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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巨浪涛天,形势汹涌澎湃,排山倒海而来,轰隆隆地作响。同时,圣狼已迅速窜出神殿,我亦调整三角翼,朝山谷入口飞去!回头,巨浪洪流已扑向神殿,宏伟壮丽的神殿,瞬间被洪水淹没……我回头俯瞰地面,一群离族人正骑马朝山谷入口狂奔,领头的则是银狼,早已经嗅到危险的狼群亦紧跟其后,果然如他所说,这群狼有灵性,而且都听他的。
我顺着风向飞至谷口,想不到积雪提前溶化,铁骑营已入谷口山道。
谷口处风势较猛,狂风肆意地刮过,三角翼顺风势飞出数百米,于铁骑军的头顶匆匆掠过,我回头瞻望,逃难的离族人正遇上入谷的铁骑军,山道内顿时陷入一片厮杀。狼群似乎接到银狼的命令,群体皆疯狂地袭击铁骑军。铁骑军则有规律地展开阵势,挥舞着战刀,残酷地屠宰起进入山道的离族人。无义亦在混战的人群中,赤身露体骑在圣狼背上,迅速从身边的铁骑兵身上夺过弓箭,拉弓指向我,高声命令道:“布网!我要活的!”
无义一声令下,小部分铁骑兵居然紧跟其后,散出用粗绳结成的巨型绳网。
妈的!做人果然不能太嚣张!我还没把自己骂个透,一支利箭已猛地刺来,我忙调整三角翼避开,紧接着,第二支,第三支……三角翼往哪飞,无义与张着巨网的铁骑兵就策马跟到哪!他们胯下的是千里良驹,然而我制作的三角翼却由于材料的局限,速度只能与他们相平齐。
靠!我竟成了无义的活把子!思及此,我顿时心乱如麻,慌乱之间,目光匆匆扫过远处的雪峰,笔直的山峰,厚厚的积雪,岂不正好给了我逃生的机会!无义见我朝雪峰绝壁飞去,发箭的力道更见凶猛凌厉。
……
第三十支!
第三十一支!
第三十二支!三十三支!
我匆匆躲过两支并势齐发利箭,还没有缓过神来,无义已手执三支利箭紧扣弓弦,果真是技艺非凡!三支利箭分三路朝三角翼飞来,我即刻加速避开,无奈是避无可避,最终还是被一支利箭刺穿翼身,既然事已至此,我唯有注视着相差百米的雪峰,于心底反复祷告。翼身破损不大依然可滑行少时,不过,破裂的洞被寒风吹得越来越大,情况异常地险峻,我亦以为定会落入无义的铁网……然而,想不到的是,我这种人亦被上天所眷顾,地狱与天堂真是差之分毫!
我匆忙从雪地爬起来,俯瞰崖底的众人,目光触及无义时,顿生解脱的快意,不由感慨地呐喊道:“我,终于自由……了!”
所谓乐及生悲,正是这种情形!
雪峰的积雪极深厚,我推开齐腰的积雪缓缓前行。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我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落入无义手中,我至少不会死,然而如今,我却被困雪地,极可能被冻死。现在,我唯有依靠求生的意志,随着感觉不停地往前走,不停地走,一直走,直至……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
我独自徒步于雪峰绝地,过于孤独,过于寒冷,我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起嫣室皇宫,春风拂过,梨花飞舞。慢慢地,我再也撑不住了,腿脚都冻得僵直,神智亦逐渐模糊,渐渐地,我再也走不动了,身子越来越沉重,猛地栽倒入雪地。
我还不能死……陷入昏迷前,似乎有人从身边经过,说了些什么?似乎正呼唤我的名字?好温暖的怀抱!
难道,是秋水
……
南海之王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我还没有正式地修改好,有些章节完全没有修改,请各位勉强看着吧。
如果有意见可以提出来,我现在实在比较散漫,希望多点时候存些更新的稿子,或者写几篇关于本文的番外,毕竟此文是第一人称,需要番外来充实其他人物。
乱我心者
次日清晨,我一觉醒来,方言便告知我事情已经办妥。我笑着伸了伸懒腰,正欲起身下床,见他还未离开,道:“你应该知道,我喜欢裸睡。”
“属下知道,不过,属下有一事相问!”
