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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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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再看看屁|股,似乎格外鼓鼓囊囊,伸手一摸终于发现异常,那略微发硬的手感绝对不是棉服。
  陆大人发怒了,扔了板子就要去剥他裤子。小家伙这下慌了神,两手向后护住裤腰。庭年将他的小手按在后腰上摊开,各打了十下手板,才疼得他规规矩矩地摆好姿势。濬衍现在真的哭开了,求饶的话刚都被他说了一遍,此时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只是一叠连声地叫哥哥。
  庭年把他亵裤也褪到腿根,这才看到被他垫在下边的牛皮。许是他第一次用还不得法,或是他刚才的挣扎所致,一边绳子已经开了,中间皱起一块儿,歪歪斜斜地罩在屁|股上,边角处露出一抹白嫩嫩的臀肉。
  陆大人哭笑不得,问道:“这是哪来的?”
  小东西吓得没了主意,也顾不上分辨哥哥问了什么没问什么,一股脑全招了:“呜呜呜,这……他们管这叫‘宝贝’,我从小喜子那儿借来的。他们在宫里当差,怕犯错挨主子打,就把这牛皮绑着防身。我怕哥哥生气罚我,就……就带上了。呜呜呜……哥哥哥哥,我真的知错了!”
  这小笨蛋,只怕自己生气罚他,就不怕穿帮了挨得更狠么?庭年真是又气又爱。孩子害怕挨罚,他理解,可是这样欺瞒自己蓄意逃脱惩罚,就坚决不能放纵。
  他挥着板子,对着小东西左边屁|股蛋儿抽了十下,刻意控制的力道,折磨足了皮肉。濬衍“嗷嗷”地哭着就想伸手去揉,于是手背上又“啪啪啪”挨了三巴掌,只得乖乖把手放在身前,攥着锦被。“哥哥,衍衍真的知错了,哥哥饶了衍衍吧,衍衍再也不敢啦!好疼啊!”
  庭年置若罔闻,在右臀上如法炮制了快、狠、准的十板子。
  “嗷——呜呜呜……”濬衍疼得弓起背,两只小脚丫不住地踢腾起来。
  庭年按着他,“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最后十下打在臀峰上,只把那珠圆玉润的两瓣小屁|股打得肿了一圈儿。
  噼哩啪啦三十板子,全数打完也不过一晃眼的功夫。濬衍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庭年又故意使了些折磨皮肉的手段,小东西疼得泪水涟涟嚎哭不止。庭年扔下板子,在他红肿的臀肉上揉捏一圈儿,确定没有淤血硬块,才赶紧给他提上裤子。濬衍知道,他确是摸准了哥哥心疼自己怕自己受凉的心思了,可又想不明白究竟哪里漏了破绽,以致最终也没能幸免于难,哭声中七分是因为疼痛难耐,却也带了三分功败垂成的自怨自艾。
  庭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小人儿,正肩膀一耸一耸地哭得可怜,也没急着训话,大手覆在他臀上轻揉起来。这一顿板子,疼则疼矣,但恢复得也快,没出一刻钟,便只余下麻麻的热感。濬衍抽着鼻子抹抹眼泪,小心翼翼地看庭年,却不想一回头便猛然撞进对方审视的目光里,又吓得赶紧想要缩回脑袋。
  庭年抢先一步攫住他的下巴,沉声问:“可知道错哪了?”
  “我……贪杯喝醉,戏弄哥哥。”濬衍抽泣着回答。
  这两点他之前已经认过了,庭年显然也不想再听第二遍,一看他还在避重就轻地想要蒙混过关,气就不打一处来,轻柔的抚慰霎时化作凌厉的巴掌,毫不手软地又在他身后抽了两下。“没挨够?还想挨?”
  “啊~呜呜……不要,不打了,哥哥……”濬衍疼得踢腿,眼泪又聚满眼眶。他自己也明白,在蓄意欺瞒妄图逃罚的恶略行径面前,醉酒淘气实在变得有些不够瞧。他从小便被父皇教育,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而他眼下此举实非君子所为。意识到这一点,他心中羞愧不已,何况又是这样一副丢人的姿势趴在哥哥腿上,认错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垂着眼睛,连直视庭年的勇气都没有,眼泪止不住地滚下来。
  泪珠顺着下巴落进庭年手心里,让陆大人蓦地软了心肠。他把孩子扶起来,轻声道:“衍衍,看着哥哥。”说着,拽过那块儿牛皮在他眼前抖了抖,“若再让哥哥抓到这种事,决不轻饶,记住了?”
