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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简闻言轻笑了一下说道:“都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的那位是卢大夫吧;我也是认识的。前年我腿疾犯的最严重的时候;还是从他那里求来的药酒的方子;用着还是很不错的。”
沈晨霭闻言又问了几句;发现徐简患的是陈年旧疾;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治愈的;所以他也只能勉励徐简几句;同时在心里面将他的症状给记下来;打算在碰上好大夫的时候;给徐简问一问。
眼看着外面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沈晨霭便起身对着徐简说道:“小老板;我还要出门去买一些东西;今天就不打扰了;我就先走了。”
徐简见状起身送沈晨霭出门;沈晨霭回身与他挥手告别之后;穿过小街巷来到了集市街上。
此时的集市街上已经是人来人往了;沈晨霭快步走进了人群;他先是沿着一条街从头到尾走了一边;对比了一下两边货物的品质与价格。从中选出质量能让自己满意;价格又很合理的摊位;再到那里去采买自己觉得过年的时候能够用上的东西。
新年大采买沈晨霭这是第一回;除了一些最基本的东西之外;不了解这里风土人情的他只好一边问一边买。
所以等到他终于觉得自己已经买够了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央;眼看着马上就是正午了。
手上拎着一堆的东西;沈晨霭觉得有点累了;于是他带着这些东西;来到了罗定的肉铺。
以前他只是从账面上看到这几天的生意好;等到人真的进来了;沈晨霭才明白现在的生意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罗家肉铺里现在说是人山人海都不算过分;过来买东西的人家里;十几斤带回去的都算是少数的;眼尖的沈晨霭看到有不少的人;都是抬着半头猪直接付完钱就走人的。
店铺里面的所有人都在忙;沈晨霭见状本来迈进去的脚步;又退了出来。他想还是算了;回家吧;省的在铺子里再给人家干活的添麻烦。
沈晨霭这边拿着东西往家走;徐简那边照常开门做生意。岳家那边就比较热闹了;自打前几天高价收购虎骨的告示一贴出去;角门那边来来回回询问的人就没有断过。
岳家给出的收购价是真高;每付虎骨按重量算最少也要有200两银子。这么高的价钱不是没有人动过歪心思;想要用其它的动物的骨头来蒙混过关;不过那些个混子和骗子们在知道收购的是岳家之后;大部分就都歇了心思。
还有一些不死心非要试一试的;现在已经全部都鼻青脸肿的在衙门的大牢里蹲着了。大乾的衙门口都是小年封笔;正月十五之后才会重新开堂问案;所以在这之前;这几位都要在里面蹲着了;眼前的这个年是不用想着能回家去过了。
一番的杀鸡儆猴之后;岳府的门前虽然是冷清了不少;但是会过来问价的;大部分也都是手里确实有东西的人了。
虎骨这种东西不太好保存;一个不小心;要么便是腐烂变质;要么便是干枯的丢失药性。所以一般有虎骨的人家都会趁着品貌好的时候赶紧卖掉;会留下一些;也是极少的一部分;所以这些天岳家收购虎骨的声势虽然挺大;但是真正到手的虎骨却是没有几块的。
岳冲看着那稀稀楞楞的几块骨头虽然心里面有些着急;但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好紧着那几块先用着。
不过他的心里却已经在琢磨一些其他的法子了;这不昨天岳家收购虎骨的告示上就又多了一条;说是打探附近山虎出没的信息;岳冲这是收不到骨头被逼急眼了;打算直接去打老虎了。
岳家贴出的告示旁边;一直都有几个人在那里守着;伙计们知道东家的心里急;所以也不敢怠慢;就一直等在那里;看看有没有过来出售虎骨的。
谁知道今天的点子实在是太背;等了大半天;不但出售虎骨的人一个没来;还等来了两位极其不受欢迎的人物。
来到收购点位这里的两个人是牛大妞的老爹和大哥;这两位今天过来是想要托人给岳家里面的牛大妞传个话的。
他们两位刚刚在角门那里被看门的门房一顿损;之后叫人拿着棍子给打出了岳府的那条街;虽然如此的狼狈;但是他们两个人还是不打算放弃;所以转过头又来到了门房这边的收购点;看能不能从这里作为突破口。
收购点里的那几个伙计今天没有干好工作;心里面正在烦;眼看着那两个背门房赶出来的人居然又找到他们这边来了;就不想要理会。但是有个伙计觉得干等在这里实在是无聊;所以牛家父子过来说话的时候;他就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了几句。
这让刚刚吃过闭门羹的牛家父子俩都有些喜出望外;牛家老爹于是低声的对着那位伙计说道:“这位小老弟;实不相瞒呀;我的女儿如今在你们府里面伺候老太爷。前些日子我听说她有了身孕;这让我有些担心她的身子;能不能请小老弟你帮着传个话;让我知道一些我女儿的近况?”
