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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记止坠-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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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忽然传来大声呼喊救命声,白魄的思绪暂被打断,停歇的内力又再次缓缓运转起来,身边的邢呈走出片刻又回转,“是右院,有乱兵翻墙进来了!”




右院?白魄知道,那里住了汪硕的几个侍妾,想来能跟随着王妃躲到后院被侍卫保护的毕竟还是少数女人,而大多数想必还是龟缩在各自的院落中仅凭借几个少的可怜的侍卫守卫,白魄不自觉的深深叹一口气,目光漂移到外边,示意现在守在外边的那些黑衣人,“他们没过去?”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想必若对方愿意,只需派出几个人过去便能救下那几个可怜的女人。




邢呈神色淡漠,语气也尽显冷漠,只道:“他们没动。”




“毕竟是秦昭硕的女人。”白魄这一句感叹来的有些不知意味。




邢呈小心打量他的神情,片刻后才轻声回答:“想必在秦昭硕的布局中,并无她们的存在,对于大周皇族子嗣来说,脑中片刻的思绪也算恩赐!”




白魄没再开口,重新闭目,同样神色淡漠的听着各种传来的声响,久到邢呈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才脆着声音来了句,“你倒是有长进!”




邢呈一瞬变了脸色,仿佛想到什么,冷汗落下脸庞,无声跪倒在白魄脚边,没敢再发出半点声音,白魄闭目仿若睡去,无有表态。




打斗声到了半夜便逐渐停歇,远处天际传来的火光也黯淡下去,白魄让人拿过围棋,自己和自己下起来,但不知什么时候就发起呆来,合上很久的木门突然被推开,有亲卫给他端上吃食,他才猛然惊醒过来,再低下头打量起棋盘,眉头却是越蹙越紧,良久,一把挥乱棋盘上的棋子,抓起黑色的棋子又无知觉的任由棋子从手心滑落到棋盘上,他有些无神的重复这动作,房内一时只闻棋子落盘的声音。




当天际终于破出一线光芒时,他已经呆呆抓着手中的棋子半天没放开了,有光芒从窗沿穿透照射到他的眼角,他缓缓的扭动脑袋看向天空,右手缓慢松开,一把握了几个时辰的棋子从中掉落到棋盘上,娃娃脸上闪过丝复杂,他的眼不再看向棋盘,转过身,移动盘坐久麻木的腿,径直走向内室的床。




依旧跪在边上的邢呈抬头,带着疑惑:“长老?”




白魄未回身,挥挥手,邢呈却是明了,站起身带着房内的其他人退了出去。




等房内再无动静,白魄再次移动有些沉重的身子,到了大床边,扑了上去,拖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进去,呼呼大睡起来。





第209章 209章:鎏天玄宗(上)
209章:鎏天玄宗(上)



白魄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等他迷蒙着眼睛醒来,一时还有些质疑自己身在何处,等再适应一些,揉了揉额头,门口有亲卫托着洗漱的东西进来,他起身换下亵衣,套上纯白的外衫,梳洗后坐到小桌边,上面已经摆好了吃食。




简单吃了几口,他便没什么胃口的撒开手,走几步到窗边,向外推开木窗,看了几眼,道:“他们还没撤走吗?”




身后亦步亦趋的风生恭敬回是。




“白日里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哀钟从早上响起,到了刚刚才停下,您睡得熟,并未被打搅到,府外的守卫已经替换了人,据府内的老奴才说,该是神式军。”




“神式军?”白魄念一声,又回过身子,半晌摇摇脑袋,碎念了句,“我该想到的。”




“老皇帝死了,皇子府没被攻破,神式军又到了这里,赢的是谁一目了然了,有没有和外边的人联系上?”




