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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掌柜的郁闷不已;想要提早观点早些休息的时候;突然却又有客人上门了;老板扫了扫沈晨霭身上的穿着;立马就在心里核算出了他那一身上下的价钱;得出的价格让掌柜的眼前一亮;觉得这应该是一位不太差钱的主。
遇到这样的客人;掌柜的自然是要好好招待;就见他满面微笑的冲着沈晨霭问道:“客官;您需要什么?小店这里各种成衣帽子都有;您要是有心仪的样式想要定做;那也是没问题的。”
面对着掌柜的热情;沈晨霭的心里却有些没底了;他刚才挑了几件棉衣;冲着那位小伙计询问了一下价格;发现最便宜的一件也要200多文;他带的钱貌似不太够用呀。
现在才觉得自己囊中羞涩的沈晨霭有些心虚了;但是人都走进来了;就这么在空着手在出去他又觉得不甘心;思来想去之后;沈晨霭将目标转移到了店铺里的那些帽子的上面;心说一顶帽子总不会太贵吧。
想到这里;沈晨霭有些小心的指着一顶蓝色的棉布双耳帽冲着掌柜的问道:“掌柜的;那顶蓝色的帽子怎么卖?”
掌柜的顺着沈晨霭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很快速的就冲着他回道:“这顶帽子是棉布的里面添了一层薄棉絮;要25枚大钱。”
听到掌柜的报出来的价格;沈晨霭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帽子他总算还是买的起的;心里有底的沈晨霭便开始仔细的挑起了帽子。
其实能给他挑选的帽子种类并不多;因为古人十分的重视衣冠;这衣自然就不用说是什么了;而那个冠字;指的便是人们头顶上所带的帽子。
古人的穿着打扮都有着多的阶级规划;比如平民所带的帽子就不允许带帽檐;更不允许在上面镶嵌金银以及玉片;帽子的样式也只有最基本的那几种。
沈晨霭在仅有的几个样式里选了又选;最终还是觉得自己最先看中的那顶双耳帽更顺眼一些。
但是那种蓝色也实在是太不适合罗定了;那么魁梧的一个人戴着一顶宝蓝色的帽子出门;真是想一想都就觉得好笑。
于是沈晨霭指着那顶帽子继续问道:“那顶帽子有别的颜色的吗?”
掌柜的闻言连连点头;一边说着:“有的。”一边弯腰给他找帽子。
很快掌柜的就从柜台的后面又拿出两顶款式相同的棉帽;只不过一顶是深棕色;另外一顶是土黄色的。
沈晨霭在老板将帽子拿出来的一瞬间就相中那顶深棕色的了;毫不犹豫的就指着它说道:“就是它了;老板帮给我找一顶同色大一些的;给我包起来带走。”
等到沈晨霭再次来到罗家肉铺的时候;店铺里面已经只剩下罗定一个人了;这么冷的天气;他就一直都站在肉铺的门口往沈晨霭的来路上望着;直到看见他过来了;罗定才露出一个笑脸。
一路小跑过来的沈晨霭捂着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有点犯傻;明明他才刚从成衣铺子里出来;为什么就不记得给自己也买一顶帽子戴?
