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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之间的感情。那他为何要将此事告知予我呢?难道是想看看我对秋水的感情到达哪个程度!如果是的,那无疑他办到了!我在乎秋水到连自己都惊讶的程度。对于秋水,我已经到了宁可死也不放手的地步!那份安详恬静,那清淡的体温,我不想让给任何人!哪怕是杀光所有人!
我静坐于落梨院内,身前跪的正是石磊。
大约一个时辰以内,我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思索他的疑点,偶尔亦忆起他醉酒后憨厚的笑脸。这个人重情重义,不太可能背叛梅若清,那……应该是梅若清想要看看我对秋水的重视程度吧?
希望如此!
思及此,我挥手令道:“你下去吧!”
“是!”
他的目光依然呆板,不露一丝的想法,真是平凡无趣的人。
满院梨花,暖风徐徐。
空气中弥漫着梨花露的清淡香味,怀里的少年用嘴将酒汁哺送给我。我斜靠着树干,搂着秋水可一臂环绕的纤细腰肢。我深情地亲吻他那柔软的双唇,其微热的舌蕊似在等我摘采。
唇齿分开之际,总又意犹未尽。
我笑着用舌尖扫过他小巧的鼻子,紧闭的眼帘,长长地睫毛,回想起那双美丽的眼睛,心头不由地一紧。
“秋水!”
“嗯!”
“秋水!”
“嗯!”
如果有令你复明的机会,哪怕是用我的命来换,也愿意!
“没事!”
“梨?”
我直视他略带疑惑的俏模样,忍不住又是一场深情的亲吻,而后我不得不说:“我们现在的幸福是有代价的!”
“梨?”他显得紧张,大概认为我用什么珍贵的东西作为交换吧!是不是害怕我用自己交换呢?想到此,我忍不住一阵窃笑,说:“为了以后不再有人打扰我们,我要去做某些事情,可能会花很长的时间,你愿意等吗?”
“愿意!”
愿意或者不愿意其实都一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似地,秋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问:“梨!你会回来吗?”
“会!我无论到哪里,都会回来找你!”
“梨……”秋水仰着头,我猜他是在注视我吧!可惜,他的眼睛!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何为悔不当初!
“我想听梨唱歌!”
“好!”
我命云裳拿来了七弦琴,然后,将秋水置于身边的石凳上,注视着他清秀的面庞,拨动琴弦弹唱起来。
我不知不觉
又徘徊在从前
秋风悄悄的呼唤
听来尽是孤单
落叶的期盼
偏偏左右为难
心走寂寞攀
跟着飘进灰暗
我不闻不问
也许好过一点
被遗憾关在房间
挣扎只是拖延
无望的空谈
一声声的轻叹
回忆扯不断
怎么摆脱纠缠
找不到方向
往彩虹天堂
有你说的爱
在用幸福触摸忧伤
两个人
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自由的飞翔
在灿烂的星光
找不到方向
往彩虹天堂
有你说的爱
在用幸福触摸忧伤
两个人
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自由的飞翔
在灿烂的星光
有你在我身旁
我不闻不问
也许好过一点
被遗憾关在房间
挣扎只是拖延
无望的空谈
一声声的轻叹
回忆扯不断
怎么摆脱纠缠
找不到方向
往彩虹天堂
有你说的爱
在用幸福触摸忧伤
两个人
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自由的飞翔
在灿烂的星光
找不到方向
往彩虹天堂
有你说的爱
在用幸福触摸忧伤
两个人
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自由的飞翔
在灿烂的星光
有你在我身旁
找不到方向
往彩虹天堂
有你说的爱
在用幸福触摸忧伤
两个人
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自由的飞翔
在灿烂的星光
有你在我身旁
《彩虹天堂》刘畊宏
必须亲自训练!
必须参与其中!
我要训练一批可怕又服从我的人,一批用于巩固我与秋水往后生活的工具,而对此我并无十成十的把握!我注视着安顺缩在怀里的小人儿,嘴角轻扬淡然一笑。如果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那怎么去营造往后的生活,如何守护心爱的人呢?
