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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惟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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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父王,儿臣……”
  俞德王挥手打断魂渊的话,脸上出现一丝倦容:“这事就定下来了,莫再多说。噶U人乏了,你回去罢。”
  魂渊动了动唇,正要说些什么,就见俞德王被内侍扶回了内间。万般说辞最后咽回了肚中,面色沉郁地出了王宫。
  自己刚在朝中站稳脚跟,父王就急着为自己挑选王妃,再加上左杜两家的明目张胆的动作……莫不是父王察觉了什么?魂渊皱着眉头,久久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魂渊和陆莫真是难兄难弟……

☆、赐婚

  魂渊回到侯府已是掌灯时分。
  挥退了林贵的伺候,魂渊独自一人来到了瞳浠住的小院。卧房暗着,可见还未入睡;药房亮着灯光,不用说也知道那人在做什么。
  魂渊颇为无奈地笑了笑。
  当初瞳浠去御冥山学艺是迫于形势,不得不如此做,自那以后,魂渊便要求自己变得强大,决不能再将自己最重要的人放在危险之中。那时的他,一直认为不管是经受考验还是学艺,瞳浠都是被迫的。但如今看来,魂渊无比庆幸隐尘是瞳浠的师父。
  轻轻推开轻掩着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瞳浠颇为瘦弱的身影,目光上移,还可以不时看见人绝美的侧面,和认真的神情。
  魂渊渐渐勾起唇角,看着瞳浠的背影,眼里满满都是温柔,宠溺和喜爱。
  瞳浠将熬成的药练为几粒朱丹,用瓷瓶装好,放至一旁专门给魂渊装药的皮囊里,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拿着皮囊准备交给魂渊,让他随身带着。但一打开门,瞳浠就愣住了。
  只见原本漆黑一片的院子里,摆上了大大小小的烛台和灯笼,院子中间的桌上还放得有一壶酒和几碟小菜。魂渊正坐在桌子旁,见瞳浠呆呆地站在药房门前,不禁笑道:“还不过来?”
  听人话语,瞳浠才蓦地反应过来。想起刚刚自己的窘状,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难得的不好意思地在魂渊身旁坐下。
  这点细微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魂渊的眼睛,这难得一见的动作无疑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他给自己和瞳浠满上两杯清酒,端起一杯递给瞳浠。瞳浠接过,放至唇边啜了一口,温温热热的,没有半点辛辣之感,甚是好喝。
  魂渊见瞳浠唇角向上挑了挑,便知这酒合了他的胃口。也不枉花了三日去找王都最好的酿酒师酿这一壶酒。
  瞳浠又再喝了一口,慢慢感受酒的醇香在口鼻间蔓延,露出颇为餍足的神情。待到目光瞥到一旁的魂渊时,才从酒香中清醒过来,问出之前一直想问的问题:“父王召见你做什么?”
  魂渊夹菜的手略微一顿,随后将小菜放进瞳浠的碗里:“没什么。就随便聊聊家常。”
  俞德王大晚上的召人进宫就只是聊聊家常?不对,俞德王会有时间和别人聊家常?瞳浠打死都不相信。
  见瞳浠满脸不信,魂渊笑道:“父王说他有意将王位传给我,让我再用些时日磨砺磨砺,可不就是在聊家常么?”
  “是么?”瞳浠将信将疑。
  魂渊伸手捏了捏瞳浠的鼻尖:“怎么,连我说的都不相信了?”
  瞳浠伸手将自己的鼻子从魂渊的魔爪之下拯救回来,揉着鼻子说:“不是。最近你都神神秘秘的,像是故意不让我知晓一样。”
  心猛然被提了起来,魂渊面上仍然镇定道:“没有的事,别乱想。”
  瞳浠不语,只是伸手覆上魂渊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紧。在魂渊错愕回眸的目光中,微笑着用只有魂渊和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道:“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永不离开。”
  魂渊怔怔地看着瞳浠,过了许久,终是缓缓笑了,回握住瞳浠的手:
  “嗯。”
  我知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一夜时光转瞬即逝,晨光初现,明亮的光线透过窗纸照射在床上之人那俊秀的面容上,催促着人睁开乌黑的双眸,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正想起身下床,但腰腹处一阵酸痛,使人不得不倒回床上,带动两股之间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的疼痛越发明显起来。这不禁让人又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红着脸咬牙切齿起来。
  兴许是倒回床上发出的声音太大,原本紧关着的门被人从外打开,顾世琛急急忙忙走到床边,将手中的瓷瓶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弯下身看人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随后坐在床边,伸手抚上人腰:“还疼么?”
