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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回到他火红的双目,问:“有没有人说你像一头狮子?”
赤焰闻言,压抑嗓音,低声浅笑。正当我疑惑之际,突然,将我搂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道:“那你就是母狮子罗?”
“你说呢?”说话之时,我猛地挣开他的束缚,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面亲吻他丰厚的嘴唇,一面剥下他的衣袍,乘其抬起双手享受我为之脱衣之际,迅速用衣衫反绑住他的双臂,然后舌尖挑逗地划过他的双唇,笑道:“我可没有说你是只公狮子哦!”
“你!”
我并没有给他喊叫的机会,匆忙用衣袍塞住他的嘴,然后将其反转过来,死死地压住其试图挣扎的双腿,扯开他的衣袍裸露出结实漂亮的翘臀,吐了把口水,抹在硬挺的阳物上,掰开双臀猛地撞了进去。我猜他应该是极痛的,毕竟我自己也痛得直咬牙。
我拍打他的臀部,命令道:“放松!”
“嗯!嗯!嗯!”
赤焰不太听话,挣扎得越来越厉害,我无奈地抚弄他的阳物,试图令其轻松一些。随着手中逐渐肿涨的肉棒,后穴亦开始松动起来,我乘机一股作气直插到底。
“嗯!”赤焰闷哼一声,全身紧绷。
我空出的手攀上他的乳头,一捏一揉,怀里的身躯竟然像触电般地颤抖。嘴里被塞了衣物的赤焰无法呻吟出声,压抑成鼻音,嗯哼个不停,听着也很是性感。
“嗯,嗯……”赤焰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乳头,轻轻地抚弄,亦可令其颤抖。
随着手中涨大的阳物,我知道赤焰也有些感觉,他身下的小穴亦不像刚才夹得这么紧,我见机抽动起来,少时,他的下体流出鲜血,正好润滑了干涩的肠道,使得抽插更见顺畅。
“嗯,嗯,嗯!”怀中的身躯灼热如火,低沉的鼻音,粗重的喘息,这一切皆令我想做更多,本不愿让赤焰从这场交合之中感到快乐,无奈他实在太过性感,手指不自觉地划过他的脊背,若有似无地擦拭过双臀,再俯身舔舐他的耳背,耳垂,颈侧,颈后,最后咬开塞在嘴里的布团,亲吻起他丰满艳丽的双唇。
“嗯!哈!”赤焰的叫床声极其动听,低沉的呻吟,像是压抑在喉间被迫挤压发出。
“你真是太棒了!我还想做更多!”我于他耳际轻柔地低吟后,便支起身子将他的双腿拉得极开,扣住他的腰肢,猛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
赤焰无力地喘息,似是默认我的提议。我暂停了抽动,将其翻转过来,分开他修长的双腿,直起他被折腾得软弱无力的身子,搂进怀里,就着观音坐莲式地姿势,一手掐腰,一手摸臀,继续耸动起来。
赤焰的面庞贴入我的颈窝,灼热的喘息划过我的脖子,性感的低吟传入我的耳里,手掌中的肌肤像长蛇滩上的银沙,摸起来特别地细腻,惹得人心痒难耐。我解开束缚赤焰双手的衣带,将手臂环过我的颈,而后双手捧起他结实的翘臀,配合下身的动作猛烈地抽动。
“啊!啊!”耳边的呻吟越来越频繁,手心中尽是汗水,有赤焰的,亦有我的。
激情浓郁之际,搂住怀中给予我美妙感受的赤焰,与之唇齿纠缠。他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热情回应,令我心情大好,将他压在狼皮地毯上,疯狂地掠夺,抽动,直至彼此都累得无法动作为止。
激情过后,我与赤焰并排仰躺。
海风轻轻地拂过,满身热汗的身躯顿时感到凉爽。夜色极美,如雪的月光洒在树梢,枝叶四周仿佛镶嵌了一层银白的光泽,轻风划过,枝叶摇摆,露出碎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璀灿星河。
身旁的人呼吸平缓,却并没入睡,红宝石般珍贵的双瞳折射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绯色光泽。这样的沉默令我略感不适,本以为按他的性子,就算没有体力再即刻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反击,至少也该冷嘲热讽一翻,如今沉默不语,还真教人难受。正当我想说些什么解闷之际,传来一阵脚步声,海盗们洪亮的嗓音惹得身边的人一惊,我立刻用衣服遮住他的下半身,整理好凌乱却并未褪尽的衣衫,翻身跃起,挡住要靠近的人,问:“何事如此喧哗?”
