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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惟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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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顶轿子停在了宅子门前,轿帘撩开,一位太监打扮的人手中拿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布,抬头见了眼前这阵势,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后打趣道:“哟,二王子这门前还真是热闹。”
  封络识得这人,是俞德王身边的传话太监,名叫刘岳,也是俞德王的亲信之一。
  玩笑话说说就过,刘岳轻咳一声,走到封络面前,展开绢布,朗声道:“王上有旨,命二王子封络即刻进宫,不得耽搁。”
  “儿臣领旨。”封络单膝跪下,双手接了那王旨。
  刘岳见旨意传达到了,也不多留,临上轿前对封络叮嘱了句:“二王子可要快点,王上的脸色可不大好。”
  这话落在封络耳中较之随意叮嘱,又多了层含义。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封络的脸色不禁白了白。
  顾世琛像是早已料到一般,扬眉示意身后门徒将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后对封络道:“二殿王子是快去宫中罢,你这宅子我给你看着。莫要去晚了,便没了再来这宅子前耀武扬威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搜查

  王旨一下,封络也顾不得好好惩戒顾世琛一番,急忙回了府邸,换了一身朝服驾马往王宫奔去。当然,临走之前不忘吩咐管家去找王都禁军来将这帮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人赶走,决不允许任何人闯入府中。
  一路上,封络都不由得回想着之前刘岳说的那些话和顾世琛的表情。按理说,顾世琛一江湖门派的当家的,没理由有那么大胆子不要命地来自己门前挑衅。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让他身首异处?还有刘岳来得太及时也太快,而且他说的那句“王上的脸色不好”总感觉是在暗示着什么。
  封络越想越觉得蹊跷,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巧合。自己前脚刚抓了瞳浠回来,顾世琛后脚就堵在门前要人,而自己刚准备给顾世琛点教训时,刘岳又带着父王的旨意来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已到了宫中。
  封络下马,将缰绳扔给一旁候着的宫人,紧皱着双眉,一步一步走向大殿。
  一进大殿,便见殿中除了俞德王外,还有魂渊和十多个位居高位的大臣们。连手掌大权的国相薛长青也赫然在列。阵势之大,是封络从未见过的。
  虽是疑惑,但还是上前去,双手撩起衣摆,对着上方的俞德王行了一礼,封络道:“儿臣见过父王。”
  俞德王没有应声,而是开口问道:“魂渊参奏你勾结外邦,可有此事?”
  封络心下骇然,但面对如此多双眼睛,仍是强制静了静心神,面色平静道:“回父王,绝无此事。”
  俞德王不语。一旁的刑部大臣上前一步,拱手道:“禀王上,有人看见二王子的人多次出入驿馆,二王子也曾将一名妓赠与暮迟太子。”
  封络反驳:“我与暮迟太子志趣相投,相交甚好,故多命人相邀。至于那名妓,不过是我得知暮迟太子同我一样喜琴乐,而这名妓弹得一手好琴,故赠与暮迟太子,让他领略一番我朝风情。莫不是这般热情待客也有罪可言?”
