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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很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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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身后响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其中,抽得最用力的当属耀司——他那是一口气抽就差点把自己抽过去。
  “完了完了。”耀司扶额低声道,“那玩意怎么跑那个王八蛋手上去了?……苍狼,你卖个东西都不会卖吗?”
  “箫家家仆十余上百,主子恕属下有罪,还未有那么大的闲心去细细记住每个人的长相。”苍狼抽抽嘴角,有点心虚。
  这事儿办得,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坑爹。
  只听堂上,箫且意朗声道:“那日箫某游览江南风光,无意间在某铁铺看见,那铁铺的匠师竟然慕名仿制了道长的金菩提拂尘,且做工精细,几乎要以假乱真。箫某见得有趣,就花了些银子买下,不过却是没破费多少,全为一丝心意,还请道长莫要见怪。”
  言罢,还拿出拂尘,在江湖众人面前晃了一圈。
  一时间议论纷纷。
  “确实有点像,就是旧了点。”
  “你哪懂行,嗤。那金子颜色陈旧,一看就知道底下不是纯金打造,定然为镀金。”
  “手工虽是精细,但和白眉道人手上的一比,却是云泥之分啊。”
  ……一番恭维的话讲白眉道人说得脸成了猪肝色。
  箫且意爽够了,将拂尘放回礼盒,塞到白眉道人手里,背对众人,眼中的戏谑只有白眉道长一个可见,他笑道:“道长,收好了。这真的可以以假乱真哟。”
  “箫、且、意。”
  “本盟主在。”
  “当日你误服下‘瞬间尘土’之事,你怎可怪罪与本观!现在这样与我为难?那‘瞬间尘土’花了老夫二十余年才炼成两颗,本为我徒儿白意散攻重铸练就御剑之术所用,却生生被你捡了个便宜,你不感激不说,还——”白眉道长压低声音,愤恨道。
  箫且意却摆摆手打断他:“道长休要再提,误吃下不好的东西,本来就是箫某不够小心。”
  白眉道长:“你!”
  抖了抖衣袖,箫且意嘴角含笑,声音稍稍提高:“箫某爬了一天的山,可否借用客房稍作休息?”
  “箫盟主一路辛苦,请随我来。”旁边将二人对话全部听完却始终一言不发的白意忽然出声,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少年的体格却只比箫且意矮上半个头不到,只见其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箫且意摸摸鼻子,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
  武林盟主一走,大厅内众人这才觉得放开了一些。吹牛的吵架的顿时声音都提高了八倍,一时间,堂内却是十足热闹。
  ……
  白日里的热闹气氛一直到夜晚接近子时才稍稍平息。酒宴过后,会客厅内东倒西歪醉倒一大片,依然坚。挺地几个名门望族也没了形象,捞袖子踩板凳划拳,吵架的开荤笑话的围坐一圈,一派和谐。
  开阳早早就到安排好的客房去睡了,耀司则继续装疯卖傻地隐藏于众人之中,一天下来累得苦不堪言。
  他的原则就是:绝不落单。
  他在等。
  等白眉山众弟子的熄灯钟——白眉山一向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时至子时,上至道长下至扫地小厮,一律就寝不得有误。
  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耀司还觉得这群道士真是无聊的蛋疼,连睡觉也管。但是现在,耀司只觉得有规律的生活其实是一个利人利己的好习惯。
  ……比如说白意应该已经睡了。
  ……如果白意睡了,那我也就能睡了。耀司倚在门边想啊想,最后终于在打了一个大呵欠后,犹豫着往门栏外跨出了艰难地第一步。
  ……
  然后他领颈一紧,就被一股霸道的力道,死死地摁在会客厅敞开的木门上。
  会客厅内灯火通明却照拂不到门外的角落,门内灯火,门外夜色却犹如黑墨。
  黑暗中,粗重的气息带着浑浊酒气,不客气地喷洒在耀司的颈脖之间。耀司脸色一僵,低声喝道:“放开!”
  却感觉压制住自己的力道变得更加用力,压在身上之人的冰冷指尖暧昧地滑过耀司的颈脖间,下巴赫然一紧,带着酒香的薄唇强势地压下。
  “白、唔——”
  少年的力道比瘦弱的外表看上去大得多,卡住耀司下颚的手强制性地收力,拦在其腰间的手臂也缩紧力道,灵巧的舌头企图探入,企图强行撬开身、下人紧闭的牙关——
  “你们在干什么?”
