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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很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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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命回去了。
  嘴角蹙着冷笑,耀司刚欲再挥鞭先弄死那几个想上前之人,忽然身下木椅一动,耀司心中一冷,知道这是人群里定有专司气动之人,连忙抬头一看,混乱之中竟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是一鞭将企图靠近的白眉山弟子抽得皮开肉绽,此时此刻,那个样为师兄的人却也再也坐不住,提剑挽了个剑花也跟着攻势加入战斗!
  一时间这小小的客栈二楼竟打得不可开交。
  本来这些个无名小卒就算加起来也不够耀司一人,唯独这师兄稍稍够看却只因一人也不成气候。
  耀司只坐在木椅上,应付自如。
  可是就在这时,木轮椅忽然一动,竟然猛地往楼梯那边偏去,耀司猝不及防金鞭脱手,霎时间只恨今日没有将苍狼带在身边。
  那水肿的膝盖本就一动如针扎般痛不欲生,这下滚下楼梯屡遭重创,那如同在冰刀上跪行之痛让耀司两眼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带到楼梯拐角处终于停了下来,却早已浑身冷汗,要站起来如同天方夜谈。
  阴沟里翻船。
  耀司咬着牙只等那些个狗辈给自己最后一击,却不想,原本喧闹的客栈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只听见沉稳缓缓的上楼之声。
  那脚步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
  耀司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深蓝绸绒布勾着金线图纹的靴子。
  那双脚的主人,此时此刻显然是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身边,正低头看自己。耀司勾勾唇角,刚才想要说些什么撑撑场面,却在下一刻,整个人忽然腾空,落入一个还带着冰凉雨水的怀抱中。
  男人特有的松木气息钻入鼻中,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无奈得轻叹,低沉的男音缓缓道:“你倒是还成日变着法子躲着我。今日若不是在下实不放心,半路折回,看你怎么办。”
  ……
  忽然气息一边,那人的话语里带着调笑的意味。
  “你以为戴个破斗笠我就认不出了么,这傻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整个客栈顿时人人目瞪口呆。
  全部干瞪着牛眼看着武林盟主抱着个魔教护法旁若无人地调情调得很开心。

  第十九章

  苍狼这会儿刚从专司盐镇水路运输府里溜达回来,怀里还揣着今年东北地区的小账本。今早上听伺候主子起身的丫头说,箫大侠已经走了,于是耀司心情一好,给他放了半天的假。可他苍狼是何等尽职尽责的人——丹蛇神坛出了名的那个不用抽打自己就可以欢快转动的小陀螺。
  所以利用这半天假期的时间,小陀螺跑去水路运输府把账本给顺了出来。
  当二楼鸦雀无声地围观箫盟主怀抱壮士调情时,小陀螺正打算单纯路过回屋子里去补上一觉消消疲。
  结果一抬头看见一楼楼梯边上翻倒寂寞转动着轮子的那个昂贵木轮椅,原本轻快的步伐瞬间就轻快不起来了。就连脸色一变这种表示惊愕的动作都来不及做,苍狼连滚带爬地滚上二楼。事实上,他是怎么上楼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若说飘上去,也不是没可能的。
  脑子里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他的护法职业终于遇到了任职以来从未有过的高。潮。
  ……
  而此时此刻,耀司正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老老实实被打横抱在一个男人怀里。如果非要在这个动作里找到一个闪光点的话,那就是其无比自然环抱在男人脖子上的双手。
  一声冷哼冷不丁地响起,打破了一片沉默。
  “站着干什么,把老子的椅子弄回来。”
  趾高气昂的语气,微微抬起的下颚,傲慢的语气,天底下痛到极致还能摆出臭架子的唯有丹蛇神坛二教主耀司,江湖人称耀阳毒君。
  很显然,是苍狼上楼动静太大,让耀司不得不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存在。
  同一时间,苍狼也看清楚了抱着耀司的那位究竟是谁。他惊讶地张了张唇,最后只是无语道:“……你……我……”
