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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隐半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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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隐轻笑一声,看着那人信步离开的背影心道:他 
 3、3 。。。 
 
 
  自是在生我的气。
  秦隐在床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陆半夏,想要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陆半夏真的跟吃了秤砣似的铁了心,明知秦隐在做什么,愣是一动不动。
  秦隐叹了口气,这人向来能装,后来想想,自己又何曾不是同样能装?否则陆半夏何至于伤到卧床不起?
  秦隐摸了摸怀中铁扇,他承认自己有愧于陆半夏。陆半夏信他爱他,却反过来被自己利用。但这些并不重要,大仇未报一切次之。可见到陆半夏奄奄一息时的模样,自己心中那样闷闷的感觉又是为何?
  看样子他要找鬼医瞧上一瞧了。
  陆半夏感到眼前一片阴影,秦隐特有的体温抚过自己的脸颊,温柔的动作一如往常,跟着只闻一声叹息声,秦隐便离开了。
  那手上有着特殊的气味,陆半夏觉得好闻,不免多嗅了几下,这一嗅脑袋就昏昏沉沉起来。
  再次醒来,天已黑透,鬼医坐在他床边帮他的伤口上药,对上陆半夏的目光后道:“再偏几公分,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
  陆半夏恢复平时的表情,眉梢眼角半是戏谑道:“怕是陆半夏命硬,阎王老爷不敢收。”
  “若是秦隐有心让你死,他不收也得收。”
  一句话把陆半夏堵得哑口无言,乖乖的任由鬼医处理伤口。
  因为伤口的位置比较特殊,穿衣不便,陆半夏一直都是光着上半身的,原先一直盖着被子没感觉,现下倒觉得些许寒冷了,皮肤上也泛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若是武功还在,他也不至于如此。
  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没等陆半夏开口,鬼医便道:“你中的毒诡异的很,八成是那个毒东西给下的。”
  “能解么?”
  “目前不能,回去我再琢磨琢磨。”鬼医收起换下来的布,上面有陆半夏的血,这样方便他研制解药。
  “再琢磨也无用!”一道声音插入两人的谈话,鬼医未曾看到那人的脸就先皱起眉头,来人笑声极大,如同遇上了一件让他高兴万分的事儿,“那药是我精心研制的‘死都别想运功散’,雁飞你若亲我一下,我立刻把配方给你。”
  鬼医名唤殷雁飞,魔教上下直呼其名的也只有毒夫子符连亭一人而已。
  鬼医没有搭理他,约莫已经习惯毒夫子如此说话,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收拾东西。
  毒夫子瞥了一眼带血的布道:“收好了,别让新教主看到了。”
  “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殷雁飞背上药箱,飘然离去。
  毒夫子言语轻佻,笑道:“与魔教第一美男子殷雁飞共享连坐之罪,符连亭是何等荣幸啊!”
  鬼医冷哼一声,不与这泼皮无赖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副cp也很萌,有木有!!!




4

4、4 。。。 
 
 
  4 
  陆半夏待殷雁飞走远后道:“毒夫子过来,所为何事?” 
  “过来看翼九教主的真面目。” 
  陆半夏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易容已被卸下,“我接管教中事务的那天,毒夫子不早就看过了么?” 
  “如此美貌,我自然忘不了,可此后翼教主一直顶着易容术见人,这让毒夫子我惦记了很久。” 
  “哦?那我与鬼医,毒夫子觉得谁更能入得了你的眼?” 
  “答案你自然知道。”毒夫子始终靠在门边,远远地与陆半夏交谈,“翼教主可知下午秦隐去鬼医那里看病。” 
  “我一直躺在这床上,怎会知道?” 
  “据说是心病。” 
  陆半夏冷脸道,“这与我何干?” 
  “怎么无关?二十一绝剑最后一式下从来就没留下过活人。” 
  “大概是我命硬。” 
  “那就祝翼教主一直命硬下去,别对不起自己的好名字。” 
  陆半夏反问道:“名字?” 
  “生半夏有毒,可外治毒疮,而熟半夏则有祛痰平喘,和胃止吐的功用。既是毒又是药,翼教主懂么?” 
  陆半夏似懂非懂,毒夫子突然说出这话定是有他的作用,只是他一时不能参透。 
  “翼教主想不通可以去问懂药材的人。”说罢,毒夫子挥手也走了。 
  翌日鬼医来为陆半夏换药,陆半夏把原话翻给鬼医听,鬼医听完皱了皱眉,嘀咕道:“谁让他多话!” 
  陆半夏问:“怎么了?” 
  鬼医说:“没事。”然后又开了几幅药,让紫菀拿去厨房定时送来给陆半夏吃。 
  陆半夏连续吃了十多天,才渐渐好起来,胸口的剑上逐渐愈合,但总没好透,下雨的时候隐隐还是觉得不舒服,毕竟肉被撕开、被戳痛了那么大一个窟窿出来,就算完全愈合,也总跟以前不一样了。 
  
