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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杯畅饮,而后问:“梅少主觉得这个吕不韦生意做得怎么样?”
“不过是运气!”
我狂笑一阵,摇头道:“你此次卖了我与秋水,赚了万两黄金,却只能免两次税,而这些都是义王的权势,在楚国他还不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梅若清的脸色稍黑,眼底尽是盘算,我继续道:“这个故事还没有完!话说秦王长大后,南征北战,一统天下。某日,其母告诉他,其并不是秦氏子孙。”
“啪!”地一声,梅若清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落地。梅若清面色苍白,貌似惊恐,低声喊道:“白梨你好大胆子!”可他藏不住眼底流窜而过的贪婪。我扬起嘴角,温润无害地微笑,开口说出的却尽是大逆不道的话。
“吕不韦是我所见过最懂得做生意的人。他明白,种田能获利十倍,买卖珠宝能获利百倍而建国立君则获利无穷。相反,梅少主却白白丢失了这个机会!还以为自己赚了,真真真可笑!”说完,哈哈大笑数声,留下已然呆傻的梅若清,步入玄武宝殿。
我猜梅若清会将三棱刺还与我,可等到秋好院建成都不曾再见过他。
我搬回秋好院那日,一名仆人告诉我,梅公子传话,那东西不是他拿的。
如果不是他,又是会是谁?
至此之后,定期会有仆人传话,大多是秋水的消息。
梅若清,你这算什么意思?补救吗?
可惜,悔之已晚!
我首先见的是嫣云。
只因为,我不放心秋水留在义王府,无义在我眼里就是定时炸弹!
嫣云高了些许,人更纤瘦,脱了稚气,明眸皓齿,尽得嫣氏皇族的俊美,容貌上与嫣鸿有三分相似。
我端坐于凉亭,石桌上摆满嫣国的莱肴,还有我至爱的梨花露。嫣云殷勤地给我倒酒,倒一杯,我喝一杯,如此二三。嫣云性子急,按捺不住,先了开口:“你真是南哥?”
“你觉得我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也会有人假扮吗?”
“可你的脸?”
“我撕毁了今世的脸,上天给了我前世的脸。”嫣云半信半疑,目光往我身上扫,道:“我记得南哥的左面胸口有一颗痣。”我轻笑着解下衣袍,而后穿好,道:”我此次来有一事相求?”
“何事?”
“我希望你顺从情王!”
酒杯落地的声音,尖锐刺耳,惹得远处的两位王爷朝这边瞻望。我弯腰蹲下,捡起一块锋利的瓷片。阳光下,瓷片散发出寒冷的青瓷光。
“秋水瞎了!”我把锋利的瓷片置于腕上,淡淡的筋脉显得异常脆弱,像极了秋水。
“无义不会这么放过秋水,我不希望他再受到伤害!”说到此,我仰视嫣云,逆光之下,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秋水伤了哪里,我就割伤哪里?”
“你这是威胁吗?”
我伸手抚摸嫣云愤怒的脸,轻柔地说:“情王对你用情至深!他为人狡猾,唯独对你不施诡计。只要你接受他的感情,提出要秋水相伴。”
“你这是求我吗?十三哥!”
我放下手中的瓷片,不管一地锐利的碎渣,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然后仰视嫣云的眼睛,道:“是的,我求你!云儿!”
“你凭什么?嫣鸿已告知我,你出卖了嫣国!”嫣云的语气中充斥着怒意。
“云儿,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什么嫣,况且那是鸿的嫣!”
“楚国人逼死了母妃!”
“那不是我们的母妃!那个女人根本不能生育!”
“你说什么?”
我稳住过于激动的嫣云,道:“皇后控制后宫妃嫔的饮食,杨贵妃根本就无法怀孕。”
“那我们?”
“我们是嫣的皇子,母亲却只是杨贵妃的婢女。她把我们的母亲安排在床前,让她半夜与父皇厮混,等生下我们,再把我们的母亲赐死。”怀里的少年颤抖得厉害,泪水默然地溢出眼眶。我安抚道:“一切都过去了!”
“哥哥!”
“云儿!”
“我帮你!”
我紧紧地拥住嫣云,从心底涌出感激之情,阳光下,我感受到一丝温暖,一丝希望。
屋外绵绵地细雨拍打得枫林沙沙作响。
我慵懒地瘫于软榻之上,空气里的熏香引得我晕晕欲睡。小太监递上剥皮的柑桔,我伸舌卷进口中,抬头就见无义怒气冲冲地进来。
“嘭!啪!”他发狠地推翻茶桌,水果盘翻滚一地,装满美酒的白玉壶、酒杯,砸得一地都是。我挥退吓得呆傻的小太监,轻声问道:“嫣云把秋水接走了?”
