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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只小猫,你过去不是也很有调教小野猫的经验吗?就算对方有锋利的爪子,你也可以轻易地把他的爪子给拔掉呀。”
藤崎挑起一只眉,“可是你说太过残忍了。”
菊地噎了一下。在他还只刚把修一送到藤崎手上时,有一次偶然在藤崎背上见到红色的爪痕,他想了一下,自然立即明白那是怎么产生的,将藤崎好好嘲笑了一通。当天,藤崎就请他到家里玩。
'楼 主' | Posted: 06…3…31 07: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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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想到藤崎直接把他带到修一的房间里去。看到双手并拢着吊在头上,身上布满鞭痕,两腿被连在脚踝处的铁棍撑开到无法并拢的地步,而在铁棍的中间竖起的黑色长直棒,末端插入了修一的身体,前方的欲望中心被连续的五个铁环以及黑色的皮带所限制,虽然后边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却无法得到解放的奴隶,直到藤崎走过去抬起他的下颌,似乎才发现他的主人回来。
对着就算那样也没有开口求饶的修一,藤崎解开他手腕的束缚。由于突然失去支撑而双腿就要软下的修一,却因为竖着插入他体内的长直棒而无法垮下身体。
双腿在可怜的颤抖,却连滑落在地上暂时休息的空隙都没有。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自主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中心开始苏醒。修一那白皙的身体上密布的伤痕,还有当时所处的可怜境地,未曾煽动他的怜悯,反让他燃起更残虐的虐待的欲望。
似乎明了他未能出口的欲望的,藤崎拉着他,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打了个响指。
“过来。”
从修一所在的墙壁到沙发的距离,并不会超过15米。但当修一终于撑起身体,向前开始挪动时,菊地觉得之前看过的任何A片,任何奴隶的卖力表演,都没有他眼前的景象让他兴奋。
因为撑开双腿固定长度的铁棒,使得修一无法迈开步伐。他无法缩短也无法拉长两腿间的距离,因此只能转动身体,以一条腿为中心旋转,拖着脚挨次重复这种动作。而柔软度并不高的中间长直棒,每当他身体的重心略作改变,位置也会发生变化,因而刺激到了不同的内部,让修一的每一步都成为步履艰难的奋斗。
等到修一终于挨到了藤崎面前,全身已经密布着细细的汗珠。红色的伤痕在汗水的润湿下,出现了诱人的色彩。
藤崎先将他脚踝上的铁环松开,然后提着他的腰将他微微抱起,将深入修一内部十公分以上的长直棒末端拉出,菊地发现那末端是有着微细突起的球状。
藤崎将修一拉倒在自己身上,臀部朝天。因一天的扩肛而微微开口的密洞是熟烂靡红的模样,内襞有些翻出来,肠液和润滑剂缓慢流出。
菊地看到藤崎略微皱眉,拍了一下修一的臀部。
“自己去弄干净。”
修一站起身来时,腿还在发软。他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菊地略微担心地望着他。
“怎么?”
听到藤崎话中略微的惊讶,菊地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脸上一红,连忙掩饰。“你不去看着一下吗?”
藤崎耸肩。
“我对排泄训练又没有兴趣。”
“可是万一他偷懒,或者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弄干净呢?”