  冷漠的嗓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昏黄的月光之下,箫且意面无表情,负手而立。
  他直直地注视着黑暗中纠缠的两人,双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

  第九章

  “接吻,看不到么?”
  箫且意果然内功了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靠近,就连白意这个心法高手都没有发现。乘其惊愕松手之际,耀司顺势将手挣脱出来,推开白意,用力擦了擦双唇,嘴角却挂起一抹怪异的笑,他坦然对上箫且意的双眸,云淡风轻道。
  箫且意心里噌地就燃烧起秋日里的一把火。
  薄唇唇角紧抿,按捺住想将那嚣张跋扈的魔头拉过来扒光了吊起来抽打一顿的冲动,箫且意顺了顺气,最后转向白意,皱皱眉,一副大公无私地教训:“白眉道教今年百晓生已然在正道十一位,明年超过红帮跃入前十也算是众望所归。你身为白眉道人首席弟子,却与魔教之人勾结不清,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子,此事若传扬出去,你让白眉道人今后如何面对武林侠士?”
  箫且意此言一出,虽是句句属实,听起来诚恳劝诱,实际上却是字字带刺。
  白意有些闹不明白了,这箫盟主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句句刀光剑影?
  他缓缓松开抓住耀司腰带的手。
  这个动作缓慢到箫且意想忽视都做不到。
  如果我没有出现,这对狗男男难道还打算就地办事不成?一想到这,箫且意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只不过他背对月光而立,面容模糊,门背后的二人也看不太真切。
  所以耀司不知死活地嗤笑出声,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仪容仪表问题,他从黑暗中走出来,此时,正好天边的明月从乌云之后显现出来,将他被白意拉开领口,敞开一小片的颈脖处的一道红痕照得清清楚楚。
  那红痕自然是白意拽他领子时候不小心刮到的,但是在箫且意看来,它就可以是任何东西了。
  原本微微恼怒的心情,在这个时候,却忽然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
  箫且意竟然恍惚地觉得嫉妒。潜意识告诉他,他的东西,被人家碰了。
  耀司却还要满脸嚣张地挑衅,他斜睨箫且意道:“箫盟主,若非与我这个魔教之人勾结不清,我怕你早就淹死在白眉暗河。”
  白意在其身后一听,顿时也有些吃惊,于是两步上前扳着耀司的肩膀强行转向自己,嗓音阴沉道:“你竟又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光漠鹰一个还不够么?”
  “又”,妙哉!光天化日当着箫且意的面,再次被翻出一笔糊涂账,耀司尴尬地拍掉白意得手,哼哼两声扭脸:“你知道得太多了。”
  箫且意闻言,那戴了两顶绿帽子的感觉来得他自己也莫名其妙。于是挑挑眉,打断他们的话,竟脱口而出道:“耀司,你果真欠管教。”
  “……”
  “……”
  “……”
  一句话,把在场三个人都说的具是一怔。
  耀司动作一僵,收敛起了那副嚣张的神情,转而扭脸,满脸探究地歪着头瞅怪物似地瞅箫且意。
  良久,他收回目光,径自摸摸鼻子,悻悻道:“能管住老子的人早死了,您哪位?”
  耀司话一落,就听见后山白眉道教的寝戒钟再次沉沉地响了起来。箫且意顺势就不再搭他那诡异得紧得话,转而看向白意。
  少年不耐烦地皱皱眉,似是烦极了这种规矩。刚想提步离去,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伸手用力揩了揩耀司的唇角,摩挲出一片微红才满意地放手,最后面无表情阴沉着声音道:“明天来书房找我。”
  “不去。”干你娘,揩那么用力。耀司咧咧火辣的唇角,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白意试图诱惑。
  “他要什么我不能给?”箫且意在旁边凉凉地插嘴。
  “无事献殷勤。”“跟你不熟,要你大爷。”这回是异口同声,箫且意无语凝噎。
  耀司不爽地揉揉嘴角瞥了眼白意,说话有点漏风,模样倒是显得更加欠揍:“我要找什么我会自己找,你少管。”
  白意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首席弟子的青衫,终于发现自己和这个满脸坦然的小偷似乎有点难以沟通。
  然后耀司不耐烦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都撞第二下钟了。”
  白意:“……”
  耀司又打了个呵欠,眯眯眼:“去啊,你不睡我怎么安心睡?”