“你!”
我站起身,忽视小腿的刺疼,直视无义气急败坏的目光,淡然一笑,反问道:“你慌什么?我不是还在你这吗?”
无义突然收敛了怒气,冲我张狂一笑,猛地伸手抓住我往榻上一扔,问:“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把自己也弄出去?”
我也想呀!不过,我也出去了,秋水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现在的我,没有万全之策,决不轻举妄动。算算算,算死自己,我一点也不心疼,可是秋水!思及此,我咬唇忍痛,支起上身,解开腰带,衣襟顿时松挎,露出伤势痊愈的肩膀。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嬉戏式地说:“我不是爱上将军了吗?特别爱看你在我身上驰骋的模样。”
无义闻言,咧嘴一笑,扯下我的衣裳,猛地扯开我的双腿,目光灼热地注视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菊穴。
“你果真是淫荡,下面的小口已可自动伸缩。”无义说完,将手指伸入其中,故意用指甲搜刮肠壁。我压抑住体内的刺痛,夸张地呻吟两声,目露嘲讽,笑道:“王爷你弄得我真爽!”
“你!”无义哪里见我如此张狂放任,气得一把扯住我的长发,拖至地上,掐住我的下巴,脱下裤子,露出那赤紫的阳物,目光凶狠地盯着我,道:“舔吧!贱货!”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觉得恶心,然而,胃肠一阵蠕动,似有东西涌上喉头。我压抑住呕吐的欲望,扬起嘴角,仰视无义,笑得轻柔,接着,我伸出舌尖仔细地舔舐起来。
“嗯,啊……”无义粗重的喘息充斥寝室。我含住无义肿涨的阳物,学着秋水曾经替我吹箫的方式尽力地吞吐,男人于欲海沉沦的呻吟引得我心底冷笑。
“嗯,哈,嗯……”
无义扣住我的头颅,把我的嘴当成了肉穴使劲地抽动,那粗烂的玩意冲进喉咙,呕吐感越来越重,可被粗壮的阳物卡住喉管,什么也吐不出来。我的嘴角被撞得生疼,阳物泄了些秽物,沾在唇边,弄得嘴角更是痛疼难忍。
“嗯!啊……”无义强烈地抽搐着,然后,猛地将阳物拔出,乳白的精秽尽管喷在我的脸上,一股腥臭扑入鼻息。生平第一次,我感到羞耻,那种感觉像洪潮扑来,猛地将我吞没,我还未来得及发怒,无义已然松开了我。
我被折腾得痛疼恶心的身躯,无力地倒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我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出,屋内的熏香混杂着无义的骚臭,堵住我的鼻息,方才吃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弄得一地都是。
“秋……水……”我低声地呼唤着秋水的名字,渐渐地从绝望的羞耻感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爬上榻,擦拭干净脸上的秽物,然后,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乡。
此章所用歌曲乃刘德华的《投名状》
痴狂沼泽
次日,我强忍着混身的伤痛,随无义骑马前往楚京东郊的铁骑营。
我立在营帐外,帐内一片喧哗,透过缝隙,可见正手执酒壶,仰头牛饮的嫣淳。他脸颊绯红,意识迷乱,身躯仿佛欲兽,每个动作都如此地原始、粗野,配合他与生俱来的风流,竟然亦是一种风情。
嫣淳若不是天生倜傥,不拘一格,定会像嫣语一样迅速地凋零枯萎吧!
我一派悠然地步入帐内,随意地捡起一壶酒,仰头将酒水倒进嘴里,溢出的酒水淋湿了衣襟,待酒汁饮尽之时,我扔掉了手中的酒壶。
酒壶落地发出“啪”地响声,引起帐内野兽们的注意。
我环顾众人,眼波流离,嫣然一笑,然后,若无其事地拉开披风,露出腰际嵌着红宝石的匕首,以及用鲜红的流苏吊挂在腰间的刻有义字的玉牌。众人见此,纷纷收回贪婪的目光。我缓步靠近半醉半醒的嫣淳,将其搂入怀中,步出营帐前,回眸浅笑,引得帐内的野兽们均吞咽喘息,方才转身出了营帐。
袅袅秋风,枫叶沙沙,
悠悠流水,水声潺潺。
我纵马狂奔于枯叶纷飞的山林,身后的嫣淳逐渐清醒,于我耳际轻声问:“你是谁?”
