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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衣衫。
“住、手!”
小野猫似乎是在抵抗淫毒,挥动短刀的动作并不流畅。一名士兵抓住他的手腕,夺过他手中的短刀之后,用锋利的刀刃划过他身前仅剩的破布,将原本就遮不住身体的衣服撕了下来,一面亲吻小野猫纤瘦的腰腹,一面解下小野猫腰际的裤带。
此时,血丝从神志不清的小野猫的嘴角滑出,然后,只听见他高声大喊:“白梨,出来!”
“哟,难怪一直往这里跑呢?原来是会情郎!”男人边说边揍过去,舔舐小野猫嘴角的血,手指也不安分地向下滑。
“白梨,求求你,出来!”小野猫使劲挣脱男人的束缚,仰天大声地喊叫起来:“我只想被你干!白梨,你听到了吗?我只想要你!”说完,他似乎再也没了力气,整个人倒在地上,拼命地喘息呻吟。
该死的,谁告诉他我在这的?
我冷眼盯着神智已经迷糊的小野猫,他开始淫荡地摇摆起腰肢,张大了双腿回应围住他的三个男人,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低吟。
只想要我吗?
我忆起他纤细修长的四肢,矫健敏捷的身手,麦子色的肌肤,以及那一双灵动的猫儿眼,袖中的刺刀飞出,划过男人的咽喉,刹那间血花四溅,惹得另外两名士兵高声地叫骂,不过亦只是一声,而后,他们便惊诧地分散跳开,警惕地环顾四周。
聪明!
我嘴角轻扬,突然不想赶尽杀绝,转念之间,轻巧地跃下树干,把玩着手中带血的刺刀,笑道:“还不快滚!”
“你说什么?”
其中一人似乎不服,迅速地向我靠过来。
不要命的东西!
我眉头一皱,左手反手将刺刀抛出,径直窜入那人的心头,只见精钢丝寒光一闪,那人顿时止住了步伐,一道血柱从他胸前迸射而出,飞溅数丈,若不是闪避及时,恐怕要喷得我混身是血。
丛林寂夜,杀气四溢,
冷风拂过,血腥弥漫。
那人死死地盯着我,全身不自觉地颤抖。
我盯着定在原地不敢动弹的男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淡淡地微笑,说:“怎么,还不滚?”话音未落,那人已经匆匆地窜入树丛茂密之处。
我的目光轻轻地扫过地上扭动呻吟的小野猫:纤细结实的身躯,温柔披散的卷发,精致甜美的脸蛋,以及充斥情欲味道的挑逗眼神。我悄然从他身边经过,轻声道:“那么……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想要我的?”说话之时,我并没有止住脚步,而是行至溪边一块巨大的岩石旁,将身子斜靠在上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注视着不远处的小野猫,冷言道:“想要就必须用嘴巴取悦我。”
淫蛇,不归岛上一种喜欢钻孔的毒蛇,咬伤猎物,注入令其兴奋空虚的毒素,且会松懈猎物肉穴的肌肉,使其毫无知觉地接纳蛇身。平常人一般是无法察觉淫蛇的侵入,所以大多都是死于腹痛而原因不明。那么——
小野猫是你如何察觉淫蛇侵入的呢?
我静静地注视着小野猫,他缓步靠近我,且乖顺地趴在我的身前,脱下我的长裤,扶住我胯间的那团软肉,伸舌舔舐起来。
月光如雾蒙蒙,暮色苍茫迷离。
晚风悠悠吹拂,溪水幽幽逝过。
总是摆出高傲神情的小野猫此时裸露出其隐藏于心底的淫邪与贪婪,天真的面容染上情欲的疯狂,鲜红的舌蕊生涩地滑过我的阳物,给予我一种陌生的快意,一种毁灭纯真的快感。他吸食着我血脉贲张的阳物,动作稍嫌生涩,却异常地豪放,喘息粗重,目光迷乱,毒素挑起的情欲迫使其激动得全身颤抖,此情此境使得他像一只第一次发春的猫,还是一只贪婪的小母猫。
小野猫,你就这么想要我吗?
此处离不归岛淫蛇出没的毒谷大约十里,你负伤狂奔了多久,又是如何找到我的?这些,我都不欲追究,现在……
“我需要更多,小野猫,坐上来。”
此时此刻,我的头脑过于冷静,注视着眼前猫一样轻灵的少年,我心里却在嘲笑他被情欲所噬,狂乱地摇摆着身姿的淫荡模样。与此同时,小野猫伸手环抱住我的颈,将头埋入我的颈窝,嘴亦贴在我的耳际,声音轻柔地告白道:“我喜欢你,梨!我喜欢你……”
喜欢吗?