  陆莫撇过头不说话。但从顾世琛的角度仍旧可以看见他微红的耳朵。
  陆莫故意不去看顾世琛,因为他发现一旦看见顾世琛就会不自觉地回想起昨晚,一想到昨晚,他就忍不住腹诽顾世琛一遍。正当他腹诽着,突然感到臀部一凉。
  陆莫惊得就要从床上起来,但被顾世琛一把抱住,说了三个字:“乖,别动。”
  陆莫本能地停了下来,才发现自己被顾世琛抱在怀中。顾世琛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沾上药膏,用手指轻轻涂抹在人微肿的地方。陆莫只感觉那地方清清凉凉的,竟少了几分疼痛。不由得开口问道:“这什么?”
  顾世琛收了瓶子,笑了笑:“伤药。说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伤口,清洗完涂上就好了。”
  陆莫纳闷:这种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顾世琛没感觉到陆莫的纳闷,抚摸着怀中人光滑的背脊,柔声问道:“还疼么?”
  陆莫动了动腿,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就摇了摇头。
  “那么,”顾世琛挑起唇角,低头对着陆莫的唇,就吻了上去,“我们再来温习一下昨晚的成果吧。”
  陆莫睁大了眼,正想要推开顾世琛,却奈何被人早一步摸到敏感之处,手脚使不上力,只剩下断断续续的j□j。
  “……停……唔,今日还有……事……呃”
  “我问过管家了,他说你今日空闲。乖,腿再分开点。”
  “嗯……啊,别碰那里……下、下去……刚涂了药……”
  “哪里?这里么?”
  “啊,唔嗯……混蛋……”
  “乖~”
  ……
  风乍起,吹起一室春意。
  待两人穿戴整齐,从房内出来时,已过了午膳时间。陆莫沉着脸走在前面,姿势略怪异。顾世琛跟在后面,时不时伸手扶着陆莫一把,被人挥手打开也不恼,眼眸中满是笑意。
  正走到万辰楼下,就见一个小厮迎上来。陆莫记得这是自己派去时刻关注凛轩王府的手下。见人神色匆忙,不禁有些好奇。
  “少爷,大事不好了。”小厮道,“俞德王颁旨赐婚给凛轩侯爷,让侯爷不日迎娶左司马之女。”
  陆莫微挑眉,直觉告诉他重点在后面。
  果然,小厮继续道:“刚宣读完旨意,七王子就当着宣旨官和侯府众人的面,将圣旨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莫终于被吃掉了……

☆、告白

  事情的发生还要追溯到一个时辰前。
  瞳浠同往常一样趴在侯府大厅的八仙桌上,任魂渊一块一块地往他嘴里塞糕点,琉璃蓝的眼眸里笑意盈盈。时不时地说两句话来逗弄一下魂渊,直到魂渊脸上出现了无奈的表情才肯住手。那模样,那神态,像极了调戏良家少妇的恶霸。
  不过,还没等瞳浠调戏个尽兴,就听见林贵的声音大老远地从前门传来:“侯爷,宫里的宣旨官来了。”
  宣旨官?魂渊疑惑:宣旨官来作甚?而瞳浠则是郁闷:这宫里三天两头地来人是什么意思?前几天是召魂渊进宫,今天是派宣旨官。是认准了魂渊来尽情折腾?
  两人心思各异。魂渊想了想,吩咐林贵迎宣旨官进府。
  刘岳手握圣旨,随着林贵进了侯府大堂,见魂渊和瞳浠正站在大堂内,不由得满脸笑容地走上去,道:“侯爷万福,七王子万福。”
  魂渊笑道:“公公多礼。不知公公今日来所谓何事?”
  刘岳笑意更甚,颇为暧昧地看着魂渊,答道:“咱家这是替王上来传个旨意。侯爷听后,可要好好准备准备。”
  准备?魂渊一头雾水。
  刘岳见人不知,越发笑得高深莫测了。也不继续卖关子,双手一展王旨,朗声道:“凛轩侯接旨。”
  魂渊等人单手撩起衣摆,跪下沉声道:“臣在。”
  “王上有旨:凛轩王琉夜魂渊与司马之女左氏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实为良配。特赐婚于二人,择日完婚。”
  话音一落,整个大堂寂静无声。每个人的脸上表情各异,但都不是如刘岳所预想的喜悦,魂渊的是怔忡,其他下人的是震惊,而瞳浠则是没有表情。饶是识人无数的刘岳此刻也免不了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侯爷?”
