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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藏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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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十六岁生日这天,他家破人亡。
  就因为,他们是贱民。
  伦克的嘴唇代替手指,印上了碑面。
  珊娜,我找到了。我找到你的儿子了,我找到我的弟弟了。他长的很好,像你一样心地善良,他拥有他该拥有的生活,并将永远拥有。
  你现在,放心了吗?
  虽然,我成为了背叛者,卑劣的背叛者。
  
  伦克永远都记得自己被送入死战部队时的情景,男人们不怀好意的调笑声和腥臭的充满欲望的空气,他满心仇恨,却又绝望,他知道他会死在这里,被玩死或受煎熬而死,如果不是他伸出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
  角落的阴影里,有人踏出一步,微亮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身影。他没有回答,死死咬住嘴唇,对方满不在乎的笑笑,走几步上来,伸出手扳起他的脸孔,凑向亮光。
  “这小子我要了。”对方这样说道。他的身形伟岸而高大,遮挡住背后所有腥膻的眼神。
  他救了他。
  可是,他却背叛了。
  背叛。
  他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痛苦的弯起身体。他曾经明亮的眼睛,现在黯淡的像是即将死亡的星星。
  霍克特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他不敢去问,他也没有了询问的资格。无论他是死是活,他已犯下了重罪。
  这罪是他的十字架,他的心将永远钉在上面,再不得安宁。
  
        第五十七章
  战争,打响了。
  春天,是虫子爬出泥土,鲜花开放的好季节,可在这个生命的季节里,这片大陆上,开始了战争。首当其冲的是诺尔亚帝国与巴美尔帝国之间那些无人管辖的中间地带,战火在那些狭小的土地上蔓延,它贪婪的吞噬所有的一切,并做好了准备随时向外伸出它的爪牙。
  可这些,都离诺尔亚帝国的首都还很远很远。在这漂亮的城市里,高耸大楼的某个房间,窗口盛开的鲜花映衬着蓝天白云,美好的像是一幅油画。
  当然,前提是如果我们可以撇开这个房间中的汉密尔顿将军。
  
  汉密尔顿坐在沙发上,他双手执着拐杖顶端,抵在地上。他已经老了,可正因为如此,他见过太多的人和事,识破过太多的人心,却独独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上,看走了眼。
  “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对我的孙女做了什么!”
  亚历山大笑笑。“珍妮特小姐有哪里不好吗?她一切都很好。您多虑了,将军。”
  汉密尔顿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的眼睛不怒而威。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已经想明白了,当初绑架珍妮特的,不是巴美尔帝国的细作,而是你,是不是!而你现在为了彻底控制我,又给我的珍妮特服下了古怪的药物!”
  “我还是那句话,将军,您想太多了。现在正是春天,也许珍妮特小姐对这样的气候有点不适应,所以会显得有点异样。可是一切都还是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等过了这个季节,她迟早会好的。”
  这是威胁,□裸的威胁。
  “我要见你背后那个人。”汉密尔顿忽然说道。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个年轻人虽然聪明,可当他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内心里绝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和担当,不足以做出当时的事情来,他的背后必定有个人,在操纵这一切。
  亚历山大的回应则是按下内线电话。
  “来人,送汉密尔顿将军出去。”
  “你——!”
  “将军,有句老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您耐心等候,您就会得到您想要的结果,我保证。”
  等汉密尔顿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亚历山大冷笑一声。
  见卡俄斯?真让他见着,怕是珍妮特连着他自己这条老命都留不下。毕竟,他还有什么谈判的筹码呢?真是糊涂的老家伙。
  不过,说起先生——
  亚历山大想了想,拎起电话,拨通了一个远方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兰帕特。五天前,亚历山大将他派往了蔻安城。蔻安城是座中小型城市,是最为靠近边境的城市之一。而将兰帕特派往这样一个城市的理由,则是因为卡俄斯一行人并没有回到昆坎城,他们越过边境后,就停留在了所能抵达的最近城市中。
  这次可不是因为什么观光旅游,而是因为卡俄斯与霍克特两人的情况都不怎么妙。
  
