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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暮之是想去看看,但是萧雪海曾经暗示过,不准自己再去看她。
正想着,绿儿端了熬好的药进来,虽然现在对萧暮之没有好感了,但主仆之间的规矩还是没忘,因此也没有故意刁难。
“公子,吃药了。”萧暮之披上衣服,默默的喝着汤药,突然一个下人进来,是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男子。
这还是萧暮之除了绿儿之外看见的惟一一个下人,平日里就算远远看见一个,在偌大的府里一晃也就不见踪影了。
萧暮之看向青年男子,眼睛在也移不开了。
原因无它,只因为那人手中的木质长匣内正放着一条红火色的鞭子。
萧暮之看到它,仿佛那个爱跟自己撒娇的大男人就在眼前,他忍不住直接走到了那个青年面前,伸出手细细的抚mo着火热的鞭身。
早已经熟悉了赤龙鞭的温度,这一刻感受到,萧暮之竟觉得那样安定而温暖。
细细的抚mo了一会儿,萧暮之直接从盒子中拿起了赤龙鞭放在腰间,这才问道:“这是给我的吗?”国师府的下人们一向很随意,那青年当即笑道:“您自己都已经收起来了,还用问我吗?这是国师让我给您送来的。”
萧暮之沉默了,随即道:“劳烦你了。”
青年笑道:“哪儿的话,应该的,公子,我走了。”
“嗯。”
青年走后,萧暮之拿出了腰间的长鞭,将它贴到了自己的胸前,瞬间仿佛有一团火在自己身体上炙烤,一切的寒意荡然无踪。
当萧雪海进来的时候发现男人穿着单衣躺在桌上睡着了,他皱着眉,正打算教训绿儿,突然看到男人安静的睡颜,一时竟有些怔住了。
平时看他睡觉时总是蹙着眉,难得有这样安心的时候。
萧雪海有些心动。
大哥,你是不是开始信赖我了?
所以你才能这样安心的睡了?
这么说,你以后就不会离开我了?
呵呵……
下一秒,萧雪海冰蓝的眼眸蓦的收缩,死死的盯着男人紧握在手中的长鞭。
原来……不是因为我。
是因为他……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萧雪海蓦的站起身,如雪的肌肤上慢慢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现在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想杀人!他想将眼前的男人狠狠的蹂躏。
修长的手指捏的咯咯做响,白发男子撑着桌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平息心中那一阵快要窒息的痛苦。
萧暮之被一阵桌椅移动的响声惊醒,刚睁眼就看见萧雪海脸色苍白的喘着粗气,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去。萧暮之的心一下子提起来,连忙扶着男子的肩,急问道:“雪海,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萧雪海颓然的坐下,冰蓝的眼眸直视着眼前的人,完全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平静下来,轻轻一笑,缓缓摇着头,雪白的发丝随着轻微的在胸前晃动“老毛病了,大哥,没事的,不用担心。”
萧暮之眸子浮上一丝心疼。
轻轻拍着男子的脊背。
怎么这么年轻就有病根了,将来怎么办。
“南先生有看过吗?是怎么回事?”看着男人担忧的面庞,萧雪海紧握的手逐渐松开,有些劳累的将头靠在了萧暮之的肩上,道:“看过了,没事的。”
萧雪海确实有病,而且是严重的心里疾病。
每当伤心痛苦时,他就会浑身痉挛,呼吸急促,忍不住用屠杀和虐待来发泄。
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只要南郭宏一个人。
萧雪海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哪怕是萧暮之!
他的容貌已经让他从小受尽了欺辱,他绝不能忍受别人再知道自己的心理有问题。
看着男人放在桌上的长鞭,萧雪海伸出雪白的手指抚mo着金色的手柄,问道:“大哥,记得你说过这是一个朋友送你的,他对你很重要吗?”事实上,对于男人和独孤凤的关系,萧雪海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希望男人怎样回答自己?
萧雪海悲哀的发现自己是那么没有底气,没有自信。
看着犹豫了一下,张嘴欲言的萧暮之,萧雪海害怕男人的答案,蓦的起身道:“算了,不管那个人,大哥,府里清冷你是不是很无聊,刚才皇上给了我两个犯人,让我帮忙审问,你跟我一起去可以吗?”