“并没有。”风生回答的小心,“现在全城戒严,各大主要城道上都布了重兵,各集市也全部暂停,外城的人员现在都不允许往来涅京了。”




这样大的异变,可以想象这段时间稳定的重要,白魄点头也不再强求,夜幕漆黑,他没了出去走的心情,找了本书在看,心思却压根集中不了,干坐了个把时辰,只能再次回内室去睡觉。




头上三日,整个皇子府还是一片寂静的压抑,到了三日后,再平静的外表下也慢慢荡漾出了喜意,不管下人奴才或者各院的主子们,眼角眉梢的喜意是怎么也遮掩不了,气氛虽然还没什么变化,但就是让人觉的活络。




第四日早晨,响彻天地三天的哀钟终于从涅京四个城门撤下,同时城禁取消,集市也再次开始恢复活气,只对宵禁有了规定,同时对排查的人严格起来,白魄呆在皇子府内倒没怎么感觉到,主要是外间玄宗的人还是没能联系到他。




到第七日,白魄睡了个懒觉,吃午饭的时候也不愿意起,他的亲卫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可整个皇子府一改前几日的安静,有了人声,白魄还是感觉到奇怪,有亲卫出去打探了下,回来神色严肃道:“新帝今日登基!”




白魄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僵硬了身子,半天没得到他的回应,跪着的亲卫疑惑抬起头来瞄,哪知还没见到床上的长老,便被同样站在床沿的图冲一脑袋拍了下去,斥骂一声:“瘪孙子,没了大小。”




这是他队里的人,他还算顾着些,否则就冲着这动作,杀了也无碍。




白魄没心思去顾及手下的小心思,仰天躺着,双眼睁大,漆黑的目子情绪翻涌的厉害,就算早知道汪硕便是秦昭硕,就算知道他是大周的皇子,就算知道他有心帝位,但这跟他真正成了大周的皇帝,坐上了那个位子带给他的冲击还是绝对不同的。




七日的等待里,他思考了太多太多。




一些往日刻意无视的,逃避的,这七日里他都不得不去想了个通透。




秦昭硕对自己有执念,这点不容置疑,从他舍弃玄宗暗探名单也要执着自己那天,从他调集军队布下铺天盖地的网追捕自己那天,甚至从最早时候的一些小动作开始,他就察觉到了。




只不过一开始,秦昭硕还只是兴趣,他也不甚在意,完全未把他放在眼里。




可随着彼此相伴时日的增长,对方剥去身上伪装的彻底,让白魄不得不去正视这个事情。




力量的对比从某个节点便开始不可抑止的变化,现如今,那个男人已经握住了一个国家的权柄,他就不得不更小心的对待。




“白魄…你到底…”轻动嘴唇,他喃喃自语,“要怎么做才好……”




消极的用质疑去对待感情,用来坚定自己立场的办法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呐。




…………………………分割线……………………时间倒退回一年前的北疆…………………………………………………………




大周天北三十九年十二月,同年北疆千夺朝历五年十二月。




纷纷扬扬的大雪在北疆这块广袤的土地上飘洒了近一个月,整个世界都被白色所装点,就连天和地的界限都变得有些朦胧,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纯白的雪就像在过滤这个世界,使世间的一切得之升华,就连人的心也跟着得到净化一般。




登霄山同样被皑皑白雪所覆盖,落了近一个月的雪在傍晚时分得以停歇,琼楼(PS:宗主居住的地,前文有提)外有教中人员拿着扫帚在清理积雪,山坡上远观去,雪有的地方落的厚些,有的地方浅些,勾勒出轮廓,视线尽头有三个人影正向琼楼慢步走来。




待人走的近些,有清理积雪的成员停下扫雪的动作,拄着扫帚看一眼,本在视线尽头的三个人影已到了近前,是三个身姿挺拔的青年,穿着同一款白色里衣,罩着一件拖地足有一米长的白色斗篷,里面的长衣毫无花纹,透白素净的如同飞雪一般,只看不出是什么料子,白雪落到上面都纷纷掉落身下。




拖地一米的斗篷只在落地的那圈绣上一圈鲜红如涌动血液的花纹,那三人到了近前扫琼楼门口众人一眼,当中一人碧眼银波,神态有些魅惑,他右边的那人眸若清泉,气势柔和,最左边的那人却是双眼如潭,看不太出情绪。




这三人立在白雪中,周身素白如同融入这方世界。




身周众多清扫积雪的人却在看清他们三人时不约而同跪下,把脑袋伏到积雪上,尽量竭尽所能的趴到地,恭敬道:“见过三位长老。”




没有人回应,三人虽着同一款衣服斗篷,气势却全然不同,只有一点是相同的,看见众多人跪伏下去,他们都没什么触动,当中气势柔和的青年把目光落到琼楼牌匾上一会,最先迈步走向琼楼。