“白梨!”
“你的脸?”
“所以我不再是嫣国的皇子嫣南,而是真正的白梨。”
“哈哈哈……”嫣淳的笑声于林间回响。我策马立于溪边,把笑得颠狂的他推进溪流。清澈的溪水与混身情色的嫣淳形成了强烈地对比。
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大皇子吗?我叹息一声,取下腰际的匕首扔给他,冷声说道:“如此悲哀,不如去死!”
嫣淳捡起匕首,眼底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雪亮的利刃猛然划破他的手腕,血蛇蜿蜒窜入溪流。
“不过,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我的声音极淡,极轻,混在风中,若有似无。然而,嫣淳似听见,仰视着我,幽幽问道:“我该如何活着?”
闻言,我将嫣淳扯上马,策马顺流往山下行。
青天流云,漫山红枫,
溪水清清,马蹄嘚嘚。
这一切沉默盘旋于我与嫣淳二人之间,耳际是流水声、风声、以及风划过枝叶的唦唦响声。时间静静地流逝,仿若马蹄下那奔流而下的溪水。
逝水,逝水,流年逝水。转眼间,嫣京已毁,夏过秋入,嫣氏受辱,而我,也顺从了……
正当此时,嫣淳扰乱了我的思绪,将匕首递予我,说:“还给你!”
我接过匕首,系在腰间,轻声说道:“男人在乎什么名节?难道这些性事中,你不曾得到快乐吗?”
嫣淳闻言,陷入一阵沉思,半晌,方才回答:“开始是没有,久而久之,如果不从中寻求快乐,我的下场恐怕与嫣语无异,可是正因为有了快感才觉得……”
我扭转头,直视嫣淳,接过话道:“觉得不配为嫣氏子孙对吗?”
嫣淳染满酒色的面颊顿时苍白。我被嫣淳的神情逗得狂笑,半晌方才止住笑意,说:“如果有快乐的话,我才不在乎被什么人碰。你倒要教教我如何与陌生或者不喜欢的男人交合的时候得到快乐?”
嫣淳猛然呆滞,与我相视良久,突然,二人皆笑了起来。我与他像疯了似的,笑得从马背滚落到溪里。我爬上溪边的巨岩,指着嫣淳继续笑,他亦然。我与他疯疯颠颠地笑着,直至二人均无力再笑,方才罢休。
秋风瑟瑟,枫叶潇潇。
“那个男人是无义吧?”
我无奈地点头。
“如果是他,我想我也不会有快感!恐怕只有嫣鸿会在那个男人身下产生快感吧!”嫣淳的话令我心生诧异,半晌,我轻声问道:“嫣鸿还能当嫣的国君吗?”
嫣淳扬起嘴角,笑得玩世不恭,答得漫不经心。
“我倒觉得你适合当国君!”
我听不明白嫣淳的话,可我喜欢他说这句话的表情。此时的他已然恢复了他身为嫣国大皇子时的风流闲散,嘴角挂着痞子似的笑容,眼神透出嬉戏式的笑意,仿佛世间的一切皆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等你慢慢地爬起来,大皇兄!”说到此,我站起身,指着山顶的溪源,说:“上面是铁骑大营。”又指了指楚京的方向,说:“那边是楚京。”说完,翻身上马,策马没入枫林。
我刚踏入义王府,迎面而来的便是无义的耳光。我捂住左颊,愤恨地瞪视他,只见其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眼中的幽冥之火不停地闪烁。
“换了张漂亮的面孔就学着勾人!”
闻言,我左颊顿时躁热刺痛。我不动声色地打量无义,见其衣摆沾染了零星血迹,便于心底暗思:我倒要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如此说来,我倒要教王爷见识一下在下勾人的本领!”我挑衅地直视无义,扯下披风,解开腰带,敞开单薄的锦衣,露出白皙的胸膛。前院人流繁杂,过往的人均瞧了过来。无义见此,忙解下披风将我裹住,大声嚷道:“谁都不准看,谁看我杀了谁!”说完,抱起我匆匆前往秋好院。
无义一把将我扔在地上,怒吼道:“贱人!”
我趴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抬头仰视着愤怒的无义。
他凭什么摆出一副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模样?他凭什么掌控着我,压制着我?不错!他是战神无义!他是毁灭嫣室皇族的人!可,我不服!
我强忍住双腿的疼痛站起身,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