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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儿,你怎么看?”
我料到龙君会有此一问,想了想道:“虎君既然举旗谋反必然有所倚仗,决不可轻敌。至于归云城那边,我族与鳞族素来和睦,连大将军孔雀都在龙渊城做客,又怎么会有反心?”
此言一出,下面倒有一多半人指责我胡言乱语。一则无论哪一派都认为剿灭兽族并不困难,只是对派谁去有些争执,我这么说有些灭鳞族威风的嫌疑。二则如今我坐在龙君边上,高出他们一头,想来这些官员心中有些不忿。
龙君听后却哈哈大笑起来:“宵儿说得有理,便派螭吻统帅边军剿灭兽族余孽,至于禁卫统领一职就由睚眦暂代吧!”
龙君向来独断专行,他既发了话,众人只好唯唯诺诺遵从。我心中明白,龙君之前生生挖出真元仙子的内丹,恐怕心中对三王爷螭吻也有了嫌隙,就算此次三王爷获胜归来,怕也不能再统领禁卫了。
龙君又道:“宵儿再有三个月便要临盆,既是太子生母,没有封号到底不好,拟旨封妃吧!”
我微微吃惊。龙君自与凤君大婚之后便清理内宫,再也没有封什么人位份,此时下旨的用意颇令人玩味。不过他当年都能对龙后极尽荣宠以麻痹冰蟒一族,如今假借抬举我来打别的主意倒也不奇怪。只是这种事本应由凤君来做,龙君却亲自下旨,可见凤君此刻依旧还在昏迷。
众大臣在御书房中定下了对兽族的策略以及我的封号,这才一一散去。
龙君瞥一眼我:“宵儿最近身子可还好?”
我恭顺道:“多谢龙君挂念,除了有些嗜睡之外,其余一切都好。”
“好……”龙君点了点头,又道,“那就随我去看看凤儿吧!”
我心中猛地一跳,死死忍住不敢露出丝毫异色,低头道:“是。”
龙君也不乘辇轿,径自带着我在宫里走。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大约是被人事先清了场。
走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热,不由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哪知再走下去周围竟是越来越热。我心中惊疑不定,见龙君没有止步的意思,只好咬咬牙跟上。
走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我才终于看到热气的来源。那是一座建在湖边的水阁,端的是炎热非常,就连周围的湖水都在往外冒氤氲的热气。凛牙宫向来以清冷着称,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地方?
正思量间龙君已经走过九曲桥进了水阁。
我亦步亦趋地跟上。水阁里头比外面更加燥热难当,我才一进去就出汗如浆,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龙君倒是没甚么异常,想来是功力深厚的缘故。
我一瞧见躺在水阁中央的人便挪不动脚步了,心口怦怦直跳,一下子激动得不能自已。
凤君一身披红躺在那里,犹如穿了嫁衣一般。他神色平静,只是眉心隐约有火焰涌动,身上倒是没了上一回见他时的寒气。
“凤、凤君他怎么了?”
“寒气入体,涅盘在即。”
我张大了嘴,一跤跌在地上,下意识按上小腹。
不可能,凤君怎么会涅盘?
凤凰三千年一涅盘,如今时日尚早,他……他如何会涅盘?
这不可能!
龙君不耐道:“怕什么?还不快过来,把手搭在凤儿身上。”
我吃力地爬起来,走到凤君身边。他周身热力惊人,真正把手放上去时却并不灼热。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一碰到凤君的手臂,凤君眉心的火焰似乎比之前平静了些。
龙君脸上登时露出喜色:“果然如此,如今也只有你才能阻止凤儿涅盘了。”
我不由一呆:“墨宵能阻止凤君涅盘?”
“凤凰一旦躯体受到重创就要涅盘,他此刻尚在挣扎准备之中,再有七日便无法阻止了。本君查遍天下典籍,终于被我找到一个延缓涅盘的方法。小东西,你可知道鸦族的始祖是谁?”