来者是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人,左脸从额顶直至嘴角有一道深刻的刀疤。他神色慌张,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急欲推开我冲到赤焰的身前。
“站住!”说话并不是我,而是赤焰,只见他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单衣,性感撩人地斜靠在狼皮毯上,用略微嘶哑的声音问:“刀疤,发生何事?”
“老大,与这个人一起的小男孩刚才杀了我们二十来个兄弟,且把四肢切开剖出内脏,死状……”
“什么?”赤焰猜忌的目光扫过我,而后继续问:“抓住了吗?”
“没有,他朝西面跑了。我担心狼群嗅到血腥味朝这边来,只令数个身手敏捷的兄弟暗地里跟随。”
赤焰闻言,目光阴睛不定地瞅着我,半晌,说:“传令所有兄弟收拾行装,我们提前行动!”
“好的,老大!”
成魔遁道
紧随赤焰的是长蛇滩上最凶猛的三百人,与他们身后的五百人不同,这三百人混身散发强烈的杀气,我仿佛可以闻到他们身上浓郁的血腥味,而他们身后的五百人明显无法与这三百人相比,虽然皆是凶残成性的人,可身手与配合却不如这三百人,这样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为何会形成一个团体?
我偏头仔细地打量赤焰,初见,被他耀眼性感的外表所吸引,如今,不得不疑惑他是以何能力令这三百多人为其效忠。这三百人明显是刀口上打滚的人,眼神锐利,丝毫不掩饰自身的杀念。这类人通常只服从真正的强者,听命于天生的王者,而昨晚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赤焰,又是以什么样的手段令他们信服的呢?
我果然已经成了魔,遁入魔道。
离得极远,我就嗅到鲜血的味道,以及海风带来的疯狂杀戮。身边的赤焰目光凝重,似乎亦感觉到事情不妙。
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上辈子与我同一期的新人之中,就发生过这类的事情,人受到压迫的时候,特别是精神长期受到冲击后,有一部分会选择用变态的方式杀死敌人,以此舒缓自己压抑的脑神经。我之所以没有选择这种杀人的方式,首先是实力的悬殊。有空如此杀人的人必定头脑冷静,考虑周详,身手敏捷,对人体了如指掌,比如加州鳄,他杀人的手法可以用热情奔放,计划精密来形容。当然,换成警方心理学家的话,则是杀人对杀人者来说就是一场表演,他既是编剧,亦是主角。
依然记得加州鳄边跳探戈边杀人时悠闲的身影,以及离开时,贴在落地窗前朝我露出示威似的笑容。没错,在组织里,拥有响尾蛇称号的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一个人,毕竟我总是出其不意地出手,迅速极快犹如闪电,但我总将自己置身于绝境,从来不容许失手,紧绷的身体亦无法跳动杀人的探戈。
其次是我有其它舒缓压力的方式,那就是性!
这并不是我想选择的方式,但是实力并不如同期其他人的我,必须选择这种方式,也唯有从中得到快乐,甚至不惜染上性交癖,我才能存活,且冷静地疯狂下去。教官说,我有一副不错的身体,足以弥补实力上的不足,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嬉戏地笑称,这具身体如此地销魂,他功不可没。然而他根本不知道,其实我也想象加州鳄,一边跳舞一边杀人,手术刀在手中游走,剖开人体,感受那种将别人的生命掌握在手中的快感与写意。
如今,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被刀疤派去跟踪阿青的七名身手不错的汉子被分别钉在七棵树的树杆上,下体塞着自己被阉割的阳物,死亡的原因是失血过量。
我一直觉得阿青潜力不错,却从没想过面对压迫,他会变成小九那样的精神分裂者。无意识地用残酷的手法杀掉对自己不利的人,无论是谁!
这就是小九!
我对教官说起小九的时候,教官说九号的天真软弱是装出来的,我不相信,那么温顺纤瘦的男孩,直至看到他残忍地挖掉同伴的眼珠,塞进嘴里与肛门后,我才明白,原来组织里根本没有良善之辈,还有就是教官从不骗我。
赤焰红宝石般美丽的双眼此时被乌云遮盖,半晌,他问:“你的同伴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怪物!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身边总会出现这样的人,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像四人帮、阿青,我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并不反感,亦不觉得威胁,甚至可以说,我了解他们,并且,希望控制他们为我办事。
加州鳄曾经说,只有疯子才了解疯子。如果阿青是怪物?脑海中突然闪过阿青寂寞的眼神,如果他是,我又是什么呢?