正文 0078
萧暮之茫然道:“审犯人?什么犯人?”
萧雪海一笑,道:“大哥你去了就知道,你打过那么多仗,一定审过很多俘虏,正好帮帮我。”
萧暮之也想熟悉一下府邸,于是点头道:“那好,我穿下衣服。”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就快要入夜了,萧雪海快步的拿起男人的衣衫道:“我来。”两人第一次规矩的靠的如此进,萧暮之这才发现萧雪海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点。
弯着身系好了男人的腰带,萧雪海又理了理男人的头发这才朝着门外说道:“去地牢。”霎时,门外出现了两排黄衣士兵,萧暮之微微一愣,不由在心中叹息。
一方面为萧雪海深不可测的实力而感慨,一方面想着在这样的防守中逃出去的几率。
经过几日的调养锻炼,萧暮之走起路来也不在摇摇晃晃疼痛欲裂了,虽然速度已经很慢,也不能走太多路,但好在萧雪海一路上并不急,一队人都陪着慢慢走着。
跟着大队人马七弯八拐,萧暮之蹙着眉暗暗记下了路线,希望将来逃走的时候可以有用,须臾,只见一弯厚墙前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入口。
入口很黑,几乎不可见物,入口处有两个穿着铠甲的士兵。
见到萧雪海一行人,士兵拱手道:“国师,皇上已经在地牢了。”萧雪海也不答话,转身牵起萧暮之的手,率先下可入口,轻声道:“大哥,楼梯比较陡,小心一点。”萧暮之尴尬的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发现他们的目不斜视,于是也就着萧雪海的手慢慢的进了地牢的入口。
地牢这东西算是不公开的秘密,王公大臣,富商贾霸家中几乎都有地牢,萧暮之的府邸上也有地牢,只不过几乎没有用到过,而萧暮之也从来不会去关注这些。
眼前是漆黑一片,入口也是极窄,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
突然,一只手紧紧环住萧暮之的腰身。
萧暮之浑身一僵。
这时,萧雪海握着萧暮之的那只手紧了紧,耳旁传来男子冰凉的气息:“大哥,累的话我抱你下去。”
楼梯确实很陡峭,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弧度修成的,踏下去时脚跟要努力后移才能站稳,萧暮之走的确实很吃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让人抱着着,当即回绝道:“不必了,我可以的,雪海,你、你把手拿开,这样……很不舒服。”萧暮之轻微的挣扎着,伸手想拿开腰间的手,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心中也不由寒了下来。
或许是这两天男子太温柔,他怎么忘了男子会随时翻脸的。
想要推拒的那只手无力的收回。
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点昏黄的光晕,外面的士兵递了一个火折子进来。
萧暮之这才发现两人是如此的近,男子的脸庞就在自己耳边,那一对波澜不惊的冰蓝色眸子正平静的看着自己。
萧暮之低下头,无法直视男子的眼睛,但最终还是低声说道:“雪海,我是你哥哥,不、不要这样。”
一声轻笑从男子嘴里传出,萧雪海将手中的火折子移到了男人的眼角边,炙热烫人的温度另萧暮之想移开一点,腰间的那只手却慢慢划向了臀边,缓慢而淫亵的勾勒着柔韧的轮廓。
萧暮之不敢在动,眼中溢满了哀求的神色,男子的手放在男人的臀部,逐渐将男人压向自己,直到两人相同的根源抵在了一起。
萧暮之眼神一颤,看着眼前神仙般绝美的容颜逐渐放大。
萧雪海吻上了男人略显苍白的双唇,伸出冰凉湿滑的舌尖舔湿,眸子看不见一丝感情,直到看见男人眸子泛起的泪光才离开,声音温柔呵护,仿佛在对着最眷恋的情人低语:“大哥,我是你的二弟啊,你也不要拒绝我,否则……”
萧暮之不敢在动,因为两人紧贴的下体已经起了反映,感受着男子腿间逐渐苏醒的灼热,萧暮之痛苦的摇着头。
我是你大哥,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萧雪海面上扬起迷人的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情绪,那只淫亵玩弄的手再度回到了男人的腰间,扶着萧暮之一步一步往深处走去。