藤崎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
“那点几天前就解决了。”
菊地叹了口气,知道藤崎的意思是现在的修一对他直接的命令已经是不敢违抗了。想来将修一交到藤崎手上不过是几天的工夫,打破的工作竟然就做得这么彻底。
他和藤崎开始聊一些其他的事情,直到修一从浴室中出来。他洗过了澡,头发和身上都很清爽的感觉,走到藤崎面前跪下。
藤崎示意他在自己面前弯腰,然后将三根手指插入他露出的蓓蕾。旋动手指,然后取出,在鼻端轻嗅。
没有味道。
藤崎让修一到床上等待,然后带着菊地去他收集各种工具的储藏室。他选了镊子,手术刀,长的注射针,药棉,酒精等东西,放在箱子中带了出来。
到了房中,他开始脱衬衫。菊地知道这并不是为了肌肤上的接近,而是等一会,在交合的状态中测试修一会不会再用指甲抓他的背。
不知怎么,刚刚静伏下去的分身,在看到藤崎宽阔的背部之后又变得超级有精神。菊地退到一边,努力集中精神看着眼前的场景。
修一四肢着床地跪伏在床单上,臀部高高举在空中,是最标准的奴隶等待主人的姿势。藤崎没有脱掉裤子,只是解开皮带和拉链,靠在床栏上拉着修一的头发,把他的脸压到了自己双股之间。
修一的头部上下起伏,节奏却掌握在一直扯着他头发的藤崎手中。菊地知道藤崎无论在哪种方式的交合行为中,都必须自己掌握主动。
过了一会,大约感觉到准备工作已经足够,他将修一推倒在床上,抬起他的手腕让修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抬起修一的臀部,一下猛烈的冲击,将自己的分身完全埋入。
被突然的冲击而几乎失神的修一双掌张开,然后握成紧紧的拳头。菊地能够感觉到他的指甲正深深嵌入自己的掌心。
藤崎开始巧妙的攻击。他的脸上神情专著,身体以不规律的节奏运动,不断改变姿势,攻击着修一体内各个不同的地步。在他猛烈的动作中犹如风雨中飘荡的小船,修一失去了意识,只能跟随着藤崎的节奏与意识。但始终,修一都只紧握着自己的手,或者双手彼此扭结着缠在藤崎的颈后。
在抓了藤崎的背后受到严厉责罚的修一,纵然在沉醉中也似乎不敢大意。
藤崎突然腰部用力,就着连接的姿势转变体位。现在他半躺在床上,以腰部的力量向上攻击着。由于体位突然变化而叫出短暂声音的修一,因自身的体重而被藤崎的分身更深地钉入。
虽然有藤崎的分身支撑,双腿纠缠着暂时找不到落地点的修一,害怕地用双手扶着藤崎的肩。藤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发动更猛烈的攻击。修一的头向后仰起,漂亮的头发挥出汗珠地向垂落下。在藤崎猛然挺身,触动着他身体内部最深处的同时,他扶在藤崎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量。
藤崎突然停止动作,收紧了眼睛。意识仍在模糊的修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合处传来的悸动感仍在继续,他的身体依照惯性而继续动作了两下,知道发现没有藤崎的回应,才勉强睁开眼睛。
正对上了藤崎的眼神。
在激|情中,修一终于忘记了自己,又在藤崎的背上留下淡色的抓痕。
比起之前的血痕,已经将指甲减到最短的修一,这次留下的不过是轻微发白的痕迹。但是藤崎并不会因为这个就原谅他。
藤崎转向了菊地。“帮我拿一下。”
为了加深教训,他并不想改变身体契合着的状态。
而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拉着缩身想要逃走的修一的头发,让菊地按住修一犯案的那只手,藤崎缓慢地,折磨的,剥下了修一食指的指甲,疼得晕过去的修一,是在藤崎发动的下一轮攻势攻击中醒来。等到完事时才给修一包扎,而当用酒精消毒时修一又疼得几乎再昏死过去一次。藤崎不带恶意的将刚拔下的月牙型指甲交还给修一。
而那之后,曾被菊地形容为“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的修一,就再也没有犯过同样的错误。
想起那段事情的菊地,并没有注意到藤崎时候接近到他的身边。
桀骜不逊的黑色短发总有一丝不服帖,黑色的眼睛带着深有趣味的表情。
“这么说你的建议是,先下药,再把他捆绑,然后用震荡器,他若还反抗就拔指甲?”
