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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定当时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口;对着狼狈而逃的牛老大高声的喊道:“我劝你们一家最好早些死心;我是绝对不会娶一个祸端进家门的。”
这句话当时被好些人都听到了;人们除了在看热闹之外;不少人也在默默的好奇着;他们好奇的是罗定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的人。
要说罗定现在也是有家有业的;小伙子长的也不难看;还有一副好身板子;年纪也不算是特别大;二十几岁正当年;这样的好人家是不少人眼里的好女婿;这几年没少有媒婆上门要给他说亲的;但是都被他给拒绝了。
一次两次的倒也没什么;只是被拒绝的次数多了;拿不到谢媒钱的媒婆们;便开始在背后说罗定的眼光高;一般人他都看不上。
这话三传两传的;就传的整个凤城大街小巷基本都知道了;大家伙都想要看看;他罗定到底想娶个什么样的人回家。
要娶什么样的媳妇回家?这罗定倒还真的是没有想过;早先战乱的时候他就想着要怎么活命了;后来生意做起来了;他是带头的人;每天都不敢松懈的四处去跑生意;就怕自己一但放松下来;就把大家的希望都给毁了。
现在日子好过一些了;在身边的人陆陆续续都获得了自己的幸福之后;不由自主的;罗定也开始期待起自己的另一半。
他会是什么样的那?
会是个女的吗?罗定想了想自己的母亲与大嫂;身上莫名的开始发冷;打了一个摆子之后;他赶紧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给赶出自己的脑海。
那会是男个的吗?又想想那些一直都在与自己一起工作的壮汉们;罗定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最终这个问题他还是没有敢在想下去。
在遇到沈晨霭之前;罗定以为这会是一个永远无解的问题;在遇到沈晨霭之后;罗定表示这就不是个问题;当你遇见月老给你拉上红线的那个人的时候;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罗定至今都弄不明白自己看上沈晨霭哪儿了;反正他就是看这个人顺眼;哪怕他一身污秽的坐在地上;哪怕他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罗定就是喜欢他;一眼就相中他;着了魔似得把他买回家;侍候祖宗一样的将他供起来;哪怕照顾他在辛苦;花再多的钱;只要看他一眼;一切就都烟消云散。
听起来挺贱的是吧;堂堂的七尺男儿在屋里人面前伏低做小;哪怕是挨了一巴掌都是先心疼他的手;有时候罗定也觉得自己是没救了;现在就是让他死在沈晨霭的手上;他也是没有任何怨言的。
沈晨霭一直都趴在他的胸口上;罗定最后的那几句话听的他脸通红;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十分窘迫的他双手无意识的在罗定的身上乱画;可是他摸到的;确是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沈晨霭这是才想起来;罗定的身上有很多的旧伤疤;大大小小的数不过来;想必这些伤疤便是他打仗的那些年遗留下来的。
沈晨霭摸着罗定身上的旧伤;很心疼他小小年纪就要到战场上去拼命;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时候;手脚一直都很老实的罗定;也悄悄的伸手在沈晨霭的身上抚/摸了起来。
沈晨霭最初没有在意;他不是也在摸别人吗;所以被别人摸很正常。
直到被人给吃干抹净之后;沈晨霭才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就心软了;少根筋的下场就是被人吃的连渣滓都没有剩下。
☆、第20章
沈晨霭抚着自己酸疼不已的老腰;在心里骂着自己就是一个二傻;心疼别人心疼到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这样的‘好人’全世界都没有几个吧。他当时双手掐在罗定脖子上的时候,怎么就纠结着没有按下去那?要是按下去了,不就不用这么闹心了吗。怎么就下不去手?为什么就下不去手那?