边上二人也跟着移动,没有人敢阻拦,他们走后,清扫积雪的众多杂役站起,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那三人走动轻微,拖在身后的斗篷上的那圈红色如平白移动在白雪上的血液一般,他们再靠近琼楼几步,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忽而跳出几个仓墨色衣服的男人,见他们三人并排行来,看一眼又都低下头去,跪在白雪上不作声。




三人却像没看见突然出现的人,迈着自己的步子,丝毫未被影响。




再行进几步,这样突然无声无息冒出来的男人的间距越来越短,到后来,几乎每往前走十步,就会冒出个无声息的男人,这些人冒出来后就安静跪下,如同在迎接三人,低着头不作声,待三人走远后,又再次无声无息消失。




待终于到了琼楼大门口,一直静默行进的三人默契停下,没有人说话,但三人的目光同样落在敞开的大门后,片刻,那神色柔和的男人终于淡淡说了句,“各自珍重。”




双眼如潭的男人一瞬收起身上冰冷气息,看不出深浅的眸也逐渐变的空洞,紧随先前神色柔和的男人迈进殿去,最后神色魅惑的男人轻一皱眉,眼神也变的专注起来。




琼楼大殿内依旧数十年不曾变动装饰,纯白的殿堂就如同外间被白雪所覆盖的天地的翻版,长十数米从梁上挂下来的白色纱幔无风自动,他们三人进的殿来,身后大门无人自闭,缓慢隔绝了外间的冬色。




殿内两侧有侍女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缓慢拉起丝线,纱幔被左右分开,缓缓收到殿内大柱上,一层纱幔揭开后,又一层纱幔角落处同样站了两个侍女重复刚才那两个侍女的动作,把落到地上的纱幔缓慢收起,再后同样有纱幔被揭开,六个侍女轻声出现安静收起三层纱幔后微行礼后又退去。




那三人像见惯了这架势,眼眸毫无变动。




就算是收起了外三层纱幔,他们距离白玉高阶上的道座依旧还隔着三层纱幔,三人看纱幔后影影灼灼坐着的身影,同样动作整齐无声息的跪下去,双手叠在额头处,恭敬道:“见过天宗。”




这声落后,殿内却无声响。




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终有瓷杯落到白玉桌面上的声音传来,三人一震毫无变动的身子,再次磕了个头,才从地上起来。




“说说”上座之人语气辨不出冷暖。




眸如清泉的男人和双眼空洞的男人对视一眼,他们身边姿态魅惑的男人就上前一步,语调平稳道:“是属下的错。”




“属下不该用半幅离世图做诱饵,更不该看轻大周武林私下与他们周旋,更……更不该得知执魂长老私离登霄山后不上报妄想私自营救。”




纱幔后的人拿起先前放到一旁的茶盏,揭开杯盖,吹拂一口,未言。




书约身后站着的两人忽一下同时跪地,异口同声道:“属下们同是。”




沧良一句话后又添上一句,“属下不该欺瞒主上,在圣战之时更和执规长老以身犯法私去营救,置自己于险境。”




“只是置你们自己于险地……吗”天宗这一个吗字是停顿许久后才添加上的,平缓的语调更因为卡壳似的言辞判断不出危险,但下方站着的书约连同身后跪着的沧良云羽一瞬眼神闪落惊慌,额头冷汗马上渗出。




“两位长老”天宗再唤一声。




边上站着的书约像被惊吓,脸色一瞬变的雪白,跟着跪下。




“圣战之时,你们身后有三十万大军,你们忘了吗”最后一字落下,殿内一扇原本紧闭的窗忽然像外撞开,有大风刮进来卷起落地纱幔,一瞬露出纱幔后道座上靠着那人的手,那是一只骨节突出又苍白的手,和手指的苍白不同,好似从未修建的长指甲却是黑紫色的,从白色袖内伸出,显得有些诡异。




思维似被那声动静所摄,顾不上擦拭额头冷汗,沧良空洞的眼也显露出丝恐惧后怕的情绪波动,他听到自己无力的声音道:“属下该死!”




大风依旧从那扇窗袭入,半晌殿内再无声息。




傍晚才停歇的大雪似乎又开始洒落,从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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