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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嗯……”
我实在敌不住秋水的挑逗,唯有斜靠在软榻之上,用丝被将他包得密不透风,然后放任其任性地抚弄。秋水粉嫩的小嘴艰辛地含住我的阳物,真乃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即刻让我的脑海一阵空白,身体顺着本能,在秋水纤瘦的身子上寻求欢乐。当我把精秽尽数泄在秋水的嘴里,脑海渐渐清明过来时,方才察觉其的嘴角已被我撞击得泛起红丝。我回想起无义曾经对我所做的事,不由在心底把自己骂了个遍。
我小心翼翼地将秋水沾染精液的嘴角擦拭干净,然后嘴对嘴舔舐他嘴中残留的秽物,直至吻得双方都没了力气才松开。
“梨变了!”
“哦?”
“梨是不是嫌秋水太瘦了?”
“不是!”我回答得决然,然而秋水依然哭了起来,夹杂着哭腔,说:“是的!梨以前可不像这么畏手畏脚地……”
“这,我以前太粗鲁了!”近日来,我被无义百般玩弄,自然学会了温柔。可,这些却不能对秋水说,他知道后定会忧心自责,而这正是我所不愿见到的。然而,秋水似乎并不如我想的软弱,他大声地反驳道:“梨不粗鲁!”
秋水涨红了脸,又羞又气地说:“以往的梨与我交合都是全情投入地,为何如今变得这么地缩头缩尾?”
“你!”我真是让秋水气得不行,瞅着他羞得绯红的脸颊,心一软,怒气也消了,调情似地说道:“好你个秋水,许久不见,想得慌是吧!换着法子撩拨我!”我边说边搔他痒,搔得他咯咯直笑。
“呵呵,呵呵,饶了我,呵呵,梨!呵哈哈哈!我错了还不成嘛!”
“你哪来的错?想我疼是吧!”说着,我的手指滑进他的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地摸进那湿润的菊口,心里暗爽,随意地抚弄一阵,抱起光屁股的秋水置于自己耸立的肉柱上方,说:“你撩拨的,你自己来!”说完,故意于穴口打转。我倒不急着进去,惹得秋水羞涩难耐地扭腰呻吟:“梨,梨!嗯!”见他如此,我亦把持不住,往上一顶,竟然滑进去半截。阳物尝到这谷道销魂的滋味,更加地孟浪起来,少时,便顺着滑溜温润的穴口,把剩下的半截贯了进去。肉穴温湿顺溜,松紧有致,顿时教我失了理智,我大吼一声,激烈地耸动起腰肢。
我扣住秋水纤瘦的腰,使劲地往上抽插,那灼热紧致的肉穴夹得我几近迷乱,理智与怜惜早已化成了脱缰的欲兽,只知向身上纤瘦的少年无度地需索。然而,秋水与我毕竟相恋已久,这等性事已是水乳交融,各取所需。
秋水被我顶得忘情,羞怯亦被情欲代替,向后仰头,双手撑着我的腿,配合着扭动腰肢,高亢地呻吟道:“梨!梨!啊……”一段拖长了尾音的呻吟后,我的腹部喷满了秋水的精水,见他已然泄身,我亦加速抽动。秋水似有些难受,扭腰告饶。我口头答应着,下身却抽动得更猛烈,如此少时,呻吟一声,秽物尽数喷进秋水的谷道。
漫长而激烈的情事后,秋水终是抵受不住,缩在我怀里昏昏入睡。我抱起秋水,小心地清理干净他体内的秽物,刚用披风将其包好,无义愤怒的声音便传入耳里。闻声应离得不远。我轻柔地亲吻秋水抖动的眼帘,穿戴整齐后,众人亦皆停在门边。
“无义,你休要再靠近我哥!”
“你算个什么东西?”话末,门亦被无义大力地踹开。无情显然亦被触怒,伸臂拦住无义,大声喝道:“无义!”
我直视无义,见其怒目相视,忙道:“云儿!你过来!”
嫣云应声靠近,我忙将秋水交付给他,然后行至无义的身前,低声示弱道:“有什么回去说,别让人看笑话!”说着,伸手欲拉扯他的衣袖,不想,被其甩手闪开。我忙一步拦在嫣云之前,无情亦及时护住嫣云。
秋水定是让我累坏了,如此吵闹亦只是稍皱眉头,将头埋进嫣云怀里继续沉睡。我不由松口气,转头盯着无义,说:“有什么我们回去说!”
“有什么可说的!”无义说完,目光凶狠地盯着秋水,似要将其生吞活刮一般。见此,我忙拔出匕首置于自己的咽喉,挑衅地问道:“你走?还是不走?”