秋水的身心皆是伤痕,不可以让他再受伤了。
我亲吻那粉嫩的双唇,直至他双颊绯红方才肯罢休。我轻柔地于他耳际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办,你要乖乖地。”
“好!”
他总这么地温顺,教我如何能不爱!
我轻轻地将秋水交给云裳,环视厅内的二十名专门侍侯秋水的仆人,用眼神警告他们,如果不好好地办事,下场不言而喻。
内宅的回廊阴森森地,腐朽的木柱散发死气,穿堂的冷风徐徐吹过。我冷眼盯着早已等候于此的卓青阳,问道:“你想要什么?”
他摇头说:“还没有想好!不过,我会保护好他的!”
我点点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道:“不准再碰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内宅,与候于前堂的方言汇合。
楚国的形势并不稳定,情王与楚荣帝,分别为了嫣云、嫣鸿二人,两不相让。情王驻守于楚嫣边界,等待国库空虚之际,楚荣帝认输舍了嫣鸿。而楚荣帝则派人马四处打探战神无义的下落。据梅若清带回来的情报,楚国国库至少可以撑至夏季,如若夏季汉水泛滥,洪灾祸及过大,那楚国国库将再无力支持情王十万大军的军饷。到了那时,楚容帝要是还不让步,楚国的大臣将会联名上书除去嫣鸿。
时值初春,至夏季还有五个月。
梅若清问我时间足够吗?
我自负一笑,答,足已!
梅若清问到战神无义,我笑答,只要他一天认为我在雪峰,就一天都不会离开。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梅若清一言点破我赌徒的脾性。我笑了笑,将早已写好的信交于梅若清,道:“你前往楚国,以珠宝珍品商人的名义与嫣云、嫣淳见面,想办法把这两封信交与他们,并留在楚国静观其变!”
“你果然是有备而来!”梅若清接过信,目光中闪过一丝诡异。
我嘴角上勾,淡然一笑,道:“如若可行,收罗各国顶级的工匠人才!”
“是!”
“此去南都护卫营都统府,你也一起来吧!”
“这?”梅若清面露难色,我一手搭在他的肩头,恳切地说道:“往后你可是我南海王的重臣,如果此时不出一分力气,亮亮相,如何服众?”
“是!”
方诺的容貌不及方言的十分之一,唯有那闪烁睿智光芒的眼眸还有些看头。尽管他对我这些天的作法有无数的疑问,却从不会直接来问,思及此,目光转向那一抹清冷简练的白色身影,飘逸冷漠,却为亲情所绊,本应快意江湖的人,如今却守着我这么一个性情喜好皆称得上古怪的王爷。
我不喜他,他难道就喜欢呆在我的身边吗?
思及此,我嘴角轻扬,浅浅一笑。
“王爷,有什么可笑的吗?”
方诺倒转拿着我给予的制作指南针的图纸。我的笑意更浓,将图纸返转,说:“这是指南针!本王需要一千个!”
“可!?”
我打断方诺的疑惑,将梅若清招进来,道:“这是梅氏的少主,他于南都有专门的工匠,至于原料,南都以北一百里的矿场应该有足够的产量。”说到此,我直视方诺道:“本王需要你派自己的亲信去办!”
“属下明白!”
接着,我问道:“新兵与死囚一共几千人?”
“两千九百一十八名新兵,一千五百六十三名死囚,还有三百零六名这些天王爷您抓拿的流民。一共四千七百八十七人。”
我点点头,道:“将他们蒙面,分批送往不归岛!”
“王爷!这!那些新兵、流民罪不……?”
我不满地皱眉,道:“别说那些新兵、贱民,本王也会一道去!”说完,把计划书尽数交与他,厉声说道:“这些是三个月不归岛的训练计划,本王称之为炼狱,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我的话明显令屋内的人都呆愣了,良久,方诺先醒悟过来,道:“王爷!这怎么行?您的身分……”
我瞬间握住他的咽喉,目露杀意,道:“现在你还想说什么?”
“哥!王爷,请见谅!”说完,方言伸手袭来,我反手将方诺丢给他,道:“我决定的事情不准有异意,否则,这个南海王就由你方家来当!”
“王爷!”方氏兄弟齐齐下跪,道:“属下越矩,请王爷见谅!”说到此,方言道:“我愿与王爷一同前往!”
