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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庭年倒是白白担心了。
从刑部大牢出来后,濬衍就一刻也没闲着。他回到瑞麟殿,屁股还没坐热,便听到探子回禀,说陆夫人听闻儿子被判斩首的消息后,一个激动竟晕了过去。于是濬衍立马换了便装,避开耳目火速赶往陆府探望安抚。
陆府上下人心惶惶,几乎乱成一锅粥。濬衍也没让人通报,趁乱混了进去。他明面上正在冷落陆家,此时自然要低调行事。
陆相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慌忙将人引入后院。
陆夫人醒来以后也没哭天抢地,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用帕子抹眼泪,濬衍看得更加内疚了,习惯性地搓搓膝盖,道:“婶婶莫急,此举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不会让哥哥出事的。”
陆夫人却只管摇头流泪,一句话都不说。
濬衍只得与陆相去了书房,两个人好一番推心置腹。
濬衍走的时候被下人领着,专捡僻静的小路在府中七弯八拐地绕了半天,路过一处庭院时看到有人在拿着新鲜的肉往树上抛,他一时好奇便停了下来,问带路的小厮:“那是在做什么?”
“回万岁爷,那是在喂少爷养的鸟。”
刘书楠接过话继续解释道:“那是只羌鹫,大人在西域时养的,训练它送信用,大人回京后便圈在了这院子里。”
濬衍若有所思,走近了看。刘书楠轻轻一个呼哨,“凤来!”那大鸟便挥着翅膀落在了刘书楠肩膀上,歪着脖子看濬衍,黑豆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濬衍试探着伸手去摸,刘书楠心里一惊,生怕这认主的畜生会把小祖宗的手啄个大窟窿,刚要阻止,便见凤来又扑棱了两下翅膀,自己跳去了濬衍的肩头,很没节操地用脑袋蹭了蹭濬衍的脸。
濬衍被逗得咯咯笑,接过下人手里的肉,学着对方的姿势向上一抛,凤来便飞起来叼了吞进腹中,又落回濬衍肩膀上。
濬衍笑眯眯地摸它的头,道:“好凤来!好凤来!这么远你都认得路?真是好厉害!那你吃了我的肉,就要帮我的忙,给我送信去,好不好?”
跟着的下人都忍不住笑。
刘书楠知情识趣地命人送来纸笔,濬衍毫无形象地蹲在一块石头旁草草写了几笔,交给刘书楠,道:“送到西域去,给勒尔扎班江。”
回到皇宫,濬衍命刘书楠带人守好了瑞麟殿,将自己关在小书房里,继而召出庭年之前布防在身边的暗卫。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所有脉络仔细梳理一遍。
这就好似面对一盘复杂巧妙的珍珑棋局,吉凶共存,劫中有劫。他与谦王对弈,各执子一端,或成或败,皆在此一着。如何行棋落子才能走好这决定胜负的通盘劫,真正置之死地而后生,便是濬衍亟需攻克的难关。
如今,属于他自己的人脉与势力也已经初具规模,在庭年的帮助下,纵横庞杂的关系网遍布朝野,慢慢渗透入各各州道府县。
这些棋子,势必要物尽其用、不差毫厘!
带着皇命的暗卫一个个悄无声息地少消失后,濬衍终于微微松了口气。这一放松就觉出了不对劲。他头晕脑胀得厉害,手脚都没力气,自己往脑门一探,才知道是发热了。于是又宣了御医来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庭年在牢里止不住地担心,翻来覆去睡不着。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自忖平日行事足够小心谨慎,每次留宿宫中对外都有体面的理由,可到底还是疏忽大意了。
谦王究竟是如何看出了破绽?难道是瑞麟殿里的人不干净?
庭年一个翻身坐起来,懊恼地锤了一下墙壁。这样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他却只能留浚衍独自一人应付!他真是没用!
黑暗里突然响起脚步声,庭年机警地望向来人的方向。牢房门被打开,一个小身影窜了进来。
庭年又惊又喜:“衍衍?”
“哥哥!”浚衍扑进庭年怀里,白日里的克制自持再也维持不住分毫,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看到哥哥,他便越发痛恨自己,如果不是他一直躲在哥哥的羽翼下,如果他能早些让自己变得强大,又怎会像今日这般处处受制于人,哥哥又何必受今日的折辱!
这些账,他迟早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秦嘉朗也给这动静闹醒了,一听是皇帝的声音,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垫子上装死。
庭年把小家伙紧紧搂在怀里安抚,道:“好孩子,难为你了。”
浚衍在哥哥的怀里感到万分心安,哭了一会儿,情绪终于稳定了些。由着庭年轻吻他额头。
“怎么这样烫?病了?”