  小东西忙不迭地点头,知道哥哥这是原谅自己了,赶紧蹭过去讨安慰。
  经濬衍这一折腾,倒是误打误撞地暴露出宫中滥用私刑的弊病,他登基后便下旨,严令禁止一切私刑,也算造福了一众宫女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  


☆、小衍儿的吻,甜蜜的吻

  濬衍挨过这顿打,加上之前又被庭年拢在怀里开解半天,心中似是放下了极大的负担。等待惩罚这些天里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人也变得困乏起来。虽然屁股上还隐隐跳疼着,但有庭年在一旁陪着轻声细语地说了会儿话,终是抵不过困意,沉入梦乡。
  濬衍睡得香甜,庭年却一刻也不敢疏忽,他生怕孩子夜里疼得厉害,几乎每隔两三盏茶的功夫就给他换一下帕子。第二天一早,红肿果然退去多半,但有淤血的地方却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散开的。小东西走路都不甚利索,脸上便不由地露出几分委屈的神色,庭年想着他过后上朝时少不得要在那硬邦邦的龙椅上坐上半个时辰,就忍不住一阵懊恼心疼。
  御撵是坐不得了,庭年便命人备了轿子,濬衍一路歪在里面往皇极殿去了。
  龙椅宽大,濬衍坐在当间儿,左右都没有扶靠,东倒西歪地调整了几次重心,却难免压着伤处,心情浮躁起来。好在张律此时上了份折子,罗列了一番近来抄没家产的清单,粗算一下,国库竟少不了千万银两的进项。这张律也真是有本事,填在墙里的金银不说,就连沉入后院荷塘里的珠宝也一并让他刨出来了,濬衍不由看得喜笑颜开。
  可张律后边的话却让年轻的帝王彻底黑了脸。
  此次贪污案,三省六部没一处逃脱干系,从最初遭窃的几个大户查下去,竟牵扯出四百余人。涉案官员之多、范围之广,开国以来前所未有,其中尤以户部最为严重。从前些日子户部尚书进言加收赋税起,濬衍就看他不顺眼,此番一怒之下,索性连着户部尚书一起,通通剥官削爵,发配到塞外去养马放羊。
  濬衍平复下怒气,又叫了户部属仓部郎中出来,询问建粮仓之事。经过这次雪灾捉襟见肘的窘况,濬衍下旨在各地广建粮仓,做赈灾专项粮储,只有出现灾荒才能用以赈济灾民,或者贷给农民做种子,秋后偿还。
  “从今年起,各地减轻赋税,一年两征,除了户税和地税,其余杂税一概停征!地税做赈灾专用,不得杂用。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濬衍刚发作了一群人,自然没人敢在此时触霉头,堂下一片附议之声。
  庭年站在皇帝身后三步之遥,心情莫名。濬衍在他面前,撒疯无赖有之,稚气娇憨有之,唯独这朝堂之上杀伐果敢、担纲独断的模样,他真真是第一次见到。这孩子,庭年本欲倾尽所有心血助他护他,却蓦然发现他并不似自己以为的那般幼弱可欺,那副肩膀,纵然青涩稚嫩,但也颤巍巍地挑起了他大椋的泱泱河山,思及此处,骄傲自豪中竟隐隐伴着些怅然失落。
  庭年这一晃神,却忽略了朝堂上的动静,直到杨德忠拿胳膊肘碰他,才知道原来濬衍已经叫了他几遍了,慌忙跪在御前。濬衍眉头皱起来,心里不舒服。
  “陆大人请起。”他亲自上前扶起庭年,才又坐回龙椅,道:“陆大人军功在身,高祖皇帝在时便赐御前免跪,如今在朕这里也是一样,以后站着回话就好。”
  庭年看着他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明明上一刻还在疼得呲牙咧嘴,下一刻却又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心中暗暗好笑,拱手道:“谢皇上!”
  濬衍道:“朕任命你为户部尚书,官拜三品,即日便上任罢!”
  “这……”庭年沉吟起来,道:“户部乃六部之首,关乎天下民生,臣僻处西域多年,只怕难以胜任,望皇上三思,另选贤能。”
  “爱卿莫要谦虚,陆相的公子,允文允武,天下谁人不知。”濬衍话锋一转,道:“莫非爱卿不愿为朕分忧?”