  这一番话说得句句在理。若是依此而认定封络有罪,一方面这般偏颇地认为与他国交好就是勾结外邦势力,传出去对日后的邦交不好;另一方面,就凭这些而定了封络的罪,否认了这热情待客,未免太过无理,指不定坊间又有多少流言蜚语,怕是会引起百姓不满。
  这封络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薛长青心叹,暗中为魂渊捏了把汗。魂渊还没做好周全的准备,这般贸贸然地状告封络,恐怕是要前功尽弃。
  但听完封络所言,魂渊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仍旧是那样的风轻云淡。
  封络见周围人都暂且无话可说,暗自冷笑。魂渊真认为凭这个就能压垮他么?真是痴人说梦。若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束手就擒,那早在十多年前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大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魂渊淡淡开口:“光凭几个人的信口之言,自然是不能让众人信服的。凡事都要讲个证据,是么?二王兄。”
  封络道:“这是自然。”
  魂渊勾唇一笑,微侧身,后撤一步,拱手对着座上的俞德王道:“父王,儿臣奏请搜查二王子的府邸,证据就在二王子的府中。”
  证据在府中?四周的大臣面面相觑,纷纷猜想:莫不是有往来的书信?不对啊,若是有书信,按封络这谨慎的性子,也应该处理完了,不该啊。
  相比起众人的好奇猜测,不知所谓,封络的脸色已是苍白。一口白牙被他咬得咯咯作响。好,好你一个魂渊,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过了半晌,俞德王缓缓道:“准奏。萧爱卿,你带领御卫军彻底搜查二王子的府邸,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镇国将军萧沪出列,拱手行了一礼,道了声“遵旨”后出了大殿,领兵而去。
  
  待到萧沪赶到王宫附近的那处宅邸时,就见府邸门前两队人马持刀对立,僵持不下。一队是王都禁军,一队则是不知从哪儿来的人马,为首的黑衣男子抱刀施施然地站在两队人马之中,看不出半分迫切紧绷,反而一派悠闲。
  禁军领头的是禁军首领麾下的一个侍卫官,名叫王洛。王洛向来都想要巴结封络,今日一听封络有事需他出手,二话不说就领了一帮士兵到了二王子府邸。
  起先他还认为这群闹事的江湖人是一帮没长眼的乌合之众,随便吓吓就回去了,结果在顾世琛一刀切开他的头戴后,他才恍然发觉,今日这事儿并没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且被那一刀震慑到后,王洛便不敢出手,只得带着一群士兵和人面对面僵持着。
  远远地王洛就看见了萧沪,心说哎呦喂这可是大官啊。然后急忙跑上去,谄笑道:“萧将军。”
  萧沪淡淡应了一声,问:“汝等在二王子府邸前作甚?”
  王洛道:“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江湖人,武功高强,擅自将二王子府邸围了起来,实在是目无王法,无理取闹!”
  江湖人?萧沪皱了皱眉,驱马行近,到了顾世琛面前,说:“王上有令,搜查此府邸,尔等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本将军不客气。”
  话音落下,顾世琛终是有了些动静,双手抱拳,对着萧沪道:“在下在此恭候将军多时。自二王子进宫后此宅无一人进出,还望将军彻底搜查,秉公执法。”
  见此人相貌堂堂,武功高强,且态度不卑不亢,礼数有加,萧沪心中升起几分赞赏,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自然。”
  顾世琛扬手一挥,原本四散的门徒全都聚集在顾世琛身后,井然有序。
  顾世琛侧身让开一条道,道:“将军请。”
  萧沪不禁多看了顾世琛一眼,心中几番思量,在众人的翘首等待下,终是扬声发令:“兵分两路,一路将宅子围起来,一路给我进去搜。胆敢放过一处纰漏,军法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定局

  相比起二王子府上的鸡犬不宁,王宫大殿上安静得让人连呼吸都忍不住放缓了,生怕弄出点大的动静引来俞德王的不满。但同时,大臣们都在期望有人能够不怕死地来打破这罕见的尴尬气氛。
  两个时辰在沉闷的寂静中度过。
  在沉寂的大殿外,终有一人不负众望地打破了殿中的安静。待人走近,众人才看清是跟随在萧沪身旁的侍卫官。
  侍卫官一进大殿,单膝跪下,俯首道:“王上万福。”
  俞德王道:“免礼。”
  侍卫官道了声“是”后,起身站定,微微喘了口气,开口道:“禀王上,经搜查,在二王子书房暗格中发现一摞书信,疑为与他国使臣的密信,请王上过目。”
  言毕,侍卫官从胸前衣襟里掏出一摞书信,上前递交给俞德王身旁的太监,再由太监呈给俞德王。
  俞德王随手取了一封,展信而看,看到最后眉头微皱,但仍是波澜不惊地将书信放回原处,垂眸看着殿中众人,眼中深沉难探,不发一语。
  大殿又陷入先前的沉默。
  侍卫官似是有话要说,微微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大臣们,轻轻吸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虽说将军命令要将此事加急禀报,但就目前这氛围来看,还真是不知怎么开口。
  俞德王似是看出了侍卫官的踌躇,道:“还有何事要报?”
