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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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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年捉住濬衍伸过来要解自己衣扣的小爪子,有些不悦道:“成何体统!你是皇帝,这种下贱的使役哪轮到你做!”
  “我说过,在哥哥面前我就只是慕濬衍。难道哥哥一直将我当皇帝对待?我服侍哥哥,心甘情愿,不觉得下贱。再说,我也不想那些人看到哥哥的身体,以后哥哥要沐浴就都由我来,我若不在,你便不许沐浴。”濬衍说着就忍不住对庭年呲牙,道:“体统体统!现在想起我是皇帝了,打我的时候怎么一点不见哥哥心软。有哪个皇帝做错事要挨板子的?又有哪个做臣子的敢这样打皇帝的?哥哥若真的这么在意‘体统’,不如以后就不要总打我。”
  庭年不过是心疼他,不愿看他受累,却没想到一句话居然招来这孩子的一大通抱怨,好笑地攫住小孩儿下巴,道:“怎么?做错事不该打?哥哥教训你,你不愿意?”
  濬衍甩着脑袋摆脱掉庭年的大手,下一瞬却讨好地去亲他,小声道:“没有不愿意。”又道:“明日哥哥就要出征了,今天就让衍衍帮哥哥罢。”
  于是庭年也不再计较,展开手臂大大方方地任这高高在上的帝王给他宽衣解带。
  濬衍跪在池边,用瓢舀了温泉水给庭年洗发,庭年则舒展身体靠着池壁,十分享受地闭着眼睛。
  小孩儿手上规规矩矩地按摩梳理,心里却惦记着帮哥哥宽衣时在他胯啊下的匆匆一瞥,眼神即刻便耐不住寂寞地一个劲儿往水面下瞟去——哥哥雄伟的男啊根伏在强壮的大腿间,饱满的囊袋看起来沉甸甸的,黑色的毛发随水荡漾,无一不牢牢地锁住他的神志。
  单是看着,就能想起那物件在自己体内冲撞摩擦时的强烈快感——这让一个多月来只能靠春啊药完成房事的濬衍想念得几乎到了骨子里。真是要命啊!小孩儿口干舌燥地哀叹。
  庭年低声笑了笑:“衍衍,哥哥都听见你吞口水的声音了。”
  濬衍脸上一下烧了起来,泄愤一样用爪子在庭年头皮上挠了两下,庭年却笑得更大声了,转过身便将他拖进了池子里。濬衍手忙脚乱,姿势及其狼狈地落了水,吓得赶忙揽住庭年脖子,还没洗干净的胰子泡沫蹭了一脸,像只淋了雨的小狮子,无辜懵懂得要命。
  庭年把濬衍从身上扒拉下来按在了池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跟前的小少年——沾了水的浴袍几乎变成透明,服帖地包裹出玲珑腰身的曼妙曲线,白皙的肌理隐约可见,圆翘的小臀被边沿顶起,臀缝处一道明显的沟痕分外诱人,透过漂浮在水面的浴袍下摆,可以看到修长的腿曲跪成邀请的弧度。
  真是让人血脉贲张!
  庭年的眼睛像是带着火苗,一路看下来,生生将濬衍看成了一只熟透的小虾米。
  “呜——哥哥……”濬衍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极度委屈。
  庭年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袍在濬衍臀缝间摩挲,偶尔触到穴口便伸出食指轻轻顶两下,道:“想哥哥么?”
  濬衍不回答,只是用浸了水汽的哭腔喊:“哥哥哥哥哥哥!”
  庭年似是不满意,在小孩儿屁股上拍了两下,径自走到一边洗头发去了。濬衍听到声响转头看,委屈得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哥哥怎么这样坏!
  庭年洗干净头发,冲着红眼睛的小孩儿招手,道:“过来!”
  濬衍迈出一步就顿住了,低头往水面下瞧了瞧,顿时羞愤得恨不得溺死在这池子里——不过是给庭年看了几眼,摸了几把,自家那小兄弟就已经直挺挺地立起来了!怎么招人侍寝时就不曾见你如此精神!真是丢脸丢到太皇太后家去了!他不由夹了夹双腿,撇着小内八朝庭年身边蹭过去。
  两人离得近了,小孩儿水下的动静立马被庭年看了个一清二楚。于是把濬衍揽到怀里,手向下握住龙根揉弄两下却又放开。其实濬衍这样渴望他的反应已经让陆大人非常满足,他也知道孩子下边硬成这样却得不到安抚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却还是固执地想听濬衍糯着嗓子哭着承认想念他。
  ——天知道他每天在牢里听着暗卫汇报皇上今天宿在这个宫明天又歇在那个殿的时候,心里究竟多忌妒!这个时候不欺负回来,他一定会被自己的妒火烧成灰烬!
