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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素也没等他答话,一面轻咬着他的侧颈,一面动作起来,没有经过前戏确实有不方便的地方,冗道略显干涩,磨蹭起来也有些刺痛。
苍天素眸光暗沉,用力掰开他的臀瓣往两边拉扯,循着记忆中的敏感区域调整着冲撞角度,没几下苍景澜就受不了了,咬住嘴唇战栗不止,谷…道湿润有津液泌出,进出如意。
淫靡的波浪声越来越响,苍景澜后面也越绞越紧,苍天素深吸一口气,暂停了动作,把人翻转成正常体位,用力掐了一把他颤巍巍不住流泪的前端,粗声粗气道:“放松点,夹疼我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宣告一下主权,苍天素自个儿显然也很满意,半跪在床上,抬起苍景澜腰肢,越发着力狠抽猛顶。
铺天盖地的快意汹涌而来,酸酸麻麻连脚趾尖也舒爽得蜷缩起来,苍景澜再也压抑不住,口中呜呜咽咽发出些模糊不清的暧昧呻…吟。
他的身体自从二十多年前的那次下药后就变得敏感了许多,更何况苍天素对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也了若指掌,撑了没一会儿就濒临失控,前端湿漉漉蔓延成一大片,苍天素抬手又掐了一把,看到苍景澜颤抖不住中眼眶都有点发红。
这种时候只需要加一把火就够了,苍天素俯□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试探后又探进舌去,发力咬了一口他的舌尖,□并不停止,恶狠狠往前撞击着。
苍景澜痉挛哆嗦着,因为过度舒畅,悬着的两脚兀自在半空中乱蹬,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噙住苍天素的舌头吮了一下,又死命咬住他的下唇,双腿死死缠在他腰间,惊叫一声,喷射了出来。
苍景澜的肠壁自然收缩开合着,紧箍一般一阵紧过一阵,苍天素被啜得浑身一阵阵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停在里面不敢再动。
苍景澜高…潮后瞳孔都是涣散的,平日里张扬邪魅的桃花眼中隐隐有水光闪烁,苍天素喘了几口气,摁住他在眼帘处轻轻舔…弄,稍缓一下,把他瘫软的身子旋转九十度,自个儿坐在他左腿上,把右侧大腿悬空扛在肩上,再次动作起来。
苍景澜根本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闭着眼睛神志不清呻…吟求饶了几声,刚刚消停的前端不过片刻就颤颤巍巍已经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苍天素用小腹撞击着他的腿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感觉到他内壁压下来紧紧密密包裹着,十分细腻顺滑,不禁情织大盛,快马加鞭一阵猛攻。
苍天素面对着旁人时都是温柔顺遂的,对段羽时更是耐心之至,对苍景澜却秉承了一贯的粗野,粗暴地进出了一会儿,身体越压越往下,把苍景澜的双腿越撑越开,逐渐加速加力。
苍景澜腰肢酸软,动弹不得,右腿生疼,两股之间传来的快感却逼得他发疯,只能任人摆布。
苍天素突然动作一顿,用力捏住他的大腿,埋□子全部挤了进去,没再往外抽。
苍景澜被灌进来的体…液烫得浑身打抖,爽利得不可言喻,臀部一抬也一颤一颤喷了出来。
☆、觉察
苍天素面无表情含着一颗石榴子,默默注视着愤怒得上蹿下跳、满屋子蹦跶的苍景澄。
关于农夫受国戚欺压一案已经得到了解决,事情并不难办,李炳戌压根没有想到这么点破事还能立案,手脚并不干净,事后也没找人抹消痕迹,证据一抓一大把。
这几年来,随着苍天素政治地位的不断提高,刘家权势逐渐衰弱,对官员的影响力大不如前,如今已经呈现出明显的颓败局面,再也找不出十年前权倾朝野、把持朝纲的八面威风。
本来这事情要是没有明确的证据还好说,偏偏苍天素帮忙递状纸的时候还很善解人意地把赵六收拢来的证据一并交到了他手上,净京府府尹很明白自己现在成了朝中两派人马博弈的支点。
一方是无极大陆有史以来最最年轻的亲王,战功赫赫,威名无双,手中把持着如山铁证,一方是已经过气的国舅爷,手脚不利落,办个欺压平民的事情都做不干净,府尹在短暂的犹豫后,还是秉公办理了此案。
苍景澄冒名顶替的老农一应房产都得到了归还——也就是说他到了拍屁股滚蛋的时节了——这怎么行,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连脸皮都不要了,才好不容易凑到了艳姬儿子身边,怎么能什么事情都没干,直接就被人赶走了呢?