  “先生怎么样了?”接通的一瞬间,亚历山大便这样问道。
  “现在有所好转。”兰帕特谨慎的回答。
  
  如果说从诺尔亚帝国前往巴美尔帝国,还可以是不为人知的潜伏,劫持死灵部队的消息传出去后,回来的路上自然可能再平静无波了。卡俄斯当然不会往枪口上撞,但总有一些关卡是避不过的。
  而当他们最终抵达蔻安城时,兰帕特并没有看出卡俄斯的异常。他从车上下来,看上去一切都很好,如果不是他身上尚未散去的硝烟味,你几乎会以为他刚刚从什么高级宴会上回来。他在地上站定,并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返身从车里抱出了另一个人。
  兰帕特的注意力立刻被这位已经陷入昏迷,脸色灰败,仿佛随时会断气的重症病人吸引了。从先前的联络中,他当然知道霍克特情况不妙,但没料到会这么糟糕。
  所幸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医生、护士,任何可能需要的医疗设备,将这栋小别墅的三楼变作了一间高水准的医院。
  卡俄斯把霍克特抱到楼上,安放上床铺,看着医生们立刻忙碌起来。
  “先生,亚历山大先生希望您安全抵达后,能立刻和他联络一下——!”兰帕特趁着这个空档凑了过去,但这话刚说完,最后半个字还在嘴里时,就见卡俄斯的身体往下倒,他仓促之间连忙伸手去拉,凑得近了心里不由就是一惊。
  很重的血腥味。
  卡俄斯统共重了五枪,身上缠满了止血绷带,射入身体的子弹,方便拿的已经取了出来,而有一些无法快速处理的,仍旧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在查看过他的伤势后,医生们的脸上都露出惊叹的表情,没人可以想象他是怎么用这样的身体一路从巴美尔帝国闯回来的。
  兰帕特知道卡俄斯是克罗那人,他不敢让医生用人类的药,只让他们先把子弹取出来,包扎好伤口。他决定如果三天内卡俄斯不醒,那不管什么药,他都往上用了。万幸的是,卡俄斯在昏迷两天后醒了过来。而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关入了霍克特的房间内。这一关,就是两天两夜,等卡俄斯再打开门出来时,他的状况是没什么好转,但另外一位一身致命伤,血管神经里还满是诡异药物作用的病人,呼吸和脸色都正常了不少。
  再过一天,这位病人也睁开了眼睛。
  
  “他现在方便通话吗?”亚历山大问。
  “这个——我替您去找一找,您稍等。”
  
  兰帕特捧着个电话,在整栋小别墅里绕了一个圈,也没见到卡俄斯,倒是在后花园的紫丁香花架下,见着了霍克特。他正坐在小桌前,拿着只勺子对付一碗鱼汤。他仍然很虚弱,那些不知名的化学药剂就好比毒品一样,在失去供给后,给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虽然他的情况已有了很大的好转,他的手脚仍然没有力气,容易感觉疲倦。
  兰帕特凑了过去。
  “请问,您见着卡俄斯先生了吗?”
  霍克特没说话,也没抬头,只是朝他的对面指了指。兰帕特一抬头,可不,他找了一大圈的卡俄斯先生正坐在那里,兴许是这瀑布般倾泻的紫丁花遮掩了他的身形,总之兰帕特方才一点也没察觉这里除了霍克特,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卡俄斯的面前只放着一杯红茶,手里则翻着一份报纸,他披了件晨衣,头发松松的绑着。他的穿着很随意,坐姿也不端整,但他那种骨子里的优雅,不因任何姿势或穿着而改变分毫。
  “先生——。”兰帕特把电话递了过去。
  把报纸翻过一个版面,卡俄斯的手指顿了一下,才伸手接过那个电话。他其实并不想接这个电话,因为他几乎可以想见亚历山大要说些什么。所以把电话放上耳朵后,他只放了半分心神在耳朵上,好半天,终于敷衍着挂断了电话。
  兰帕特接过电话,退下了。
  卡俄斯的目光终于从那些乏味的半真半假的新闻报道上移开,晃晃悠悠的看了一眼霍克特。
  “你那碗鱼汤已经见底了,人类。”
  霍克特干咳一声,把勺子扔回到碗里,终于不再试图与扁平的碗底作斗争。
  “我们是怎么说的,嗯?在你花了半小时喝完这碗汤后,我们该干些什么了?”
  霍克特捏着帽子的前沿,把帽子扯到脸上,然后长叹。“今天能不能……不玩那个了?”
  “很遗憾的告诉你,恐怕不能。”
  慢悠悠的拿起茶杯,卡俄斯丝毫不意外霍克特的问题。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中午十二点,这人类总有许多事情可以做,一件一件的往外冒——这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战术,在卡俄斯这儿是行不通的。毕竟在有些时候,他可以非常的耐心。
  霍克特整个人都挂在了椅子上,他身下那把精致的藤椅发出轻微的抱怨声。
  霍克特的不情愿是有理由的,因为他们即将做的,是最近他们常做,但他始终不擅长的事。
  他长出一口气,把帽子从脸上拿下来,瞄了一眼卡俄斯,从领口能看到一段白色的绷带边。可是霍克特知道,那只冰山一角,卡俄斯的胸膛连着整个腹部,都裹着大段纱布。他曾经看过一次这家伙换药,简单的很,只是拆了纱布,再换上一层止血绷带罢了。他不能用人类的药物,伤势也好转的很缓慢,比起霍克特那碎裂的肩骨腿骨、断掉的肋骨,无数大大小小的挫伤和骨裂,以及几乎毁掉他神经系统的药物戒断作用相比,这五个枪孔的愈合速度实在太缓慢了。
  缓慢到霍克特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把这种奇怪行为所带来的治愈效果,都扔到了他身上。
  霍克特盯着那绷带边看了一会,终于放弃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行吧,我们上楼吧,陛下。”
  