“你!”无义眼内的邪火忽明忽暗,心中似有计较。我即刻睁眼瞪视,语气决然地说:“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秋水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亦不会独活!”
“哥!”嫣云闻言,忙摆出架势,似要与无义动武。无情见此,将其护在怀中,面露愠色,告诫道:“无义!别在我府里耍手段!”无情神色凝重,加之容貌俊朗,威严可比天神。无义似被其镇住,立于原地,目光闪烁,见其如此,我忙系上披风,扯着他匆匆奔出情王府。待我与无义二人上马后,此事已成定局,我才敢收回喉间的匕首。
无义一回到秋好院,就把自己关在屋内,砸烂了所有的瓷器,推倒了桌椅屏风。我靠门而立,倾听着屋内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啊……”无义的哀鸣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孤狼,而门外的我却只感到无聊、厌恶。
我背靠着房门,思索着无义何时出来,正当此时,房门突然被拉开,我毫无防备地倒进无义的怀里。他把脸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一口气后,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盯着无义匆匆离开的身影,担心他会原路返回,忙从地上爬起来紧跟其后,发现他不过是进了义王府的地牢,方才松了口气。我立于地牢入口,思索是否下去瞧瞧,此时,闻见犯人受刑的哭喊,方才切底地放下心来。
我毕竟大病初愈,折腾了大半天,早已身心俱疲,随意寻了间空房,倒于榻上便陷入梦乡,再次清醒已近黄昏。屋内一片寂静,昏暗的光线下,无义安静地坐在床沿。他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面颊,衣裳随意地披盖着矫建的身躯,清风拂过,传来淡淡的皂角香。
我坐起身,直视无义,坚毅的面庞,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情的双唇。我从未正视过无义,或者说,我从未关心过他长得如何,无论怎么迫切的相视,我亦只是窥窃其眼中透露的心思,并思索如何反击、应变,这是第一次,我细细地打量他俊美的面容,而且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的不错,可,这不是我所喜欢的外貌!亦不能成为我接受他的理由!
我恨他!怨他!怒他!国破家亡,我不在乎!可,他折磨秋水,并试图束缚我,禁锢我,命运为何总要苦苦相逼?
沉默在我与他之间盘旋,房内的光线越来越暗淡,终于,我先打碎了这种平静。
“怒气消磨光了?”
“恩!”他答得异常温驯,我亦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身上仿佛还残存着秋水微热的体温,呼吸间似乎还能闻到他清淡的体味,缓缓地紧闭双目,脑海里映出秋水清秀的面容,粉嫩的唇……直至手腕被无义握紧,暇想被粗鲁地打断,我方才不耐烦地睁开双眼,正想说些什么表达不满,但,我被映入眼帘的鬼火惊诧地无法言语。
何谓鬼火?那是昏暗中无义眼内闪烁的邪魅寒光,仿佛地狱的幽冥之火,教我不自觉地收敛了脾气。
室内再次陷入沉默,直至无义轻声唤道:“梨!”他的语气过于温柔,我不由地心生猜忌。
窗外的月光明亮得诡异,透过敞开的窗洒在床榻上,无义的眼睛被月的霜华映得雪亮。无义手里拿着药瓶,瓶身折射暧昧的光泽。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无义从未用过,看来他今天的确有些不平常。
无义先喂我吃了两颗药丸,然后脱光衣服,露出矫健的身躯,蜜色的肌肤,匆匆爬上床榻。
室内,春色无边,渐渐沉重的喘息,若有似无的呻吟。药效发挥了作用,我的身躯高亢难耐,急切地想要狂野地发泄一翻,就连无义不能吸引我的外貌,此时亦散发着性感的光晕。他趴在我的身上,温柔地舔舐我的肌肤,一路下滑,含住我涨痛难耐的阳物。他的舌尖灵敏,少时,我无法压抑地呻吟开来。
“啊、哈!”无义的口技生涊,却似在我身上点火,所到之处无不灼热无比。正当我沉沦欲海,神智恍惚之际,无义反常地张大双腿坐在我身上。