  “臣不敢!”陆大人纵然知道这小东西是在算计他,可在群臣面前被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也由不得他不诚惶诚恐地告罪一番再领旨谢恩,濬衍面上一丝促狭的笑自然也没能逃脱他的锐利的眼,不由又气又叹,只怕这孩子是怪他打得疼了,才非要把户部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掌管不可。
  濬衍身后疼得难受,快要坐不住,偏生大臣们商量好似地不停有奏报上表,那边工部侍郎刚汇报完了灾后重建进展,这边又收到了西域北疆各部落请求上京谒见以贺新帝登基的文书。京中刚刚受灾,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濬衍本不愿在此时接见这些使节,可他大椋天朝上国,断没有将人堵回去的道理,只好又留下鸿胪、光禄两寺寺卿往御书房去商议细节。
  这一下便折腾到午膳十分。待大臣们都散去,濬衍直接歪在了罗汉塌上,手背在后面猛揉了一阵屁股,庭年端着热水拿着药膏进来时,便顶着一张表情哀怨的小脸儿,直勾勾地瞪着他,全然没了昨晚懂事贴心的样子。
  庭年将水盆放在一边的矮凳上,伸手捏上濬衍的腮帮子,道:“得了,别瞪了,哥哥也任你罚了,天大的气也该消了。”
  濬衍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逃不了他哥的法眼,“嘿嘿”一笑,乖乖任庭年给他脱了亵裤,热敷上药。庭年小心翼翼地将消肿化瘀的药膏揉进那两道青黄的板花里。濬衍回头看,却发现庭年的表情不止是心疼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些怅然若失的落寞,于是问道:“哥哥不开心么?是不是不愿当户部尚书?”
  “没有的事。”户部弊病良多,却实麻烦非常,但即便濬衍不提,他日后必定也要找机会整改一番。只是方才濬衍在朝堂上给他的震撼太大,一时无法跳脱出来。濬衍却以为他在嫌弃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道:“若哥哥不喜欢,便恢复骁骑大将军职位可好?”
  庭年失笑,给他提上裤子,又去净了手,回来揉他脑袋,道:“眼下又无战事,你这不是平白惹起风波。”
  “唔……可是……”
  这孩子既然看出心情不佳,若不与他解释清楚,指不定又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庭年索性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托着他屁股轻轻揉捏,道:“哥哥只是在想,当初我出征西域之时,衍衍才这么大。”他笑着比划了一下那小人儿当年的高度,“嗯,还不及哥哥腰高。可一转眼,趁着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衍衍却已经变成了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了,威风凛凛的一国之君。哥哥真是骄傲得不得了,可是又怕,也许哪一天衍衍就不需要哥哥了。”
  庭年这一番话,直听得小家伙眼睛亮晶晶,小脸儿红扑扑,原来不止他害怕失去哥哥,哥哥也怕失去自己呢!他兴奋得忘乎所以,勾住庭年脖子,倾身便吻在了对方嘴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心结

  庭年大骇,慌忙将人撑开,皱着眉,一脸不可思议。濬衍也似被自己的大胆孟浪吓住一般,直愣愣地看着对方。两人半晌无话,庭年脑海中倏忽而过的,却是濬尧的脸。轻薄如烟的凄迷月光下,俊朗无俦的小太子微扬起头,露出一颗俏皮的虎牙,笑着说:“庭年,我喜欢你!”
  眼前的小人儿,忐忑中透着难以忽视的期待,表情竟与当年的濬尧不差分毫!
  庭年把人扶着站好,自己则失神地转了两圈儿。少年柔软的身子忽然缠上手臂:“哥哥,我喜欢你。” 连话都如出一辙!
  濬衍喜欢他,这不加掩饰的感情庭年看得分明,只是濬衍不说,他就当不知道,始终想着,孩子还小,万事随心所欲,只要自己谨守分寸,从旁多加引导,他总有一天会长大成熟,到时候立后封妃,通晓了人事,自然会将年少时的荒唐抛之脑后。直到濬衍一时情难自禁,把这份禁忌的感情宣之于口了,他才惶然惊觉,这情况竟是自己从不曾预想过的。
  “哥哥难道不喜欢我么?”濬衍急切地唤他,声音竟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听得庭年心如擂鼓,一阵头晕目眩。
  不喜欢么?可是又怎么能喜欢呢?
  真真进退维谷!
  来不及细想之下,庭年用力抽出被濬衍抱着的手臂,竟毫无预兆地跪了下来,头顶触着少年的脚尖儿,道:“臣,罪该万死!”
  庭年的反应让濬衍无所适从,只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地灭绝了他所有的念想,只能呆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多年的守望在瞬间坍塌,隔了片刻才终于回过神来,向后退去两步,转身道:“罢了,原也是朕唐突了,你跪安吧,没有传召便不必入宫了。”
  庭年站起身来,默默地看着濬衍,那个刚才还在他怀里撒娇的孩子,此时却只留给他一个孤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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