在狭小的空间,这样的姿势使得萧暮之整个人都仿佛依偎一样靠在了男子的臂弯,仿佛木偶一般,萧暮之低着头任由男子搂着自己向下走去。
这样确实不累。
但更累更疼的却是心。
萧雪海扔掉手中的火折子,狭小的地道里又只剩下黑暗。
虽然他知道低垂着头的男人不会看见自己的表情,但他还是不愿意冒这个险。
不愿意再让人看见自己的泪。
泛着湿意的眼眸平静的直视着下方,即使是在黑暗中他还是不愿意面上表露出一点痛苦,因为男人就在身边。
大哥,我只是想跟你永远再一起而已。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是不是,你其实也嫌弃我。
你说过爱我的……
你说过的。
黑暗中,萧雪海的脸上依旧挂着淡笑,眼眸中没有丝毫情绪。
向下的地牢很深,走了一会儿,前方逐渐出现光亮,当踏完最后一节楼梯时,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这是一个空旷的地方,地上铺着灰白的地砖,靠墙的一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萧暮之见过的,也有他没见过的。
地牢的墙壁边点着火把,中间烧着一炉红彤彤的炭火,不时飘起一阵火星,一进入地牢寒气都消失了,甚至还有点热。
空地之外各连着几个走廊,走廊两边都是铁铸的栏栅,里面关着犯人,但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一般的地牢牢房一进去,到处都是囚犯的喝骂叫冤声,而这个地牢却沉寂的可怕。
萧暮之看着人架上缠绕的铁链,在火把下泛着暗黑色的光芒。
那是血的印记,究竟要多少血才可以将一条铁链染的失去原有的色彩?
地牢里除了四个如雕像般站岗的士兵外,就是坐在另一边的三人。
一个身穿红袍的小男孩正坐在一把血红的乌木椅子上,左手边站了一个带刀的侍卫,右手边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太监。
萧雪海一进地牢就放开了挽在男人腰间的手,邀明月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秀丽的小脸上盈满了笑意:“国师,月儿好想你啊。”
萧雪海走上前去,脸上的笑容变的宠溺起来,摸了摸小皇帝的脑袋,道:“我最近很忙,皇上没有调皮吧。”
小皇帝笑的更开心了,因为他知道国师一向不喜欢触碰别人,却很喜欢摸自己。小小的手捏住了萧雪海修长优美的手指,邀明月撒娇道:“月儿没有调皮嘛,国师,你知不知道这几日不在宫里,有刺客要杀我。”
萧雪海依旧带着笑容,道:“那我就帮你教训那帮刺客可好。”
小皇帝点着头,道:“所以嘛,我就把那两个刺客带来给你,把他们抬上来。”
正文 0079
两名士兵走向其中一条过道去提那两名刺客。
邀明月一转眼,黑溜溜的眼睛看着站在入口处的萧暮之,仿佛现在才发现,问道:“国师,那人是谁?”
早已经有人搬了一张椅子放在邀明月旁边,萧雪海缓缓坐下,看着萧暮之道:“大哥,你过来。”
邀明月惊讶的张大嘴,道:“他是你大哥?国师,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不知道国师什么时候有大哥了?
萧暮之看着邀明月,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做皇帝坐到这份上,也真够悲哀的,不知道他长大之后还会不会这么信赖雪海。依言向着萧雪海走去,邀明月见萧雪海不答话,于是自顾自的说道:“既然是国师的大哥,那你就不用跪朕了。”
萧暮之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就算真的要跪,他也只能跪一人,那人是大盛的帝王,而不是眼前的小娃娃。
走到萧雪海身边,没有人给他坐位,于是萧暮之只能站在萧雪海旁边,而萧雪海也自顾自的逗着小皇帝,仿佛忘了身边的男人。
萧暮之看着萧雪海的笑容,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跟男子相处这么久,萧暮之早已经知道他什么表情是真的,什么表情是假。眼前的人虽然在笑,但看向皇帝的目光却如寒冰一般。
再看小皇帝开心的样子,心中一阵不是滋味。
从小灌输的尊卑君臣思想,让萧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