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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眉头一皱,缓缓地靠近他,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淫邪地笑问:“成不成,你不是清楚吗?”说完,手置在他的裤裆之间,嬉戏地抚弄起他胯间的阳物。
赤焰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异常地动听,被情欲侵噬的面容亦极其地可口,少时,我松开他腿部的束缚,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其修长结实的腿,盯着他腿间挺立的肉棒,道:“你的身体似乎很兴奋。”说完,我掐了一下其急欲迸发的龟头,惹得赤焰一阵痛叫后,再猛地拉开他的双腿,审视其臀间绯红的肉穴,只见他的屁间沾满了干枯的精液,以及褐色与鲜红相交溶的血迹。
难道这个人不知道清理一下吗?
我取下腰际的水袋,不理会赤焰咬牙忍痛的神情,将水灌入肉穴里,再伸手进去挖,少时,夹杂着精液和血的水流出肉穴。如此二三,直至流出来的全是清水,我方才罢手。抬头瞧着赤焰痛得额头直冒冷汗的模样,我低声轻笑一声,吻上他被咬出血丝的唇,将他的唇齿舌尖都舔舐一遍后,与之分开,疑惑地问:“我应该是第一个如此待你的人,可你为何不恨我呢?”
赤焰摇摇头,嘴角试图勾出一个不在意的笑容,不想拉扯了唇上的伤痕,笑容带着苦涩。
“白梨,是否有许多人喜欢你?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骄傲强悍的人。”赤焰低沉而性感的声线说出这番话不知为何显得极其嘲讽,像是在讲一个黑色笑话。可他却说到骨子里,我一直不明白,难道他可以给我答复吗?思及此,我露出模棱两可的笑容,反问道:“我是一条毒蛇,怎么可能会有人真心喜欢我?”
“错!越危险,难以得到的东西,不是越想得到吗?”
赤焰的话,我自然懂,可是……
“得到之后呢?”
“得到之后,却已经被你的毒牙咬住,中了你的毒,怀念冷酷自私的你在吞食之前露出的温柔神情,明知道之后是残忍的炼狱,也会纵身沦陷。”他的话令我生出诡异之感,不解地盯着他,听见他一字一句地缓缓道来:“所以你想利用我就请告诉我,我不需要你温柔地缠绕,亮出你的毒牙吧,我要清醒地面对你!”闻言,我的心情像夏夜清风划过般畅快。我眯起双眼,感受他绯红色的眼眸射出的坦然目光,这是第一次,善于躲在阴影之下的我冒出自己的头颅,接受他人最直接的试探。
他很聪明!
我收回刺刀,转身等他穿上裤子,与此同时,我亦把薄弱的背显露出来,等待他致命地一攻。如果赤焰当真要制我于死地,他有八成机会得手,毕竟,他的身手不凡,而我并无把握避过,可惜他并没有攻击我,而是从后面搂住了我,并于我的耳边轻声道:“白梨,我们做一场交易吧!”
蓝成仁说阿青的身体极差,能活到现在,完全是运气,说到此,他指着阿青左面胸口的蓝彩纹身,说:“这是蓝氏保佑子孙的纹身,据先父遗言,门主的纹身处下了蓝门最歹毒的蛊——百年孤寂。”
“百年孤寂?”
我的手描绘起阿青胸前的美丽蓝彩纹身,柔软的骨肉于心脏地带变得异常地坚硬。我心生疑惑,来回地抚摸,总觉得里头嵌了一样东西。
“你过来摸摸。”
蓝成仁靠近,仔细地摸索,面色突然巨变,道:“想不到百年孤寂所用的材料居然是蓝门玉令!”
“蓝门玉令?”
“蓝门玉令乃统领蓝门的虫蛊,自门主出生就不见了踪影,此后,丢失玉令的老门主死于非命,我父亦随之死于蛊毒。这百年孤寂歹毒之处便是在于,施蛊者必死,被施蛊者将一身孤寂,克父母尊长,却可保其一生安康,百毒不侵。”
“哦?”
“不过,中此蛊者大多会颠狂嗜血。”
“可有补救之法?”
虽颠狂嗜血是我看中阿青的原因,不过如若将此人放在秋水的身边,必定得克制其魔性,否则,于秋水不利!
“补救之法却要看天道人运,寻其至亲至爱心头之血染蛊纹。”
我眉头微锁,急切地问到:“何为至亲至爱?”