  “在下快抱不动了。”箫且意冲苍狼温和地笑了笑,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儿“抱不动”的趋势。
  “抱不动就放老子下来,稀罕你抱?”耀司接过了话头,凉凉放冷箭。
  “还能坚持一会。”箫且意目光柔和,飞快地扫了一眼耀司犹如花卷大小的膝盖,随即忍不住蹙眉疑惑,“一般寒气入骨虽常伴有水肿等病状,但是也不会肿的如此之大……”
  耀司冷笑掀掀嘴角:“那是敷的药包。”
  箫且意:“……”
  俩人的话落入旁人耳里,自然又变成了狗男男打情骂俏。众人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且不说这箫且意萧大侠平日里虽然摆出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其实背地里只有接触过他的人知晓,这人究竟是有多难缠难以接近,此时见其竟然对一个魔教的护法露出这种明显袒护的样子,江湖正派众人难免心生嫉妒。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嫉妒。
  在他们的心目中,箫且意对魔教的态度应该是“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才对。
  而不是将其从地上面捞起来宝贝似地抱在怀里。
  萧大侠好龙阳,虽然很惊悚,但这没什么不对——至少他们管不着。但是这也是要看对象的,在场围观群众普遍认为,就算在大街上随便捡一个跟箫且意怀里那位换换,他们今个儿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可是箫大侠偏不。
  看其满脸温柔地将怀中之人放回木质轮椅上,末了还依依不舍地伸出爪子在其嘴角摁了摁,众人心中顿时万匹草原俊马狂奔。
  客栈老板淡定地蹲下身,捂住爱犬明亮的双眸,道:“乖,不要看。晃瞎狗眼就不好了。”
  ……
  “没想到,这丹蛇神坛护法还不如小倌倌里的一般小倌儿好看,却拿下那白眉山大弟子,现在竟然连盟主都不放过。”
  “咦,白眉山大弟子?可是前些日子刚刚及冠那个?”
  “不然还有谁?嗤,你以为白眉山今日为何谢客?传闻呐可不就是那个白意与这魔头的奸。情被撞破,白眉道人一怒之下强行其闭关习武——”
  ……
  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传入耳中,兴许是说的人多了,人们开始大胆地提高声音,污言秽语入耳,耀司勾勾唇角,目光极冷,他动了动手指,指尖在木轮椅扶手上轻轻划过,忽然一顿,却是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
  耀司一怔,双眸黯淡片刻,随即恢复了清明,他瞥了一眼站在身边,依旧保持温和微笑的箫且意,低声冷喝:“放开。”
  箫且意装作为他整理发鬓借势弯下腰,轻描淡写地在他耳边留下二字“不可”。
  “——箫且意,不曾想象原来你竟然如此自甘堕落。”
  就在两人瞪视之时,一个不看长相勉强能算是形象良好的白衣男子从人群中挺身而出。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扇柄上挂着一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昆山古玉,人群里不知是谁低喝了一声“古扇门”,只见这年轻人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光彩,不难看出,他正是方才说话之人。
  箫且意将目光从耀司脸上收回,淡淡地扫了来人一眼。
  这一瞥不用言语,自然而然霸气外露。来人脸色一僵,顿感自己忽然矮了一分。说起那古扇门说来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正道门派,历史比白眉山还来的久远一些,但是在江湖上向来没有特别出众的武功又或者是建树,单只凭着历史悠久,勉强挤进白道门派前十五名之内,原本排在其后的红门和白眉道教一路向前眼开着就要挤进前十,这古扇门,却是“万年老十五”。
  而现下发话的,就是那古扇门的少主子古腾元。
  古腾元能勇敢地站出来全仗着看清周围人不耻的目光,这让他腰板特别直。而且方才魔头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他也全部看清,弱非武功不济,他早就出来出手阻拦——但凡一些名次靠后的名门正派传承人所受到的教育,总有那么一些脱离现实。
  在他们眼里的江湖才是真正的非黑即白。
  箫且意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眯眯眼,不动声色挪了挪步子地将耀司挡在身后:“古扇门?”
  古腾元一顿,最后还是做了个辑:“古扇门第十二代继承人,古腾元。”
  箫且意嗤笑:“方才是你指责箫某自甘堕落?”
  古腾元提气收肛:“正是!身为名门正派首领,你不但好龙阳,还大庭广众之下与这种男人嬉戏!”
  耀司推开箫且意,满脸茫然:“这种男人?……谁嬉戏?”
  古腾元:“魔头,你闭嘴!堂堂男儿之身就该顶天立地,你竟然愿屈于人下,你情何以堪!”
  耀司:“……我情何以堪?”