尽管他的身上就像是被卡车给压过一样;但是沈晨霭还是咬着牙爬起来穿衣服;开玩笑;再过一会陈婆子可就要过来了;他要是这种状态被人给堵到火炕上;那他就把自己埋进被垛里在也不出来了。
罗定正在灶台前面扒灰;为了暖和;也为了给沈晨霭炖汤;西屋灶台里的火一烧便会是一天;直到早上罗定重新换材料煲汤的时候才会熄灭。
虎子的两只狗崽子在屋里和院子里面来回乱窜;但只要它们不祸害东西;家里面就没有人去管它们的玩耍。
沈晨霭穿好衣服之后翻身下地洗漱;洗脸台架上面的铜盆里;温热的洗脸水早就被放在了那里。
罗定将圈了一晚上的小鸡们放出鸡窝;拌好的鸡食已经被放到了地上;一个一个钻出鸡窝的小鸡们炸着翅膀冲到鸡盆的旁边;你挣我夺的开始啄食里面的饲料。
罗定家每天早上的情形差不多都是如此;等到罗定喂完鸡;他就会进屋洗漱;让后将热好的饭菜端上炕桌;他们的早饭也会就此开始。
可是今天他们才刚把桌子上摆好碗筷;罗家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沈晨霭肯定来的人应该不是陈婆子;因为距离她上班的时间还差了半个多时辰。
外面的人一边敲门;一边在对着里面的人说话;罗定通过声音确定门外人的身份;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为外面敲门的人打开了大门;将那个人迎进了屋里。
从穿着打扮上来看;那个人应该是一名农夫;罗定拍着那个的肩膀冲着沈晨霭介绍到:“这个是二根子;大名就叫罗根;是六爷爷家里的二孙子;也是我的发小。”
然后又指着沈晨霭对着二根子说道:“这个就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他是我的契弟;你在我们婚宴上见过他的。”
两个人都很腼腆的互相打了一个招呼;沈晨霭看着外面的太阳;心里默默的计算了一下现在的时辰;以罗家村到罗定家的距离来算;这位大概是天还没亮就从家里出发了。
很明显的;罗定也想到这一点了;于是他热情的招呼这位发小;在他们家吃早饭。
早饭桌上;二根子一边咬着手中的馒头;一边冲着罗定说道:“爷爷叫我过来与你说一声;村长和老牛家那边都说好了;今儿个下午;两边的人都聚到一起;好好的把事情都说开了。”
罗定嚼着手中的饼子;又往沈晨霭的碗里夹了一块瘦肉;盯着他吃下去之后才回道:“谢谢六爷爷用心了;我一会出门与铺子里的人说一声;然后就跟你回村去。”
撕一口萝卜条送进自己的嘴里;罗定继续冲着二根子问道:“牛大妞这些日子回村子了吗?”
二根子闻言想都没想的回道:“没有;不仅是她;月桂和小山也都没信;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他们;怪想那俩孩子的。”
看着样子牛家人这是打算耍赖到底了;不过他们要是真的敢打两个孩子的歪主意;罗定不介意给那一家人长长记性。
别以为罗定改脾气了;他只不过是为了做生意;把自己的脾气收敛起来而已;本质上他还是那个记恩更记仇的罗定;只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摔摔打打;他成长了;他已经知道做事情的时候;要么就和和气气的;给自己和别人都留一线;要么就把事情作死;在也不给对方翻身的机会。所谓打蛇不死反被咬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
早饭刚吃完;陈婆子准时准点的来了;罗定让她给客人泡上茶水;端上瓜果;自己则快步出门;往铺子那边去了。
陈婆子有两个孙子都在罗定的铺子里工作;所以她对常在铺子里来往的那些人都很熟悉;三个人连说带唠的也挺热闹的;没过多久;罗定也回来了。
罗定与二根子出门的时候;特意与陈婆子说道:“我今天有事要出门;晚上一定会回来;如果有什么耽搁回来晚了;就麻烦陈婆婆你等我一会。”
把家里家外都安排好了之后;罗定才放心的跟着他发小;坐车往罗家村那边去了。
马车行驶的很快;等他们到罗家村的时候;正午都还没有到;两个人来到六爷爷的家里;匆匆的吃了一口饭;然后便到家塘里去等着牛家的人来。
此时的家塘里;罗家村的村长已经等在那里了;按辈分罗定应该要管他叫一声五叔的;在罗五叔的旁边;还坐着一位穿着青衫长袍的中年男人;六爷爷给罗定介绍道:“这一位是城里的文先生;这一次过来是为咱们两家的事情做一个见证的。”
罗定听过这位文先生;据说在前朝的时候就有秀才的功名;后来天下大乱四处征战;他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也只能随波逐流活到哪算哪儿。
后来天下大定;他身上那个前朝的功名当然不能在本朝用;而他本人不知是厌倦了还是怎么回事;连恩科带正试的科考;他都没有在参加;只是在衙门里寻了一个没有品级的杂活;默默的一做就是好几年。
听说他与村子里的五叔是自小的交情;这一回肯来做个见证应该也是五叔出面才将他说动的;这么一想罗定马上说道:“有劳先生跑这一趟了。”
文先生闻言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就在家塘里面的人都在相互和气的时候;外面突然吵闹了起来。
六爷爷使了一个眼色;一直都站在他旁边的二根子马上就跑出去了;不到一会儿他就又回来了;身后面还跟着罗定那个好久都没有露面的大嫂。
罗大嫂的前面走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男子的身后跟着上一回到罗定家里去闹事的那个男人;看样子这两位就是罗大嫂的娘家人了。
罗无数看着跟着二根子进来的那几个人;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对着一脸喜色的罗大嫂问道:“罗大家的;月桂和小山那?”