我强迫自己压抑住笑意,伸臂搂住他纤细的腰肢,转身将其压在岩石之上,腰身激烈地迅速抽动着。耳边是小野猫激昂的呻吟,急促的喘息;手掌中是少年人特有的嫩滑细致的肌肤;怀里是介于孩童与少年之间的柔韧身躯。
我冷眼俯视着小野猫,他纯真幸福的表情令我想毁掉什么,这个沉醉在爱情梦海之中的男孩,正在他所喜欢的人怀里享受着人生最奇妙的第一次,灼热的疼痛恐怕亦渗透着淡淡的喜悦吧!猫儿眼被情爱染得温润,仿佛蒙了一层薄薄的雾。
我的手指轻柔地抚过他湿润的眼角,挑起一颗名为幸福的泪珠含入嘴中。
“我喜欢你,梨!”
小野猫的声音清脆动人,混着溪水的清吟打动这寂静的夜,却无法打动我的心。如雪的月光之下,他眉目含春,张大双腿缠绕我的腰肢,过于激烈的冲击使其将手指紧紧地扣入我的背部,画出十道爪痕。我咬牙狠狠地刺进他的肉穴,身体一半是冷酷的理智,一半却是灼热的爱欲,一面在心底窃笑怀里春情荡漾的少年,一面又试图从他身上获取更多的快感。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情绪夹杂了一丝烦乱,内心被急切想要释放的空虚蚕食。小野猫开始咬紧牙关,屏息忍耐,若不是那种怪异的蛇毒,他的肉穴恐怕早被我捅得稀烂。
“痛!”
他终于失声叫出来,我亦到达了最高处,眉头一皱,目光微寒,双手扣住他的腰肢,急促喘息,泄出精液。泄身之后,我顿时感到通体不适,心绪烦乱之际,一把将小野猫推入溪流,声音冷凛地说:“自己清洗!”
小野猫恐怕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冷酷地对待他,呆呆地坐在溪水中,仰头注视着我。而我则站在他的身边,仔细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却不看他一眼,也不管他此时此刻是否有力气清理完自己后爬出溪流,留下他孤单一人步上岸,缓步往赤焰的营地走去。
离开之前,我无意中瞄了他一眼,只此一眼,心底便生出一股寒意。
这只小野猫似乎不如我想象中单纯!
林间的风声凄厉,仿佛鬼怪的魅叫。
赤焰欲断新兵营南面出谷的后路。
我反问,你的人可以进毒谷取武器吗?
赤焰摇头,指了指我的地图,说:“我们可以把他们卡在这儿!”他所指的是毒谷的谷口,一条狭长的天险,如若埋伏于峭壁处必能令新兵营的人尽数死于非命。
可,四人帮是如何将新兵营引入毒谷的呢?
而,小野猫又是如何从毒谷之中逃脱的呢?
当晚,我招来了方言,令他通知刘斌,海盗将伏击新兵营于狭谷的计划。既然要玩,就玩大的,比起海盗团单方面的伏袭,我更喜欢一场真正的对战!
同时,石磊也上了岛,带来一个不错的消息,蓝君墨身体逐渐康复,并且与秋水相谈甚欢。
闻言,我嘴角噙笑问:“秋水是否对诗词歌赋感兴趣?”
石磊点头答道:“是的,秋水公子似乎对诗词来了兴致,时常向蓝君墨讨教。”
“既然喜欢,就请蓝君墨当他的西席先生吧。不过——”我停顿一阵,而后补充道:“不许他们二人独处一室,明白吗?”说话之际,我定睛注视着石磊,目光中略带警惕之意。
石磊点头答道:“属下明白!”
“梅若清有何消息?”
“少主并无传言,临行前告诫属下必须令王爷您了解秋水公子的一举一动,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这个梅若清!
我扬唇轻笑,挥手,道:“速速回去,记得我的告诫!”
“是!”
准备行动之前,赤焰留了三十名配备武器的海盗用于保护伤员、病弱,本应该留下的蓝君卿,却因是蓝门首领而被强行押解前往。蓝成仁对这个决定做出极力的反抗,惹得不少蓝门族人徒手与手执武器的海盗对战,不息血染溪源。
见此,我唯有告诫蓝君卿,命其下令蓝门众人即刻安顺下来,否则海盗团将把起哄的人尽数杀光。蓝君卿迟疑一阵,问:“我为何要在乎这些人的生死?”他的目光清凛,表情淡漠决然。
我心头一颤,暗自思道:我居然用正常人的伦理观去约束一个嗜血的疯子,转念之间,笑得暧昧,问:“难道你就不在乎蓝君墨的生死了吗?”
