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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径从窗口一跃而出,快步跑到一株红花跟前,劈手摘下,深深呼口气。
“能见……不能见……能见……不能见……”
花瓣渐渐少了,李径益发觉得自己心被高悬半空,他双手颤抖,再无力继续。於是,闭眼蹲下,过了一会儿,迅速的就地挖了个坑,将残花扔进去埋了,用脚跺实,方长出口气。
李径望著脚边散落的花瓣嗤笑道,“哼,老子才不信!”
“你不信什麽?”
彷佛晴天被雷击中,李径表情动作齐齐僵住。我是不是真疯了?
忽然耳朵被死命倒拧起来,“我问你话!你怎麽不答!”
李径依然愣住不动,任人拉扯。
半晌。眼泪顺著眼角一颗一颗滴下来。
来人顿时慌了手脚,一边不住给他拭泪,一边小声嘀咕,“你怎麽哭了?你别哭啊……我没用很大力啊……我不过是气你让我等了这麽久……跟你说话你也不答应……”
李径这时恍然醒觉,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抱住面前的人。
熟悉的淡香扑鼻,发丝微微扫过脸颊。
李径方有了实感。
“生儿,生儿……你可是回来了……我好想你……”
不料这梦一般的时刻,瞬息便被打断。李径呆呆坐在地上,揉著胸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可置信道,“你……你干嘛推我?”
墨生皱著眉头,明显嫌恶道,“你好脏。”
李径下意识的低头,果然一团一团莫名沾染的污滞。想是来路摔倒所致。
……当然不认识……我哪儿会认识你这麽脏的人……
往事重演,李径哭笑不得。旋即一股无名火起,他跳起来怒道,“我哪有脏?!还有,什麽叫我让你等那麽久?!明明是你让我等了一天一夜!”
“你胡说!我才等了你一天一夜!”墨生脸气的通红,上前就要一巴掌呼过去,却被李径猛地拽住一扯,拉入怀里,啃了个天昏地暗。
“唔唔……李……滚……唔……”
墨生用劲挣扎,哪知某人此时竟然力大无穷,硬是固定了他在怀里动弹不得,张口欲骂,又给堵了嘴,舌头进,舌头出,恣意霸道。到後来,搅乱一池春水,四肢发软挂人家胸口,自然更是没有办法反抗。等他感到凉嗖嗖的,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扒光了衣服,一身赤裸躺在铺上,两腿架分两侧,某兽类正提枪走马准备进攻。
墨生被他狠戾的神色吓变了脸,眼里泪水打转,“李,李径……你……你要干什麽?”
李径张开血盆大口扑去……轻咬住墨生的嘴唇,吻得悱恻缠绵。
墨生心底软软的,刚想伸手抱他,某人忽然抬头,阴深一笑,“生儿,可、想、死、我、了。”
话到此处,半句亦是嫌多。
当然,尽管李径急赤白脸,也顾忌著心上人久未房事,所以待一切妥贴,才真正开始动作。他手脚不停,嘴里还乱七八糟一通喊,“生儿,宝贝儿,冤家,小兔崽子……”
墨生一口咬在李径下巴,怒道,“我……我是……狐……”
李径闻言顿感小腹抽筋,他强忍住笑意,赶紧凑上去安抚情人,“好好好,小狐崽子,小狐崽子成了吧……”
……
屋外鸡叫。好歹事毕。
终於轮到间隙说话。
“我三叔,他死了……”墨生偎在李径怀里,轻声道,“他把他的丹给了我……又用尽真元助我……”
李径埋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刚醒来的时候,记不得你的事情,只有脖子上这块玉……”墨生眼瞳濡湿,不自禁的拥紧李径,“是三叔一件一件将给我听……我慢慢记得你了,他才……其实我知道,他不恨我的……我也……”
“恩……”
“李径,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好,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
“你说你在哪儿等我来著?!”
“我们分别的山坡啊!”
“你猪啊!那时候我是只狐狸,我怎麽知道哪个山坡?!”
“……”
“还好有相思草,不然哪里遇得到!”
“……”
“没见过这麽笨的!害我等那麽久!你这个……喂!李径!你要干什麽?!你……你……我……不……唔……”
……
风潇潇,雨飘飘,静听三更夜夜鼓,枉求相守靡靡梦,枕边人不来。何处香消十年苦,情浓岁载发髻白。碧天落春红,雁归巢,西林醉。终有这,花豔复记往昔好,雨清还书重逢泪。
问一声,答一声。你在?我在。
你在哪儿?
我,就在你身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