我心念电转,隐约想到一桩事,点头道:“我族始祖原是天上的三足金乌。”
龙君点头道:“不错,正是三足金乌。三足金乌与凤凰、朱雀、毕方并称为天下四大神鸟,俱是身负火精而生,彼此间多有感应。如今凤儿体内的幽寒之气和真阳元火恰恰相当,寒气少一分便会引出真阳元火令他涅盘,寒气多一分便会掐断他的生机,到三千年届满方能涅盘,只有一面压制他的真阳元火一面消除寒气才有可能将他救醒。消除冰练寒潭的寒气对本君来说易如反掌,但真阳元火遇上本君却只会越烧越旺,唯有用一样身负火精之人将火焰引出来才能一举成功。”
我想了想,登时了然。当日龙君抱走凤君之后,大约是立即想要消除凤君体内的寒气,哪知道引燃了真阳元火,竟差一点让凤君涅盘。我之前从未听说过凤凰涅盘还能被阻止,他僵持了数月才想到这个方法,着实不易。
只是为何不找毕方却要来找我?毕方的功力怎么说都比我高深得多。
龙君像是看穿了我心底的疑惑,冷笑道:“毕方身上还有木精,凤儿的真阳元火一进去就会熊熊燃烧起来,如何能救凤儿?”
“可我……”
“你放心,你和三足金乌差了不知道多少辈,身上血脉稀薄,自然是受不住的。本君会先用功力引出你血脉中的火精,你我再联手救醒凤儿。”龙君怕我不肯真心救人,又道,“此事断断不会影响到你腹中的胎儿,你做得好本君重重有赏,若是做得不好,别怪本君翻脸无情!”
我和龙君的目标一致,自然是毫无异议。他让我盘腿坐下,闭上双目。片刻之后,我只觉得背后微微一凉,体内气血登时翻涌起来,被一股雄浑的内息引着,在脉络间行走。
我知道龙君是想要强行淬炼我的血脉,虽不能令我蜕变成三足金乌,却能勉强让我运用三足金乌的力量。这样做耗费的功力极大,天下间恐怕也只有龙君这一级数的高手才能做到。淬炼血脉的过程奇险无比,我不敢多想,只好静气凝神任由龙君摆布。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丹田微微一跳,原本黑擦擦的内丹外层裂开,内里突然变成了赤红的颜色。
我明白这是大功告成了,便睁开了眼睛。
此刻我身上暖融融的不再畏惧炎热,龙君的面色与之前无异,只是额角渗出几滴汗水,被他一抬手抹去了。
“好了,你我各搭凤儿一只手腕,我消去一分寒气,你就引走一分真阳元火,直到我将寒气除尽,你再将真阳元火输回凤儿体内。”
我答应了一声,轻轻抓起凤君的手腕。这双手肤若凝脂,指节修长,让我不禁想起如何被它碰触。我生怕露出不该有的神色,狠狠咬了一下舌头,闭上眼睛,感受凤君体内的热力。
不一会儿龙君按之前所说从凤君体内抽走了一分寒气,真阳元火登时翻腾旺了三分。我赶紧引一道真阳元火到自己身体里。真阳元火之力能与太阳媲美,我做好了准备要被热力灼伤,哪知真阳元火进入我的经脉竟半点也不疼痛,只是挣扎着想要回头。若是这些热力回头,凤君就会涅盘,我哪里敢有半分放松,用尽全力将真阳元火往丹田的方向引。
龙君的力量一顿,然后又开始一丝丝将寒气抽走,我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如此一点点将两股力量抽离凤君的身体,直到半丝不剩为止。之后凤君体内生出一股磅礴之力,我知道这是凤君本身的功力,之前因为寒气入侵,只能聚在丹田无法外放。
此时我丹田中已胀痛难忍。凤君的真阳元火虽然不会伤到我却委实太过强大,引走了全部的真阳元火,不仅是丹田,就连浑身上下的经脉都已经挤得满满当当。
我小心翼翼地将真阳元火输回去一点,幸好凤君体内的力量有所感应,倒是自动就将所有的真阳元火吸了回去。
直到将最后一丝真阳元火还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
睁眼的时候龙君似乎在用审视的眼神看我,然后面露焦急,劲呼唤凤君的名字,只是凤君却依旧没有醒来。龙君想了想,低呼一声道:“是了,他的元阳尚未归位。”
龙君看看凤君,又看看我,脸上神色变幻,隐隐透出几分杀气。我心中惊疑,只好装作力气耗尽的样子瘫坐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龙君才开口道:“小东西,如今你体内的胎儿已稳,便是伺候几次也不会有事。”
我一惊,垂下眼睛:“但凭龙君吩咐。”
“好!本君要你伺候凤儿一回,你心中断不可生出别样念头,否则本君定要取你性命!”