“自然是相亲相爱,愿意以命换命之人!”闻言,我注视着蓝成仁,思索其可信程度,毕竟阿青的大哥是我挟制他的把柄,若当真以命换命,难保他不会反弹,将秋水致之死地,以报复我令其失去至亲之痛。
“没有其它可行的办法了吗?”
蓝成仁见我犹豫,定以为我便是阿青的至爱,不想以命换命,眼中露出了然,道:“也不可说没有。”
“什么办法?”
“令其分别爱上两个人,再用二人的血水擦拭纹身。”
废话,这办法岂不是更难!
如此大费周折,真是麻烦!
我眉头一皱,内里心思百转迁迴,终是无法决选。与此同时,阿青亦逐渐清醒。我见他睁开双目露出清明的眼眸,忙微微一笑,道:“醒了!”
阿青略微迟疑一阵,方才点头,而后,目光怪异地瞧着我,问:“你救了我?”见我面露不解,忙解释道:“其实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可是无法控制自己。谢谢你制止我,并且救了我的族人!”最后的一句话他说得生疏,并用眼角瞄了蓝成仁一眼。
“我救蓝门非大义使然,而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原因?”阿青一脸苦笑,半晌,目光划过我与蓝成仁,道:“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也听到了。”说到此,他将视线移向我,继续说:“我一直怪你害死了我哥哥,如今看来,是我自己克死了哥哥。这蛊解不解也无所谓。往后我便跟着你,以你的手段自然可以克制住我。”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阿青与往常不同,言行举动皆成熟稳重了些。我盯着静静地坐在狼皮地毯上的阿青,挥手令蓝成仁离开后,问:“阿青,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
“我没有名字,阿青是哥哥取的。”
“老门主没有为你取名?”
“没有,我出生便克死了生母,父亲对我一半是爱,一半是恨!”闻言,我忙转了个话题,问:“你哥哥叫什么?”
“蓝君墨。”
“那你的名字就是蓝君青吧!”
“蓝君青,好奇怪的名字。”阿青嘴角轻扬,目光略带笑意,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微笑,衬得秀美的小脸蛋异常妖媚。我靠近,在他手中写了三点水,再加一个青,问:“这个‘清’如何?”
阿青摇头,道:“不好,我不配这个清字。”
我笑了笑,又在他手中写了‘卿’,问:“这个呢?”
阿青盯着我,沉默了一阵,道:“好,往后我就叫蓝君卿。”说完,收回手掌,目光停在我身后,说:“我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我转头,见赤焰领着二十个人站在丛林里,目光中透出几分不怀好意的嘲弄。我走过去,问:“何事?”
“没什么事,只是兄弟们觉得闷,想找几个蓝门的骚货玩玩!”赤焰答得再自然不过,弱肉强食,这不正是我将他们聚在岛上的原因吗?
“除了门主蓝君卿,以及专门为其医治的蓝成仁,其他人我不插手。”说完,我打算去把蓝成仁带回来,避免他与这些人正面冲突,然而,赤焰却一把扯住我搂进怀中,说:“我们不是有交易吗?”
我目光微寒,压低嗓音道:“吩咐你的人把蓝成仁带过来看护蓝门门主。”
“没问题。”赤焰说完,朝身后的二十人使了个眼色,见其走远,便吻起我的唇,且把我抵在树干上,手指划过我的腰身,解开腰带,瞧了眼不远处的蓝君卿,问:“这样被人看着做你感觉怎么样?”
“不错!”我刚把话说完,裤子便被拉下膝头。
赤焰弯腰含住我身前的软肉,而我则低头俯视他精致俊朗的面庞,以及眯着的赤红色眼眸。渐渐地,情欲开始侵蚀我的理智。我双手插入赤焰绯红的发际,扣住他的头颅,享受起他不太熟练的口技。
“嗯!”我呻吟一声,瞧着赤焰染满情欲的俊颜,笑道:“你见过自己欢爱时的模样吗?”