昏暗的光线之中,他的眼睛像地狱燃烧的幽幽冥火,溶化着我的身躯,还有意识。当我血脉沸腾的阳物进入其柔软的肉穴时,窒息的紧闭,灼热的温度,混着新奇的快感,完全控制了我,早已不坚定的意识更是完全地沦陷。我伸手掐住无义结实的腰肢,毫不犹豫地大力往上顶,跨坐在身上的男人闭上双眼,仰起颈项,双手撑在床上,沾染色情的乳头,勾引我用嘴舔食。
“啊!嗯!梨……”无义的呻吟声异常诱人,炽热紧绷的身躯,修长结实的双腿均充斥着诱人的张力,滚烫汗水从他的身体滑落到我的身上,浓浓的男人香飘散在空气里,混合了媚药激起的情欲,使我彻底地迷失了本性,忘情地纵欲起来。
“梨!嗯!梨!啊!”无义蕴涵力量的身躯紧紧地吸附着我,优美矫健的线条散发出诱人心弦的魅惑。
“无义!”我呼唤着,抽动着,放肆地驰骋着无义宛如脱缰野马的身躯。
无法否认,这是我从未偿过的快感,征服强者的乐趣。我与无义的性事像是一场战争,床第间竟然亦可挥发出男人金戈铁马的激情。
这是我第一次落入无义编织的欲网。
秋好院让无义的一把怒火烧得干净。
滚滚浓烟,熊熊火焰。
无义手执火把,直视着我,目光中闪烁着莫名的烈焰。我与他相视良久,最终,选择默默地离开。我无视无义令我搬入玄武院的命令,住进了无义为记念生母梅妃所建的庭院,义王府最幽静的地方——霜梅院。
寂夜无声,寒风潇潇。
墙角白梅的幽香混着酒气更是令人沉醉。我随意地拨动琴弦。仰头,圆月当空,繁星点点。月光洒在无灯的庭院,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入冬后嫣国南边部分疆域出现暴动,嫣云与秋水跟随无情一同前往嫣国镇压,这使我深感不安,总认为此事另有隐情,可,哪里不对劲,我却无法断定。
至那日起,无义于床上的举动巨变,每夜宛转承欢,想尽了办法勾引我。我压抑不住本性,总会回应,兴致高亢时玩个通宵,变着法子折腾无义。无义与我不同,时常彻夜不眠,白天需处理军务,训练铁骑营。数月下来,亦面露疲惫,床第交欢之时,偶尔会被我弄至昏迷。
不过,无义就算再怎么累,每晚这个时辰必来。
今日是怎么了?
此时,一道身影从拱门穿过,漆黑的披风,修长的身躯,冷风刮过,露出宛如牡丹般华贵的绝美容颜——嫣鸿!
今夜无义不来,倒来了个稀客!
我将嫣鸿的来访与入冬以来嫣国与楚国的形势相联系,顿时心生异感。于是,我悄然尾随嫣鸿,见其进了玄武院,我当即断定情王带嫣云、秋水前往嫣国,定会出事。
玄武院各个入口皆由无义铁骑营选出的铁卫把守,我自认无法不打草惊蛇地钻进去,唯有躲在阴暗处等待嫣鸿出来。
入冬以后,楚国的气候并不寒冷,若不是墙角盛开的冬梅提醒,我还真觉察不出来。我背靠墙壁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嫣鸿方才缓缓地步出玄武院,瞧他一步三回头的依恋模样,看来,嫣淳说的竟是真的!
嫣鸿站在院外转身往里探望,直至铁骑卫兵催促他离开,方才转身往我这边来。我瞧准了时机,粗野地将嫣鸿扯进暗处,抵在墙上,利用双臂把他禁锢于墙壁与我之间,笑道:“许久不见,太子殿下!”
“嫣南!?”
苍白的月光下,嫣鸿惊诧的模样装得跟真的似的。他故意绕过偏远的霜梅院,不就是为了引我来嘛!我靠近他,嗅了嗅他的颈窝,笑问:“无义将军可把殿下您伺候舒服了?”
“你!”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一下,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可我并非来吃醋的,固定住急欲挣扎的嫣鸿,道:“老实告诉我,南海叛党起事是不是你唆使的?”
原本挣扎的人突然失声轻笑,目露寒光,冷声说道:“嫣南呀!嫣南!你不全都猜到了吗!”
“你唆使南海残存的太子党势力挑起战争,又吹枕边风把这甜头给了无情,怕是计中有计,无义让你害谁?”
“还有谁呢?”嫣鸿无害地反问,眼中尽是嫉妒。我将事情统统联系起来,顿时,通体生寒。
嫣鸿乘我分心,挣脱禁锢,道:“无情害怕南海余孽战败后,咬住嫣云为我开脱,唯有把他与秋水留在西南峡谷的寒水要塞。可惜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盘踞于狼泉谷的离族。”
离族!我怎么会没听说过!传说离族人是狼的后代,盘踞楚地西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