“是方诺让你问的?”
“是!”
我咧嘴笑得神秘,说:“我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
连日来,我时常于南都四处逛悠,若有哪些恶人找我麻烦,便会被我令人投入死牢。那本就是炼狱般的地方,里头的人个个无恶不涉,有些人进去只呆得了半日,便被生吞活刮,有些则一日,有些则更长,而我所做的便是天天往死牢投人。
今天,我不再逛南都,而是与方言前往南都三十里外的方家军营。我提前让方言通知其父不可暴露我的身份,不得出来接见。虽是粗人,却也算得上听话,呆在营帐,待我与方言进去后,屏退众人方才行礼。
我挥手令其免礼,道:“本王与方言要在军营住上两天。”
“王爷,您模样比姑娘还……”方正还未把话说完,方言早已一步拦下,道:“王爷,请恕罪!”
我无所谓地挥挥手,道:“本王不过是想向你要人!”
“这……”见方言犹豫,我忙解释道:“本王也不要你的精锐部队,只不过要这些天收的新兵,以及一些军中的渣碎垃圾。”
“王爷,您要这些人有何用?若是亲兵,肯定要用我帐下最好的士兵……”我用眼神命令方言止住其父的高谈阔论,厉声道:“按本王说的去办,不得有误!”说完,负气地挥袖离开。
回程的路上,我令方言折返军营,道:“你父的那些精锐都是他的心血,而我的军事训练并不在乎伤亡,你可明白?”
“方言明白!”
方言说完,调转马头朝军营奔去。
刚才,石磊告知我一个消息,一个本应更早传给我的消息,消息里所说的却是我还困在狼泉谷所发生的事。说实话,时至今日,说不在意定是假的,可在意又能如何?我有何资格说他?
“云裳!拿最烈的酒来!”
“王爷,这……”
“拿来!”
“是!”
我独自静坐于院内,一杯杯地喝着烈酒。
嫣人爱酒,却鲜少饮烈酒,酒香,醉意却不浓,正如嫣人,人美,情意却不浓。
忆起以往我所说所为,实在没有资格说什么!
如今却一副妒夫模样,竟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夜寂如水,酒醉愁肠,
满院梨花,苍然如雪。
我一口饮尽壶中的酒,道:“既然回来了,就进来坐坐吧!”语毕,方言缓步过来,素衣乌发,神色漠然。
“王爷,事已办妥!”
“好的!”
我挥手令其退下,见自己形单影孤,忙反手拉住准备离开的方言,道:“坐下来陪我喝酒吧!”说完,也不管方言的僵持,使劲令其坐于石凳,然后亦不言语,自斟自饮起来。
方言为人沉静少言,倒也不觉多了个人。若是秋水在此,气氛定会不同,他不这般地冷清,肯定会跳舞助兴,细语聊情。
“秋……水……”
我轻柔地低唤一声,痛楚顿时涌上心头。
楚军的侵犯我可以视为强迫,可以视之为自己的无能,那卓青阳到底算什么呢?酒后乱性?
秋水!你怎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又或者说,你已爱上了卓青阳?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秋水至少是爱我的。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我才猛然发现,原来!可能!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我这么冷酷自私的人,确实不及温暖憨厚的卓青阳!思及此,我内心的积郁更深,猛地将石桌上的酒菜扫翻在地,青花瓷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这是半醉半醒,亦或是借酒装疯?