  白意:“……”
  箫且意:“……”
  耀司:“好,明天我去找你。”
  白意:“好,明日午时,南院书房我等你。”
  耀司:“嗯。”
  语罢,青衣少年当真扭头就走了。干净利落得耀司都有点发愣。
  “……怎么这么好骗。”耀司呆立片刻,回头一看,箫且意也不见了,耀司又呆了,这货什么时候走的?
  ……
  面对空无一人的院落,耀司终于无语了,感情那王八蛋就是给人添堵来的?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了?
  ……
  算了。
  姓箫的哪次不是这样。
  “……”缩缩鼻涕,耀司觉得自己有点凄凉。
  夜。
  阵阵秋风之后,外面竟然哗啦哗啦地下起大雨。耀司本非浅睡之人,在加上今天疲惫至极,按道理不该在半夜醒来。
  可能是被冻醒了。
  耀司迷迷糊糊地想着,顺手拽了拽被子,翻个身想继续睡。
  这一翻就翻出鬼来了。
  床头前默默地站了个高大壮硕身影,无声无息地背对着自然光,一片黑暗之中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耀司被吓的一个哆嗦,伸手就想去抓放在枕边的长鞭,岂知那床边之人比他更快!在他指尖刚碰到鞭子边缘还没来及抓起,那人一把锁住他的脉门,飞快将他的手粗鲁地折了回去!
  “箫且意!”这一接触,耀司就立刻知道这人是哪位,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嘘。”不知从哪带来的浑浊酒气气息扑面而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耀司耳边响起,“乖乖的,别动。”
  “你去哪喝了那么多酒——不对!你在这里干什么!”耀司被喷在耳际边缘的暧昧刺激得炸了毛,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醉得不成人形的箫且意却还是能自如地跟他随手拆招,十几个来回之后就轻易地将耀司牢牢地摁回床上,接着男人略一沉吟,长腿一迈,就跟着滚上了床。
  小木床被两个大男人挤得很开心,发出一声“吱呀”的欢叫。
  单手扣着耀司的双手脱到床边,麻利地用床帏绳牢牢捆住高高吊起,一系列动作流畅自如,一气呵成,把耀司吓得目瞪口呆。
  真正的目瞪口呆。
  试图挣脱捆绑结果发现越挣越紧,耀司满脸黑线地问低头开始摸索自己腰带的男人:“你从哪学来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
  “书房里的书。”箫且意头也不抬地回答。
  书房?很好,我放的……箫且意你赢了。
  终于找到了腰带边缘,于是握剑得右手手指灵活搭上一扭,只听清脆地“咔嗒”声,耀司腰间一轻,整个金属腰带脱落,被箫且意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然后丢下床。
  箫且意膝盖摁住耀司的双腿,双手抓住裤子边缘往下一扒,耀司终于明白什么叫风吹老二屁屁凉。
  “箫且意,你干什么你!”耀司觉得和做梦似的,再一看压在身上的男人还衣衫整齐到跳下床就能去再读一遍及冠致辞,顿时觉得老脸十分搁不下,于是开始猛烈地挣扎。
  箫且意带着浓重酒气地伏在身在耀司唇边响亮地亲了一下,然后笑得很流氓:“干你。”
  “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唔!唔唔~!”大手一把捂住耀司的嘴,将高声怒吼堵了回去,箫且意收敛了笑,认真地眨眨眼,“莫闹,会将他人引来。”
  “你是救命恩人。”与一本正经的回答不符,箫且意边说边用单膝压住耀司一边腿,另一只手轻轻一抬将另条腿卡牢在腰间,然后松手,顺着尾椎处一路下滑,还恶意地在股缝断头摁了摁。
  耀司闷哼一声。
  “热情。”箫且意声音沉声沙哑低笑。
  耀司被称赞得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男人终于找到了那处温暖的入口,带着厚茧的指尖在周遭轻。刮瘙。痒,耀司的手被绑缚掉在床头,整个人呈半仰卧悬空掉在半空。上身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身却如同初生的婴儿般赤。裸,巨大的差异带给他强烈的羞耻感。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最后缓缓地闭上眼。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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