“哥哥?”
蓝君卿死寂的眼眸划过一丝柔和的光芒,仿佛是绝望之中的人给自己的一个期盼。明知道是假的,却依然会相信,只因如若不信,自己亦会死去,抑或者坠入比死亡更可怕的地狱。
“是的,蓝君墨并没有死。”
“我不信!”
尽管蓝君卿如此回绝我,可他的眼内却充斥希冀。
我直视他的眼睛,说:“你可以选择怀疑我,不过,你若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岛,你又如何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呢?”
“活着离开?”
人的求生意志极强,只要尚有一丝希望,便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这就是人类延续的原因。
“是的!”
我把玩着染有蓝门族人血污的刺刀,冷酷一笑,自信地说:“我要你活着出去,我要你成为蓝门的主人,我要你为我效力!”
蓝君卿仔细地打量我,似乎要看清我的真实,抑或者说,他正与心底的恶魔较量:一方面他想跟着我,在我的身上,他看到强悍、狡猾、希望,即使他恨我,也无法掩饰眼中的仰慕;一方面他却恨着我,我‘杀’了他的哥哥,毫无廉耻地出卖身体给海盗的首领赤焰,令他知道什么是冷血无情,恬不知耻。
这是一局险棋,若他不答应我,我则须用药物控制他,这对我来说是件极其无聊的事。我喜欢人的本质,即便是我不喜欢这个人,也会理解此人所坚持的本我,如果某个人因为某些事情改变了自己,那么,那个人就是懦夫!
但,我赌!
上辈子我是赌徒,今生我还是赌徒。我不怕输,惧怕的是不给我赌的机会,我喜欢置身于绝境的滋味,喜欢二选一的分叉路,就让幸运女神来看看,我这条毒蛇是否得到眷顾吧!
“我真的可以吗?”
蓝君卿眼底的信任与仰慕告诉我,我赢了!
“我真的能成为你这样的人?”蓝君卿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激动地问:“或者说拥有跟随你的资格,我真的行吗?”
闻言,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是的,你是我看中的!在黑暗的牢笼,众多的死囚中,我看到了你隐藏极深的疯狂与舐血,所以,请为我效劳吧,蓝门的门主!”
众人在毒谷的出口处埋伏了整整两天,新兵营那群混蛋居然赖在谷内不出来。两天以内,众人之中,唯有赤焰麾下那三百名精锐,以及蓝门八十名健壮的汉子,可以不啃一声之外,多数人已开始起哄,尤其是那五百名海盗,嗓门大,闲话多,喜爱欺压蓝门软弱的人。
一般我并不制止他们的欺压行为,不过这股吵闹之风渐渐卷至身边……我怒视那名在我附近叫嚷的汉子,手中的刺刀直接刺入他的咽喉处,而后冷凛的目光缓缓地环顾四周,厉声道:“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等事情办成了,爱怎么玩我不管!”我的话明显起了作用,喧哗吵闹声逐渐平息。
海风猛烈地擦过狭谷两边的峭壁,发出阵阵咆哮,午间的烈日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热崖壁岩石。突然,峭壁上方传来用于作暗号的鹰鸣,渐渐地,毒谷谷口人潮涌现,定睛一看,正是我们等待多时的新兵营。崖上的众人皆进入戒备状态,然而另一方面,刘斌的人似乎不像收到方言的密信,皆行色匆匆地冲入狭谷。
新兵营先锋行至狭谷中断,赤焰已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举起左手,大声喊道:“放石头!”
海盗闻言,纷纷用短刀切开网住石块的树藤,刹那之间,山石滚落发出轰轰地声响,岩石与地面相撞引发巨响,新兵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混成一曲悲鸣雄壮的哀歌。
我立于崖边,心底生出一丝疑惑,目光再次掠过谷口,方才惊觉到,那里突然聚集了一支与刚才行色匆匆冲进狭谷的士兵完全不同的精锐部队,原来……第一批不过是被驱赶出来,并无武装的士兵!
这个刘斌很对我的味道!
儒将?
不,如此看来,他更像一名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
正当我沉思之际,新兵营推出十架制作极其简陋的投石器,投石的斗内放置的却是塞得殷实的麻袋。
原来……第一批士兵作用于暴露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