  “昨夜不是宿在玉衡殿了,怎么还急成这样子?陈妃伺候得不好么?”
  濬衍停下在庭年身上挨挨蹭蹭的动作,瞪了半晌,继而眼睛弯成小月牙,道:“哥哥吃醋了?”
  笑话!跟女人拈酸吃醋神马的,他陆大将军才不屑去做!庭年“哼”了一声,将帕子塞进濬衍手里。濬衍认命地绕到庭年身后帮他擦背,却越想越觉得冤枉,手上也越发用力。他委屈地想:若不是为了子嗣,谁要去宠幸那些女人!靠春啊药维持的房事,既劳神又费力,事后清理都恨不得洗掉一层皮,哪比得上与哥哥做时来得舒服享受!宠幸妃子时他想的都是庭年,想念被哥哥裹在怀里狠狠顶撞的快感,想得发疯,眼下却被对方这样消遣!
  濬衍甩了帕子,激起一个小水花,转身就要走。庭年发现真把孩子惹恼了,也收了欺负人的心思,急忙将濬衍圈紧怀里,道:“这也要生气?”又叹气道:“罢了罢了,哥哥是忌妒了,哥哥承认,别气了。不是要帮哥哥沐浴?”
  “不帮了,哥哥自己洗罢!”
  小东西说完又想跑,庭年却捉着他的手引至自己胯啊下,道:“这东西一会儿可要进到你那地方去,也不洗干净?”
  濬衍甫一握住那硬烫的器官就惊呆了——怎么这样大!随即那物件便激动地在他手心里抖了一下,直吓得小家伙伸了两手捧。
  庭年问:“喜欢吗?”
  濬衍一抬头便看到庭年戏谑的笑,想到自己一副色迷迷的傻样子全被他哥看去了,羞愤难当之下一口咬在了庭年肩膀上。庭年笑着任小家伙拿自己的肉磨牙,转而去脱了那碍事的浴袍,一边在他颈侧吮吻,一边两手握住饱满的臀瓣揉捏。
  濬衍哼哼两声,伸出舌头在自己咬出的牙印儿上舔了舔,再借助浮力蹦起来用两腿圈住庭年的腰,在他耳边吹气道:“衍衍想哥哥。”
  庭年终于听到小东西撩人的情话,眼神瞬间幽暗成一口深不见底的井,转身再度把人按在池边趴着,取了胰子打成泡沫,探进穴口做润滑。
  庭年憋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也不好过,动作便算不得温柔,濬衍胯骨在池边撞了一下,有点疼,但他心里却因为庭年的急切而得意起来。
  敏感的肠壁感觉到入侵的手指,立即讨好地缠裹了上去。濬衍动情地扬起脖子,死死抠住池边的砖石。手指在体内搅动所带来的情潮那样汹涌分明,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哥哥手指的每一寸关节,感觉到在那要命的一点上肆意摩擦流连的,正是哥哥食指第一骨节处的粗糙硬茧!
  濬衍乖顺地塌下腰,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一只手已经难耐地伸到下边去安慰自己的小兄弟。
  庭年轻斥道:“哥哥准你动了么?”
  “呜——”濬衍难过得要命,却不敢不听话,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回小爪子压在胸口下。
  陆大人很满意,俯身奖励似地亲了亲小家伙的屁股。
  濬衍扭着腰央求:“可以了可以了,哥哥……啊啊!哥哥,慢、慢点儿!”
  庭年一举捣了进去,欲求不满的小孩儿便除了呻啊吟什么都顾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53

  鎏金龙头中有泉水流入池内,叮叮咚咚的细微声响莫名变得有些暧昧而微妙,配合着朦胧的水汽,催化了一室的旖旎氛围。
  濬衍乖乖地伏在池边,闭着眼睛,将侧脸枕在手背上,随着庭年的顶撞嗯嗯啊啊地叫,显然是极为享受。偶尔被顶得太快太深了就受不住似地缩起肩膀握紧拳头,只留一根右手食指抵住牙关,好歹让自己不要叫得那么丢脸。可当庭年为了体贴他刻意控制力度和速度的时候,他又贪心地拼命缩紧臀肉讨好挽留。
  饶是陆庭年素来克制自持惯了的性子,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濬衍如此热情似火的纠缠。
  小东西迷乱的模样就好似一颗火种,沸腾了他全身的血液,夹带着刻骨柔情,叫嚣着往那处灼热硬挺的器官奔流而去。
  两人这一折腾,便有些失了分寸。一个多时辰后,庭年才终于抱着手脚发软的小孩儿回了瑞麟殿。
  濬衍却还不满足。
  他初识云雨滋味,与哥哥蜜里调油的日子本就没过上几天,眼下分别在即,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自是万般不舍,缠着庭年还想继续。
  陆大人怕孩子做得太过了伤身子,耐着性子好话说尽,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索性把他抓到膝盖上狠狠揍了几巴掌。濬衍吃疼,嗷嗷直叫地护着屁股躲进被子里。动作大了,牵得穴口都隐隐作痛,委屈地红着眼睛看他哥。
  庭年简直被他弄得没脾气,又把人挖出来细细上了一遍药,才搂着重新躺好,训道:“非要挨两下才肯消停?上次太医说的话可是都忘光了?你还小,房事要克制一些。以后招人侍寝也是……”
  濬衍急忙截住他的话,摇头道:“等有了皇子便再不会与她们行房了,我只等哥哥回来。”又缩进庭年怀里搂着他的腰,道:“我舍不得哥哥。”
  庭年又何尝能舍得下这让人牵肠挂肚的小孩儿,心疼地亲亲他,跟他保证道:“好孩子,哥哥一定尽快回来,你乖乖等着。你的西域宝马,哥哥这次也给你带回来,好不好?”