我的心纷乱如潮,终是呐喊一声后,靠于树干仰视枝头苍白如雪的梨花。
凄凄然,不似以往那般的纯洁美丽,冷清清,仿佛深冬雪地凝结的冰霜。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处难觅有情天。
情到尽时转无情,无情更比多情累。
君为我谱无声曲,此去闻曲如闻君。
未到恨时难知愁,愁起心头不知恨。
听风方觉秋雨至,已忘共饮西窗时。
云起天边残阳血,一声傲笑一把泪。
把酒欢歌何时有,人笑我痴我偏痴。
莫道有酒终需醉,酒入愁肠愁更愁。
我令云裳送来一把七弦琴,手扣琴弦悠悠地弹唱起来。
夜里难以入睡 用什么可以麻醉
情绪太多怎堪面对
不是不要你陪有些事你无法体会
卸下了防备 孤独跟随
我想要一个自己的空间
能够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明天
如果爱情不如我们想像的甜美
那么所有的最让我来背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你若是明白 让我暂时的离开
我的心太乱 不敢再贪更多爱
想哭的我 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老天在不在 忘了为我来安排
我的心太乱 害怕爱情的背叛
想哭的我 像是一个迷路小孩
迷路的小孩
夜里难以入睡 用什么可以麻醉
情绪太多怎堪面对
不是不要你陪有些事你无法体会
卸下了防备 孤独跟随
我想要一个自己的空间
能够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明天
如果爱情不如我们想像的甜美
那么所有的最让我来背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你若是明白 让我暂时的离开
我的心太乱 不敢再贪更多爱
想哭的我 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老天在不在 忘了为我来安排
我的心太乱 害怕爱情的背叛
想哭的我 像是一个迷路小孩
迷路的小孩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你若是明白 让我暂时的离开
我的心太乱 不敢再贪更多爱
想哭的我 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老天在不在 忘了为我来安排
我的心太乱 害怕爱情的背叛
想哭的我 像是一个迷路小孩
迷路的小孩
周传雄《我的心太乱》
曲终,我反手将琴砸向树干。
梨树摇晃,白花纷飞,琴身碎裂,木碎飞溅。
一直沉默的方言为我挡开了飞溅木碎。他的目光冷漠,身体却是热的,总以为这个人是冰雪堆砌而成,想不到也会有体温。我默默地将背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地观赏院内清冷的梨花。
晚风轻柔地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吹醒了迷茫的我。
我伸手推开方言,道:“下去!”
“白爷!属下带您去清洗一下吧?”
“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方言略显迟疑。我转身直视他的眼睛,冰冷!无趣!我猛地伸手捧住他的头,亲吻起那颜色淡然的唇。我的舌尖轻柔地划过他冰凉的双唇,然后直视他隐忍着莫名思绪的眼眸,道:“本王在楚国过的是什么日子相信你应该知道?”
“知道!”
“那还不快滚!”见他还不肯走,我倒退了一步,背靠着树干道:“我会照顾好自己。方言你是干净简单的人,永远不要试图觊觎我的另一面,明白吗?”
“属下明白!”方言说完,施礼离开。
我环视院内的梨树,突然失声大笑起来。想不到,我这种人居然还在乎什么干净不干净!
夜半。
院外一阵喧哗。
我睡眼惺惺地翻身下床,随意地披了件衣服,步出前厅。厅内烛光闪烁,站了数人,唯有一人能令我睡眼大睁,目露柔情。
秋水!
此时,他纤瘦的身躯正缩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清秀的面容,恬静的睡颜。我一步跨过去,充斥敌意地从男人的手中将他夺过来,轻轻地搂进怀里。
“恩!”秋水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在我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正欲继续沉睡之际,突然抬头闻了闻我的颈窝,而后颤抖地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发丝。
“梨!?”秋水的声音略带哭腔,模样亦似要喜极而泣。
我抬头环顾厅内众人,而后将目光停在卓青阳的身上,狠狠地瞪视一下后,道:“你们先退下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说完,抱着秋水往温泉池走。
轻烟环绕,雾气层叠。
秋水轻轻地呼唤着我。
“梨……”
我温柔地脱下秋水的衣裳,将其搂在怀里,缓步进入泉池,哽咽地应道:“嗯!”
“真的是梨吗?”他仔细地抚过我的面庞,似乎是要确定我的真实。
我点头应道:“嗯!”
此时此刻我甚至不敢开口说话,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有感情的人,也可能我的感情都给了怀中的人,我害怕自己会哭出来,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思念他。
这就是爱吗?
温泉使秋水白皙的肌肤更显诱人,暖雾令他的双颊渐渐地泛出嫣红。我轻柔地抚过他乌黑的发,温柔地亲吻他粉嫩的双唇。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