一直都在等他的罗定将肉铺的大门锁好;一路迎着沈晨霭就走过来了;路上他看着沈晨霭捂着耳朵跑过来;看着他冻的发红的耳朵和双手心疼的说道:“我应该在给你买一件连帽的大氅;这样你以后在外出的时候;就不会被冻到耳朵和手了。”
沈晨霭听见了帽子两个字;嘿嘿的乐了一下;然后将手里新买回来的帽子递给罗定说道:“我刚才买的;给你用。”
罗定闻言惊讶的将包在帽子外面的油纸扒开;看到了里面的那一顶崭新的棉帽;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沈晨霭看着罗定的反应;心里有些打鼓;心说您老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倒是给我一个准话呀?总这么吊着多让人难受呀。
等了半天;罗定终于还是给了沈晨霭一个准话;他轻轻的将那顶深棕色的双耳帽戴在了自己的头顶上;傻笑着对着他说道:“很漂亮;戴着也暖和;我很喜欢的。”
沈晨霭闻言心花怒放;但是他突然鼻头一痒;接下来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罗定见状干净将帽子从自己的头上拿了下来;反手就给沈晨霭戴上了。可惜的是那顶帽子是按照着罗定的尺寸购买的;此时戴在沈晨霭的头上;就如同是半个锅盖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将沈晨霭的大半个脑袋都扣在了里面。
沈晨霭挥舞着双手让罗定将他头上的帽子拿掉;太大的帽子将他的眼睛都给挡住了;拿下帽子之后;罗定看着沈晨霭那双红通通的耳朵直皱眉;想了一会之后;他又将那顶帽子带回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伸出双手扣上了沈晨霭的耳朵。
温热的大手扣在沈晨霭过晾的耳朵上;冷热的差别倒是让沈晨霭打了一个激灵。他摇晃着脑袋想让罗定放手;但是罗定却轻声的对着他说:“别动。”
沈晨霭闻言还就真的不敢在乱动了;罗定温热的大手附在他的耳朵上;那感觉真的棒及了。
罗定弓□子;将沈晨霭整个人都包进自己的怀里;不但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挡风;还傻乎乎的对着他说道:“即便是没有那些外物;我也一样可以让你暖和。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你冻到的。”
沈晨霭闻言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他抚了抚盖在自己耳朵上那略显粗糙的双手;很是肯定的说道:“我相信你。”
罗定闻言嘴都快要扯到耳朵后面去了;他在沈晨霭的身后;一步一步的推着他走;边走边说:“快走;咱们赶紧回家。”
于是两个人保持着这种有些怪异的姿势;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进的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罗大攻,沈小受给你买的帽子暖不暖和?
☆、第32章
沈晨霭厚起脸皮;顶着陈婆子异样的眼光;表面上装作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了家门,其实他心里也在为自己刚才的犯二而羞愧不已。
罗定可不管这些;晨哥儿对自己的态度最近好不容易才改变了一些,现在谁都不能够阻止他享受心中的欢/愉。
陈婆子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的打量了许久;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她知道沈晨霭的态度比起她初来的时候已经变了许多;这也让她打从心眼里为罗定高兴。
沈晨霭硬撑着样子送走了还想在打探什么的陈婆子,心说陈婶这爱好八卦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从她那里听别人八卦的时候还觉不出什么,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只想找个借口让她赶快走。
回到屋里之后;罗定已经将做好的晚饭端上餐桌了,小月桂还在忙着往炕桌上面摆放碗筷;这孩子一向勤快;这一点连沈晨霭这个大人都要自愧不如。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晨霭将剩下的那些铜板都交给了罗定。不要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遵照本能的就去那么做了;因为下意识里他觉得钱还是应该要交给罗定管;而他只要每天等着领零用钱了可以了。
遵照本能上交小金库的沈晨霭此时心里却在默默的流泪;他暗中嘀咕道‘爷爷呀;老爹呀;这是咱们沈家男人的宿命吗我记得当初你们二位的口袋里;就从来都没有超过200块钱的时候。现在终于轮到我了;貌似我比你们还要惨一些;我连一个铜板都忘了留下来了。’
比起沈晨霭的暗语;罗定那边的反应就直白的多了;他拿着那串剩下的铜子;有些不知所措;沈晨霭工作才没几天;距离他发工资还要有一段的时间那;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钱那
似乎是看出了罗定的疑惑;沈晨霭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小声的说道:“闲着没事的时候画了几个扇面;被来书店的客人相中给买走了;这些钱是小老板按着规矩分发给我的。”