27
我心头剧震,原以为龙君是要我伺候他,虽然是当着凤君的面,我却也只能咬牙隐忍,哪知他竟让我去伺候凤君!
照龙君以往的性子,绝不可能让人碰凤君一根指头。他特意从东海海眼取来水晶壁,不过是为了遮挡凤君的容貌,个中执念可见一斑。
怎么会现下又突然让我服侍凤君?
我用力摇头:“墨宵不敢。”
龙君不耐道:“让你伺候你便伺候,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要让凤儿元阳归位,就须得有人伺候他一回,你不做难道还让本君来做吗?”
我心中冷笑,若是真爱极了凤君,雌伏一回又能如何?龙君话里有话,我却来不及细想。低声说了句是,便开始观察起凤君的状况。
凤君身上的真阳元火已经平服,眉心只剩一道淡淡红痕,看起来不似昏迷,倒像是睡着了一般。长长睫毛下两片浅浅阴影,让人看了好不心痒。我愈看愈爱,心中的喜欢一下子涌了出来。心跳得极快,也顾不得凤君是否能感受到我,伸出手就去解他的衣襟。
大约是之前真阳元火在我体内转过一遭,手指碰触到衣衫的时候竟生出几分感应。我只觉得指尖一热,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几分。
因为龙君在一旁看着,我不敢将凤君的衣衫尽解,只松开一些,露出一小片胸膛。我跨坐在凤君身上,两只手轻轻摩挲他的胸口。一股暖意透过凤君的肌肤直磬入我心底,他还未有反应,我却已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只得软软撑在他身上。待到要解开凤君下面的衣衫时,手指颤得厉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凤君……凤君……
墨宵何德何能,竟能靠得你这般近!
只盼你快快醒来,早日离开这寂寞冰寒的龙渊城才好。
亵裤松开,凤君的阳物静伏在那里,我喉咙一紧,想也没想就扶起阳物含了进去。
没有一丝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香。
是凤君身上的味道。
我扶住柱身,极力吞咽,却只能勉强吞下二分之一。我见过这根雄起时的模样,知道等下恐怕连二分之一都吞不下,后穴难免一阵发痒,不一会儿就有一股暖流从里面漏了出来。
凤君虽然昏迷,身子却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不一会儿,我觉得嘴被填得满满当当,便吐出凤君的阳物,改含为舔,沿着柱身,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舔。两只手也没闲着,托起玉袋轻轻挤压。一想到这根等一会儿要进到我体内,我便恨不得它大些,更加大一些才好。
凤君口中发出一声咕哝,我吓了一跳,见他仍旧未醒,便将头凑到下方,轮流吸吮起左右双球来。不一会儿草丛里就都是我的口水,凤君的马眼中也流出几滴液体,顺着柱身滑落下来。我立即抬起头,将液体通通纳入口中,咽了下去。又含住顶端,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头来回舔顶端下面的浅沟。
如今我身上燥热难当,倒比刚进水阁的时候还要热上三分。不得已,只好分出两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裳。双乳早就高高鼓起,像两只小包子似的。一想起凤君总爱吸吮里头的汁液,我便愈发不能自持。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嘴上愈发卖力。等凤君的阳物颤动了两下,我才慌忙松开嘴,查看他的表情。
凤君皱着眉,像是很不高兴我突然停下来。
因为有孕的缘故,我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淫液,倒是省去了扩张的麻烦。
我将一只手撑在凤君腰际,双腿发力,抬起后臀,另一只手扶住柱身,将凤君的阳物抵在我湿淋淋的穴口,然后一点点将身子往下坐。凤君的阳物又粗又直,后穴久未承欢,插得我又是胀痛又是舒服,连眼泪都情不自禁落下几滴。
好不容易插进去一半,我后继乏力,凤君却动了动腰,像是在催促我。
我一咬牙,索性一坐到底。阳物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我的腿都软了,大口吸着气,伸手去摸后穴。果然已经全都插了进去,穴口紧紧箍住柱身,一丝缝隙都没有。我的小腹本就微微隆起,这会儿低头看倒像是被粗大阳物插成这幅样子,当真让人羞到了极点。
我停了一会儿,攒了点力气,然后开始上下摆动身体。这下子登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