方诺刚想说些什么,见我目光一寒,即刻低下头,道:“属下定竭尽所能为王爷完成炼狱计划!”
闻言,我面露暖意,浅笑道:“起来吧!”而后,目光移向若有所思的梅若清,道:“往后他们会与你合作,”说到此,将腰间的墨梅刀取下来,丢给方诺,道:“这东西在梅氏的商铺很管用!若有什么钱财上的难处,不防用用!”
“是!”
我站起身,来到方言的面前,道:“你跟我来!”
院子的格局简单,也不宽阔,唯有角落清幽的竹林还有几分看头。我立于青竹旁,直视那双冷淡漠然的眼睛,道:“真的要与我一同去?”
“是的!”方言语气坚定,似不能更改。我侧头抚弄竹叶,半晌,道:“我以为你不太喜欢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王爷您才对!”
我笑了,转过头,直视那双目光冷凛的眼睛,说:“我是不太喜欢你!你太冷清,没什么味道!”
“王爷的意思是?”
“你知道,在岛上呆这么久,没人陪很寂寞的,然而你……”说到此,我摇摇头,耸耸肩,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那些人里头有没有好玩的!?”转念,笑道:“不过,你愿意跟来就跟来吧!反正你在岛上呆过,可以当个向导!”
梅若清临行前要求我带石磊一同前往不归岛,被我一口回绝,且道:“如若可行,令他在这三个月期间保持你与我的联系。”
梅若清欲言又止,目光闪过一丝关切。
“放心,我天生命大!”说完,我笑得自负。
我上辈子是个赌徒,一个敢与天赌命的人!
哪一次的任务我不是把自己逼至绝境!
为何如此?组织里无人能懂,唯有一名不太熟悉的新人说过七个字——置之死地而后生!
魅魔淫行
夜半。
我步出泉池,立于令云裳派人打造的镜子前,仔细地打量镜中的少年。
这是一具很棒的身体,修长而又肌理结实的四肢,少年人清俊稚嫩的面容,紧绷的肌肤散发着年轻的光泽,唯独眼神,像一把锋利刀刃刺穿少年人所有的纯美,拒人千里的冰冷与勾人魂魄的邪魅相互溶合,给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我穿上特制的夜行衣,将武器配备于周身,三棱刺刀,小型炸弹,火石,烟雾弹,袖珍弩等,身体各处都配有相应容易藏匿的精巧匕首。夜行衣是岚国的黑丝,紧紧地贴着身躯,显出优美的线条,我觉得这具身体越来越像前世的我,仔细地审视,最后盯着过于长的头发,取出匕首割断,命云裳装进锦囊。
清风吹过,阵阵花香袭来。满院的梨花在夜色中充斥着疏离感,美得冷清,却不如夜色下的樱花凄绝。
我缓步踏入厢房,房内秋水正睡得香甜。我的指腹轻轻地划过他曾经美丽明媚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最后停留在那淡粉的双唇来回地抚弄,直至沉睡的少年皱眉低吟,我才迅速地收回手指,将锦囊放于枕边。我取出匕首,轻柔地划断秋水的一缕青丝,用红线小心缠绕,放在锦囊中,将锦囊置于怀内。
临行前,我在秋水的眼帘上轻轻一吻,道:“秋水,你是我最后的一片人间净土!”
今晚的目标是南海太子党——南都令李盛。
李府高墙旁的暗巷内。
长街石板,海风穿梭,
月华如水,星光似剑。
月光如雪,洒在一身素净的方言身上,海风吹过,掠起他那一头的乌黑发丝。若不是手中的三尺青锋所带的肃杀之气,他此刻的神情倒更像是误入凡尘的仙人,清冷而又略带怜悯。
我翻身跃下树干,道:“你在这里等我!”
“为何?”
方言眼中闪过一分诧异,而后猛然醒悟生出愤怒,声音凌厉地说:“白爷是看不起我吗?”
我瞧着一身杀气的方言,轻柔一笑,道:“那随便!不过,我的刺刀不长眼,还请你自己闪开!”说完,翻身进入高耸的院墙。
今天正午第一批人上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