牛大妞闻言眼珠子一转马上回到:“我娘家妈最近身子骨不舒服;想孩子们想的不行;我就把他们都留下;在家里陪着我妈了。”
六爷爷闻言讥讽的笑了一下说道:“不是这样的吧;我怎么听说你娘家妈最近老往媒婆家里跑;那腿脚利落的连老爷们都要甘拜下风;怎么可能身子不适那?”
谎言被当面揭穿;牛家的三个人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改变;年龄最长的那个男人满不在乎的回到:“别人家老娘们的事情你知道的倒是够多的;平时没少往这上面琢磨吧?”
六爷爷闻言脸都气的变色了;二根子见有人这么埋汰自己的爷爷;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上前拉着那个那人的衣领子问道:“死老头你刚才说的啥?你有本事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边。”
那老头眼看着要挨打;心里有些发虚;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的说着:“怎么地;你们罗家打算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本来就是你们家不好;我好好的姑娘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现在还想打人;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罗定闻言很快便回到:“你闺女要是想守着;这里也没人拦着她;等到明天我就去找人疏通关系;请回一面贞/节牌坊来;到时候咱们两家都光荣。”
牛家人一听脸都绿了;贞/节牌坊那东西就相当于守寡证明;朝廷一旦给人颁发了;那个人想再嫁就等同于欺君之罪;是要抄家灭九族的。
牛大本来就是一个浑人;眼见着自己家人要吃亏;他马上就站出来指着罗定说道:“你还有脸出来说话;要不是你嫌弃我妹妹;咱们两家哪有这么多的啰乱;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叫个小骚/狐狸迷的连魂都没有了。”
罗定闻言眯着眼睛;站起身子走到罗大的身边;轻声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熟悉罗定的人;看到他的样子就一定会躲的远远的;因为这是他将要发怒的前兆。
没看到二根子现在已经松手离开了吗;上一次他看到罗定这样;是在他狩猎受伤之后;那头把罗定弄受伤的野猪;最后连骨头渣子都没有留的下来。
可是牛家的人不知道呀;牛大还是很不知死活的叫喊着:“我就说了你能怎么着?你娶的那个就是个骚/狐狸;他不仅骚还又呆又傻;早晚叫老天爷打雷给收回去。”
罗定闻言点了点头;转过身又冲着正在整理衣领的年长男人问道:“大爷;这是你的儿子吧;对他所说的话;你就没有什么表示的吗?”
年长的男子刚才被吓的够呛;现在见自己也没被怎么着的;那个吓回去的胆子就又出来了;面对着罗定的提问;他十分没好气的回到:“表示什么我儿子说的都是对的;那个勾/引人的贱/货;早晚没有好下场。”
那老头子的话刚说完;罗定就耗着那两个人的衣襟;把他们给提了起来;两三百斤的重量;到罗定手里就像是没有一样;三两步他就把人给带到了家塘的香炉边上;把人叠着往地下一摔;罗定抬脚踩着那两个人的背;不让他们动弹;伸手抓过香灰就往他们两个人的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嘴这么脏;出门的时候就不知道洗一洗吗?没关系;你们自己不洗我来帮你们洗。保证给你们洗的干干净净的;连牙都不带留一颗的。”
家塘里的人都呆住了;谁也没想到平时那么好说话的罗定说变脸就变脸;最先反应过来的牛大妞嗷吆一声;冲着罗定就冲过去了;连抓带挠的想让罗定把她父亲和大哥松开。
罗定不想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