我的心中杀戮横生,少时,才收敛外泄的杀气,直视赤焰,笑道:“他不是什么怪物,他只是个被逼疯了的人罢了。”说完,倒退数步,迅速翻身跃上树枝,没入茂密的树丛。
我从不在乎被称呼为什么,可为何要替阿青在乎?
阿青?
他是一个跟秋水有些像的男孩,还是一个长相秀美的少年,最后是我要特别训练的对象。
他会是特别吗?
会吗?
突然,远处传来阿青尖锐的呼喊,那是划过人心扉的痛楚,那是寂寞的小兽最卑微的嘶鸣。
没有人在乎你心中所想,所以才会感到寂寞!
阿青,你的身世与蓝门有关吗?
那你会是什么人呢?
“阿青!”
我大声地叫住正欲行凶的阿青。
他猛地转身,混身的血迹,唯一可以看清的只有一双悲绝成狂的眼眸。
不,他不像秋水,秋水有一双这世间最美好的眼睛,无论受到怎么样的压迫,它们都是明媚、温柔、清澈地,而此时阿青的眼睛写满了疯狂,眼白充斥红丝,不美,甚至可以称得上丑陋。
阿青似乎认出了我,疯狂的目光瞬间化成憎恨的利刃,与他手中挥舞的短刀相互辉映,嘴中念念有词道:“是你,都是你,把哥哥还给我!”
“把哥哥还给我!”
“还给我!”
他会是特别吗?我盯着还有十步便行至面前的阿青,冷酷地一笑,袖中的利刃划过他的咽喉,巧妙地与那致命的地方擦过,然后迅速冲至因闪避刺刀而翻滚落地的阿青的身边,脚狠狠地踢掉他手中泛着血光的短刀,将他秀气得过度的脸蛋踩在脚下,暗自道:不会!
他只是我训练的对象,一件保护秋水的工具,我会把他变成我的木偶,为我效劳!
我俯视脚下瘦弱的少年,忽视他目光中透出的凄厉,大力地踩在他的颈部与后脑相接处,直至其昏迷为止。我弯腰撕下沾满血迹,残破不全的衣物,将全身赤裸的阿青抱入怀中,站起身,环视四周,方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蓝门午休的丛林。吵杂的声音惊动了不远处的蓝门,来者是长蛇滩上站出来稳住蓝门众人的青年,我推测他可能是蓝门的门主。他身着淡蓝色的衣衫,容貌俊朗,身形飘逸,然而,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我怀中昏迷的阿青。
这是一种奇怪的目光,轻视、厌恶,又夹杂着少许的希冀与贪婪。
我低头仔细打量怀中的人,瘦小的身躯,伤痕累累的肌肤,唯一能看的秀美脸蛋被血污染得异常恐怖。全身上下除了胸口处的蓝彩纹身,根本没有特殊的地方。
阿青有什么东西值得他贪婪的吗?
身体?
不是,这种轻视与厌恶足以说明,他知道阿青身上发生的一切,甚至知道些我所不知的。
那会是什么呢?
阿青对于蓝门来说到底是什么?
我抬头直视蓝门门主,想道,他或许能告诉我,然后,微微一笑地说:“白梨!”
“蓝君正。”
他说话之时,目光一直盯着我怀里的阿青。
“请将阿青交给我。”他的声音低沉,似是在耳边低吟,可以说,他的声音比他的人更教人心生遐思。
我避开他伸出的手,笑问:“凭什么?”
“不凭什么。”蓝君正语气依然平和,目光沉淀,宛如深海,轻声回答:“只凭他是我蓝家的人。”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说到此,我怀里的少年梦呓似地握紧我的衣衫,皱紧眉头,低声呼唤:“哥哥,哥哥!”
哥哥吗?
我的嘴角轻扬,安抚似地将其拥紧,而蓝君正接下来的话,却令我不得不放开。
“他在喊哥哥!”
“哦?”我玩味地瞧着蓝君正,问:“这与你何干?”
“为何与我不相干?”说到此,蓝君正故意停顿少时,接着道:“只是不巧,在下正他的堂兄!”说完,他靠过来,伸手想要将怀里的阿青抱走。
怀里的人像有意识一般,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