  三楼房间内,窗帘拉的严实,中午正好的阳光被挡住,只在窗帘上洇进了些昏黄。空气里起伏着低沉而浅淡的喘息声。霍克特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汗水四散,其中一滴顺着结实的腹部往下滚淌,消失在皮带下。
  “……上帝。”他把右手盖到脸上,喃喃低语道。
  “你呼唤上帝做什么呢?”松开覆盖在他脖侧的手掌,卡俄斯低头在那覆盖住动脉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吻,“你应该呼唤我的名字。”随着他的动作,松散开的头发倾泻到霍克特的胸膛上,又被汗水沾湿,于是有那么几缕便蜿蜒着依附在了上头。
  霍克特心里有点不忿,这家伙,还要占他这种口头便宜。他伸出手指,从那几缕头发中挑起一缕,放在指间碾开。
  这见鬼的意识交融。他想。
  他的身体中还游走着未及散去的强烈刺激,这鲜明的与性/高/潮极为类似的感受,像是在他的脊椎神经里打上了一个闪电般的烙印,这个烙印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其他的感官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整具身体唯一能感知的,就是这眷恋不去的余韵,它们好似退潮时的白色波涛,一阵阵打在岸上,一阵比一阵弱些,波涛中不时卷起一些细碎的浪花。
  他的皮肤变得很敏感,他甚至能感觉的到滑过后颈的汗水。
  “我还是更怀念你昏迷时的两天。”一边把霍克特额前的黑发慢慢向后梳去,卡俄斯一边说道。
  “怎么,陛下觉得现在的我和昏迷床上不能动弹时有区别?”
  霍克特吐出一口郁闷之气。他可不觉得有任何区别,一样没有还手的余地,一样像只被抽了筋软绵绵的兔子,只能任人捉住了长耳朵,一遍遍进入他的意识中。不论是清醒还是昏迷,在这所谓的意识交融中,他完全占不了上风。一次二次就算了,三次四次他就纯粹当享受了,但次数再多……
  见鬼。霍克特再次暗暗诅咒道。
  
  卡俄斯知道霍克特在不满什么,他这头皮毛漂亮的野兽这次受了不少罪,折了牙损了爪,再遭一些压制,就要开始不悦了。所以他低头轻啄他的唇角,并低声安慰他。
  “你的精神力很强,你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和精力,并掌握一些方法。”
  “方法?”霍克特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陛下不如传授给我知道一下?”
  “恐怕你得自己去领会了,人类,自然而然的,你会知道怎么做的。”用手肘撑住身体,卡俄斯的胸膛与霍克特只有一线之隔,他微笑道:“我很乐意你主动进入我的意识,你知道,我总是等在那里的。”
  一派胡言,霍克特想。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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