  “我要比霁月骓还威风、跑得还快的。”
  “好。但是你要乖乖听话。哥哥之前跟你约法三章,都是什么?说来听听。”
  “行事不得以身犯险,不得有违公理常伦,不得有负社稷黎民。”小东西背书一样地摇头晃脑,琢磨着他把他哥骗去西域,一个人对付谦王和苍南节度使这事肯定要被记上一笔,得提前争取点儿福利,于是又装模作样端着架子道:“可是朕是皇帝!若想成就宏图霸业,怎能一直规避危险呢!陆大人此言差矣,朕……”
  庭年掐住他屁股上一块软肉作势要拧,小孩儿慌忙改口:“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都听哥哥的。”说完看庭年没有真要发脾气的迹象,又壮起胆子跟他叫板:“哥哥不讲道理,难道我说得不对?”
  “对!但是哥哥不允许。哥哥说过,做不到要怎么罚?”
  “唔……”濬衍已许久没正经挨家法,现在又被当成孩子一样管束,顿时羞得要命,把脸埋起来不肯搭腔,然后就真的被拧了一记。疼得叫唤起来:“板子板子板子!错了就给哥哥打板子!”
  庭年满意地给他揉揉被掐疼的地方,继续交待:“刘书楠他们我不带走,若是哥哥回来听说了什么,你就仔细着挨罚,听见了?”
  濬衍感觉到哥哥问完便停下了轻揉的动作,似乎若是他不好生回答,那覆在臀上的温暖手掌下一瞬就会变成两根手指狠狠拧上去,吓得忙不迭地应道:“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
  无论如何,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他才不信,两个人分开那么久,他哥回来还能忍心教训他。
  濬衍第二日竟比庭年醒得还早,他悄悄爬起来,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惊动了警觉的男人。
  “还未到时辰,哥哥继续睡,我、我去出恭。”小孩儿红着脸解释一句,便趿拉着木屐啪啦啪啦地跑了出去。
  庭年醒了便再睡不着,索性闭着眼听殿内的动静——小家伙过了一会儿便回来了,似是怕吵醒他,只蹑手蹑脚地使人备了温茶热水,吩咐过早膳,又转回床边看。发现哥哥还没醒,于是再度爬上床,挤进他怀里。
  庭年顺势搂紧他,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躺着,直到杨德忠在外间传了膳才起身。
  濬衍将盐巴和茶杯递到庭年手边,待他漱完口又绞了帕子给他净面,殷勤得令人瞠目结舌。
  庭年看着小孩儿撅着嘴绷着脸,知道他这是舍不得自己,便故意调侃他:“昨儿个还心甘情愿的人,如今怎么却这副表情?瞧瞧这脸皱得,都快成苦瓜了。”
  濬衍也不吭声,只埋头用帕子给庭年擦手。
  哥哥的手宽大厚实,因常年挽弓搭箭遍布大大小小的硬茧,骨节坚硬,纹理粗糙,可握上去却能感觉到让他无限安心的融融暖意。这双手,曾经挥着巴掌,或者板子、革带,毫不留情地揍过他的屁股,让他逃无可逃哭得天昏地暗;曾经亲昵地捏过他的脸颊拭去他的眼泪,给他最贴心最稳妥的安慰;也曾经色啊情地抚摸遍他全身挑逗他的情啊欲,带他享受这世间极致的鱼水之欢……
  濬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过来,又看到哥哥右手手背虎口处一道寸余长的伤疤。那疤过了这些年却依旧狰狞,足见当时是何等鲜血淋漓的惨况。
  心疼叠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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