听了沈晨霭的解释;罗定才算是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些天总是看到沈晨霭在那里写写画画的;原来他是在忙活这些东西。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买给他的那些礼物还真是买对了。
想到这里;罗定用手指将那串铜钱一分为二;他自己留下了一半;另外一半则还给了沈晨霭;让他自己留着用。
收了沈晨霭铜钱的罗定显然是心情大好;就见他连自己的晚饭都顾不得吃;起身就拉开了一旁炕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几个小瓷盒;递给沈晨霭说道:“我最近总在看着你写写画画;就想着这些东西应该是你能用上的。”
沈晨霭闻言疑惑的接过罗定递过来的那些盒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部都是绘画的时候将要用到的一些颜料。
这个礼物可真的是让沈晨霭太过意外了;不过这些礼物可算是送到他的心里面去了;因为他最近正好就在为绘画的颜料闹心那。
古代人绘画的原料多取自带颜色的矿物与植物;有很多珍贵的颜料;根本就是用同一色系的彩色宝石研磨出来的;其价值自然也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沈晨霭先前创作出来的那些扇面里;之所以绝大多数都是各种的书法作品;除了扇面不大;书法好发挥这样的原因之外;另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便是他的手上没有颜料。
画喜鹊蹬梅和鱼戏莲叶的时候;梅花与鲤鱼的红色用的都是从小老板那里借过来的朱砂红;但是也就是这些了;小老板本人并不擅长作画;所以他那里除了圈阅账本会用到的朱砂红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别的颜色了。
不甘心创作之路被限制住的沈晨霭;也曾到隔壁的水墨铺子里去打听各种颜色调色盒的价格;不过问出价格之后;沈晨霭原本就忐忑不已的心情;就更加的没底了。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问题最后却是罗定帮着解决的。
拿着那些颜料盒;沈晨霭小心翼翼的将它们给打开;每个盒子里都有一种颜色;其中两种是矿物的;另外两种则是植物的。
矿物与植物的颜料盒很好分辨;矿物的颜料由于都是碾磨之后水飞出来的;所以大多数都是成粉末状态的。那两盒矿物质的颜料;一盒是由赭石研磨出来的;另外一盒则是雄黄的粉末。
而植物的颜料盒则大多数都是用熬制等手段;将植物里面的色素提取出来的。为了便于保存那些被提取出来的颜色;人们会往里面添加一些东西;将它们制成胭脂饼。
沈晨霭这次得到的这两种植物的胭脂饼;一种是从紫梗里面提取出来的浓紫色;另外一种则是从红蓝花里面提取出来的;一种淡蓝色的颜料。
虽然只有四种颜色;但是对于沈晨霭来说这可是帮了他的大忙了。欣喜不已的沈晨霭抱着那些颜料盒眉开眼笑;罗定看着他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面也觉得无比的欢喜。
得到颜料盒的沈晨霭可谓是如虎添翼;他在创作扇面的时候;也开始摒弃那些简单的书法;往工笔与水墨书画上面发展了。
沈晨霭在不去刻意模仿别人的时候;他自己的画作还是很有几分灵性的;在加上扇面的篇幅很小;所以沈晨霭给它们定的价格都不算太高;因而他画的那些扇面;在那些年轻的学子们之间;还是很有市场的。
每一天;沈晨霭画的那些扇面总能够卖出去一、两幅;比起那些挂在墙壁上;大半个月都不开一回张的长幅书画;沈晨霭对他现在的这个业绩已经感到很满意了。
但是光靠画扇面;并不可能让沈晨霭干上一辈子;更何况看到他们这边的生意好;这条街上已经有不少别的商家开始仿照着他们的方法在做生意了。
短时间里这些人也许对他还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时间一长;客人是一定会被分流出去的。所以即便是知道长幅的书画作品不好卖;但沈晨霭还是决定要试一试了。
这几天沈晨霭除了继续画扇面之外;欧体、颜体、柳体的一些知名的作品他都临摹了几幅;然后把它们挂在书店最显眼的位置上。
这些天虽然也有逛进来的客人对这些作品表示出兴趣;但是却都表示有些贵;所以虽然问的人不在少数;但是真正肯花钱买的却还没有。
面对这种情况;沈晨霭还是咬着牙没有降价。因为他知道;长幅的作品与他平时画的那些扇面不同;扇面那种东西只不过是个把玩的物品;要价贵一些还是便宜一些都不会有人在乎。
但是长幅的作品不一样;那是一位作者身份与画工的一种展示;如果他现在给这些长幅降价了;那么以后有云雾散人落款的作品;想要把价格在涨起来可就难了。
面对着沈晨霭的坚持;作为书店主人的徐简也给予了他相当大的支持;他没有为了让那些长幅快点卖出去而冲着沈晨霭施压;而是十分平和的告诉他;那些书画可以一直都挂在他店面的墙壁上;挂多久都没有关系。实在不行沈晨霭还可以与他一起去科举;保人徐简都可以替他找的。
沈晨霭闻言心里真的是十分的感谢;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过了年之后便是凤城里;三年两次的县试;徐简就是为了参加这次考试;想要专心的复习;才会在外面贴那张招工启事的。
对于徐简的热心;沈晨霭只能表示遗憾了;让他去参加科考;在沈晨霭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四书五经这些书籍;沈晨霭倒是看过的;但也只是看过;想要让他倒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