  能下地的第一天,紫菀扶着陆半夏走出房间,见到第一缕阳光的时候,陆半夏身形晃了一下,不适应的用受遮挡住视线。 
  “怎么了?”紫菀担心地问道。 
  陆半夏摇摇头,仅从屋门口走到小院门口就耗费了他过多的精力。 
  陆半夏休息片刻,正打算走过去,院门外两名教众突然提刀阻拦,“教主有令,陆公子不能离开这里。” 
  陆半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教主乃秦隐,而卸掉易容术的自己,不过是个阶下囚,只是那日秦隐带自己回来时,可是说他带回的是翼九。 
  紫菀扶着陆半夏往回走,离看守人远了,才压低声音为其解惑,“教主对外宣传翼九教主不治身亡。” 
  陆半夏了然,秦隐做得真绝,就算自己有朝一日能恢复功力,也不可能与他抢夺教主之位。 
  他在天魔教中已经成为死人,翼九长 
 4、4 。。。 
 
 
  年容易见人,他日必定要以易容之貌回来,到时候秦隐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易容,一试便知真假,毕竟教中上下除了鬼医与毒夫子,没人知道翼九的真面目。就算鬼医和毒夫子肯为自己说话,但势单力薄,徒增无用功。 
  “我累了。” 
  “紫菀扶公子回屋休息。” 
  “嗯。”身心俱累,这种感觉真糟糕。临睡前,陆半夏道,“大伯他……” 
  “陆修武一切安好,从回来一直锁着,教主没去看过他。” 
  “那他可曾……”看过我。 
  话到嘴边又咽下,陆半夏闭上眼,紫菀蹑手蹑脚地退出去了。 
  半夜睡得迷糊之际,被人推醒,陆半夏警戒道:“谁!” 
  鬼医“嘘”了一声,压着嗓子道:“是我。”然后把一个小瓷瓶塞进陆半夏手中。 
  “这是什么?” 
  “你先拿好了,明天白天我再来跟你说。” 
  陆半夏紧紧地攥住瓶子,竟是一夜无眠。 
  
  自从陆半夏醒了,鬼医来给他换过三次药就再也没来过,一切的活换由紫菀接手。陆半夏想也知道,必是秦隐吩咐的,怕鬼医解了自己身上的毒。 
  第二天鬼医空手而来,果真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解药我已经研制出来,但缺少几味药材。昨晚我给你的药丸,每食用一颗可恢复功力一个时辰,它能助你逃出去。至于完全解毒,等我找到那几味药材,再想办法联系你。” 
  陆半夏点点头,道了声谢。 
  鬼医道:“不用言谢,只是看不惯秦隐的做法,老教主曾经私下说过,若秦隐利用天魔教去……” 
  “雁飞!我来了雁飞!” 
  又是那讨厌嫌的毒夫子,鬼医想要从袖中掏出些毒药堵住那人的嘴,他虽然是医人为主,但对毒药也有所了解,那是他护身的主要手段,可刚才在门口,早被看守的人没收的精光,现在只能干瞪眼。 
  鬼医一回头,发现雁飞身后跟着秦隐,顿时冷汗冒了出来,幸好被毒夫子打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陆半夏默默地把小瓷瓶贴身放好,秦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过来,问他怎么样。 
  陆半夏道:“不碍事,死不掉。” 
  “那就好。”语气平淡道听不出说话人的感情。 
  鬼医不喜欢秦隐,懒得理他,毒夫子又在一边没话找话,他恨不得现在就走。 
  陆半夏也在一旁说,让毒夫子不要惹鬼医。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唯独秦隐被晾在一边,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遂跟陆半夏说了声“好好休息”,便先走了。 
  秦隐这一走,鬼医也不想多逗留,毒夫子叫嚷着“等等我啊”跟在鬼医身后跑了。 
  陆半夏闲来无事斜倚在软塌上看书,倒也乐得清闲,只是 
 4、4 。。。 
 