“没!”赤焰似乎不太爱说话,嘴与手片刻也停不住,好像我这样被他上下其手的情况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哪里知道,其实现在强悍如斯的我,曾经是多么地软弱无能,连心爱的人都无法保护,被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无力挣扎,赤裸着身体任人为所欲为。思及此,我忍不住卟哧一笑,惹来赤焰不满地目光。
“与我交合就这么可笑吗?”闻言,我一把将他拉起来,转身抵在树干上,解下他裤子,弯腰仰视他,说:“你信不信我可以教你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就泄身。”
“不信!”赤焰答得决然,似是不太相信我的技巧。
我毫不犹豫地舔舐他的阳物,舌尖划过肉柱,将其含入嘴中,有技巧地吸食。边吸边抬目注视着赤焰,打量他享受的神情。
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未到,赤焰便将精秽射进我嘴里。我皱眉将精秽尽数吐出,然后站起身,直视他的眼睛,说:“现在,是不是愿赌服输?”
“赌?我又没要跟……”赤焰的话未说完,已经被我翻转,压在倾斜树干上,沾了精液的手指猛地刺入其绯红的花蕊,感觉松软后,便把手指退出来,将自己硬挺的阳物插了进去。
“啊……”
赤焰被我粗鲁的动作弄得失声惊呼,不过,他的慌乱只是一时,少时,他便一手扶住树干,一手抚弄自己身前的阳物,同时,亦翘起双臀享受着我的插动。
真是不可多得的骚货!
尽管我在心里暗自窃笑赤焰的淫乱,身体却老实地表达我被挑起的欲望,高亢地在他美丽矫健的身躯上驰骋。赤焰的身体像火,炽热却不会灼伤我的火。我抱住他,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进他的身体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
我迅速地抽插终于使赤焰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低沉地呻吟声混合粗重地喘息传达了他此时的纵情,亦使我更加地纵性。我的舌尖轻柔地划过他的脊椎,双手亦紧紧地扣住他结实的窄腰,狠狠地刺进其肉穴的最深处……
前世的我是一条追随着欲望而生存着的毒蛇,盘踞黑暗,纵情纵欲,然而今生,我希望成为一名乐师,一名风流度日,与世无争……如今想来,这个梦想离我越来越远,心底的杀念与欲望越来越浓,也许,我正在这不归岛上迷失自我,或者是……
寻回那个我所厌恶的自己!
敏感而轻挑的欲望正在我体内肆意的舞动,然而我却无法克制自己对这股欲望的追求。如今我只能希望这个赤焰不会威胁到秋水。思及此,我的目光微寒,视线冰冷地掠过其布满汗水的背,停留在他相较之下略显脆弱的颈项,心底涌现一股浓烈的杀意,此时,赤焰突然转头向我索吻,杀意瞬间划过其脆弱的咽喉敛入眼底,然后……我微笑着给予他深情地热吻。
猫行淫步
次日,赤焰宣布朝溪源进发,为了避免与新兵营的人正面冲突,决定朝西南方向移动。然而,据方言给我的信息,岛的南面是满是淫蛇的毒谷,那处的水源确实丰富,可惜的是,那里的毒物也是整座不归岛最多的。
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在挑战面前,死里逃生的人才有资格继续这场游戏,思索此次会有多少人存活才是我目前应做之事。
方言于我踏入南面岛屿的当晚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夜风的游侠队已与他达成协议,暗中给其它几个团队使绊;与此同时,四人帮与小野猫似乎跟刘斌的人结了怨,这两天没少找新兵营的碴,并设计将新兵营的人引入南面的毒谷。
夜半。
南海春暖,春风沂水。
白色的月光宛如清透的流水,缓缓倾泄于这座漆黑的丛林,为其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溪流轻柔地划过我的身躯,温柔地洗涤着肌肤的污垢。我静静地仰躺在溪面,享受着寂静的夜,以及清澈的溪水。突然,一阵声响从远处传来,扰乱了丛林寂夜的宁静。我迅速翻身跃起,任发丝紧贴面颊,从身上落下的水珠哗哗地拍打溪面。
我步上岸迅速拿起衣物,翻身跃上树干,紧接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匆匆地靠近,一道娇小的身影随即映入眼帘。
小野猫?
他的衣衫尽损,全身已是无几缕破布遮体,原本束起的发丝披散开来,缠绕在其娇小的身躯周围,朦胧的月光之下,看起来倒有几分媚色。
闻声其呼吸过于粗重,行动亦显得不太连贯,我推测他应该中了毒。
追捕他的是三名士兵打扮的军痞,此时,三人已把由于脚部无力而跌倒的小野猫团团围住,张嘴开腔则尽是些肮脏的混话。
“小兔子,快来爷的怀里,中了淫蛇的血毒就应该乖乖地把腿张开!”其中一人更是粗鲁地拉扯小野猫已破损严重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