和藤崎青梅竹马长大的菊地,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违和感,却还是点了点头。
藤崎的脸上出现难以理解的笑容。菊地不知怎地突然感觉双腿一软。正听见靠进到他很近距离的藤崎咬着他的耳朵说。
“那么,我亲爱的笨蛋性感小猫,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三哥,外边有人找。”
菊地从回忆中抬头,看见龙司说完就想走开。他叫住龙司,帮他把系得斜斜的领带给弄正。龙司撇了下嘴,却不敢反抗家里这个连大哥也要怕三分的最小的哥哥。
“好象还是什么名门,九条还是三条的。”龙司离开时说。菊地微微皱眉,无法想起自己与什么名门之间会有纠葛。
在茶室等待他的男人,正坐着,见到他进去,深深躬身。
“菊地医师。请一定要帮忙,救救舍弟。”
菊地赶紧回礼。对面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套装,看气质不是通常会出入这里的人。
“请问您是——”
那男人抬起头。
“新条。我叫新条建。”
5。
新条建走进房间,立即停住脚步。
锦垂着头,他变长了的黑色短发覆盖在额前。他的脚用链条系在床脚上,而手被反绑在身体后边。新条建大喊“来人”,他吩咐看着锦的管家赶紧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钥匙呢?”新条的眼神很可怕,管家向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新条从管家手里抢过,大步迈上前,他扳过锦的身体,感觉他的皮肤潮湿而低温。他解开把锦的双手反铐着的铁链,然后开始解系在床上的铁链。
锦动了下身体,似乎长久被拘束的身体终于得了自由,反而不能习惯般地颤抖着。新条觉得自己的心脏收缩了一下,他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对待锦的吗?若不是今天去找那个心理医生,提早回来,他甚至连锦在家里受到什么待遇都不知道。
锦的呼吸浅而急促,新条好容易解开系在床上的铁链,他想拉锦起来,然而锦的腿无法使力,他试了一下,只好用双手把锦抱起来。
锦的身体在他的臂弯中颤抖着,黑色的眼眸半合着,隔着发丝迷蒙地望向他。新条只觉得心里一疼。
“没关系了,很快就好了。”
他柔声安慰着,将锦小心放置在床上,正想把压在锦身下的手抽出,锦却微微抬起了身。
建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锦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当建因惊讶而微张开嘴,锦湿润柔软的舌头也跟了进来。向灵巧的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舌,以快速的连续动作在他的口腔中颤动,沿着他的上颚一点点舔着,下一秒钟又与建的舌头铰接在一起。建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冷又发热,几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锦的手臂也悄无声息地圈上来,围住建的脖颈,将他拉到更接近的距离。新条建觉得头脑中一阵晕旋,他不由也吻回去,用比锦更强劲的态度进攻。在他身下的锦乖巧地让他掌握主动,放任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在他的强劲掠夺下发出甜蜜的呻吟……
新条猛然恢复神志,他把锦一把推开,透明的丝线沿着锦的嘴角流下,锦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动作看起来诱惑无比。新条把锦撑到距离自己一条手臂的距离,他摇撼着锦,拼命想在那如沉在水中的暗黑眸色中找到一丝可辨认的理智。
“锦,锦,不要这样,我是大哥,我是你的大哥建呀!”
然而锦却似丝毫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手臂甜腻地缠上来。新条想挣脱,可是锦缠得很厉害,他又不想伤害到锦。纠缠中他被锦拉到了床上,而锦柔滑的手正放到了他的那里,轻轻揉搓着。新条只觉得眼中要喷出火来,他更用力的挣扎,然而锦并没去拉开他那里的拉练,而是隔着外衣的衣料用牙轻咬着那里。新条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挣扎软弱了一下,锦已经在解他的皮带,而很快,他感觉到与锦冰冷潮湿的手正相反的感觉,那是锦滚烫的口腔。
他从来不知道被人Kou交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他认识的那些女人,在被要求Kou交时都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就算草草做了也是应付了事。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待他的分身,吹着,舔着,吸着,甚至轻咬着。被含住时他感觉到了锦头部的摇动,而他分身的顶端也因此碰触到了锦口腔的各个部分。他忍耐不住地抬起腰,想要更多那种炙热的感觉。然而意识最深处有什么制止住了他,他拼命地将手抓住锦的头发,努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
锦抬着头。新条建意识到锦舔嘴唇时正如品味般咽下的是自己分身泌的液体。锦的眼睛润湿着,脸上的表情比和他睡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媚。
新条匆匆跳下床,才想起扣上自己的皮带。床上的锦顺从的伏在床上,他白色的睡衣落下了一半,露出背部优美的线条和白皙的皮肤。他以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两腿分得大大地,新条可以看见他已经成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以及一张一合的小洞,那里如同自有生命般的蠕动着。锦的身体,无疑是正在静静等待着他的进入,新条建站在床边,迷惑、伤痛、欲望、痛惜,一时所有的感觉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