 
  心中隐隐替陆修武担心。 
  二十年前秦家满门被灭,血海深仇不可不报,秦隐做得没错,若是旁人,陆半夏怕是会助他一臂之力,可这人换上至亲,而亲人又是被人利用,陆半夏万万做不到袖手旁观。 
  可利用之说仅是陆修武的一面之词,秦隐不信,陆半夏信。眼下秦隐虽不杀陆修武,但不能保证日后不杀,想要劝服秦隐放弃杀念,唯一的做法就是找出幕后真凶。 
  参与杀戮的只有慕容晹、苗元青和陆修武三人,是三人之中有人欺骗,还是三人被另外人利用,其中详情恐怕只有参与者知道。 
  陆半夏手执书册,心神早就不在其上。他对陆修武的信任源自于自己的感觉,可这感觉究竟准与不准,陆半夏也没数。 
  但在不知道真凶的情况下,他绝对不允许秦隐杀错人。 
  




5

5、5 。。。 
 
 
  5
  紫菀端着饭菜送到陆半夏屋里,陆半夏拿着书走到桌边,随手放下道:“秦隐最近有何举动?”
  紫菀摆好饭菜,取出碗筷递给陆半夏道:“紫菀不知。”
  说来也是,紫菀是陆半夏的贴身丫鬟,更是亲信,秦隐心思细腻,怎会放任她在自己身边,紫菀的处境估计与自己无异。
  膳后,陆半夏问紫菀能见到秦隐么。
  紫菀没反应过来,直言道:“可以。”
  “那便让他来我这里一趟。”
  “公子想要做什么?”
  “不要多问。”陆半夏摸了下腰间,却扑了个空,他怎么又忘了这事儿,还当扇子在自己身边,陆半夏摇了摇头道,“我这也是为你好。”
  “紫菀知道,只是教主他性格孤僻,你和他又……”紫菀偷看着陆半夏,终究没有把话说完。
  “我都不怕,你替我担心什么?”陆半夏勾着嘴角,笑道,“烂命一条,秦隐都不削要。”
  “公子!”紫菀气得一跺脚,“你若死了,紫菀绝不独活!”
  陆半夏赶紧把人往外推,“好好好,我不死我不死。你瞧,秦隐这不是把我养胖了点儿?”
  “那哪是他养得!都是我炖的汤给你补上去的。”
  “好,你是功臣,日后我定会为你找户好人家。”
  紫菀在外头嚷嚷着不愿意嫁人,陆半夏抵在门上,摸着胸口的小瓷瓶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紫菀何时跟秦隐说的,直到晚上秦隐才出现。
  陆半夏站在小院里,负手仰望星空,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道:“来了?”
  秦隐让随从放下酒菜,“过来喝一杯。”
  陆半夏举杯一饮而尽,秦隐看着他,不慌不忙地品味酒香。
  陆半夏把空杯子往石桌上一放,道:“我要见我大伯。”不是想,是要。
  酒杯退离嘴边,秦隐的手指来回摩挲着杯口,抬起眼角。
  陆半夏又道:“我要跟他解释清楚。”
  “解释了有何用?”
  “至少让他明白。”
  “明白了又有何用。”
  “明白了便不会让他担心,你难道不懂么?”
  秦隐放下酒杯,轻笑道:“我怎么会懂?秦家上下只有我一个活口,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从小到大除了报仇我别无他想。”
  秦隐的笑容太过孤单,让陆半夏无法说出残忍的话,当初的他也是在这孤单寂寞的笑容中沉沦,想与他并肩,助他报灭门之仇,没想到到头来换来的却是被利用的下场。
  真情真意被当做卑贱的东西狠狠地丢在地上,陆半夏胸口的伤隐隐作痛,秦隐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漆黑的夜晚,小院里除了倾斜的月光,什么都没有。
  “你可曾将我放在心上?”等到话脱口而出,陆半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秦隐喝酒的动作一顿,目不偏移地盯着陆半 
 5、5 。。。 
 
 
  夏许久,在陆半夏快要支撑不住之际道:“明天早上,我会派人带你去地牢。”喝完最后一口酒,秦隐头也不回的走了,石桌上的菜没有人碰,若不是空空的酒瓶存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陆半夏尝了一口,却如同嚼蜡,丢下筷子,把自己关进屋里。他本是个爱动、话多之人,今日来活生生被逼的孤僻了,这样的自己,他都不习惯了。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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