小伙计闻言白了牛老爹一眼说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我只不过是一个给岳家干活的伙计;内宅那样的地方是我能去的吗?不想要命的人才会往那边凑过去的;我可还没有活够的。”
牛老爹一听连忙说道:“小哥你别急;我的女儿如今在老太爷那里正受宠;又有了身孕。想来将来的造化肯定是不会小了的。只要你肯给我们帮忙;我就叫我女儿在老太爷的面前说你的好话;到时候你不但不会有麻烦;说不定还能成为管家或者是掌柜的那。”
那小伙计听完斜了牛家人一眼说道:“诶吆喂;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女儿是谁?你说给我听听。”
牛老爹闻言还以为那位小伙计动心了;赶忙说道:“我女儿叫牛大妞;是上上个月到府里面去伺候的。”
小伙计闻言都快要乐蒙了;他指着牛家父子两说道:“我当你们俩说的是谁?原来是那个牛大妞;那你们是不用费心了;她前些日子刚刚惹怒了九爷;现在被押在内院不许出来;你们这一次算是白费心思了。”
牛老爹闻言急了说道:“怎么可能;我女儿可是大着肚子的。那里面怀着的是他们老岳家的根;岳九怎么敢把她给关起来?”
小伙计闻言不屑一顾的说道:“几十两银子买进来的玩应儿;跟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能怀上算她的运气;待在一边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也许九爷一高兴;还能赏她些什么。挺着个肚子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没人敢惹;找死也没有她这么做的。”
牛家人闻言大怒;小伙计却是一点都不惧怕他们;牛家父子俩看了看他身边那几个身强体壮的伙伴;最终还是没敢动手;只好灰溜溜的走掉了。
收购点里其余的人看着那离开的父子俩;有好热闹的就冲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小伙计问话。
那个小伙计闻言回到:“那父子俩就是牛大妞的老爹还大哥。牛大妞你们都知道吧;就是老太爷原来屋里侍候的那个。这不是大着肚子抖起来了;被九爷一顿收拾之后关起来了。这二位今天是过来打探消息的。”
听他说完;他们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伙计说道:“你们这些人还是年纪小见识少;他们今天过来哪里是来打探消息;我估计他们是想让人往里面传话;找他们家姑娘要钱的。”
众人闻言纷纷望去;问那位何出此言;那位伙计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有个兄弟是在王家赌坊做打手的;他与我说这牛家父子俩最近常常出入赌坊;全部都是输多赢少。两三个月下来已经在赌坊输掉快100两的银子了。那牛大妞的卖/身契才几个钱;想必早就已经被他们给输光了。王家赌坊那边也不是吃素的;这两位想必是被要债的逼急了;才会想到女儿找过来的。”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看向那父子俩的目光也就格外的不屑一顾;挺大的两个老爷们;居然要靠卖/身为婢的女人活着;这样的人怎么还有脸四处溜达要是换了他们这群人;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栓上跟绳子吊死了。
再说被吓跑的牛家父子俩;此时牛老大正焦急的对着他的父亲说道:“爹;怎么办呀?小妹被人给关起来了。咱们要是联系不到她;王家那边的人真的会把咱们抓起来;卖到矿场去做苦力的。”
牛老爹闻言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道:“你急什么急;你小妹现在大着肚子;只要岳家还想要这个孩子;你妹妹就没有事。等将来孩子生下来了;他们在怎么说;那孩子也有我们牛家一半的血统。我是他的亲外公;你是他的亲舅舅;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至于现在吗;你妹妹找不到;那不是还有别人吗;月桂和小山那两个孩子我也挺长时间没有看到了;走;咱们去罗家看看他们两个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断作死的牛家人,这一回是真的没人救得了他们了。
☆、第52章
沈晨霭从来就没有这么庆幸;自己这一次的提前回家,要不然让陈婆子一个老大娘,带着两个小萝卜头去应付两个大男人,那画面想一想都觉得不稳妥。
那天沈晨霭前脚刚回到家里;后脚就有人过来敲他们家的院门,问了一声是谁后,听声音不是很熟悉;不过那人说是要找罗定的;沈晨霭就把门给打开了。
他并不认识牛家的人;牛老爹是压根没有见过,牛到大过来捣乱的那一回,院子里面太黑;他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
所以刚把门打开的时候;沈晨霭对那两个人并没有太在意,以为他们是罗定认识的人。但是当他发现这两个人;顺着大门的空隙不断往里面偷瞄的时候;沈晨霭的警惕心一下子便出现了。
沈晨霭快速的用身子抵住两扇铁门;将门与门之间的缝隙缩小,然后沉着脸对着门外的人问道:“你们二位想要找谁?”