  魂渊回神,见刘岳示意他接旨,才想起来,准备起身接过王旨。
  但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王旨,从一旁横冲出来一只白皙的手,一把将王旨抢了过去。
  “七王子,您这……”刘岳见王旨被抢走,抢也不是,不抢也不是,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瞳浠用极快的速度将王旨扫了一遍后,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得刘岳一阵心凉。
  魂渊也看出了瞳浠的不对劲,准备上前开口时,就看见瞳浠一手拿着王旨,一手从腰间的小囊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打开盖子,轻轻一吹,待火燃起来后,将王旨放于火焰之上,点燃。
  一连串的动作有序迅速,再加上瞳浠的表情意外地冷冽淡漠,待周围众人反应过来时,原本之前还握在瞳浠手上的王旨已经化为灰烬。
  “这……”刘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瞳浠。
  魂渊没想到瞳浠竟会这样做,一时之间也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见刘岳脸上诧异之情,魂渊强自镇定地上前,正视着刘岳,一字一句道:“王旨本侯已接下,收于房内,夜读时不慎打翻烛台,王旨付与一炬。本侯自知有错,不日将向王上请罪。辛苦公公今日走一遭,本侯今日还有事要处理,就不留公公了,有所怠慢,还望公公见谅。林贵,去取前些日子送来的血玛瑙来,赠与公公。公公笑纳。”
  刘岳在宫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也是个人精,哪会不明白魂渊话中之意。今日这个差事是他主动向王上请求要来的,只为与这琉幻王朝第一侯爷,同时也是琉夜王室现今的唯一储君打好交道,以便日后行些便利之事。如今正是这位大人物需要自己做些事的时候,而且还给了那么大的好处。若是自己再装作不懂,恐怕日后不好过啊。
  一番心思百转千回,刘岳笑道:“侯爷客气。咱家今日见侯爷接了王旨,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也该是时候回宫了。”
  魂渊仍旧微笑:“公公慢走。林贵,送公公一程。”
  林贵应着,捧着血玛瑙送乐不可支的刘岳出了侯府。
  见人背影消失在视线中,魂渊暗自松了口气。回首见瞳浠站在一旁,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火折子,心中五味杂陈,许久之后,叹了口气。伸手拉着瞳浠走到后院,走进自己的卧房。
  挥退下人,将门一关,魂渊转身看着瞳浠,沉声道:“你知道若是刘岳将你方才的举动告诉父王,你会有什么下场么?”
  瞳浠垂首不语。
  “故意焚烧王旨,纵使是皇亲国戚,也免不了入天牢,关禁闭,受皮肉之苦。你有想清楚后果么?为何如此冲动地烧了王旨!”魂渊说到最后也带上了些许怒气。
  “不烧了它难道还等你去接旨?”瞳浠冷笑,“等着你按照父王的旨意去准备聘礼,去迎娶那个女人?”
  魂渊皱眉:“浠儿你……”
  “我,我怎么了?”瞳浠笑着,笑到后面竟变成了苦笑。他不禁伸手抚上眼脸,喃喃道,“你知道么,我没办法看你去娶一个女人还能笑着祝贺你,我没办法看你和别人有说有笑柔情蜜意,我不敢去想象陪着你度过一生的人不是我!”
  魂渊怔住了。瞳浠此时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无依,无助,连声音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想要扶住面前之人轻颤的身躯,但还未碰到就被人一手打开。
  魂渊动了动唇,想要安慰,但话到了唇边却变成一声虚弱的疑问:“为什么……”
  瞳浠抬眸看着他,眸中尽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同样浓烈的凄色。目光似是绝望,又似是疯狂,卷走了往日的淡漠甚至是平和,徒留下让人揪心的忧伤。
  “你还不懂么?”瞳浠笑着,突然发狂了似的,上前一手将魂渊撑在门上,眸中忧色尽褪,取而代之的则是极致的疯狂,“你还不明白么?我喜欢你。我不要你的眼中有别人,我不要你娶妻生子,我不要你的心里还装着别人,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琉夜瞳浠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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