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刘权一天三次催促苍天素抓紧办这件事情,赶紧着把人撵走吧,留着一个屁民从这里白吃白喝拖后腿干啥呢?
苍天素找借口拖延了几天,如今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私下里也劝说苍景澄不若尽快离开,于是就惹怒了大苍国曾经的郡王。
“没有办法,再拖下去人家就要起疑了,我也是权衡大局后才忍痛下的决定。”苍天素摊手万分无辜地看着他,冒名顶替也不找个更合适的人选,弄出来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虽然确实不显眼不惹人注意,可是后续非常麻烦。
“我本来还以为姓章的那个混账王八蛋会把这个案子一拖再拖,一推二五六,等闲两三年弄不下来呢,谁想不过两个月,竟然已经结案了!”说起这件事情,苍景澄愤恨到了极点,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他战略上的失误,纯粹属于苍景澜抽风导致的意外状况。
谁说不是呢,本来确实计划得好好的,没有想到自家那个神经病哥哥突然不正常了,在朝堂上明摆着偏向一向不受他待见的大儿子,导致权利角斗的天平明显倾斜。
苍天素也无奈叹息了一声,没有接话,低头继续剥着石榴,鲜红的石榴籽衬着流光璀璨的淡色琉璃盏,更显得饱满欲滴。
这是永安平原今年出产的顶级货色,贡品中的翘楚,拢共二十几个,苍景澜自己留了五个,受宠的股肱之臣分了五个,剩下的全都打包送到了亲王府上,他的其他老婆孩子一个都没有捞着。
苍国大皇子正在发愁,跟苍景帝的关系一直是他心头压着的沉甸甸的石头,以前是苍景澜对他差到了极点,一丁点也不顾念父子之情,苍天素黯然神伤了十几年,好不容易他自我折磨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看开了、放下了,苍景帝突然掉过头来掏心挖肺地对他好,苍天素心惊胆战,宁愿时间倒流、光阴回转。
比起当一个神经病的心头好、掌中宝,他还是比较习惯被人当路边草的感觉。
不仅是处在暴风雨中心的苍天素,许多真正聪明的大臣都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心中笃定这是皇上想出来的又一次损招。
——不怪他们内心阴暗故意把苍景澜往坏里想,实在是这人也没干过几次好事,尤其不过昼夜之间苍景澜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回转,是个人都要揣摩一下原因。
雍亲王千岁忧郁地把石榴籽放到托盘里,就听苍景澄嘟哝道:“那个男人典型的不安好心,你千万别被他骗了去,不然你都成年行过冠礼了,他要真心为你好,怎么到了现在连个正经差事都没分派下来?”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走不走?”这么拙劣的转移话题,亏你也好意思使出来?苍天素没有掩饰自己的鄙夷,斜眼看着他,丝毫不留情面。
苍景澄大怒,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使出了杀手锏:“我手里握着云州十年的税收所得,你要再敢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我一把火烧干净了也不会便宜你的!”