浚衍抽抽鼻子,道:“不要紧。太医说是白天在牢里受了凉,其实也吓到了……”
庭年没等他说完便沉声训斥起来:“那你不乖乖睡觉,又跑来这里做什么?快回去!”
“我不!”浚衍死死搂着庭年脖子不撒手,生怕哥哥把他扔出去,道:“我要在这儿睡!我要跟你睡!我……啊!”
庭年就手在小孩儿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道:“听不听话?”
浚衍哼哼唧唧:“呜呜,哥哥,就一晚,不会有事的,我都已经喝过药了,还穿了厚衣服……唔”
庭年捏过他下巴吻了起来,舌头探进温暖的口腔,从上腭到舌根,甚至连每一颗牙齿都细细巡视一圈,确实尝出些许残留的苦涩的药味,才稍稍放心。他到底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教训孩子,只道:“出去咱们再算账!”
浚尧傲娇地抗议:“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你还要威胁我,干脆就让皇叔把你关在里边算了。”
庭年不理会他,脱了衣裳把他连头一起包了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趴着。
浚衍没说他有什么计划,庭年也默契地不去问。他相信,虽然艰难,但他的衍衍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浚衍小声在庭年耳边问:“哥哥,你不怪我么?”
庭年长长地叹了一口,道:“你审都不审就一下把这么多人都下了死牢,难道不是宁愿自己背负听信谗言、昏庸无道的骂名,也要尽力保全哥哥的名誉?傻衍衍,如果哥哥连你这点儿心思都想不明白,还怎么有资格站在你身边?又哪来的脸面说爱你?”
浚衍心里不由地涌出欢喜和爱恋,顷刻泛滥成灾,足以将他溺毙。但随即又有些不平——他真是白白惴惴不安了那么长时间!他哥一定要这么精明地什么都看穿吗?一点儿澄清自己的机会都不给他!一点儿都没有成!就!感!
浚衍腹诽完,继续嘀嘀咕咕地说他今天去了相府,当然是略过了陆夫人晕倒一事。又说:“哥哥的大鸟真威风!我喜欢!”
陆庭年:“……”
秦嘉朗装不下去了,一下子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连带着背上的伤也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凸=!皇上你确定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想表达的意思吗!矮马,他好像撞墙啊!要不要这么纯洁!
庭年随手从地上摸了块儿小石子掷了过去,秦嘉朗只好憋着气继续装死。浚衍迷茫地露出脑袋看看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庭年又把人蒙起来,咬着小孩儿耳朵,道:“睡觉!”手却慢慢摸进了浚衍的衣服,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流连起来,再顺着腰线一路摸到肉鼓鼓的屁股蛋儿上,微微用力揉捏两下,手指有意无意地探进臀缝,在皱褶上轻轻揉弄。
“唔……哥哥?”浚衍的声音听起来像要哭了一样。
“嘘!衍衍想要么?”庭年明知道,孩子在生病,地点也有点儿过于那啥,他无论如何都应该节制一些,可是这小家伙就这么乖乖趴在身上任他上下其手,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浚衍被庭年揉得意乱情迷,心里咚咚直跳,听到哥哥近乎耳语的问话,登时被蛊惑一般,脑子里一阵晕眩——在这儿里的话,还关着那么多犯人……他好害羞啊!
可是,又真的好想要啊!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得见他是谁。
浚衍吞了吞口水,诚实地点头,黑暗中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渴望地看着庭年。自从上次跟哥哥做了以后,两个人还没有这么亲密过,他很想念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
庭年笑着亲亲浚衍的眼睛和鼻子,道:“那衍衍要忍着点儿,别叫出声。”
浚衍本来就在发热,一听庭年露骨的挑逗,脸上身上更像烧了一团火,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
庭年怕再冻着孩子,不敢让他躺在单薄的垫子上,只好抱着他半靠在墙上,手伸进孩子的裤子拢住微微抬头的龙根,温柔地上下抚弄起来。他手心里有常年习武留下的茧,浚衍被弄的有点儿疼,但是这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却又让他深深沦陷其中,舒服地喘息。
秦嘉朗恨不得骂娘!老子这个大活人还在这儿啊!你们居然要上演活春宫!擦擦擦擦擦擦擦!