  侍卫官咬咬牙,拱手道:“禀王上,除此书信外,吾等还在二王子后院的地窖中发现七王子。且七王子身上多处鞭伤,神志不清。将军已快马请去御医诊治。”
  此言一出,四座俱惊。
  虽然俞德王不宠爱七王子,对其不管不问十多年,但毕竟是王子,这事若是传出去,一是对王家不利,有损王家颜面;二是,谁都知道六王子魂渊最疼爱的便是他这胞弟,六王子与七王子手足情深已是众人公认的事实。七王子遭此横祸,想必六王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此处,众人都默契地抬眸看向前方的魂渊,果不其然地看见一张冷如冰霜的俊脸。
  俞德王仍旧没有多大反应,静静地坐在王座上,静静地看着殿下脸色苍白的封络,过了许久,才缓缓道:“都是你做的?”
  短短的五个字,没有愤怒,没有指责,没有逼迫,仍旧是那多年都一直听着的冷静沉着的语调,听不出悲喜,感受不到任何感情。
  封络突然回想起儿时父王有次带自己到花苑的情景。那时父王不过二十出头,年轻俊朗的面容上仍可以看见笑颜。那时候自己失手打碎了父王最喜爱的砚台,被父王知道后带到花苑。父王带着他走进湖边的亭子中,坐在亭中的石桌旁,伸手将年幼的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对他说:“络儿,身为王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这个王朝,有些事做了就再也改变不了,道歉没用,后悔也没用。砚台没了,父王可以再命人寻一块。但有些东西没了,就再也寻不回来了。比如爱,比如信任。”
  比如爱,比如信任……
  再也,寻不回来了么……
  封络抬头看着高高端坐于上的人,那面容已不再是记忆中的年轻,唯有那双眼睛,仍是那般沉稳,令人看不穿,猜不透,但仍然带着当初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带着一种细微的,淡淡的,失望。将要说出口的辩词在口中反复咀嚼了好几次仍是无法说出,每每开口,都化为一声无声地轻叹。
  半晌,封络阖上双眼,道:“儿臣认罪。”
  话音一落,一旁等待着封络发难的人们却是一愣,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向来绝傲的二王子的口中说出来的,不敢相信封络就这般认罪了。
  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传入封络耳中,随后俞德王下令道:“将二王子押入天牢,除去王子头衔,三日后贬至边疆,永生不得再回王都。”
  封络双膝跪地,缓缓俯首磕了一个头,轻声道:“谢王恩。”
  
  瞳浠醒来时已是午夜子时了。
  全身的伤口虽已上了药,却仍旧疼痛。瞳浠觉得口干,想要起身倒一杯水喝,但身上纵横的鞭伤牵扯皮肉和神经,待坐起身来,瞳浠已是满头大汗。
  “吱呀”一声,魂渊推门而入看见便是这个场景。
  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魂渊走到床边,扶着瞳浠轻轻靠在床头,皱眉道:“还没好,别乱动。”
  瞳浠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看着魂渊。
  魂渊从一旁桌上端起药碗,用勺子舀起一勺,轻吹一下,送至瞳浠唇边,道:“来,喝了。”
  瞳浠甚是温顺地喝了药,不带任何不悦和违抗。若是让陆莫看了去,定要惊得睡不着觉。
  待到一碗药喝得差不多了,魂渊才开口道:“封络认罪了,被贬至边疆,永生不得回来。”
  瞳浠一怔,随后疑惑道:“那么容易?”
  “嗯,”魂渊道,“不可思议是么?我也觉得。封络是个极傲的人,就算证据充分,他也不会轻易认输的。”
  “有诈?”
  魂渊摇了摇头:“不会。他也清楚,只要他认了罪,那他就再无翻身之日。”
  瞳浠奇道:“那就怪了。”
  魂渊则是笑了,放下了药碗,扶着瞳浠躺下,说道:“封络恐怕是想通了父王以前说的那番话。”
  “父王说了什么?”瞳浠皱眉。在他的印象中,俞德王除了几次晚宴外,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没什么,”魂渊握着瞳浠微凉的手,给他理好被褥,道,“好了,快睡吧。”
  瞳浠一脸“你别想敷衍我”地双眼盯着魂渊。
  魂渊对此毫不在意,微笑着慢慢凑近,在瞳浠没反应过来之前,在额上落下一吻,轻声道:“乖。”
  虽说这样的举动在儿时两人之间极为平常,但时隔多年,瞳浠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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