听见沈晨霭的问话,两个人之中较为年长的那一个笑着对沈晨霭说道:“我们是罗定那边的亲戚;这不快过年了吗;就打村子里面过来看看他。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家里?”
沈晨霭听过回话之后;半点也没有放下戒心的意思;他继续合拢大门说道:“罗定现在再肉铺里;你们要是想要找他;就到那里去找吧。”
听说罗定没有在家;那两个人赶忙说道:“铺子太远了;我们就不过去;你开门让我们进去等着他吧。”
说着那两个人便想要往里面挤;沈晨霭当然不能让他们进来;就推着大门拦着。就在两边隔着大门僵持的时候;陈婆子发现外面的事态有些不对;出来想要看一看。
发现外面有人在推门;陈婆子顺着大门的缝隙往外面一看;见居然是牛家父子;她立马不客气的问道:“你们这两个破落户;大白天的堵别人家的大门;是想要干什么?”
听见院子里还有别人;牛家父子两一愣;然后牛大隔着大门冲着里面破口大骂道:“什么人家呀;亲戚过来串门了;居然连门都不给开。就这样的人家还被人说厚道;我呸呀。”
陈婆子闻言毫不客气的回敬道:“亲戚你们牛家是谁的亲戚老罗家有一个算一个你给指出来;看看有没有一个认的。女儿都进了别人家的大门了;还回来堵前夫家小叔子的大门;你们牛家人都是怎么想的?还是压根就没想过?也是;没脑子的人想什么想。”
被陈婆子的利嘴一顿损;牛家父子俩气的七窍生烟;他们拍着大门喊道:“怎么不但是亲戚;月桂和小山都是我女儿生的;身上也有我牛家的血脉。我们家是他们俩的亲外家;这是事实;可不是你们说没有就没有的。”
陈婆子闻言讥讽的说道:“当初牛大妞离开罗家的时候;放妻书上可是写的明明白白的;她牛大妞自打踏出罗家大门的那天起;月桂与小山就在与她没有任何干系。连她都算不得什么了;你们这两个泼皮还打算以孩子们的名义死贴上来;告诉你们没门。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要喊人帮忙了;到时候你们想走都走不了的。”
牛家父子俩闻言抬头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旁边已经有不少的人家循声看过来了。此时的邻里之间还是很热情的;所以看着有人过来找罗家的麻烦;有关系好的人家;汉子们已经等在大门口随时观察了。
发现事情的苗头不对;貌似在这么发展下去好像他们两个要吃亏。还算是有点脑子的牛老爹连忙改口说道:“你看你们;这么激动干嘛。我们也是因为想孩子才会过来看看的。既然你们家不同意;那就算了;我们走就是了。”
说完他拉着还想要叫嚣的大儿子;快步的离开了罗家的大门口。
发现那两个人离开了;沈晨霭快速的关闭了大门;还用拴子将大门给闩上了。随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我今天回家的时候随手就把大门给闩上了;要不然那两个人肯定会直接推门进来的。”
凤城这边的民风一向纯朴;家里要是有人在的时候;院子的大门一般都不会关上的。这一次还是因为沈晨霭的习惯;才会在回家之后随手关门的。
经过这样的一番打扰;陈婆子越发的不放心这边了。等到晚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