浚衍丝毫没有察觉秦嘉朗那边的动静,只完全沉浸在庭年带给他的快感中。他有段日子没发泄过了,被庭年一撩拨,没多会儿便泄了,黏稠的液体突突地喷了庭年一手。
“这么快?”庭年故意调侃他,一边儿将他裤子退到腿根,把手上的黏液抹到他后穴。
浚衍大敞着双腿面对面坐在庭年小腹上,身上被衣服包裹的地方已经微微出汗,只有屁股光溜溜的被庭年握在宽大的手掌中,屁股后边就是哥哥昂扬的性器。庭年一边为他润滑,还不时用伞盖在穴口顶一顶,在臀缝中蹭一蹭。暴露在牢房冰冷空气中的穴口像被烫到似的,每每都让浚衍忍不住激动得直哆嗦,恨不得让哥哥马上进来。
庭年身下也已经涨得发疼,紫胀的茎身斗志昂扬地一柱擎天。可他知道这样的姿势对浚衍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于是丝毫不敢大意,细致地润滑着尚且干涩的甬道,用手指在最能让浚衍情动的那一点上反复挤压。
“唔……啊,哥哥,哥哥快进来。”
粉嫩的龙根朝天翘着,黏嗒嗒的液体顺着柱身落下,叫嚣着想要发泄。浚衍迟迟得不到安抚,急得掉眼泪,一边在庭年脖子上胡乱啃咬,一边忍不住向下摸去,甚至按捺不住地自己分开臀瓣去蹭庭年硬挺的那物。
庭年被浚衍迫不及待的样子取悦了,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浚衍羞得将额头抵在哥哥肩窝里,门牙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哭出来。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想想就知道有多淫乱,简直太丢人了!
庭年把孩子挖出来,亲亲他的耳垂。热气钻进耳朵眼儿里,浚衍被熏得晕晕乎乎,只听庭年道:“衍衍忍着点儿,哥哥要进去了。”他胡乱点点头,下一刻便感觉到身后被硬热的器官顶了进来。
“啊……”
浚衍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又被庭年的吻及时堵回去,如此一番上下夹击,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因为体位的关系,庭年进得毫不费力。浚衍由于生病而比平素更为火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几乎让他在插入的瞬间就要缴械投降,只能停住不动。
“疼不疼?能受得住么?”庭年借着空当,亲亲孩子汗湿的鬓角,大手在衣服下抚摸他的腰臀。
浚衍刚好被顶在要命的那一点上,酸麻的刺激感顺着脊柱直冲头顶,他眼睛都没法聚焦,混沌中仿佛有流光溢彩的礼花绽放满目,一下抓紧了庭年胸前的衣服,藏在靴子里的脚趾也激动地蜷了起来,脚后跟使劲磨蹭庭年的腰。
“呜——哥哥动一下,快 !好难受!”
庭年一笑,挺腰又在那处顶了几下,直接把人顶得软在自己怀里。浚衍实在受不了那种一坐到底的刺激,总觉得哥哥粗长的性器几乎要戳到他心口,只好曲起小腿跪坐起来,两只手按在庭年胸口,勉强支撑着体重。可是这样一来又总觉得不满足,忍不住翘起屁股去迎合,希望哥哥深一点, 再深一点!就这样,两个人再也不分开。
庭年腰上动作不停,一边吻他,一边捧着他赤裸的臀时抬时放,浚衍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嗓子眼儿,呜呜咽咽得分外撩人。龙根顶端溢出的粘液将庭年的衣服沾湿了一片,庭年感觉到他频临爆发的颤抖,竟恶略地将埋在浚衍身后那物整根抽了出来,换了手指撑开穴口,在皱褶处搔弄几下再浅浅地探入,就是不肯让他满足。
浚衍崩溃地小声哭泣:“哥哥哥哥哥哥,饶了我吧!让我出来吧!呜……”
庭年从善如流,握住龙根上下撸动,下边快而狠地在孩子身体里冲撞数十次,终于在浚衍高潮时肠壁的痉挛中释放出来。
浚衍本来就烧得手脚发软,再被哥哥在自己身体里弹跳着喷发时的灼热一烫,更像是被抽了骨头的猫一般,恨不得整个人都化在庭年怀里。
☆、49
这一夜,濬衍睡得极为踏实。虽然是在牢里,但他一直被庭年用衣服裹着搂在怀里,丝毫也不觉得冷。倒是庭年,孩子动一动他便会醒来,只迷迷糊糊地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等在刑部大牢外的刘书楠再次看看天色,只见一弯残月,如蛾眉似银钩,半挂东天——要不了多久,天就会亮了,可皇上却还没出来!刘书楠决定不再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