
  “大人,我不会武功,我打死的是上了阿贵哥身的鬼,没想到它执念深重,既然拖着阿贵哥的魂魄一起灰飞湮灭,也不愿意被打出肉身。”许三清继续愁眉苦脸,他不过是根据书上教的,那柏树叶配瓦脊土,拍在牛贵额头上罢了,谁知道一拍就把他给拍死了呢!
  他像模像样地伸出手来掐指算了开来,“大人啊,其实这次我也造孽了,我可是害死了一个人啊,不知道该折多少阳寿啊,我也是受害人啊!”
  “你这神棍胡说八道!我儿子明明还好好的,是你非要来刺激他,他才会发狂逃跑!”牛村长扑过来就扭着许三清的手臂开打,“你赔我儿子!你赔我儿子!”
  眼见堂下众人又扭打在一起,县令只好又大喊了几次“肃静”,“岂有此理!你们当这里是市场啊?吵什么吵!是听你们的还是听大人我的!”
  “大人,你要为我丈夫主持公道啊!”贵嫂哭得眼睛都红了,这么年轻就守寡,也难怪会哭地那么凄凉,“我家阿贵向来身体健康,绝不会是什么急病暴毙,一定是这个小道士用了什么毒药毒草来害我丈夫,你要给民妇一个公道啊!”
  “对对对,杀人不一定要会武功,下毒也行。”贵嫂梨花带雨的样子哭得县令骨头轻了三斤,马上就来精神审案了,“来人,传仵作!”
  被衙差分隔开来的许三清还是摇头叹气,“唉,作孽啊,我这孽债得还到什么时候啊?”
  这许三清平日也是尽把修道果报这些话挂在嘴边,大家也不在意他。不一会,仵作就来到公堂上了,“回大人,牛贵的尸首检验过了,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也只有几处皮外伤,并不致命。”
  “那我儿子怎么会死!”
  “牛贵是……”仵作也皱着眉头,似有什么难言之处,“牛贵是老死的。”
  牛村长瞪大了一双浑浊的老眼,难以置信,“老死?!你这个老不死竟然说我儿子老死!”
  “大人,我没有信口雌黄,牛贵虽然尸首仍是年轻相貌,但心脏肌肉筋脉,都跟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没有生病,也没有致命的内伤外伤,就跟寿终正寝的老人家一样。”仵作连忙申辩,“真的,不信你可以把邻县的仵作也请过来验一下!反正天气那么冷,尸首没那么快坏。”
  “是、是妖术!一定是这神棍用妖术害我儿子!”牛村长嚎啕大哭起来,“不会的,我儿子不会无缘无故就死了的!”
  “阿贵哥不是无缘无故死的,他是被恶鬼上身,我用符咒驱赶恶鬼,然后恶鬼拖着阿贵哥同归于尽。”许三清一副实话实说的样子,“阿贵哥被恶鬼索命,必有因由,但无论如何,这因果都还了,下一辈子他一定会……哎呀哎呀!”
  “我打死你这个神棍!”牛村长哪里听得下去,发狂一般推开了衙差,再次跟许三清扭打起来。
  其实说扭打不太恰当,许三清根本没有还手,他只是抱着头哎呀哎呀地喊痛,直到别人把他们分开。
  虽然闹出人命,但死者死因跟动机都没有,手法更是无从谈起,总不能真把恶鬼索命写进宗卷去,听说大理寺少卿最近在江南一带巡察,或许明天就巡到这里来了,羊胡子县令可不敢赌这把,硬是塞了个“急病暴毙”给牛贵就想结案;又怕牛家一家闹事,便重打了许三清五十大板,赶出清池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青砖黑瓦,灰墙鱼背,黑底金字的招牌前挂一串可喜的红灯笼,江南随处可见的平凡茶楼。
  苏星南一边起身作揖一边请谭胜山落座,“谭大人,一大早让我陪我喝早茶,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话,早上出来走走,人也精神。”
  谭胜山四十出头,但保养很好,黑发黑须油光亮泽,乍一看只有三十五六,但说话时视线总是到处飘,一忽儿看地板一忽儿看窗花,就算说的是事实也带了三分心虚的感觉。
  但他是府衙大人,即使心虚也没有什么人敢反驳他。
  落座后,他就以比平常更心虚两分的语气跟苏星南叨念着玉罗城的大致情况。
  “苏大……苏公子,玉罗城虽然比不上杭州城杭州城美名在外,但风光绝不逊于苏杭,城郊多数村庄种植稻米,一年能收两造,足够应付官府赋税,男丁们农闲时就到城南的玉罗山山脉帮忙采玉矿,矿石运到城里让玉人师傅加工,然后卖到其他地方,所以城里经营玉石古玩跟字画首饰的生意最多,大家生活虽不算大富大贵,饱肚子是绝对没问题的。”
  “谭大人,”苏星南打断谭胜山的话,“我只是来喝早茶而已,公事等回到衙门再谈吧。此处茶楼有什么出名的糕饼点心吗,还是我让小二来介绍好了?”
  谭胜山心想,苏星南这种附庸风雅的京官就爱讲做派,明明就是要察看民生偏要装出游戏人间的样子,无非是想让平民百姓知道他的身份后给他个“不摆官威与民同乐”的评价罢了,便也顺了他的话,招呼小二过来,写了几样茶点,“苏公子,你平素在京城吃多了精致小点,我就给你写几道江南小乡的农家包点吧,看着不怎样,吃着可香得很!”
  “再好不过了,哎,麻烦给我添点茶。”
  京城里的精致糕点吃得多了,农家包点的淳朴也别有风味,苏星南风卷残云地把七八笼点心都收拾了,才拿出钱袋仔细地一分钱一分钱地算茶钱。
  谭胜山忙不迭掏出一锭白银来,“苏公子,过门是客,我这个地主爷来给你接接风,这顿我来,我来。”
  “这么一顿小早茶就算是接风?谭大人也太会打算盘了吧?”
  苏星南一皱眉,谭胜山只好把白银收回去了,“那是那是,苏公子也不稀罕这一点小钱,今晚我在一品轩订下酒席……”
  “谭大人,我是来微服出访的,你这大张旗鼓地欢迎,是不是想给什么通风报信啊?”
  一句话吓得谭胜山几乎要下跪磕头了,他抖索着手脚摇头,“苏公子你想太多了,下官只是想一尽地主之谊……”
  “不想我想太多,那你就别做太多。”苏星南拿起搁在桌子上的折扇,站起身来,伸了个大懒腰,“哎呀,吃太饱了,上街逛逛好了,谭大人你若公务繁忙,可以先回去,不必陪我。”
  谭胜山也跟着起身,“不忙不忙,玉罗一向民风淳朴,大家都是规矩人,没什么忙……”
  “救命啊!杀人啦!救人啊!!!!”
  谭胜山正夸夸而谈,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凄厉的呼救声,苏星南探头一看,只见一个布衣道士被七八个汉子追打,十分狼狈。
  “唉,这是误会,一定是误会!下官马上去调停!”谭胜山连忙蹬蹬蹬地跑下楼去,随行的几个便装捕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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