  古藤元啪地一下收了扇子:“堂堂八尺男儿,就该——”
  耀司笑了:“感情是壮士就不能好龙阳,别这样,不就比你多了两三块结实肉么。”
  “下江南之途中箫某曾经路过古扇门,贵门派近些年来装潢有所改变啊,那砖石都用上了上好的青板砖,牌匾还描了金吧。”箫且意没头没脑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古腾元文言一噎,良久才不清不愿地点点头。
  箫且意笑了笑,瞥了眼其手上扇子挂饰:“哟,换了。”
  古腾元忽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站出来。
  箫且意语气一变:“今年年初,古扇门还没有盐镇这一条水路生意,一直做的是南方往北陆上生意,我说得没错吧。”
  古腾元脸色变了变:“箫盟主,有话还请直说。”
  箫且意摆摆手笑得很自然:“那时候我还没上任,你爹还在掌权,盐镇水路允许批文才刚刚盖上红色公印,古扇门和忌水山庄还彼此相亲相爱。”

  第二十章

  “嗤。”身后传来一声不客气的嗤笑,耀司接过苍狼递过来的茶,也不喝,垂目刮了刮茶碗子,面不改色地不太要脸道,“你和这种穷酸书生相亲相爱个什么劲?他能有我耐操?”
  古腾元闻言脸色立刻由白变红,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似的,只见他手势忽然飞快地变了变,手中扇子发出两声极快极轻的声响,同一时间,耀司只是淡定地挑挑眉——在箫且意后的他是再清楚不过,就在古腾元扇子发出声响的同时,阎水剑剑鞘也发出了微弱的震动共鸣。
  可是箫且意始终没有让阎水剑出鞘。
  不仅如此,整个一系列动作周围但凡武功底子稍薄弱的人都没有发现,除了个别注意到古腾元脸色似又难看了几分,竟然只有少几个人看出,其实那箫且意偏袒的姿态已然摆出,否则古腾元那一手看家的古扇技法,那残废了腿的魔头到底是避无可避!
  虽这想法多少有些看低了耀司,但毕竟是行动不便,要和一个武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人硬碰硬,耀司自诩还没那个能耐。
  他又不是箫且意。
  所以面对古腾元的怒火,他笑眯眯地应了:“尊严,那是什么,能吃吗?难道我弄错了?现在的情况不就是你想杀了我可是束手无策么?”
  “闭嘴。”箫且意皱皱眉,有些不太舒服看见他这副样子。
  耀司一怔,随即无所谓地摆摆手:“好吧,闭嘴就闭嘴。作为小人,第一要点就是要能屈能伸。”
  事情至此,眼看就像一场风波即平。可是那地上倒下的两三具白眉山弟子的尸体和那断了一边手臂正坐在一旁接受略懂医术的江湖人救济的名唤望尘的少年,却也是不容忽视的事实。更何况白眉山经过前段时间首席弟子的及冠礼之后,眼尖那来来往往的江湖上层之人竟然都肯买白眉道人的帐,一时间,白眉道教的名头倒是一夜之间名声大涨,在大部分江湖中小门派来看,这白眉道教依然跻身于真正的“名门正派”之中。
  此时此刻,这样的大门派竟然在江南的一个小镇被一个魔教之徒以少敌多,还搭上了三条人命。这丢脸面的事儿,就已经不是白眉道教自己的事了。
  若非箫且意忽然半路折回,耀司今日若要走出这客栈,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耀司自己也是清楚的,所以面对挑衅他显得比较坦然,没有再用言语去挑拨人家的怒火。
  本来嘛,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理亏的。白眉山那几个人,虽然嘴巴里说的玩意是下作了点,不过平心而论,那是罪不至死的。
  所以当那师兄模样的人悲痛欲绝地将几个师弟的遗容整理好,一个个地仔细排放在客栈一脚,用好心人送上的帕子将他们的面容盖上时,耀司有些心虚地挠挠头,犹豫地掀掀嘴角,最后还是挣扎着闭上。
  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一眼箫且意,嗯,果然也是一副要吃人似面色铁青的样子。
  系于从前某人失忆之前积攒下来的威性尚保留几分,耀司决定还是不要去摪老虎胡须比较好……就算是摸摸也不行。
  夹杂着冰凉的雨水的北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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