苍天素闻言沉默了良久,才道:“王叔,明人不说暗话,那些钱你就算给我也不会接受,我没办法跟任何人解释一个手头紧巴巴的皇子是怎么一夜之间暴富的。”
苍景澄愣了一下,用一种满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为他刚才的话语进行一番注解:“你的处境竟然已经艰难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他们都很清楚,这个所谓的“任何人”其实是一个特指,苍景澄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苍景帝的手竟然伸到连苍天素手头有多少银钱都能够知道的程度。
苍国大皇子轻笑了一声,很干脆地承认:“没错,毁在了一个小人物手里。”技不如人,他不至于连承认的气度都没有,张三的事情是他过于轻敌,也算是一次教训,足够日后一次次反思了。
苍天素低垂下头,他今天无事外出,并没有束发,额前零碎的头发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平滑美好的弧线,投下稀疏的细影。
苍景澄默默注视着他内敛安宁的侧脸,好半天才道:“不对劲,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苍景澜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可怕,他的人手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按理说,不应该在你身上投入这样大的精力。”
苍天素抬头好脾气地对着他展颜一笑,神情浅淡冷落:“我从来都认为自己印象中的苍景帝已经够可怕了,每次他一出手,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认知还不够深入。”
苍景澄深深看着他,嘴唇哆嗦了一下:“不不不,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对你的注目程度比我想象得还要多,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引起他的兴趣。”
这样的话让他怎么接口呢?苍天素无辜地一摊手,苍景澜对他的监视与算计可以说是从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一个刚从娘胎里出来的小奶娃能有什么引起皇帝兴趣的地方呢?
苍天素承认他这辈子亏心事做过不少,他对不起很多人,做错过很多事,他也做好了死后被扒皮剔骨,打入阿鼻地狱的准备,但是最起码在跟苍景帝有关的事情上,他真的是一个纯然无辜的受害者,一个躺着也中枪的典型代表。
苍景澄本来皱着眉头在想事情,突然眉头一松,似乎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一把捏住苍天素尖尖的下巴,来来回回扫视着他:“你知道吗,兴趣是感情发展的诱因……”
停顿了一下,他的声音压低,透出些许不怀好意的味道:“我现在才发现你跟艳姬并不多么相像,你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最妙的地方在于,你们长着同样的脸……”
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一把尖刀已经顶在了他的喉咙处,苍天素一反先前的冷淡态度,笑意盈盈,近乎温柔:“王叔?”
苍景澄一愣,明白自己失态了,后退一步顺势把手放了下来:“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想事情想入迷了一点——我大概明白苍景澜最近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了……”
苍天素用袖子蹭了蹭下巴上刚刚被碰触的肌肤,他自然明白苍景澄动手动脚不是为了占便宜,不过对方脸上的诡异微笑让人心底发寒,苍天素直觉自己又要被算计了。
“你想不想为你母亲报仇?”苍景澄浅棕色的瞳孔明显放大,呼吸粗重,神情中隐约流露出些许疯狂,“让那个害死她的男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苍天素抿了抿唇角,没有出声。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撼动苍景澜,最好还是静静忍耐等待时机,最重要的是,苍天素要秉承着两个原则——一是不能真的杀死苍景澜,这是他履行对李宓承诺的下限,二是不能把自己坑害进去,损人不利己可以接受,但是损人损己就没有必要了——这两个原则无疑会让他的行动更加艰难,可是苍天素不打算更改,这是他对自己的约束,人总要有所坚持、有所敬畏。
苍景澄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反应,这个被苍天素断定有极端不理智倾向的男人深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那个幻想太诱人太诱人了,如果真的可以实现,简直就是对苍景澜最大的侮辱和讽刺!
苍天素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须臾之间已然在脑海中把两人刚才的对话过滤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可是苍景澄已经如同窥视到了某一个惊天大秘密,激动万分,不能自已。
这一对兄弟真的是他的天生克星,苍国大皇子满心疲惫,停顿了好久,他才勉强打点起几分精神想要旁敲侧击一下,书房门突然被敲响,刘权恭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爷,皇上召您入宫。”
“去吧,我看好你哦——”苍景澄完全看不出刚才气急败坏的模样,无声跟他做着口型,万分殷勤地把他往门口推了一把。
☆、事发的东窗
如同往常的许多次宣召一样,景帝找他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苍天素在庞龙殿外叩头,然后被获准进入,一打眼就看到书桌上摆着的黑白子棋盘。
苍国大皇子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